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5章 光阴的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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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唱到副歌部分,声音不自觉地交融在一起,带着一种默契的和谐: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就在这时,一阵响亮的口哨声和鼓掌声猛地打破了歌声营造的静谧氛围!

“好!唱得好!”黄莺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不知何时出现在操场边缘。她似乎刚结束夜训,还穿着那身火红色的田径背心和短裤,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她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喝彩,饱满的胸脯随着笑声起伏,整个人充满了野性的活力。“再来一个!张煜!安静!再来一个!”她的声音响亮而充满感染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军令”口吻。

随着她的喝彩,周围不知何时也悄悄围拢了一些晚归的学生。有夹着书本的,有刚运动完的,都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此刻被黄莺带动,也纷纷鼓起掌来。稀稀落落的掌声很快变得热烈。

“真不错!”

“机械系还有这人才呢?”

“那小姑娘声音真甜!”

安静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和围观吓了一跳,歌声戛然而止,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下意识地往张煜身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了张煜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羞涩和无措,浓郁的橘子糖甜香似乎都带上了一丝慌乱。

张煜也被这阵仗弄得有些意外,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感受到衣角传来的细微拉力。他侧过头,对安静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手指在吉他上轻轻拨出一个柔和的过渡和弦。

“别怕。”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安静看着他温和的笑容,紧张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小脸上的红晕未退,却勇敢地重新仰起了小脸。张煜的眼神给了她鼓励。她深吸一口气,纯净甜美的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澈,更加勇敢: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

张煜低沉温柔的歌声默契地跟上:

“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两人的合唱再次响起,这一次,在掌声和月光的鼓励下,歌声更加投入,情感更加饱满。

吉他声、歌声、掌声、银铃细碎的叮咚声、夜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橘子糖甜香,交织成一曲属于青春夜晚的动人乐章。

安静完全放开了,她的小脸上洋溢着投入的、快乐的光芒,大眼睛亮如星辰,歌声清越悠扬,带着一种初绽光芒的自信。

一曲终了,掌声更加热烈。

“好样的安静!”黄莺第一个冲过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安静单薄的肩膀,动作带着她特有的力量感,差点把安静拍个趔趄。

“看不出来啊!小嗓门这么亮!甜死个人!”她笑着,又看向张煜,眼神促狭,“班长,配合挺默契嘛!这情歌对唱,啧啧,有前途!”她火红的身影和爽朗的笑声,像一团温暖的火焰驱散了夜的寒意。

安静被她夸得小脸更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小手还下意识地攥着张煜的衣角,浓郁的橘子糖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在张煜鼻尖萦绕。

“谢谢……黄莺姐……”她小声嗫嚅着。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穿透夜风的清晰,如同天鹅绒裹着精巧的钩子,在不远处响起:

“哟,挺热闹嘛?”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张柠正姿态摇曳地走来。她没有穿白天的华丽丝绒,而是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酒红色羊绒连衣裙。

修身的款式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高耸饱满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圆润挺翘、弧度完美的臀部。

裙摆长及小腿,随着步伐如水波般流动,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高级面料特有的柔润光泽。

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同色系的羊绒披肩,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卷发垂落颊边,衬着淡妆下依旧美艳动人的五官。耳垂上,那枚银质齿轮耳坠反射着幽冷的光。

她手里捏着一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姿态从容优雅,高跟鞋敲击在煤渣跑道上,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嗒、嗒”声,与操场的粗粝格格不入。

那股极具侵略性的、混合着高级香水、烟草和葡萄甜香的馥郁气息,如同无形的华丽丝绒幕布,瞬间笼罩了这片区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径直走到张煜和安静面前,目光慵懒地扫过张煜手中的吉他,扫过安静羞涩通红的小脸,扫过安静攥着张煜衣角的小手,最后落在张煜脸上,红唇边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小工兵,”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和不易察觉的探究,“深藏不露啊?白天修机器,晚上弹情歌?”她的目光像带着温度和钩子,在张煜脸上逡巡,带着欣赏和某种危险的玩味。

“这节目不错,有潜力。”她涂着深酒红色蔻丹的指尖优雅地点了点,“不过……”她话锋一转,目光瞥向安静,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小妹妹,声音是甜,但舞台表现力嘛……还欠点火候。想压轴,光靠甜可不够。”她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挑剔和掌控感,如同女王点评臣民。

安静被她看得小脸煞白,攥着张煜衣角的小手猛地缩了回来,仿佛被烫到。她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光彩,浓郁的橘子糖甜香似乎都带上了一丝委屈的瑟缩。

张煜皱了皱眉,刚想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如同冰泉般响起,清晰地切入了这馥郁而略带压迫的氛围:

“节目效果评估,需依据正式彩排流程及标准化评分体系。主观臆断缺乏依据。”

陈琛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人群外围。她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却异常挺括的蓝布工装,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瘦挺拔。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成低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颈项线条,颈侧那粒小小的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惊心动魄。

她的目光平静地看向张柠,镜片后的眸光沉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汇演节目顺序已按既定流程排定,非必要不作调整。”

