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1 准备离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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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没直接回答，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语气漫不经心：

“那是我原来世界的未来。这次……你应该能活下来。”

他抬眼扫过洛克斯骤然紧绷的脸，继续道：

“所以之后是接着掀洛克斯时代的风浪，还是回家盯着儿子别长歪，随你选。

要是觉得干不过伊姆，隐退也成——反正未来自有人会替你把没了结的事，一并算清楚。多活几十年，总能看到未来的”

洛克斯没再追问，只是定定望着大蛇丸，声音轻得像海风：“那，未来还能见到你们么，我的伙伴？”

大蛇丸无所谓地耸肩：“大概吧，你只能见到艾斯。我……原本就不属于你们的世界。”

“大概……”听到这两个字，一旁的艾斯突然沉默下来。

他垂着眼，指尖无意识攥紧——那个没有大蛇丸存在的未来里，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艾斯的思绪猛地扎进某个画面——顶上战争时，大蛇丸唯一一次露出狼狈模样。

那一刻他总没细想，此刻却骤然有了答案，心口像被重锤砸了下，闷得发疼：原来在那个没有大蛇丸的未来里，他早就死了。

死在马林梵多的广场上，死在所有人的注视里，连一句完整的“谢谢”都没来得及说。

“总而言之……我倒是挺期待你们掀翻世界政府的那天。”

大蛇丸望着远处翻涌的海浪，语气里难得掺了点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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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机会亲眼看见了。”他收回目光，拽了拽艾斯的胳膊

“还有点事要处理，之后就直接准备离开了——不会特意来告别了。”

毕竟这场跨越时空的相遇本就像场荒诞的梦，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个郑重其事的结尾。

大蛇丸的感慨还没落地，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那台早该报废的破系统，竟又诈了尸。

“叮…检测到宿主并不强烈的期待情绪，商城新上架商品——跨时空笔友传输机。”

系统机械音顿了顿，补了句毫无温度的解释

“鉴于时空法则限制，无法实现实体共处，但…你们可以成为跨时空笔友，通过信件传递消息。”

大蛇丸嘴角抽了抽，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这破系统，总能在离谱和没用的边缘，精准找到新花样。

大蛇丸嘴角抽搐着，从怀里摸出几个模样古怪的物件——那东西方头方脑，按键泛着陈旧的塑料光泽，活像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八十年代传呼机。

他一把塞给洛克斯等人：

“想我了，就用这玩意儿给我写信。”

空气瞬间安静，众人嘴角跟着一起抽。他们刚不就是客气一句吗，谁要真的想你啊……

可念头刚冒出来，又莫名顿了顿——好像……也不是完全不想。

比如偶尔会想起他那张确实能称得上“极其美貌”的脸。

“大蛇丸……其实我觉得吧，你与其留这破机子，不如多给我们塞几本你的写真。”

不知是谁憋出这么一句，话音刚落，就见大蛇丸眼刀扫过来，冷冷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