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9章 无畏擒龙(1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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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塔的塔基已经裂开了道缝,里面冒出的热浪灼得人皮肤发疼。我摸出爷爷留下的符笔,白灵立刻将敦煌壁画上的冰晶粉末倒在砚台里:“用这个调墨!白衣姐姐说里面有玄奘法师的灵力,能增强玄冰符的威力!”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起,铃音在塔基周围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热浪:“地脉灵体说,火煞的本体在裂缝里啃地脉珠,珠碎则煞出,我们必须在幼龙取回玄冰前守住塔基!”

裂缝里传来“咔嚓”的声响,是地脉珠被啃噬的声音!火煞的邪气突然暴涨,佛塔的墙壁开始剥落,沙狐们的沙墙瞬间融化了大半,几只沙狐被热浪掀飞,落在焦黑的胡杨树上,没了声息。

“胖爷我跟它拼了!”老油条往裂缝里扔了捆炸药,“就算炸不掉它,也得让它啃得慢点!”

爆炸声中,裂缝里的热浪暂时退去,却露出里面的景象:团青黑色的火焰正在啃噬颗金色的珠子,正是地脉珠!珠子上的裂缝已经扩大到一半,金色的地脉精气像血液样往外涌,被火焰吞噬。

守脉令突然飞进裂缝,贴在地脉珠上,金光暴涨,暂时挡住了火焰的啃噬。但守脉令的光芒在迅速变暗,显然抵不住火煞的邪气。

我知道,必须尽快画出玄冰符,否则别说地脉珠,连守脉令都会被火煞吞噬!但幼龙还没回来,没有玄冰,根本调不出画符的墨!

就在这时,小望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冰晶粉末上:“用我的血!铜铃说三灵纹里的守脉血能暂时替代玄冰!”

冰晶粉末接触到血滴,瞬间凝结成银白色的墨汁,带着刺骨的寒气!我立刻蘸墨提笔,在佛塔的墙壁上画玄冰符,符文的线条刚落下,就冒出白色的寒气,与火煞的热浪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裂缝里的火焰突然发出愤怒的咆哮,猛地往符纸上撞来,显然玄冰符的威力让它感到了威胁!

“还差最后一笔!”我举起符笔,却发现墨汁已经用完,冰晶粉末也耗尽了灵力,化作普通的尘埃。

守脉令的光芒越来越暗,地脉珠的裂缝扩大到三分之二,金色的精气喷涌而出,火煞的火焰越来越旺,几乎要冲破守脉令的防御!

老油条和白灵正用身体挡住热浪,沙狐们则拼命往裂缝里填沙子,却都被热浪融化,根本起不到作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突然飘来片乌云,幼龙从云里钻出来,嘴里叼着块巨大的玄冰,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出了霜花!“它回来了!”白灵激动地喊道。

幼龙将玄冰往塔基上一放,玄冰立刻散成无数冰晶,自动飞向我的砚台,与小望的血融合,形成新的墨汁。

我抓住机会,将最后一笔落下,完整的玄冰符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像轮微型的月亮,将火煞的火焰逼回裂缝,地脉珠的裂缝渐渐缩小,守脉令的光芒重新亮起。

但火煞显然不肯认输,裂缝里的热浪再次暴涨,竟将玄冰符的白光烧出个小洞,黑色的火焰顺着小洞往外钻!

幼龙突然喷出龙晶焰,与玄冰符的白光融合,形成道冰火交织的屏障,暂时挡住了火焰。它的龙角上渗出金色的血珠,显然消耗了大量灵力。

“还没完!”我望着裂缝里的火焰,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制,“玄冰符的力量不够,必须找到更强大的方法,彻底封住火煞!”

老油条往裂缝里扔了最后一块炸药:“胖爷我这还有最后一招!就算封不住,也得让它知道厉害!”

小望的铜铃响得急促,铃身的三灵纹映出沙漠深处的景象:座冰封的古城,城墙的砖缝里嵌着玄冰符的符文,显然是镇煞司当年建的——是火煞的老巢!“地脉灵体说,那是‘锁煞城’,里面有镇煞司留下的‘玄冰阵’,只要启动阵法,就能把火煞永远封在地下!”

