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速通怎么说,速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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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者?

好了,已经知道里面是谁了。

但正是因为知道里面是谁,以诺修斯才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就是不进去。

斯巴达克斯,人送外号爱酱,喜好反抗压迫者,是个肌肉兄贵。

正常来说,斯巴达克斯虽然难缠,但也没有到让以诺修斯这么谨慎的地步。

他不敢直冲冲闯进去的原因主要是——

你不会给我捏了个瞬爆吧?

就等着我走进去然后贴脸给我来发大的?

按照之前的都市守卫者的实力来看,这个斯巴达克斯自爆怕是能给灵薄狱的一角炸上天。

这换谁来谁不怕啊?

斯巴达克斯的宝具,『伤兽的咆吼(crying warmonger)』,一般来说是要在濒死情况下才会出现自爆的状况,但主动控制的话,自爆什么的,准备一下就能做到。

实在不行给自己来上几十刀不就好了?

而且这个宝具还有上升的空间,在人智统合真国中,斯巴达克斯解放的宝具名就变成了『极大逆境·伤兽咆吼(warcry overload)』。

虽然看名字好像是已经到顶了不能再往上变了的样子,但英灵的事情,岂是可以妄下论断的?

我早就受够这些繁文缛节了,白皮贫乳小萝莉都能变异成紫皮巨乳大姐姐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说的就是你,伊吹童子。

疑似是偷取了源赖光的大雷能量,导致其从大雷源赖光退化成钢板丑御前,所以对伊吹童子恨之入骨。

诶我艹,这伊吹童子怎么这么坏啊?

也不一定,说不定伊吹童子才是受害者,是源赖光给酒吞童子的酒里面掺了核废水,才导致她变异,伊吹童子只是在复仇呢?

此事在历史上亦有记载——赖光四天王假扮成僧侣,造访鬼所在的城,在酒宴中让酒吞童子喝下了毒酒,趁众鬼沉睡之际偷袭,得以讨伐了他们。

你看,酒吞童子喝了这碗酒,都长出四只手和四只角了,腿也变成了尾巴,那皮肤一看就不正常,这不是变异是什么,这所谓的毒酒不是核废水是什么?!

受害者画像(哭)

诶,这时候就要有人问了,主包主包,那个时代哪来的核废水?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传说当初有几架破破烂烂的大机器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漂到了日本,恰好就在源赖光的领地里面。它们浸泡过的水里寸草不生,全是死鱼,上面还有电弧在跳。

这都是因为藏在这几架机器内部的核动力炉心发生了泄露,产生了严重的核污染。机器内部的冷却液更是被完全浸透,辐光四溢。

源赖光便是取了这机器里面的冷却液当作毒药,喂给了酒吞童子,导致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就知道大笑着调戏御主,精神都不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太阴暗了,太沉重了,源赖光。

我就知道这整天到处认不相干的人为儿子的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诶我艹,这源赖光怎么这么坏啊?

我要抗议,人类裁决法庭怎么没有裁决她?

害怕.JpG

各位爱抚鸡欧玩家一定要引以为戒,不要再对着她释放宝具了。当然,我除外。

“斯巴达克斯是奴隶的解放者。”

“解放啊……那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毫不意外了。”

以诺修斯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他刚刚在喊压迫者……”

目光默默移动到德拉科的身上。

德拉科算是压迫者吧,毕竟之前是……

……嗯?

不对,问题来了。

德拉科是因为以诺修斯诞生的,她的过去是假的,是空无一物的断面,那么作为皇帝尼禄的一面当然也不存在,从诞生后也没有支配过任何人。

那她在斯巴达克斯眼里还算压迫者吗?

好问题,薛定谔的尼禄是吧,只要德拉科不承认那她就不是。

好,既然这样,那斯巴达克斯刚才的压迫者是在喊谁?

以诺修斯:“……”

汗流浃背了。

压迫者?我吗?

我什么时候当过大王了,我怎么不知道?

哦,牛批,把高扬斯卡娅当成妲己,把我当成纣王了是吧?

