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无畏擒龙(1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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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雨总带着股土腥气,混着老宅石榴树的甜香,黏在人身上甩不开。我蹲在祠堂的供桌前,指尖划过青铜印上的“守脉”二字,印面的温度比昨日又高了几分——镇煞石昨晚烫得能煎鸡蛋,石纹扭曲成个狰狞的骷髅头,是血煞的征兆。

“畏哥,你看这个。”老油条把张泛黄的拓片拍在桌上,是他从城西拆迁的老宅墙里抠出来的,上面画着座倒悬的墓葬,墓门刻着“血煞禁地”四个篆字,“这墓在邙山深处,听说是东汉时期的‘镇煞司’遗址,里面埋着能压制血煞的‘镇魂镜’。”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拓片,红光在墓门的位置聚成个光点:“白衣姐姐说,这墓里的地脉与黄河相通,血煞就是从墓底的裂隙渗出来的,比锁灵链的邪气更烈。”她指尖点着拓片角落的小字,“你看这行‘葬者,以血养煞,三百年一轮回’,正好对应三百年后的血月!”

三百年一轮回……我摸出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邙山血煞墓,镇魂镜碎,则地脉绝。”字迹潦草,像是仓促间写下的,墨色里混着暗红的颗粒,是地脉珠的粉末——爷爷肯定去过那座墓。

小望抱着铜铃蹲在门槛上,铃身的纹路泛着诡异的红光:“地脉灵体说,墓里的‘养煞池’快满了,池底的血煞再过七日就会破棺而出,到时候洛阳城的地脉精气会被吸成干尸。”他突然捂住铃身,脸色发白,“它们还说……池里泡着个‘活物’,胸口插着半截镇魂镜,三百年前就该烂透了,却还在喘气。”

活物?我想起龙涎窟里的骨龙,难不成是被血煞同化的守脉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半截镇魂镜就是最后的希望。我摸出工兵铲往供桌下的地砖一撬,露出下面的暗格,里面藏着爷爷留下的洛阳铲和黑驴蹄子,蹄子上还沾着暗红的泥土,和拓片上的墓葬土色一模一样。

“明早就去邙山。”我把洛阳铲塞进背包,青铜符在怀里发烫,符印的朱雀纹像是活了过来,翅膀的纹路正往“血煞禁地”四个字上凑,“镇魂诀说,破血煞要用‘阴阳火’,阳火是幼龙的龙晶焰,阴火是镇魂镜的残片光,咱们得先去海眼取龙晶焰。”

老油条已经往背包里塞了三捆炸药:“胖爷我就喜欢这种带镜子的墓,说不定能照出三百年后的胖爷长啥样。对了,我托河伯庙的老道查了,镇煞司的最后一任校尉也姓吴,是你吴家的先祖,手里那面镇魂镜,据说能照出煞影的原形。”

白灵把玉佩系在手腕上,玉里的血丝比之前更红了:“我把安魂花的种子包在防水袋里了,万一墓里有地脉灵体被困着,能派上用场。”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腕,指尖贴着青铜符,“你的符印在发烫,是不是感应到什么了?”

确实有股熟悉的气息,顺着地脉往祠堂钻,像极了龙涎窟里的尸煞液,却更腥烈,带着股铁锈味。我掀开祠堂的地砖,地道里的镇魂钉已经泛出黑气,钉身缠着无数细小的血线,正往地脉深处爬——血煞的邪气已经顺着地脉摸到洛阳了。

“不能等明天了。”我抓起背包往门口走,青铜符的朱雀纹突然亮起,在地上投出条血色的通路,直指邙山的方向,“现在就去海眼,取了龙晶焰连夜进墓。”

雨还在下,洛阳城的街道被冲刷得发亮,老油条开着辆借来的皮卡车,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水花。小望坐在副驾,铜铃时不时发出“叮咚”的轻响,他说地脉灵体正在给我们引路,避开血煞聚集的路段。

