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废人而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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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九屋不在乎,她只知道,当你手上的底牌越多,那就越安全。

杀人的概率也就越大。

而且所学的越偏门越好,越出其不意越好,生死对战,可不会讲什么武德。

都是奔着狠辣要命去的。

所以林九屋练的有什么呢?

也就是灭魂符,断子绝孙丹,十八层地狱塔,连看起来佛光四溢的玄阶灵佛阵,林九屋也在佛光里下了毒,保证被困入其中的地阶以下修士,一瞬间骨血全融,尸骨无存。

系统已经提前给宿主未来的对手看坟地的风水和祭奠的便宜蜡烛。

浮山和小白也从一开始的惊诧到习以为常。

甚至从中咂摸出不少的趣味,甚至期待使用的效果,巴不得不长眼的赶紧撞上来。

白天的时间压缩到极致,到了晚上,林九屋就去浮山秘境刷怪。

刷得太频繁太疯狂,导致没过多少时间,浮山秘境的兽们集体找器灵哭诉。

这日子简直是过不下去了。

虽然现在林九屋并不会对它们赶尽杀绝,但是这每天挨打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甚至连和老婆兽热炕头造后代的时间都没有。

有些明明是属性冬眠的兽,现在大夏天直接筑巢昏睡,没有冬眠习惯的兽,也一个个挖地道,阳光不晒了,雨露也不喝了,反正就是藏着躲着。

甚至有些陆地妖兽,直接就是一个进化腮的大动作,跑水底去躲着。

浮山器灵也无奈了。

林九屋慢慢的在浮山秘境里,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兽影全无。

林九屋叹气。

看来得想办法出去历练了。

很快,林九屋需要的下山理由如约而至,祈家传来消息,祈家那位老祖靠着她给的那枚命果炼制成功破境丹,成功突破地阶,成为四大修仙世家中除了尚家那位老祖之后,第二位地阶强者。

这种好事自然是要举办宴会广而告之。

而原主这个家主的嫡长女,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信里隐晦的说明,如果她能带着凌光霁这个师尊去更好,带不去,再不济带着一个两个长老,如果实在不行,带几个亲传师兄师姐去撑撑场面也好。

即使是个无法修炼的废人,但是她只要一天名义上还是凌光霁的弟子,那就能为祈家带去无数的利益好处。

他们想要利用林九屋。

林九屋也想去掏祈家的灵石。

怎么不算是一种心有灵犀的双向奔赴呢?

凌光霁闭关,林九屋出了院子,去寻了管事的大长老,大长老知道祈家的事情之后,并未阻止她回家,只是却让自己的两位弟子跟着她一起去祈家。

名曰保护她。

实则保护她身上携带的地阶器灵。

很快,林九屋见到了这两个亲传,一个是刚在弟子大比上夺得魁首的弟子李慕容,玄阶中级剑修,身形壮实,满身的腱子肉,还是个体修。

长相老实温和,其本命剑乾元剑,是一柄重剑,重约三百斤。

一般人根本无法扛起来,而在李慕容的手上,却看着轻飘飘的。

还有一个是黄阶巅峰的梅洛灵,内门弟子,长相温和大气,主修丹道,虽然是黄阶巅峰,最近却炼制出了玄阶初级的丹药,也算是个天才。

“慕容师兄,洛灵师妹,这次下山,麻烦你们了。”林九屋朝着两人打招呼。

李慕容点了点头,并不多话。

而一边的梅洛灵,话也不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林九屋的错觉,总感觉这梅洛灵一直暗搓搓的盯着自己,而在她的身上,林九屋感受不到敌意。

在她看过去的时候,梅洛灵又错开了眼神,不敢与她对视。

林九屋:???

林九屋临走之前去了一趟思过崖。

思过崖上,寸草不生,连灵力都无法使用,也无法御剑,只能徒步走过去。

左越泽被四根巨大的锁链锁在一处石台上,身上的灵力修为被全数压制。

这些锁链不只是压制修为,还会折磨被困者的肉体和神魂。

时间太久,甚至会损伤修者的根基。

所以若非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一般都不会被罚到思过崖。

左越泽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头发散乱,本就被齐子平重伤,再进入这思过崖受罪,更是一副气虚体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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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凌光霁是真的很愤怒,愤怒自己这个大弟子,居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没对自己动手。

听到脚步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左越泽睁开了眼睛。

看着面前的师妹。

想要扬起一抹和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却扯动了身上的伤,痛得身体痉挛,神色扭曲。

林九屋就这么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挣扎,直到他暂时压制住疼痛。

“师妹你怎么来这里了?你身体不好,应该好好养着,你别担心师兄,师兄很快就能离开这里的,师兄没事。”

说着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师兄为什么会被师尊惩罚?”

左越泽神色闪过一瞬的慌乱,却下意识的撒谎,“我该罚,作为你们的大师兄,我没能好好保护二师弟和五师弟,让他们被魔修伤害,作为雪云峰的大师兄,我没能得到弟子大比的魁首,维持雪云峰的荣耀,师尊罚我,我认罚。”

林九屋点了点头,似乎是被这个说法说服了。

朝着左越泽走近了两步,在距离左越泽耳边一点距离的时候,说出的话,却让左越泽瞪大了眼睛。

“那大师兄可以告诉我,二师兄为何要杀我吗?”

“他的那颗魔种,是想要为我准备的,二师兄说我该死,他说我不该活着,他说我挡了宝珠师妹的路,我让宝珠师妹灵魂一直生活在炼狱的煎熬之中,说这一切都是我欠她的。”

“大师兄,你们不是说,我只是失忆了,宝珠是师尊在我失忆期间为我取的字,我不就是宝珠,宝珠不就是我吗?”

左越泽听着耳边的声音,悲伤且痛苦,带着急促的质问,如同一把重锤,捶着他的心脏。

“原本我是不想说的,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雪云峰的弟子自相残杀,所以一直忍着疑问。”

“大师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宝珠到底是谁?”

“二师兄口中的宝珠,是我吗?”

左越泽看着眼前的一双眼睛,里面带着期待、希望、祈求、信任的看着他,还有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慌乱。

“师尊他知道吗?”轻飘飘的话,却让左越泽无法回答。

知道什么呢?

师尊是不是知道二师弟的事情?

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一切,都是师尊的命令,他违背了原则,改变了弟子大比的规则,为的是给千雁师妹,铺一条堕入黄泉的路。

二师兄是凶手,他这个大师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