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中途岛海战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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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5月25日·中途岛空域：

南云忠一站在赤城号舰桥上，看着零战编队划破云层的银翼。看着远处美军鱼雷机以3秒钟摔一架的频率快速消耗，这种屠杀效率甚至超过了珍珠港战役。他抚摸着手边的山本五十六亲自赠予的望远镜，一遍在幻想着拿下中途岛后的庆功宴。

“美国人就像扑火的飞蛾。”参谋长草鹿龙之介轻笑道。突然，赤城号的电台操作员发现电台貌似出了一些故障。旁边的短波无线电系统也貌似失灵了。不过这倒也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毕竟日军的无线电系统没有美军和德国那样的先进。

“看样子美军的战术非常失败，相信他们的士气已经低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南云忠一自信地说道，他看着空中不断被击落的美军战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日军的四艘航母已经躲过了四轮攻击，并悉数将美军的舰载机击落，但负责近身护卫的零式战斗机压力很大。它们在空中不断盘旋，拦截着美军的攻击，但敌机的数量实在太多，飞行员已经精疲力竭。

“果然，在华国战场找不回的自信，在这里找到了，哈哈哈。”日军飞行队队长狂妄地说道，他驾驶着零式战斗机，在空中灵活地穿梭，躲避着美军的攻击。但殊不知，俯冲轰炸机梯队马上就要骑脸了。

但很可惜，这个时空由于缺少约克诚航母舰载机的牵制，日军舰载战斗机还能够在中途起飞战斗机去拦截。很有可能美军的俯冲轰炸机中队要被零式打火机给打成全军覆没。

不过，美军俯冲轰炸机机队此时一直感觉头顶有些凉，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机舱内比较凉快吧。不过很快就有眼尖的飞行员发现了高空中不明的飞行物。

“那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快啊。”飞行员看着远处的几十个小黑点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难道是我们自家的轰炸机？不过无线电不是说他们回中途岛了吗？怎么可能会从这个方向...不对！”副驾驶员突然惊呼道，他的声音充满了震惊。

双方的平面距离越来越近，许多飞行员也完全辨认出了这是一群战斗机，但不得不说，它们飞的怎么这么快？而且还这么高。

一名飞行员右手正按在机炮开火按钮上。他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云层缝隙间掠过的银灰色机翼，正在阳光下折射出超越时代的冷光。没想到眼前的云层之中还有一队神秘的战斗机，

“耶稣基督啊...”后座机枪手有些虚的说道，像被砂纸磨过的皮革。少校感觉到氧气面罩下的嘴唇在发抖，面罩边缘凝结的汗水正顺着下巴滴落在飞行夹克上。

“那些鬼东在我们的作战序列内吗？”12号机驾驶员吼叫着，脖颈爆出青筋。他的手指死死扣住操纵杆，指节白得能看到骨节形状。

后视镜里，三架流线型战机的阴影正以违反他们常识的角度切入他们的航道内，并且好像要准备把机头对准们。在隐隐约约间，他好像看见了那些飞机的机翼上有一抹红色。

编队无线电突然爆发出刺耳尖啸，19岁的新晋飞行员在频道里哭喊起来：“它们没有螺旋桨！上帝！它们没有螺旋——”声音戛然而止，无线电仿佛被人砸了似的，只有吵闹的杂音。

企业号轰炸机机队队长只是扫了一眼，就看见那架菱形机身的银色死神从云层降下，某种东西喷着烟从那些战机上冒出，杀穿了整支零战编队。

直到此时，队长才反应过来，这些战斗机的可能来源。

“SHIT!，是那个神秘部队的战斗机，赶紧下降高度躲避！”队长大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因为根据日军的情报记载，有架日本海军航空部队的一架零式战斗机通过极限贴着海面躲避了一枚棍子。

“队长，现在下降高度不是最佳时间，我们会被日军防空火力攻击的！”副驾驶员提醒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别管了，直接强行攻击，我们被两面夹击了！”队长吼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47架俯冲轰炸机先后快速下降高度，并在下降途中不断修正，试图将机头对准日军航母，可是浓密的云层令他们很难看清目标。