白灵坐在后座,手里攥着奶奶的勘探日记,日记里夹着片干枯的龙鳞,是幼龙上次脱落的,边缘还沾着龙晶焰的火星。“奶奶的日记里说,镇煞司的校尉下葬时,会把守脉玉嵌在镇魂镜的背面,只要用守墓人的血一照,就能唤醒镜子里的镇煞灵。”

车过黄河大桥时,桥面突然剧烈震动,栏杆外的河水翻起黑色的巨浪,浪尖上站着无数个模糊的人影,是血煞的雏形!老油条猛打方向盘,皮卡车擦着浪尖冲过大桥,后视镜里,那些人影正顺着桥墩往洛阳爬,像群嗜血的蚂蚁。

“这破煞来得也太快了!”老油条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胖爷我这皮卡车要是能飞就好了,直接空投到墓门口。”

小望的铜铃突然炸响,铃身的纹路裂开道缝:“地脉灵体被血煞缠住了!它们说墓里的养煞池已经溢出来了,血水流进黄河,把水煞都唤醒了!”

我摸出青铜印往车窗上一按,印面的金光顺着桥面铺开,形成道金色的屏障,暂时挡住了血煞的追击。但屏障上很快就出现无数个血洞,是血煞的爪子在抓挠,像要把这道屏障撕成碎片。

“必须加快速度!”我盯着后视镜里的血洞,“青铜印撑不了半个时辰。”

赶到海眼时,幼龙正在金色的水柱上盘旋,龙角上的琥珀已经裂开,里面的龙晶焰比之前旺了数倍,却带着股焦糊味——它正在用龙晶焰焚烧附着在海眼上的血煞,鳞片间渗出的血珠落在水里,瞬间染红了半片潭水。

“幼龙!”白灵的玉佩立刻飞过去,贴在幼龙的伤口上,红光与龙晶焰融合,血珠渐渐止住,“我们需要龙晶焰,去破血煞墓里的养煞池!”

幼龙低下头,龙角往白灵的玉佩上一碰,玉里的龙影突然喷出团金色的火焰,在玉佩表面凝成个小小的火符——是龙晶焰!白灵赶紧用红绳把玉佩缠紧,防止火焰外泄:“这样就能带着龙晶焰走了。”

海眼的潭水突然翻起巨浪,是被血煞吸引来的水煞,正往幼龙的方向扑!幼龙长啸一声,龙晶焰暴涨,瞬间将水煞烧成青烟,却也消耗了大量精气,龙角上的琥珀裂痕更明显了。

“你得留在海眼巩固龙晶。”我拍了拍幼龙的脖颈,它的鳞片比之前更烫了,“血煞墓那边,我们能应付。”

幼龙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担忧。它突然张口吐出颗透明的珠子,里面裹着团火焰,正是龙晶的核心碎片——是它把一半的龙晶焰都给了我们。

皮卡车驶离海眼时,幼龙的长啸在身后响起,声音里带着股决绝的意味。我知道它要干什么,它要用剩下的龙晶焰彻底封锁海眼,防止血煞顺着地脉污染聚灵池,这会让它的修炼倒退十年。

老油条把龙晶碎片塞进保温壶:“这破龙还挺够意思,等胖爷我回来,给它带两斤洛阳的卤牛肉。”

小望的铜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来,铃身的红光指向邙山深处:“地脉灵体说,血煞墓的入口开了,就在片红枫林里,那些枫树的叶子红得发黑,是被养煞池的血水染红的!”