她的声音清晰冷静,如同宣读一份规章制度,带着学生会秘书长不容置疑的权威。一股清冷的白玉兰幽香,如同无形的冰线,悄然对抗着张柠那馥郁的香气。

张柠挑了挑眉,慵懒地拢了拢肩上的羊绒披肩,红唇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陈秘书长还是这么……一丝不苟。”她没再纠缠,目光重新落回张煜身上,带着一丝慵懒的诱惑,“小工兵,舞台机械那边还有点小尾巴要收,姐姐在后台等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定海神针’。”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一阵浓郁的香风,姿态摇曳地转身离去,高跟鞋的“嗒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陈琛的目光在张柠离去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张煜和安静,声音依旧平静无波:“排练结束,尽早归寝。夜间气温低,注意保暖。”公式化地说完,她微微颔首,转身融入操场边缘的阴影中,白球鞋踏地的规律声响渐行渐远,白玉兰的冷香留下一缕微凉的余韵。

黄莺看看张柠华丽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陈琛消失的方向,再看看低着头、眼眶微红的安静和眉头微蹙的张煜,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切!管她们呢!唱得好就是唱得好!安静,别理那个张狐狸,她就那样!班长,你弹得也不错!”

她拍了拍张煜的肩膀,又揉了揉安静的脑袋(动作比刚才轻了不少),“走了走了!冻死老娘了!安静,明天训练场给你加油!”她火红的身影像一阵风般跑开了,留下爽朗的笑声。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操场上只剩下张煜和安静,还有清冷的月光和未散的橘子糖甜香。

安静依旧低着头,小手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刚才的快乐光彩消失不见,只剩下委屈和不安。浓郁的橘子糖香带着一丝脆弱。

“班长……我……我是不是……唱得很差……”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细弱蚊蚋。

“没有,”张煜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你唱得很好,真的。比我想象的好得多。”他看着她低垂的小脑袋,“张柠学姐的话……听听就好。舞台表现力可以练,但你声音里的真诚和甜美,是独一无二的。”

安静慢慢抬起头,大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她看着张煜真诚的眼睛,小脸上重新绽放出一点点微弱的光彩。“真……真的吗?”

“真的。”张煜肯定地点头,拿起吉他,“再练一遍?就我们俩。”

安静用力地点点头,小手在裙子上擦了擦,似乎想擦掉刚才的沮丧。她深吸一口气,重新仰起小脸,看向清冷的月亮。

当纯净甜美的歌声再次响起时,虽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那份投入和勇气,却比之前更加动人。橘子糖的甜香在月光下,重新变得温暖而坚定。

张煜的吉他声温柔地应和着,低沉的声音如同月光下的低语。两人的歌声在空旷的操场上空交融,没有掌声,没有喝彩,只有清冷的月光和夜风作伴,却比刚才更加真挚,更加熨帖人心。

那枚温润的黄铜小齿轮隔着裤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月夜下的默契与温柔,散发出微暖的触感。重生在这个平行空间的夜晚,那些冰冷齿轮的缝隙里,悄然绽放的“野蔷薇”,在情歌的旋律中,染上了月光般纯净而坚韧的色彩。

……

1996年10月15日的晨光,像一块被松江深秋寒气淬炼得更加清冽透亮的钢板,沉沉地砸在铁北二路新铺的柏油路面上,寒意刺骨。

斯大林街旧名的最后一点记忆残渣,彻底被凛冽的晨风和返校学子们急促的脚步声碾碎。空气里弥漫着煤渣跑道被夜露浸润后的微腥、食堂飘来的玉米面窝窝头的粗粝谷物香,以及从宿舍楼汹涌而出、裹挟着汗酸、尘土、廉价香皂和归家土产(腊肉咸香、炒货焦甜)气息的、滚烫而喧嚣的人潮味道。松江机械学校的脉搏,在运动会倒数第三天的急促鼓点与文艺汇演最后冲刺的密集号角中,强劲而灼热地搏动着。

张煜推开309宿舍沉重的木门,吱呀声瞬间被室内灼热而混乱的洪流吞没。晨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光斑,照亮空气中激烈冲撞的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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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冯老三!你他妈拿老子哑铃配重块当镇纸还上瘾了?!”王亮赤膊套着油亮的海魂衫背心,油亮的胳膊肌肉贲张,正试图把一片沉重的哑铃片从冯辉摊开的《机械振动分析》下撬出来,书页被压得深深凹陷,几乎要撕裂。“这是精密器械!不是你的文具盒!形变量超标了!”

