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辞职回家过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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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咯，十五块钱一份了，来一份吧，小伙子？”
好的啊。大姐也给我来一份吧哈，十五块钱啊！给你钱了。
我接过来白色快餐盒，小的食品袋感觉还是有一些份量的，看来还行吧。
啊肚子好饿了，昨天下午吃的那些面包，香肠到现在早消化的无影无踪了，现在胃里面空的已经是受不了了。
拿过来盒饭颤颤巍巍的放在小桌子上，一打开就闻到了米粥香味还有咸菜馒头的味道了，不行我还没有洗漱呢，先扣上吧，这个时候火车上的人好像已经不那么多人了过道里面已经可以顺利进行的走人了，虽然还是座无虚席的样子，旁边的大哥大姐们也都精神了起来，看来昨天晚上觉睡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新的面孔了，赶紧的去火车的洗漱间那边洗洗脸刷牙了，后来才知道火车上的自来水都是到了一个大站才会马上补水的，火车出发前自来水箱里面都储备好了足量的自来水了。中途会有停站补水的，洗漱完了感觉自己也清醒了很多，就可以好好的吃一下火车上的早点咯。
呃！别说在火车上吃早点，还真的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了。这个不像在家里面吃饭那样了，也不像在外面饭店吃工作饭的那样了由于自己挺能吃的，这一点点的馒头咸菜大米粥什么的一会儿我就给报销了。人吃饱了就不难受了，此时外面的天气晴朗朗的就像现在的心情一样。
吃过了火车上的特色早点，时进中午了感觉车厢里面的气氛很是融洽和谐了，因为这是一趟载着人们回家过年的列车，人们的欢声笑语好像和这个过年都有关系了。比较温情而嘈杂的气氛突然被一个小伙子高亢激昂的东北人腔调给打破了此刻的熙熙攘攘，我好奇的一看哈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一个列车工作人员穿着打扮模样的小伙子抄着一口的东北话，慢慢的走到了我在的这节车厢中间开始了他的演讲。
“哎，大爷大妈，大叔阿姨，大哥大姐，弟弟妹妹们，大家伙儿都看这里了哈！我在这里提前给大家伙儿拜一个早年啊。”
他这一开腔不要紧，原本叽叽喳喳相互调侃聊天的人们一下子静悄悄的鸦雀无声了，我更是站起来一看，呵！一个比较精神精瘦的列车员挎着一个半大的塑料筐，远远的只见里面好像装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商品了，他要干嘛呢？当时我在琢磨呢？接着看他调理了一下自己的发言姿态了，接着说道。
“朋友们瞧一瞧看一看了哈，俗话说了出门在外，穿衣帽戴，裤子腰肥腰痩要扎腰带，大家伙看看我手里面的裤腰带哈！不是皮，不是革任你随便扯！”。
还没有等着他接着往下说了他的这两句话俏皮嗑已经把车厢里面的人逗乐的前仰后合，人仰马翻的了敢情这个大哥是来搞笑的哈活跃气氛的啊！大家伙儿乐了一会儿只见眼前的搞笑小伙接着说道。
“对！不是皮不是革任你随便扯，朋友们看看我给你们把这个皮带缠到这个行李架的铁棍上啊！咱们使劲的拽一下看看能不能折了哈看看能不能变形了嗯……啊。”
只见眼前这个大哥使出来了吃奶的劲，狠狠的拉着那个黑色的绑在车厢行李架上的皮带一二三四玩命似的拽啊！好像出了一头汗了呵呵?