启动玄冰阵需要什么?爷爷的笔记里没有记载,守脉令的地脉图上,锁煞城的位置被团黑雾笼罩,看不清具体的标记。但我知道,必须去那里,否则火煞迟早会冲破玄冰符和幼龙的屏障,到时候整个西域的地脉都会被烧成焦土。

我握紧符笔,看着墙壁上被烧出小洞的玄冰符,看着幼龙疲惫的身影,看着沙狐们焦黑的皮毛,知道这只是开始。焚心沙漠的秘密比想象中更深,锁煞城的玄冰阵藏着什么,镇煞司当年为什么要建锁煞城……无数疑问在脑海里盘旋,却没有时间细想。

火煞的火焰还在裂缝里跳动,像颗不安分的心脏,随时可能冲破束缚。守脉令在掌心发烫,指引着锁煞城的方向,仿佛在说:快去吧,那里有答案,有新的挑战,有未完的守护。

我往越野车的方向走去,白灵和小望跟在身后,老油条扛着工兵铲,步履虽然沉重,却依旧坚定。幼龙在佛塔上空盘旋,龙晶焰的光芒虽然微弱,却不肯熄灭。

这焚心沙漠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锁煞城的城门在风沙中等待,玄冰阵的秘密在地脉深处沉睡,火煞的咆哮在裂缝里回荡,而我们,正带着满身的尘土和未熄的信念,往这沙漠的更深处走去。

前路漫漫,热浪灼人,却挡不住脚下的步伐,挡不住守脉令的指引,挡不住三百年未变的约定。

这故事,还要继续写下去。在西域的沙漠里,在锁煞城的冰墙上,在每一个需要守护的角落,永远没有结尾。

越野车在焚心沙漠的腹地颠簸,轮胎碾过玻璃化的沙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望的铜铃突然指向左侧的沙丘,铃身的三灵纹泛着幽蓝的光:“地脉灵体说,锁煞城就在那座沙丘下面!沙狐们正在用最后的灵力托着城墙,防止它被火煞的热浪熔成铁水!”

我举起守脉令往沙丘照去,金光穿透黄沙,映出下面模糊的城郭轮廓,城墙的砖缝里果然嵌着玄冰符的符文,正泛着微弱的白光——是锁煞城!但城顶的塔楼已经坍塌了大半,显然火煞的邪气早就渗透到了这里。

“胖爷我来开路!”老油条往沙堆里埋了圈炸药,引线烧得滋滋响,“让这破城见识下胖爷的‘沙漠开花’!”

爆炸声中,黄沙漫天飞舞,露出下面青黑色的城墙,上面布满了焦黑的裂痕,像是被巨斧劈过。城门歪斜着,门楣上刻着“锁煞”二字,笔画里凝结着层薄冰,是玄冰阵的最后力量在支撑。

白灵的玉佩飞至城门缝,红光在冰面上凝成个齿轮状的纹路:“白衣姐姐说,这是玄冰阵的‘阵眼锁’,得用三样东西才能打开——玄冰符的灵力、地脉珠的精气,还有守脉人的心头血,少一样都转不动锁芯!”

我摸出佛塔带出来的地脉珠碎片,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却依旧泛着金光:“地脉珠的精气有了,玄冰符的灵力可以用守脉令引,就差心头血了。”说着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阵眼锁上。

血珠刚接触到冰面,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齿轮状的纹路开始缓缓转动,城门“嘎吱”一声向内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与沙漠的热浪碰撞,在门口凝成层白雾。

城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街道两旁的房屋都被冰封着,冰里冻着些青黑色的影子,是被玄冰阵困住的火煞,它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动,显然三百年都没放弃挣扎。中央的广场上立着座冰雕,是个穿镇煞司服饰的人,手里举着玄冰符,冰雕的底座上刻着“镇煞司西域分司”。

“这是镇守锁煞城的校尉!”我认出服饰上的徽章,和吴承安的校尉服一模一样,“他把自己冻成冰雕,用肉身当玄冰阵的阵眼!”

小望的铜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来,铃身的红光指向广场西侧的冰窖:“地脉灵体说,火煞的本体就关在冰窖里!三百年前被校尉用玄冰阵锁在里面,现在冰窖的门快被它烧穿了,裂缝里冒出的火舌能熔化玄冰!”