“看到了！是日本的航母！”队长带领着两架僚机率先冲出云层，并看见了航母。如期而至的防空火力网也随之而来，无数的炮弹如同雨点般射向美军的轰炸机。

SBD无畏式俯冲轰炸机颤抖着穿过云层。下方的海面泛着铁灰色的冷光，赤城号航母庞大的舰影突然刺破晨雾，甲板上零式战斗机正在紧急起飞，而他仿佛能看到那些飞行员正在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所有单位注意！”他对着喉麦嘶吼道“按训练队形展开，优先攻击右侧航母！”

但其他单位的回复声并没有传来，没办法，只好按照紧急训练当中的操作，摇晃机身示意开始攻击。

三十架俯冲轰炸机组成的银色箭头开始分裂，机腹悬挂的1000磅炸弹在阳光下泛着死亡的光泽。突然，左侧两架SBD被日军的25毫米防空炮火撕成碎片，燃烧的铝片如节庆彩带般漫天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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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机飞行员的右手死死扣住操纵杆，俯冲减速板展开时的震动让他的牙齿咯咯作响。从70度俯冲角度望去，加贺号的飞行甲板正在瞄准镜中急速放大，甲板水兵慌乱奔跑的身影已清晰可见。

“见鬼！两点钟方向零战！”后座机枪手突然尖叫。三架零式战斗机正以骇人的爬升率直扑而来，7.7毫米机枪子弹在机翼上凿出一串透光的弹孔。飞行员本能地猛蹬方向舵，SBD在俯冲中划出危险的弧线，过载力将他的视线压成隧道般的狭长。

队长的氧气面罩里满是血腥味——剧烈的机动让他咬破了舌头。赤城号的防空炮火在四周编织出钢铁荆棘，近失弹的冲击波不断摇晃着座机。他的拇指悬在投弹按钮上，目标舰的舰岛指挥塔已近得能看见望远镜的反光。

“稳住...稳住...”他默念着训练时的口诀，瞳孔因极度紧张缩成针尖。突然，挡风玻璃上炸开蛛网般的裂纹，九六式25毫米机炮的破片擦过他的左肩，飞行夹克瞬间被鲜血浸透。

整个美军编队此刻只剩下十七架飞机仍在俯冲轨迹上。队长所驾驶战机的机翼蒙皮被高射炮火削去大片，裸露的铝架在狂风中发出凄厉的呼啸。赤城号的甲板在瞄准镜中已占据5分之一的视野，他能看见日军损管队员抱着消防水管狂奔。

“投弹准备！”他嘶吼着对抗过载带来的黑视，右手食指扣住冰冷的投弹扳机。后舱传来汤姆森用点50机枪扫射甲板的爆响，子弹在舰岛钢板上溅起一连串火星。

与此同时：

“激光跟随引导中，预计15秒后命中。”

就在美军战机们疯狂躲避的时候，日军航母甲板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火球。队长一边大喊厚礼谢一边将战机摆平。

“翔鹤号锁定，GBU-24投放！”岚山飞行员按下发射钮。两枚激光制导炸弹脱离挂架，AN/AAQ-33瞄准吊舱的激光编码器持续照射甲板。日军防空炮手至死都无法理解，为何那些炸弹会精准追着甲板俯冲。

翔鹤号的航海长被爆炸气浪抛入海中时，最后看见的是激光束在烟尘中闪烁的微弱红光。

AGM-65G2小牛导弹的红外导引头已捕获加贺号引擎的热源。四道尾迹划破长空，导弹在末端以70度角俯冲，舰体侧舷的装甲带在聚能战斗部前如同纸糊。

正在机库内装弹的整备兵突然听见了破空声，下一秒他们便连人带机被爆炸吞噬。整艘航母发生了弹药殉爆。

“苍龙号影像匹配完成，JDAM投放！”随着武器官确认目标特征，两枚GBU-31联合攻击制导炸弹进入自由落体模式。弹体尾翼不断微调轨迹，日军释放的烟幕在GPS/INS复合制导下毫无意义。