唉,生活不易,阿诺叹气。

事已至此,以斯巴达克斯的性格,只能正面跟他对峙,再想办法了吧。

还好很久以前就从魁扎尔·科亚特尔那里学来了南美洲的至高摔♂跤之术,即便面对赫拉克勒斯和斯巴达克斯这样的肌肉兄贵也不会束手无策。

虽然后来打着打着都对这种类型的对手打出经验来了。

“对了,德拉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什么?”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想着多半是有心事,才这么问你。”

“趁现在说出来吧,战斗中分心可不是好事。”

“唔……”

“你喜欢迦勒底的那个御主,是吗。”

“而且是和对我们都不同的喜欢。”

——否则你早就把她骨灰都扬了。

从德拉科这张脸上,以诺修斯横竖看出来这么几个字。

德拉科突然提到了藤丸立香,确实是让他有点意外。

他还以为德拉科是在因为安哥拉曼纽的抽象操作反胃呢。

“我们”指的是beast?还是德拉科和魔兽赫这两者的集合?

大概是beast吧。

眨了眨眼,以诺修斯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告诉她好了。

“我是喜欢立香啦,但真到了对我有足够威胁的地步,我会比任何人都更快地杀掉她。”

“放心好了,德拉科。我比你想的要无情得多,不会被女人迷住头脑的。”

“……”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德拉科叹息,转而露出很有平常感的敷衍微笑。

“没关系,余不在意。迦勒底的御主很优秀,每一个都有资格浸润余的喉咙。”

“就算骑手再怎么滥情,余也会跟着你一起喜欢她的。”

“……我就不说你是不是真不在意了,你为什么老是把自己形容得好像食人族一样啊?”

没有从大门进入,以诺修斯绕到另一边,给墙上开了个洞,带着德拉科冲了进去。

一进来,就看到站在斗兽场中央的斯巴达克斯。

他并没有如以诺修斯想象中那样身躯膨大、处于爆炸的边缘,甚至还比正常的狂战士斯巴达克斯小了好几圈。

皮肤也不是石头和尸体一样的灰蓝色,而是正常人肤色蒙上一层灰尘的样子。

身上的不是膨胀的肌肉,而是更加精悍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群。

他手中拿着平平无奇、并不华丽的小剑(Gradius),金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上,浑身上下遍布伤痕,有一种老一辈角斗士独有的警惕和从容。

但这种从容自以诺修斯进入斗兽场后,便立刻转化成了敌意。

无需多言,他拖着小剑就翻越阻碍,直冲以诺修斯而来。

见面五秒就开始战斗!

坏了,还真是冲我来的,但我也不是皇帝啊?

“你身上,有压迫者的气味。”

斯巴达克斯挥舞小剑,一句话直接给以诺修斯定了性。

以诺修斯后仰躲过挥砍,手掌接触地面的同时旋转身体接双腿弹起,右脚砸在斯巴达克斯的剑上。

射杀百头!

乓!

九连击凝缩到一起,小剑直接被踢成了两半。

对以诺修斯来说,近身战的理念只有一个——总之先把武器解决掉再说,其他的全都可以靠摔角技解决。

为什么是摔角技?

因为以诺修斯一直记着魁札尔·科亚特尔,等着把她的脑袋摔进地里呢。

况且大姐姐也是头一个称得上是他老师的家伙,这也算是一种骑师蔑祖的执念了。

这就导致以诺修斯的搓招技能表里,除了对爱尔奎特专用招式,秘技·提头来见之外,其他的肉搏招数或多或少都有摔角技的影子。

“压迫者,也并非弱者。”

仿佛感叹一般,斯巴达克斯说着。

他一把扔开只剩下半截的小剑,抓住以诺修斯差点溜走的脚,充分调动所能用到的每一块肌肉,正如他从前在斗兽场里面对饥肠辘辘的狮子那般。

但这一次,高高在上的压迫者跌进了比赛场内。斯巴达克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

好冷静。不对,他不是狂战士。

“德拉科!”

感受到整个身体被扯起来,以诺修斯当场求助队友。

我闻不出来是啥,德拉科还能闻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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