冰窖的门果然泛着红光,门缝里渗出黑色的烟气,接触到空气就化作火苗,在地上烧出串焦黑的脚印。老油条往门上泼了桶冰水,水汽蒸腾中,能看到门板上的玄冰符已经褪色,符文的线条断裂了大半。

“胖爷我来给它加点料!”老油条往门缝里塞了些玄沧的龙鳞粉,粉末接触到火苗瞬间炸开,冰窖里传来火煞的痛嚎,“龙鳞粉果然管用!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烧到它求饶!”

白灵的玉佩飞至冰窖上方,红光映出窖内的景象:冰窖中央有个巨大的冰柱,里面冻着团青黑色的火焰,正是火煞的本体!冰柱上缠着无数根玄冰链,链身已经被烧得通红,随时可能断裂。“白衣姐姐说,冰柱是用整块万年玄冰雕的,现在已经被火煞啃出了蜂窝状的小洞,最多撑半个时辰!”

我摸出守脉令往冰柱的方向照去,金光在冰柱上凝成道屏障,暂时缓解了冰柱的融化。但守脉令的光芒在迅速变暗,显然火煞的力量比玄冰阵更强,三百年的封印已经快到极限。

“启动玄冰阵需要什么?”我盯着广场上的冰雕校尉,他举着玄冰符的手正对着冰窖的方向,指尖的符文与冰窖门上的符纹路法一致,“他肯定在暗示启动阵法的方法!”

老油条突然指着冰雕的腰带:“你看那腰牌!上面刻着‘以冰为骨,以血为引,三灵齐聚,阵起锁煞’!三灵齐聚——是不是跟归墟眼一样,要守脉人、护龙人和……”他突然拍大腿,“还有锁煞城的地脉灵体!”

沙狐!我想起码头上小望说的话,沙狐是焚心沙漠的地脉灵体!三灵齐聚指的是守脉人的心头血、幼龙的龙晶焰、沙狐的灵力!

小望立刻摇动铜铃,铃音里混着尖锐的狐鸣:“沙狐灵体说它们就在城外!但不敢进来,火煞的热浪会灼伤它们的皮毛!”

“我去接它们!”幼龙突然从城外飞来,龙晶焰在它周身形成道冰雾,“它说龙晶焰能形成降温通道,让沙狐们安全进来!”

冰窖里的火煞似乎察觉到我们的计划,冰柱突然剧烈震动,玄冰链“啪”地断了一根,黑色的火苗顺着裂缝往外窜,在地上烧出个大洞,露出下面的地脉——是通往西域深处的地脉通道!

“它想往地脉里钻!”我往裂缝里扔了块地脉珠碎片,碎片在半空就被火苗吞噬,“快启动阵法,不然它要钻进地脉,到时候整个西域都会变成火海!”

老油条立刻往冰柱周围撒龙鳞粉,形成圈防火带:“胖爷我这就给它画个圈!看它往哪跑!”

白灵的玉佩飞至冰雕校尉的头顶,红光顺着他的手臂流到玄冰符上,符纹路法开始微微发亮:“白衣姐姐说,启动阵法的机关在冰雕的眼睛里!需要用守脉人的血滴进去!”

我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冰雕的眼眶里。血珠渗入冰雕的瞬间,整个锁煞城突然剧烈震动,广场上的地砖开始翻转,露出下面的玄冰阵纹路,无数根冰刺从地里钻出,往冰窖的方向汇聚!

“来了来了!”老油条兴奋地搓手,“胖爷我终于见识到玄冰阵的厉害!”

就在这时,幼龙带着一群沙狐冲进城门,沙狐们的皮毛上凝结着冰雾,显然是被龙晶焰保护着。它们往冰雕周围一站,灵力顺着地砖的纹路往玄冰阵里涌,阵纹的光芒瞬间暴涨!

三灵齐聚!守脉人的血、幼龙的龙晶焰、沙狐的灵力,终于集齐了启动玄冰阵的条件!冰窖里的火煞发出绝望的咆哮,冰柱上的玄冰链纷纷绷断,青黑色的火焰猛地往冰窖顶上撞去,想冲破冰窖逃出去!

“就是现在!”我举起守脉令,往冰柱的方向用力一推,金光与玄冰阵的光芒融合,在冰窖里凝成个巨大的冰球,将火煞的本体死死困在中央!

