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2 如果……………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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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卫门见二人神色古怪，眉头瞬间拧成结，按着刀柄沉声道：“猫蝮蛇，犬岚！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忘了御田大人临终的嘱托吗？桃之助大人可是光月家名正言顺的少主，未来的和之国将军！”

猫蝮蛇与犬岚对视一眼，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御田大人……确实有长成的儿子。所以桃之助大人他……”

“什么？！”锦卫门和雷藏同时惊起，刀鞘“哐当”撞在桌角。

而一直沉默坐在角落的堪十郎，此刻却默默起身，一步步走到犬岚身边坐下——这个动作让锦卫门瞳孔骤缩，指着他怒喝：“堪十郎！你也叛变了？！我们可是一同从和之国逃出来的伙伴！”

已经被洗脑的堪十郎垂着眼，语气却异常坚定：“在下只是遵循内心行动。为了完成御田大人的遗愿，自然要追寻真正能扛起光月大旗的明主。”

“明主？”桃之助攥着小拳头，眼眶通红地瞪着三人，声音带着孩童的哭腔，“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背叛了父亲大人，要抛弃我吗？！”

犬岚摇头，蹲下身想安抚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艰涩道：

“不，我们没有背叛御田大人。是时夫人当年并未随大人赴死，她在最后关头生下了遗腹子，那孩子由我们秘密抚养长大，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继承人。”

他看着桃之助稚嫩的脸，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所以……桃之助大人，您已不再是将军继承人。就算那位少主愿意放弃，以您现在的年纪与阅历，也……”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那份遗憾，让整个宴会的热闹都淡了几分。

路飞挠着头发，看看哭红眼睛的桃之助，又看看沉默的犬岚，挠头：

“他们说什么呢”

乌索普蹲在路飞身边，手摩挲着下巴试图举个通俗的例子：

“打个比方啊，假设路飞你有个弟弟。你爷爷不是本来想让你和艾斯当海军么，结果你这个弟弟替你去当海军了，还特别厉害，你爷爷就更疼他——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路飞一听，眼睛“唰”地亮了，直接凑过来：“还有这好事儿？！要是有人替我当海军，爷爷就不会追着我揍了，爽翻！”

桃之助脸都白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我的将军地位被抢了啊！这怎么会是好事？！”

路飞挖了挖鼻屎，一脸理所当然：

“可是你不是不想当么？”

这话戳中了桃之助的心思，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攥着衣角反驳：“我、我那是……”嘴上硬撑，心里却乱成一团——他既怕将军的重担，又舍不下那份“光月少主”的尊贵，此刻被路飞点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锦卫门沉默半晌，仍不死心般攥着刀柄挣扎：“可就算如此……和之国历来是长子继承制，桃之助大人作为御田大人的长子，本就该……”

“那前提是，长子还‘活着’啊。”猫蝮蛇吸了口烟，烟圈袅袅散开，他看了眼茫然的桃之助，语气沉了下来

“你们当年随御田大人失踪，一消失就是二十年，光月家的武士看不到希望，早默认桃之助大人不在人世了。

而活下来的大蛇丸大人——御田大人的遗腹子，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

“大蛇丸？！”娜美、乔巴等人异口同声惊呼，连罗宾都微微睁大了眼——那个神秘的七武海，竟然是光月御田的儿子？

猫蝮蛇点了点头，指尖的烟蒂在地上摁灭：“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位。他既然特意提醒你们来救我们，说不定……大蛇丸大人…还是惦念着我们的吧。”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路飞晃着腿追问，看猫蝮蛇的脸色，显然藏着不轻松的过往。

犬岚痛苦地捂住眼睛，声音带着颤抖：“是我们没护住他……在大蛇丸大人六岁那年，我们把他弄丢了。

是日和大人——她当时也只是个孩子，因为嫉妒，趁我们不注意，把大蛇丸大人丢进了湍急的河里……”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着补充：“日和大人当时特意换了方向推木桶，那动作太突兀，一下就引起了狂死郎的怀疑。

他私下查了一下，才知道，那里面就是大蛇丸大人！只是孩子间的嫉妒——日和大人看不惯大蛇丸大人被武士们围着疼，就把大蛇丸大人卖给了人贩子！

并在狂死郎寻找的时候把他的木桶推去了反方向的急流里。”

“等我们察觉不对时，木桶早被急流冲得没了踪影，人贩子的船也驶出了和之国海域。”犬岚捂着脸，指缝间的湿意越渗越多

“狂死郎自责得差点疯魔，这些年没日没夜地找，直到半年后，一只海鸥落下张遗弃的报纸，上面印着张照片——大蛇丸大人被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小脸煞白却还活着。我们才松了口气，可和之国锁国，根本没法出海寻他。”

猫蝮蛇也沉下脸，爪子攥得发白：

“我和犬岚后来偷偷离了和之国，跟着零星消息追到南海，总算找到了年幼的大蛇丸大人。

可他看我们的眼神，陌生得像看路人——许是木桶里闷太久缺氧，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其实是那个垃圾系统那时候背景还没加载出来)

猫蝮蛇咬着牙，爪子把地面都抠出了印子，语气里满是不甘与无奈：

“最气人的是！大蛇丸大人眼里竟然只盯着那个叫多弗朗明哥的男人！

我们没法子，只能偷偷在他住的地方附近蹲了半个月——看着那男人倒真不像装出来的疼爱。”

他重重叹了口气，耳朵耷拉下来：

“后来想想，和之国已经被凯多占了，回去也是送命，倒不如让他跟着那男人，至少能活个安稳。

我们就悄悄离开了南海，辗转回到了佐乌。”

说到这儿，猫蝮蛇的语气软了些，眼底泛起点暖意：“不过这么多年，我们没断过念想。每年他生辰那天，都会托可靠的商人把礼物捎过去——哪怕不知道他收没收到，总算是个念想。”

娜美听得嘴角抽搐，扶着额头吐槽：“你们这哪是惦记啊，偷偷蹲半个月观察，还每年匿名送礼物——说真的，听起来也太像‘痴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