炸弹贯穿飞行甲板的瞬间，九七式鱼雷的氧气动力系统被连锁引爆，整艘航母像被巨人掰断的饼干般拦腰折断。

“我的上帝！”惊慌失措的美军飞行员们看着下面的航母和驱逐舰一艘艘的发生剧烈的爆炸，难以置信道。

全场只剩下了榛名号战列舰没有出现损伤，就当美军机队打算攻击它的时候，无线电短暂的恢复了，并且有人大喊道：“有个小东西从我旁边飞过去了，不对，好多！”

10枚BGM-109B战斧反舰导弹以10米高度掠海突防，AN/DSQ-28雷达高度计在海浪间维持恒定航迹。榛名号的了望哨发现异常时，导弹群已突进至8公里距离，已经是二战时期光学观测的极限。

又是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臻名号战列舰的左舷发生了10次爆炸，先是主炮炮塔，之后是上层建筑，然后是烟囱，防空炮组，最后是烟囱。

前5枚导弹突然跃升至120米高度，主动雷达导引头在15秒内完成目标特征匹配。454公斤战斗部贯穿右舷装甲带，在3号炮塔弹药库上方2米处起爆。九一式穿甲弹的殉爆将200吨重的炮塔抛向空中，砸毁相邻的127毫米高炮阵地。

后5枚导弹采用迂回战术，从舰尾方向切入。热成像导引头锁定轮机舱排气管，贯穿四层甲板后在高压蒸汽管道群中爆炸。过热的蒸汽瞬间汽化三个舱室的水兵，泄漏的燃油顺着破口涌入机械室。

两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发射6枚RGM-84鱼叉Block II导弹。残存的日军听到引擎轰鸣抬头时，导弹已完成末端蛇形机动。

第一枚击中舰桥基座，将指挥系统彻底瘫痪；第二枚钻入左舷水线下方3米处，半穿甲战斗部在水密隔舱内二次引爆。

榛名号的损管队长绝望地发现，现代反舰导弹造成的星形破口根本无法用传统木楔封堵。海水以每分钟80吨的速度涌入，这艘3.2万吨的战列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右倾。

整艘船顿时被打到失去战斗力。就当美军飞行员们还在错愕的向母舰汇报情况之时，从华国方向起飞的图-22M3逆火早已经完成了超音速超高空大仰角发射反舰导弹。

当榛名号试图释放烟幕撤退时，两架从550公里外发射的Kh-22M反舰导弹进入末端俯冲。3.5马赫的速度让日军防空火力完全失效，重达1吨的聚能战斗部在龙骨正上方起爆。

第一枚Kh-22M将舰体中部抬离水面3米，第二枚在15米水深精确引爆，引发海底冲击波效应400毫米厚的主装甲带呈S型扭曲断裂六台锅炉中的五台被震离基座。

山崎一郎的手指抠在舰桥的铁栏杆上，指甲在锈迹斑斑的金属表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他闻到了焦糊的人肉味——那是下层甲板传来的，混着融化的电缆橡胶和海水蒸发的咸腥。

整艘战舰正在他脚下发出垂死的震颤，像一头被利刃剖开腹部的巨鲸。

“左舷...左舷全毁！”通讯兵嘶哑的喊叫淹没在金属扭曲的尖啸中。山崎突然想起家乡的竹林，春雨过后新笋破土时，也会有这种令人牙酸的崩裂声。但此刻崩裂的是帝国海军最骄傲的装甲钢。

二等兵吉野被气浪拍在舱壁上时，手里还攥着未婚妻的写真。照片上的和服少女在高温中卷曲发黑，就像此刻他眼前的世界。透过破碎的观察窗，他看见二号锅炉像头暴怒的钢铁野兽般挣脱了基座——十六根直径三十厘米的固定螺栓，此刻如同牙签般接连崩断。

“快...”他刚张开嘴，八百摄氏度的蒸汽就灌入肺部。最后残存的意识里，他听见自己全身骨骼在超压下爆裂的脆响，像除夕夜孩子们踩响的竹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