“大家伙儿，咱们看看这个皮带是不是断了还是变形了哈！”
只见他麻溜的解下皮带打开，在大家伙儿的眼前晃了晃。
“朋友们！看见了吧。咱们这个皮带怎么样啊？是不是非常的结实啊？没有折，没有断还没有变形了要是一般的皮带早就完犊子了哈春节期间厂家直销优惠啊，十块钱一条了啊！老婆送老公，朋友送朋友，男人送女人，情人送情人缠着腰就是你的人了哈！。
大家伙儿被他的搞笑幽默风趣的演讲表演，给搞的都五迷三道的了，十块钱一条质量这么杠杠的腰带确实不错，真的也不贵了于是原来比较平静的群众里面开始了小小的躁动了起来。
“来，！给我来一条。”
不远处的一个大叔叫了一声响。
“来帅哥，帮我也来一条皮带啊！”一位中年大姐笑嘻嘻的吆喝了一下。
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卖光了所有的皮带了，接着他用同样的售卖方式还卖剃须刀，还有家用吸水毛巾等杂物了敢情他的口才也是很了得了，基本上折腾了小半天他挎着的小筐筐里面已经没有货物了哈！我是一个都没得买了。或许我目前不需要吧！眼前的这个大哥卖光了自己的小杂货，就离开了车厢，车厢里面又恢复了往日相对的嘈杂和平静。
没想到列车上还会有这样推销小商品的方式，这个主意挺好的哈不仅活跃了气氛让列车的旅行别开生面，还刺激了大家伙消费的想法了。
旁边的以及对面坐着的大哥叔叔的也是闲聊说；东北，华北平原北上的基本上就是走这一趟线了想当年这条线，还是日本鬼子打侵华战争那会儿，日本的部队人员为了占领东北三省而斥资打造的，为了把我们国家的宝贵资源，源源不断的从中国方便快捷的运往日本国本土，也是动力杠杠的，也是煞费苦心的，整整八年啊，想当年日本部队侵略者真的没少占有和消耗我们国家的资源了，想想日本国家那会儿不就是因为它们本国的资源日渐匮乏才动了狗血的想法！来侵略我们国家这块大肥肉了吗？奶奶个腿儿的，自己国家没有就打侵略战争啊！简直就是惨无人道无法无天了啊！这都是历史了，虽然过了那么些年就是现在有时候说起来还是很义愤填膺，狗血上头的啊。
大哥大叔，还说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什么进了扎兰屯一半儿牲口一半儿人的哈?合计着只要是过了扎兰屯这个地方，我们就都是半兽人了啊?虽然这句话有一些无厘头了，但是我总是感觉这句话的出处是有来由和道理的吧？至于为什么这样说，我倒是没有问他们了只要是东北那嘎达的人自己去慢慢的体会吧！要不只要一问就露怯了，会让人觉得你没文化，没内涵没底蕴了嘿嘿。
感受着列车的疾驶而过，同样的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流逝而不可追逝，真正的进入东北平原这片土地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世界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东北的冬天格外的有冬季的特色和样子，不只是有户外疾风惹人寒，白芒一片三九天的。
双层的保温玻璃车窗里面已经挂上了一层浅薄的冰花了，而车厢与车厢之间相连的接头过廊的上下左右缝隙间，早已经是冰霜滿柱了车外的寒风刺骨加上列车的疾驶速度而生起的寒风急流，已经让这个过廊人不能久留了，呆时间长了一定会风寒感冒的了。
北风呼呼的刮，车轮咯咯哒哒列车就像是一条大青蛇，在这片白茫茫无尽的原野上撒欢儿似的蜿蜒爬行，人们就像是它肚子里面的蛔虫在彼此体味和谈论着自己与他人的人生，这条路不知道有多少人走过，有多少人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年。
真的很快就要到我的这个中转站小城市了（牙克石市）到了这个地方，我还要倒一次火车到库都尔镇了这个我出生长大的地方。不过听人家说不只是还有下午的火车在车站的北边附近还有一个长途客车站了，没多远离车站也就三百多米远了，因为不习惯，不熟悉我就等着下午的火车了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会有一趟去山沟里的火车也就是去大山深处的一趟列车，这个大山深处的终点站就是一个名字叫伊图里河的地方，也是一个大山中的小镇子。
