第5章 小风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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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大勇不松口，这也没办法。

王小军中午将香米拿回家，他妈可没耐心等晚饭再吃，立马就煮了一锅米粥。开饭时，那米香弥漫整个商业局家属楼。当隔壁王处长老婆敲门来借酱油，都是本家一个姓的，也就盛了一碗粥请一起吃。人家处长夫人怎么会那么下作，忍住了口水，只是说有好东西别吃独食，拿出一张十元大黑，让帮着也买几斤就好。王副科长忙不跌地答应下来，说一定办好，钱当然是坚决不收的。

送走处长夫人，不等审问、王小军只好老实交代，是同学爷爷关系得的香米。而且是答应帮忙请学校推荐周大勇去考中专，这才送了十斤。

王副科长没见过，也自觉没能力搞到这种香米。倒是老婆说大概是御田胭脂米。王副科长立刻否定，拿出真才实学教导这不学无术的母子俩：胭脂米是深红色，这米晶莹剔透，比那个更长更白。只听说大内每年供应一些也很有限。最后叮嘱儿子，一定要跟那同学搞好关系，能再从他手里买到一些最好，给五元一斤都行。五元一斤这是去年黑市粮食最高价了，现在粮食价格都回落到一元一斤。

“给个实话、多久才能有？”

在家里拍了胸口，说保证完成任务，这下才知道傻眼了。王小军听到周大勇说“以后”，总算有一线希望吧。

周大勇摆脱纠缠，去追何雨水，回了句：

“也许，下个月，也许等秋收后吧？“

看到儿子支支吾吾地没结果，晚上回家的王副科长也没责怪他。

这样才正常，官场的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的复杂。在这京城，看着不怎么样的平常人家，你永远不知道人家有哪条线就通到天上去了。也算自己儿子有傻福吧，如果真遇上贵人，处好关系指不定哪天就能帮上自己。

只是老婆有些犯愁，说王处长家要的米怎么办？

“哎，家里香米还剩多少？“

“中午煮了半斤多，晚上吃馒头，大约还有九斤多一点点。“

王副科长夫人也知道中午的事不可以再那样张扬了，下班时邻里的眼光就有些特别了。

“分五斤出来给王处长家送去吧。“

没说要钱，夫人也是夫唱妇随，心意相通、忙着送米去了。

周大勇走进四合院大门，就见闫埠贵家门口围着几个小屁孩。闻着米粥的浓郁香气弥漫满四合院，感觉就有些不好，跟雨水姐招呼一声就推门回了家。

外婆没在正屋，也没摆饭。放下书包，外婆果然在厨房里。锅上盖着湿湿的布巾，冒着淡淡的热汽，米香也是淡淡的，但还是让周大勇咽了一口口水。

“别揭开。“

看到孙儿要去揭开蒸笼竹盖，外婆立马出言阻止轻轻说道：

“先去洗手，勇娃，等外边的人散了。“

“额、、、晓得了。“

看到外婆手指着外边，周大勇立刻醒悟，外边世界是禽满四合院，最不缺的就是围观。

看着炉膛里已经熄了火，外婆还是很机智的，只是难为闫埠贵帮着挡了灾。谁让他爱占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