万年玄冰的寒气从冰球里往外渗,火煞的火焰在冰球里疯狂跳动,却始终无法冲破冰球的束缚。冰窖的门自动合拢,门上的玄冰符重新亮起,比三百年前更加耀眼。

锁煞城的地砖缓缓复位,冰刺缩回地里,只留下广场上的冰雕校尉,依旧举着玄冰符,仿佛在守护着这座沉睡的古城。

沙狐们围着冰窖欢快地转圈,皮毛上的焦黑渐渐褪去,露出雪白的绒毛。幼龙落在冰雕旁边,龙晶焰的光芒与冰雕的寒气交织,形成道美丽的光晕。

老油条瘫坐在广场上,往嘴里灌着冰水:“可算搞定了……胖爷我的舌头都快被这沙漠烤焦了。”他突然指着冰窖的方向,“你们看,冰球上结着霜花,是玄沧的龙鳞纹!”

冰球的表面果然凝结着金色的龙鳞纹,与幼龙送来的伴生鳞纹路一致——是玄沧的龙灵在帮忙加固冰球!看来地脉灵体之间真的能互相感应,归墟的龙灵跨越千里,在西域的沙漠里继续守护。

白灵的玉佩映出远方的地脉图,西域的红光已经减弱,守脉令背面的地脉图上,焚心沙漠的标记变成了稳定的金色,与洛阳、秦岭、归墟眼连成更完整的守护链。

但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守脉令在掌心微微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南疆的位置突然闪过一丝绿光,虽然微弱,却带着股诡异的邪气——是新的煞气!

“南疆出事了。”我收起守脉令,望着沙漠边缘的绿洲,那里的胡杨树叶正在抽出新芽,焦黑的枝干上冒出嫩绿的叶片,是地脉精气在复苏,“地脉灵体说,南疆的‘瘴气林’里,有‘毒煞’在啃食地脉的木属性精气,那里的蛊虫都长了两对翅膀,是被煞气同化的‘飞蛊’。”

毒煞……我想起爷爷笔记里的只言片语,是种能污染生灵的煞气,三百年前被镇煞司的“清瘴符”封在瘴气林的“万蛊窟”里,现在肯定是火煞的爆发惊动了它。

老油条已经往越野车的方向走:“管它什么毒煞飞蛊,胖爷我带的龙鳞粉和安魂花粉还剩不少,正好给它们来个‘混合套餐’!”

小望的铜铃在手里轻轻作响,铃身的三灵纹泛着绿光:“地脉灵体说,瘴气林的地脉灵体是群‘竹灵’,能操控竹林编织屏障,暂时挡住毒煞,但屏障正在被飞蛊啃食,竹片上都沾着墨绿色的毒液。”

白灵的玉佩映出瘴气林的影像:万蛊窟的入口被层墨绿色的瘴气笼罩,里面隐约有虫鸣传出,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白衣姐姐说,那瘴气是毒煞的邪气凝成的,吸入一口就会被同化,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我们登上越野车,锁煞城的轮廓在后视镜里渐渐缩小,冰雕校尉举着玄冰符的身影越来越远,像个沉默的守护者,目送着我们前往下一个战场。

沙漠的风卷起黄沙,打在车窗上沙沙作响,守脉令在仪表盘上跳动,指引着南疆的方向。焚心沙漠的火煞被锁住了,但瘴气林的毒煞还在等待,三百年前的封印正在松动,新的挑战已经出现。

我望着车窗外连绵的沙丘,看着幼龙往秦岭的方向飞去,知道这守护之路没有尽头。从洛阳的雨到秦岭的雪,从东海的浪到西域的沙,再到南疆的瘴,每一寸土地都藏着故事,每一处地脉都需要守护。

越野车驶过沙漠与绿洲的交界线,前方的景色渐渐染上绿色,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是南疆的方向。守脉令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在说:快去吧,那里有新的秘密,新的伙伴,新的约定,有永远写不完的守护故事。

我踩下油门,越野车在戈壁上扬起尘土,朝着绿色的地平线驶去。白灵的玉佩在车窗边闪烁,小望的铜铃轻轻作响,老油条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充满期待。

这故事,还要在南疆的瘴气林里继续,在万蛊窟的毒煞旁展开,在无数个未知的地脉节点上书写,永远,没有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