这还是我上小学和那个高志勇小一百这个坏蛋家伙?逃学去的才知道还有一个这个地方，那是我第一次去过之后，从来都没有机会再去看看了。
很快的等到了开往老家那边的火车了，借着外面的凛冽寒风踏着故乡山城冬天才有的雪就又登上了火车。我细心的一看这个绿皮火车车厢里面的档次和从BJ那边出发开过来的可不一样呢，虽然从BJ那边发过来的也是绿皮火车外观看上去都差不多了，可是里面一比较就是千差万别了，之前的火车可是新式空调车了，大玻璃窗户的还是双层玻璃的，这趟列车还是比较传统的那种玻璃窗户比较小，由于外面冷玻璃窗户上基本上了厚厚的冰花了，个别的玻璃上面已经看不见外面的风景了没办法就这样吧！总之不会很暖和了也不至于冻着了不过由于车厢内的人还是非常多的呼出来的热气已经可以很暖和了，这么一点寒冷不叫什么了。
火车头从西向东进发了，驶出了牙克石市的火车站，这条线就是这个地区人们经常说的亚林线了这也是这个地区唯一一条通往沟里大山深处的铁路！
窗外的世界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离开家将近两年了，还记得两年之前我们那些小伙伴们嘻嘻哈哈出来闯BJ当保安的时候，也是要到了牙克石车站下来重新倒车，只是如此的轮回，错于时间的长短变幻于时空事态的迥异。火车车轮咯咯哒哒的声音就是它永远的旋律和华美的乐章，只要是身在旅途中的人们都时时刻刻聆听着，聆听过它的声音，伴随着人们百无聊赖的小日子。
嗯，回家过年，这句很平常的话，看着挺平常其实一点都不平常了，这句话只有是一个身在异乡漂泊的游子才会说出一种味道和情怀也才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故乡和他乡的意义内涵，还有一种割舍不了的挂念和人生希冀，伴随着渐渐驶近的列车，脑海和印象中时而模糊的故乡热土慢慢的呈现出来她本该有的面目来了。久违悸动过着的心️此时从久旷的平静中慢慢的升腾起一种兴奋的和躁动，这感觉就像是故乡妈咪！我回来了，让我快一点的再次投入你的怀抱吧！
翻过了眼前的山，白茫茫依然一片，前面桔黄色的小车站！也渐渐的呈现在眼前，库都尔车站我看见了车站上的站名牌子了，近了近了感觉是久违的亲切感，好像这里的一砖，一土自己曾经都是那么的熟悉，这里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认识的，小车站清清楚楚的停在了眼前，车厢里的人们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下火车了，列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一路上陪着人们安全的列车员已经利索的打开了车厢的大铁门了，一股冷冷的清爽的空气一下子从外面涌进了车厢，让车厢里面的空气立马冷清了起来。
大家伙儿排着队依次走下了列车，我也是兴奋着心情跟着后面背着拿着依然沉重的包裹从列车走了下来，脚丫子一下子踩到了雪地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才真正的安静了下来，望着故乡这里的天空，是那么晴朗蔚蓝空气格外的干冷清爽，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冷空气，嘴巴里面的哈气像吸着香烟的烟雾一样从每个人的脸颊飘散。
这一趟列车下了很多的人，把一个小小的车站站台挤得满满当当的，而车站栅栏外面的一个空地上已经停满了以红色为主的出租车两年前刚离开家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过还有这些出租车啊！很显然这些出租车应该都是二手的吧，好像是天津夏利轿车了，下车的人们相互走散，各自找到了一辆出租车我也是兴冲冲的走了过去。找一辆看着挺新的红色出租车，司机大哥已经等着我过去了，礼帽的打了一下招呼，大哥就帮忙把我的大包裹放在车上的后备箱里面了，其他的我放在车上的后座上了，于是我就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上了车。
