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谁稀罕你的破肠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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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爷,您认识这物件?"何雨琮弯腰捡起鼎耳,青铜锈蹭在手心,竟显出暗红的血沁。

"贾婶子。"何雨柱突然开口,嗓门震得房梁灰簌簌往下掉,"您还记得七六年地震那会儿不?"他往前跨了半步,影子彻底盖住对方,"您家东屋裂的那道缝,是谁拿糯米浆子给您补的?"

贾张氏眼神闪躲,肥厚的下巴抖了抖。何雨柱冷笑声里带着冰碴子:"那年腊月二十九,您家小子发高烧,是谁背着走了十公里夜路到协和医院?"

"这……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贾张氏后颈汗毛倒竖,这小子眼神像是要吃人,"现在讲究自由恋爱,雪茹她娘都收下许家彩礼钱了!"

"彩礼钱?"何雨柱突然笑了,眼角褶子堆成刀刻的纹路。他从军绿挎包里掏出个牛皮纸包,"哗啦"抖出三沓大团结,崭新的票子在暮色里泛着油墨香:"这是三千块,够买您家三间房。明儿早八点,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我等着您退婚书。"

陈雪茹从东耳房奔出来时,正看见贾张氏抖着手捡钱。她今天扎着两条麻花辫,蓝布工装洗得发白,却衬得脖颈雪白。何雨柱余光瞥见她发红的耳尖,心头火气莫名消了大半,转身时却故意撞得门框"咣当"响。

"何雨柱!"陈雪茹追到月亮门,指尖揪着衣角,"我娘她……她收了许家一台十四寸牡丹牌彩电。"

何雨柱倏地回头,夕阳给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镀了层金边:"明儿下午三点,百货大楼家电柜台,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彩电。"他忽然逼近半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发顶,"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要是许家能拿出比松下2188更好的货,我何雨柱三个字倒着写!"

"徐慧真?"何雨柱捏闸的手一抖,车轱辘在地上划出半道黑印。前世电视剧里的小酒馆老板娘,此刻穿着的确良碎花衬衫,发梢别着珍珠发卡,正踮脚够着门楣上的铜锁。

"同志帮帮忙!"徐慧真回头时鬓发散乱,倒像是被露水打湿的蝴蝶,"我是这宅子主家的远房亲戚,房契钥匙都丢了……"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踩着车座跃上墙头,惊飞了檐下两只麻雀。

"接着!"他从围墙里抛出串铜钥匙,落地时带起几片银杏叶。徐慧真接钥匙的手在发抖,何雨柱已利落地翻出来,拍拍裤腿上的灰:"三进院子,东跨院有口甜水井,西厢房椽子上刻着道光年的防蛀符。"

徐慧真猛地抬头,晨光里瞳孔骤缩:"你……你怎知道?"何雨柱但笑不语,前世看《正阳门下小女人》时背的台词,没想到今儿派上用场。他正要推车走,余光瞥见胡同口闪过道鬼祟人影——许大茂搂着个卷发女人,正往这边指指点点。

"何师傅留步!"徐慧真突然抓住他车把,指甲掐进皮革里,"这宅子……这宅子怕是保不住了。街道办新来的李主任,想把我表舅的祖宅改成卡拉OK厅……"她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紫檀木盒,"您要是能保住这宅子,这盒里的东西……"

"笔墨伺候!"何雨柱突然喝道,惊得小护士钢笔都摔了。他抓过处方笺,笔走龙蛇:炙甘草四钱、生姜三钱、人参二钱……写到"桂枝"时忽然顿住,转头问陈雪茹:"西四羊肉胡同有家同仁堂分号,掌柜的可是姓赵?"

见陈雪茹点头,他撕下药方塞给她:"速去速回,要未时三刻前煎好的头煎!"支开人后,他反锁病房门,从挎包里掏出银针包。七寸长的火针在酒精灯上烧得通红,老陈突然睁眼:"你……你要干什么!"