车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邙山的轮廓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像头伏在地上的巨兽。山脚下的红枫林果然红得吓人,叶片上的纹路扭曲成血管的形状,林间的泥土泛着暗红的光泽,踩上去软乎乎的,像踩在腐肉上。

我握着洛阳铲往土里一插,拔出来时,铲头沾着些黑色的毛发,带着股腥臭味——是血煞的毛发,已经长到墓外了。老油条掏出工兵铲劈断挡路的枫树,树干断面立刻冒出红色的汁液,像在流血,溅在地上的汁液里,竟钻出些细小的血虫,往我们的方向爬。

“是‘血蛆’,养煞池里的污秽物变的,被它们咬到会变成血煞的傀儡。”白灵的玉佩立刻飞过去,龙晶焰在玉面燃起,血蛆接触到火焰,瞬间化成黑烟。

穿过红枫林,果然看到座倒悬的墓葬,墓门嵌在山壁上,离地约有三丈高,上面的“血煞禁地”四个字在晨光里泛着红光,字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正是养煞池的血水。墓门两侧立着两尊石俑,手里握着青铜剑,剑身上刻着“镇煞”二字,却已经被血锈覆盖,显然被血煞污染了。

“这墓是倒着的,说明里面的煞气重到需要倒悬镇压。”我往墓门扔了块黑驴蹄子,蹄子刚接触到石门,就冒出白烟,瞬间化成灰烬,“煞气比想象中烈,得用龙晶焰才能开门。”

白灵解下玉佩,龙晶焰在玉面燃起,她将玉佩往石门上的凹槽一按,凹槽里的血锈立刻被火焰烧尽,露出里面的锁孔,形状像个缩小的朱雀纹——是用青铜符才能打开的锁!

我掏出青铜符,往锁孔里一插,符印的朱雀纹与锁孔严丝合缝,石门突然发出“嘎吱”的声响,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把人熏晕。

老油条往通道里扔了个火把,火光在里面扭曲成蛇形,照亮了通道两侧的壁画——画的是镇煞司的校尉们用镇魂镜镇压血煞的场景,最后一幅画却被血污覆盖,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人影,正往镇魂镜上泼血。

“最后一任校尉肯定出了变故。”白灵的玉佩在通道里飞了圈,红光指向深处,“里面有三进墓室,养煞池在最后一进,镇魂镜的残片应该就在池里。”

小望握紧铜铃,铃身的红光忽明忽暗:“地脉灵体说,通道里的地砖不能踩,下面是空的,埋着‘血煞卵’,就是那些血蛆的成虫,一踩就会破壳!”

我用洛阳铲往地上一探,果然是空的,铲头碰到个硬东西,发出“咔嚓”的脆响,是卵壳!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布满了小孔,里面隐约能看到蠕动的影子,是血煞卵的幼虫,正往通道里爬。

“胖爷我来开路!”老油条点燃炸药包,往通道深处扔去,“轰隆”一声巨响,通道里的血煞卵被炸得粉碎,黑色的汁液溅满石壁,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硝烟散去后,通道深处露出道石阶,蜿蜒向下——是通往第一进墓室的路,阶面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和青铜符上的朱雀纹相似,却更古老,带着股镇压的力道。

我踩着石阶往下走,青铜符在怀里发烫,符印的朱雀纹与阶面的符文产生共鸣,发出淡淡的金光,驱散了周围的腥臭味。老油条举着火把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这墓修得跟迷宫似的,胖爷我要是死在这儿,记得把我葬在能看到洛阳胡辣汤店的地方。”

白灵的玉佩突然停在第一进墓室的门口,红光在门楣上聚成个血字:“煞”。门是用整块黑石做的,上面缠着无数根铁链,链身刻着“锁煞咒”,却已经被血锈腐蚀,铁链的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像在倒计时。

“这门后肯定有大家伙。”我摸出镇魂钉,钉子在火光里泛着金光,“做好准备,进去后不管看到什么,都别碰里面的东西。”

老油条握紧工兵铲,小望把铜铃举到胸前,白灵的玉佩悬浮在我们头顶,龙晶焰的光芒照亮了每个人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黑石大门。

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第一进墓室里堆满了白骨,都是镇煞司校尉的尸骨,却被摆成跪拜的姿势,面向墓室中央的石台,石台上躺着个黑色的棺材,棺材上刻着镇煞司的校尉印,正是最后一任校尉的棺椁。