师傅，麻烦您带着我去一趟（大桥北）也就是纤维板厂了，我家在那边了。司机大哥启动了汽车发动机，车子缓缓的驶出了车站后面的空地，从车站回来的那些旅客打着自己的出租车，都从进入街道口的拐弯处离散开来，消失在白雪迷茫的街道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哈！
坐在出租车里，司机师傅和我闲聊起来。
“你这是回家过年的啊？哈哈。大包小包的从哪里回来了啊？”
呃，是的啊。这不才下火车就上了您的出租车了，我啊目前在BJ那边打工了啊。出外离家都两年多了，这次回家过年看看了啊。
“哦，呵，是这样啊我说呢，看你带着这些东西！一定是从外面回来了怎么样外面打工还可以吧？”
怎么说呢，当初我离开家就是为了能够找一个挣钱生活的方式了之前我是在大治地板块厂那边干活的后来就去了BJ。
“哦，是这样啊。”
车子比较缓慢的行驶在积雪板硬的路面上。
外面是我依然熟悉的街道，这条路是我上中学上学下学的必经之路，我非常的了解的从街道的拐弯处下来，这条路有一个非常大而长的缓坡有个一二百米了，在我上中学那会儿，每次放学回家骑自行车️车子走到缓坡这里就可以不用费劲蹬踩着脚踏板了就可以滑行了，那感觉就是一个自由行啊哈！非常的爽歪歪了，不过这个骑车子滑行只限于春天夏天秋天，要是冬天白雪覆盖那可是不敢的哈！因为积雪板硬的路面是非常的滑的，除了不想挨摔了作死，一般都是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下去了的。车辆走得多了路面会更加的光滑板硬，如果骑着自行车下去，就算是捏着自行车的闸把手也是会摔跤的了，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敢骑着自行车下去的，所以回想那个时候真的很有意思了啊。
和司机师傅闲聊了几句彼此都沉默了下去，红色的车子走在这样的白皑皑的环境中也是一种美丽的风景，就像一只甲壳虫在白色的糖堆里面爬行。反正现在不管哪里都是白茫茫一片，这条经常走的大路马路上依然是白茫茫的积雪覆盖着板硬的路面了，拐过了两三个弯车子就顺利的到了大桥北的桥面上来了，看着眼前的环境还是依然的老样子，我心里面突然间升起一种莫名的悸动！或许是一种触景生情或许还是一种回忆。
大桥北，纤维板厂一切都出现在了眼前，我曾经熟悉的环境事物一切都在，还是老样子。心里面还有一种温暖袭上了心头，过大桥北一共要过三个木桥，中间的最长最大，小时候上学下学我经常的在这里停留一会儿，顺便看看周围的风景，还记得有一年，那是放暑假的时候，有一次这镇里面因为下了几天的大雨，就发大水了浑浊的山水夹杂着看不见的泥沙杂物，汹涌奔腾的冲过河道流向了无尽的远处。就有一次，那一天正好发大水，我兴奋冲冲的走到了中间的最长的那个木桥上，桥的中间位置，每一边各有一个观景平台，就是突出来的一个四方形的小阁平台，我就大着胆子战战惊惊的走到了小阁平台的地方，看着河道里面汹涌澎湃的山洪水狂奔而下一泻千里的痛快了。只要你静静站着看河里面的洪水一分钟，你就会感觉到自己和桥面一起正向水流的反方向极速的前行了这个时候你要是有眩晕症，就会不由自主的掉进了黄浪滔天的洪水中结果就不可想象了。
车子已经驶到了纤维板厂的厂门口了。
师傅在前面，向右边拐弯过那个小木板桥了，对前面一点，第二个平房的大门口就是了。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好的我到家了啊，师傅给你钱。
“嗯嗯好的，一共是十五块钱。”
哦，好的。（没想到老家这个出租车价格也是不低的啊）？没事的反正是回家了，花什么钱，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啊，付了车费，我卸下了自己的大包小包，看着司机师傅拐弯开着车子绝尘而去了，慢慢的消失在白雪迷茫的雪色中。