冯辉蹲在地上,厚瓶底眼镜几乎贴到书上,手里捏着游标卡尺,对着被压变形的书页边缘和哑铃片的接触面进行测量,嘴里念念有词,如同在解世界级难题:“……接触应力集中分析……局部塑性形变不可逆……需引入疲劳损伤因子……”对王亮的怒吼充耳不闻,仿佛那是背景噪音。

王岩则抱着他那颗油光锃亮的宝贝足球,对着墙上那张铅球运动员海报,练习一个高难度的倒挂金钩落地缓冲动作(虽然只是在平地模拟),嘴里发出“嘿嚓!”的拟声,身体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震得床架呻吟。

“嘿嚓你个头!灰!全是灰!”吴东顶着一头炸毛板寸,正用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描金笔,屏息凝神地在他那印着鲜红“奖”字的搪瓷盆边缘那道昨日“描歪”的红漆上做最后的修补和“做旧”处理,试图掩盖失误。

王岩的动作带起的灰尘飘落,他气得手一抖,笔尖在盆沿划出一道更醒目的金线。“王老四!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他嗷一嗓子跳起来,抄起旁边的塑料拖鞋。

任斌默默坐在床沿,用那块洗得发白起毛的旧绒布,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全家福相框的玻璃,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指尖的动作带着恒定的、近乎禅定的节奏。

角落里,罐头台灯的光晕温暖而专注。何木的刻刀在一块新的黄杨木上小心游走,这次不是鸟雀,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野蔷薇,木屑如金粉般簌簌落下,堆积在膝头摊开的、绣着同样野蔷薇的蓝格手帕上。雁洋的凤凰205相机镜头无声掠过,定格了吴东抓狂跳脚和王岩一脸无辜的滑稽瞬间。

“安静!”靠窗上铺传来温阳冷硬如淬火钢的低喝,扳手敲铁砧般压下所有嘈杂。他已换上浆洗笔挺、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蓝布工装,袖口一丝不苟挽到肘部,露出精悍有力、线条分明的小臂。

正用一块质地最细密的麂皮绒布,极其细致地擦拭着那枚镶嵌了张柠齿轮耳坠的黄铜烛台底座。枕边,黄铜水平仪反射着冷硬锐利的光泽。“器械归位。杂物清理。操场集合。”命令精准如机床指令,带着冰冷的威压。烛台底座上,“±0.00”刻痕旁,橘黄糖纸、深酒红蕾丝碎片、那片沾着油污的深蓝棉布碎片,以及那片印着模糊小熊图案的透明糖衣,在晨光下构成一幅无声诉说复杂故事的静物画。

张煜的目光在那片小熊糖衣上停留了一瞬,朱莓清晨塞糖时那微凉的触感和蓝山冰冷的警告再次交织。

张煜拿起运动外套,后背的擦伤已结痂,只余下淡淡的暗痕。

裤袋里,安静那块带着橘子糖香的白手帕、黄莺的钢管和蔷薇果紧贴着大腿,还有昨夜排练后,安静偷偷塞给他的一小包用花手绢包着的、裹着厚厚糖霜的奶糖,浓郁的甜香似乎还萦绕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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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操场像一个巨大的、带着凉意却蓄势待发的熔炉。

煤渣跑道在清冷的晨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空气里飘荡着露水蒸发后的微腥、防滑粉的石灰味,以及早训者呼出的淡淡白雾。

稀疏的人影在跑道上移动,脚步声在空旷中格外清晰。

张煜穿着厚实的运动外套,在跑道上慢跑热身,刻意避开了实习车间和小树林的方向。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

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安静那颗奶糖的甜腻,以及两人合唱时那份月光下的默契。

跑过靠近围墙的弯道时,一个极其纤细、裹在宽大深蓝色工装外套里的身影,像只笨拙的小企鹅,正蹲在跑道内侧的草地上。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宽大的工装裤腿拖在地上,沾满了露水和草屑。

又是朱莓!

张煜的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

似乎是心有所感,朱莓猛地抬起头。

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脸在晨光中完全展露出来,皮肤是近乎透明的白皙,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扑闪着,清澈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昨日的惊慌,反而带着一种极其明亮的、近乎亢奋的热情!

当她看清是张煜时,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儿,小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毫无保留的笑容。

“学长!早上好!”她脆生生地喊道,声音不大却带着雀跃,完全无视了张煜略显复杂的表情。她立刻站起身,抱着怀里的小布袋(里面鼓鼓囊囊,似乎是野蔷薇果),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到跑道边,仰着小脸,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煜,带着一种孩子见到熟人的亲昵。

“学长学长!你昨天唱歌好好听!像广播里的叔叔一样!”她兴奋地说着,小手比划着,“莓莓躲在大树后面都听到了!蓝山姐姐说吵死了,可是莓莓喜欢!”她毫无心机地出卖着蓝山的评价,脸上只有纯粹的欢喜。浓郁的奶香和蜂蜜蛋糕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张煜停下脚步,看着她近在咫尺、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小脸。

晨光勾勒着她柔和的轮廓,细腻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

她身上那股天真无邪的热情,像一道温暖的阳光,暂时驱散了蓝山带来的阴影。

“谢谢。”张煜笑了笑,目光扫过她沾满草屑的裤腿和宽大得不像话的外套,“又在摘果子?”

“嗯!”朱莓用力点头,献宝似的打开小布袋,里面是满满一袋深红色、沾着晨露的野蔷薇果实,鲜艳欲滴。

“给蓝山姐姐泡水!她嗓子哑了,晚上咳嗽,像大熊打呼噜!”她学着蓝山咳嗽的样子,小脸皱成一团,模样可爱又滑稽。随即,她又像想起了什么,小手飞快地在宽大的工装外套口袋里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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