"伯父别动!"何雨柱一针扎在膻中穴,老陈只觉胸口堵着的石头突然裂开道缝。第二针内关,第三针郄门,待到第七针公孙穴扎下,老陈"哇"地吐出口黑血,监护仪上的心率竟慢慢平稳下来。

"这是……鬼门十三针?"门口突然响起颤巍巍的声音。何雨柱回头,见个白胡子老头拄着虎头杖,正是同仁堂的赵掌柜。老人盯着他施针的手法,突然撩起长衫下摆就要跪:"老朽有生之年竟能见着扁鹊针法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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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忙扶住人,眼角瞥见陈雪茹抱着药罐子冲进来。她发髻散乱,汗湿的鬓角粘着碎发,看向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何雨柱心头一热,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红丝绒盒子——正是徐慧真给的翡翠镯子:"雪茹,这镯子你且收着。待伯父病愈,咱们……"

"柱子!柱子!"贾东旭攥着半包大前门,烟盒褶皱得像他脸上急出来的汗沟,"哥求你件事儿,就借你那二八杠用半天。"

何雨柱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映得他颧骨发红。听见这话手一抖,柴禾"哗啦"掉进灶膛:"东旭哥,昨儿您可刚借去拉白菜,后轱辘都歪了半寸……"

"这不淮茹相亲嘛!"贾东旭一拍大腿,烟灰簌簌落进搪瓷缸,"人家男方是钢厂技术员,总不能让我妹子坐公交去吧?那多跌份!"

"柱子哥……"秦淮茹咬着下唇,耳尖泛红,"就借半天,我保证仔细着骑。"

"等等!"他吐掉瓜子皮,三步并作两步拦在院门口,"东旭哥,我陪你们去。"

贾东旭眼神闪躲:"你个小屁孩凑什么热闹?"

"我会修车。"何雨琮晃了晃系统刚灌顶的技能,手指在车闸线上轻轻一拨,"这根线再松半扣,下坡就该刹不住闸了。"

"我姐相亲用的。"他故意提高嗓门,果然看见饭店玻璃窗后探出半张脸——秦淮茹正往这边张望,手里搅着的确良手绢。

何雨柱端着搪瓷茶缸出来,手背在围裙上抹了两把:"张技术员是吧?里边请,今儿有红烧肉。"他侧身让路时,后脖颈的汗珠顺着工字背心滑进裤腰。

"谢……谢谢。"秦淮茹慌乱后退,耳根红得能滴血。何雨柱端着菜盘子僵在原地,汤汁在盘沿打转。

人群里窸窸窣窣响起议论,壹大爷拄着拐杖从藤椅上站起来,青布褂子下摆被风吹得直晃:"雨琮啊,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你爹走得早,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所以就该让给贾家当人情?"何雨琮冷笑打断,从军绿挎包里抽出个牛皮纸袋,"啪"地拍在门板上,"这是上个月刚办的房产证,您要是不识字,我给您念念?"

秦淮茹突然从人群后钻出来,蓝布头巾下露出半张惨白的脸:"雨琮兄弟,我们真不是要抢房子。东旭后天就结婚,总不能让新娘子住胡同口窝棚吧?"她说着就要去拽何雨琮的袖口,被对方侧身避开。

"秦姐这话新鲜。"何雨琮退后半步倚着门框,"您家三间正房住着,东旭哥在机床厂分的单间宿舍收着租金,现在倒要占我这间漏雨的耳房?"他忽然弯腰捡起块碎瓦片,"您瞧这檐角,去年暴雨冲塌的窟窿还是我自己补的。"

人群里炸开锅,许大茂举着铁锹嚷嚷:"何雨琮你少装蒜!谁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倒腾电子表……"

"许大茂!"何雨琮眼神陡然凌厉,"上个月你从广州带回来二十台双卡录音机,海关通关单敢拿出来晒晒吗?"他忽然转向缩在人群里的刘海中,"二大爷,您儿子在菜市场倒腾冬笋的账本,要不要我现在去街道办借阅?"

壹大爷拐杖重重顿地:"够了!"他枯树皮似的脸涨得通红,"雨琮,你当真要跟整条街坊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