看着我曾经多么熟悉的木质大黑门，我推开了门扉，看见了刚刚打扫过的木板铺好的小院过道，右边堆着一些积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房子的南边山墙已经换上了粉刷成绿色的木板墙了，大大的玻璃窗户上幪上了一层保温的塑料薄膜了。估计老爸老妈是在家的吧，于是就很从容的掀起来了厚厚的棉门帘儿拉开了进入房屋外屋地的木门，一股温暖的空气流扑面而来，此时已经融化了我的寒冷。
习惯了进屋就跺脚了，尽量把脚底板上的积雪给跺下来了，省的以后雪化了屋里面地板上全是水给自己找麻烦了。听见我进来了有动静屋里面的老爸老妈抬起头看见是我了。我看见了老爸老妈在一边闲聊手里面一边包饺子呢！
推开了里屋的两个推拉小木门爸，妈，我回来了啊！
“哎呦是小二回来了啊！回家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呀赶紧先把包卸下来了哈！”妈咪见状有点激动的说道。
我于是麻利的把肩上的大包裹和手里面的大包小包一股脑儿的放在了桔红色的木地板上，挪到了一个不碍事的地方。
老爸老妈看我回来了，包着的饺子手也停了下来，准备收拾一下了。
“都饿了吧，我刚才还和你爸说这孩子估计快回来了，正准备去车站接你回家一起吃饺子了，这下子省事了，赶紧给你下饺子哈。”老妈欢喜的说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打算一会儿就去接你了回家也不打一个电话啊？买的几号的票啊？”老爸急不可耐的补充到。
啊，爸妈，我也是怕给你们添麻烦了啊，大冬天的出门不方便了上火车之前不是说了我要回来过年看你们的啊！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了吧！嘿嘿也就是差一天半天的事情了，哦，买的是正月26上午九点多的车票啊，到家正月二十七下午哈不晚不晚离过年还有两三天呢！
“火车上人多不多了？”老爸接着问道。
人真的不少啊，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人多了去了啊！
“小二，这两年在BJ那边怎么样啊，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吧？”老妈说到。
还可以吧，爸妈，这两年家里面还好吧，我刚开始不是去开发区那里当了保安了吗，后来干的没啥意思就不干了，去市里面的饭店干活了，苦应该没有吃什么，就是现在比较年轻一点到外面锻炼锻炼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吧！以后干着看看吧！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的出路了，这不我才选择出外打工了啊。
“秀代，可以下饺子了吧？这都快六点了早就饿了啊。”老爸催促妈咪赶紧下饺子了。
“可以下了啊，咱们先把凉菜，还有下午的剩菜热一下一起就吃饭了啊！”妈咪回道。
我也赶紧的脱掉了棉袄摘下来帽子围巾什么的去洗了一把脸，帮忙准备一下晚上开饭啦！好久没有吃过家里面的饭菜了，心里面挺想念的了。
放下了所有身上的累赘，轻轻松松的回到家里面感受着一种久旷的温暖，我也习惯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里面依然是原来的那些摆设了，写字台柜子上面的山墙上还挂着老爸往年写的一个大大的草书版的（虎）字，因为老爸是属虎的，他就弄一个大大的虎字镇屋子还记得多年之前老爸也没事写两个毛笔字了，总体上还算可以吧。而旁边挂着两个梅花的毛笔画立幅是我别出心裁的设计，为了搭配这个老爸孤单的这个虎字的。整体上挺好的了装饰一下这个家吧，其他的立柜啊，电视柜啊写字台啊还都是老样子的摆在那里了，而吃饭用的桌子底下其实就是一个妈咪用过的（钻石）牌的缝纫机了，上面老爸给手工打了一个，木板打造的长方形的桌面这就是吃饭的餐桌了。
说话间，已经有几个菜被老爸老妈摆上了桌上，这时候看见老妈手里面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脸上幸福满满，笑容慈祥说要开饭了家的样子和味道已经呈现了眼前了！