但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那些白骨的手指都指向棺材,指骨上缠着红色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钻进棺材缝里,像是在拉扯里面的东西。棺材周围的地面上,画着个巨大的血阵,阵眼处的血水正在缓缓流动,显然还在运转。

“这是‘血祭阵’,用镇煞司校尉的尸骨养煞。”我认出阵眼处的符号,和爷爷笔记里的血煞咒一模一样,“最后一任校尉把自己的同僚都献祭了。”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棺材,红光在棺盖上聚成个光点:“里面有活物!心跳很弱,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一口气。”

老油条举着火把凑近棺材,棺盖上的校尉印突然亮起红光,与血阵的光芒相连,棺材里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敲门。

我握紧青铜符,符印的朱雀纹亮得惊人,一股熟悉的气息从棺材里钻出来,像极了爷爷笔记里的地脉珠粉末味,却混着股浓烈的血腥味——棺材里的,很可能是吴家的先祖,那个镇煞司的最后一任校尉。

棺材里的敲门声越来越响,棺盖开始微微颤动,像是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血阵的血水流动得越来越快,白骨的手指开始微微动弹,像是要爬起来。

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青铜符在怀里烫得吓人,符印的朱雀纹几乎要从印面跳出来,显然感应到了极其强烈的煞气。白灵的玉佩红光闪烁,龙晶焰的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与棺材里的东西对峙。

老油条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握紧工兵铲:“胖爷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老东西在里面装神弄鬼!”

棺材盖突然“咔嚓”一声裂开道缝,里面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棺缝往血阵里流,血阵的光芒瞬间暴涨,白骨的眼眶里亮起绿色的火焰——是血煞的煞气,正在唤醒这些尸骨!

我举起青铜符,符印的金光与血阵的红光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第一进墓室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像是被血水浸透了。

这血煞墓里的秘密,显然比想象中更复杂。那个被血煞吊着一口气的先祖,最后一任校尉泼在镇魂镜上的血,还有爷爷仓促写下的血字……无数线索在脑子里交织,却理不出头绪。

但现在没时间琢磨这些了,棺材里的东西随时可能出来,血阵已经被激活,白骨马上就要爬起来。我必须尽快拿到镇魂镜的残片,破了这养煞池,否则别说三百年后的血月,不出七日,洛阳的地脉就会被血煞啃噬干净。

我握紧青铜符,往棺材的方向迈了一步,符印的金光在身前凝成道屏障,挡住了血阵的红光。老油条和白灵跟在我身后,小望的铜铃在胸前急促地响着,铃身的红光映着我们的脸,在这阴森的墓室里,像四颗不肯熄灭的火星。

棺材盖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大,里面的东西已经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像是个人,却长着无数只手,正从棺缝里伸出来,抓向血阵里的白骨。

第一进墓室的空气越来越腥,血腥味里混着股熟悉的气息,是地脉珠的精气,却被血煞污染得变了味。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两进墓室,还有养煞池里的秘密,等着我们去揭开。

这血煞墓,藏着的恐怕不只是镇魂镜,还有三百年前那场血煞浩劫的真相,甚至可能关系到三百年后的血月决战。而我们,才刚刚踏入这真相的边缘。

棺材缝里伸出的手泛着青黑,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血垢,触到血阵光芒的瞬间,竟长出细密的黑毛——是血煞的特征!但手背上分明有块月牙形的胎记,和我左手的胎记一模一样,连纹路都分毫不差。

“是吴家的血脉!”我攥紧青铜符,符印的金光突然暴涨,将那只手逼回棺内,“爷爷的笔记里提过,吴家先祖的手背上都有这种胎记,是守脉人的印记!”

老油条举着火把往棺缝里照,突然倒吸口凉气:“里面的人穿着镇煞司的校尉服,胸口插着半截铜镜,镜面上还沾着你的头发——不对,是和你头发一模一样的黑发!”

我的头发?我摸了摸自己的短发,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插画: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留着和我现在一样的短发,手里的镇魂镜碎了半截,镜面上缠着根黑发。当时只当是巧合,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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