我也是激灵的给老爸倒上了桌子上的一瓶白酒，吃饭没事来两口的白酒是老爸少不了的习惯了。不过我也挲楞的打开了大包裹里面从BJ带回来的（孔府家酒），老爸咱们再喝一点这个酒，这可是名酒了，都上过电视了啊哈哈！为了想家才买了一瓶让老爸尝一下啊！老爸老妈被我的这句话也逗得笑了起来此时电视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节目的上演。
“吃饭吧都啊！”老爸急不可耐的呼唤着还在忙着添菜的老妈和还在傻瓜帮忙忙的我了。
“好了好了、老五回回吃饭你都着急，孩子回来一次不容易当妈的再弄一个菜啊，可以了开饭了哈！”
好吃的饭菜已经摆满了整个桌子老爸老妈还有我我们一家人还差老大了，老大今年没有回家了，之前我回来的时候和老大说了他说回不了家的，阿良大哥也不知道他今年回家过年了吗。
“来吧，咱们吃饭了啊，王鹏（老爸老妈喜欢叫老大王鹏的）没有回来，小二回来了哈。自打你和你大哥两个人出外打工以后咱们家逢年过节的就没有团圆过了啊。今天是腊月二十七再过个二三天就春节了，小二儿，你回来也行啊，这两年我和你妈都没啥事，身体也好家里面就这个情况了，目前大的变化也没有。你回来就踏踏实实地陪着你老爸老妈过一个年也好了。”老爸如是说道。
爸妈，我回来之前和大哥那边说了他说眼前回不来的，我回来的头两天给他电话了，他还在那个朝阳区英家坟一带的一个叫做瑞翔餐厅的饭店的厨房里面做配菜的了我当保安辞职不干了就去过他那里一次，后来听他说现在能够炒点菜了啊，饭店里面其实是非常的忙活人的活了。
“你们先干着吧以后再说了，来吃饭吧，咱们三口人喝点酒吧今天小二儿回来了。”妈咪说道。
眼前的丰富的菜肴都是我在家的时候喜欢吃的，还是在家里面吃饭，是最习惯和最安心的了陪着爸妈喝了两杯从BJ带回来的（孔府家酒）感觉滋味上头，老爸老妈慈祥的面容，依然挥之不去的存在我这个回家过年游子的眼前。那个时候老爸老妈还是很年轻的，吃罢饭帮着妈咪收拾桌子，洗盘子刷碗。还记得在家上中学那会儿每每吃过饭，我都是习惯着去收拾桌子，洗盘子洗碗的了，就是觉得能够干点什么都是可以的了就是力所能及的吧。
晚上我就又要回到了原来睡觉的那个小屋里面睡觉了，那可是记忆中伴随着我成长长大的小屋了原来厨房外屋地和我与老大睡觉的小房子之间是有一面灰墙的，隔开的灰墙里面房子的内测墙面上，还有一只我用碳棒杆画的振翅欲飞的大大的雄鹰在上面呢。非常犀利的眼睛，非常尖锐锋利的鹰嘴和爪子是我印象最深刻的，那是我在上中学的有一天，突然就想利用这个白色的墙面画一个什么呢，想来想去就不知道画了一只雄鹰了。
其实我是没有真真正正的见过雄鹰的，只是凭着一种印象中的感觉画了出来，它孤独的站在一支枯枝丫头上，或许就像现在孤独的我或许这也是预示着几年之后，我就要振翅欲飞了吗？
晚上和爸妈看了一会儿电视，爸妈就想睡觉休息了，老爸老妈他俩是在大屋睡觉的（东北人都知道东北人的住房，大部分一般人家都是板夹泥质的房子，家里面条件好一些的，会住着红砖盖成的房子不管是板夹泥房子，还是红砖盖成的房子，其共同点就是必须需要烧材活儿或者是煤块儿取暖的，在东北内蒙古这个地方冬季是骇人听闻的寒冷的，室外零下三四十度，你想想多冷呢，东北人睡觉的床其实不是床，都是大火炕了，在都是红砖搭成的土炕里面，要烧很多的劈材树皮、以及锯末才能很暖和的，要是不烧火睡凉炕时间长了人会得腰疼病的，所以这都是一个地方的生活必须的习惯，和老爸老妈说了一些话，关了电视机我就回到自己的小屋了。
回到了小屋，还是这个小屋，样子和原来一模一样，还有一种久远的味道和曾经静止的空气杂揉在我非常熟悉的房子里面，还有依然静静地躺在木地板上的两个木质单人床，这两张木质的单人床一个是老大的，另一个是我的，现在其中的一个单人床，上面放着杂七杂八的米面油等生活必须品，另外一个单人床上面已经干净利落的铺好了床铺，估计是妈咪知道这两天我就回来了提前都打理弄好了啊！
不经意间我扭过头，赫然看见我曾经画过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