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为了姐姐们的安全，只能牺牲一下妹妹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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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灵如困兽般剧烈挣扎，几缕青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她先是使出浑身力气猛拽左胳膊，腕骨在江雅琴铁钳般的握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紧接着又狠命抽回右肩，却被江婉仪一个箭步上前，后背重重撞在墙面，墙灰簌簌掉落，蹭得脊椎生疼。

她徒劳地蹬着双脚，裙摆下露出的鞋在地板划出刺耳的声响，后颈沁出的冷汗顺着衣领蜿蜒而下。

"大姐！二姐！求求你们..."

江秋灵的声音破碎成呜咽，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惊惶与绝望。

她颤抖着望向两张熟悉的面孔，却见江婉仪用戴着银护甲的指尖，轻柔地擦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江雅琴则将她冰凉如纸的手背贴在自己温热掌心，动作亲昵得如同幼时哄她入睡。

"好妹妹，"江婉怡俯身贴着她耳畔轻笑，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却让江秋灵浑身泛起寒意，"为了姐姐们的安全，只能牺牲一下妹妹了。"

她说话时，金镶玉的耳坠轻轻摇晃，在江秋灵眼前投下细碎的阴影。

江雅琴捏了捏她的手，喉结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歉疚，很快又被决然取代："等爸消了气，姐姐们给你买最香甜的桂花糕赔罪。"

话音未落，江启翰的脚步声如闷雷般由远及近，震得廊下悬挂的铜铃发出慌乱的叮当声。

江秋灵绝望地仰头，在两位姐姐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而她们扣住她肩膀和手腕的手，反而如同淬火的铁索，攥得越发紧了。

……

江启翰三步并作两步逼近，布满老茧的大手像铁镣般扣住江秋灵的上臂，指尖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

江秋灵痛得倒抽冷气，挣扎间带翻了一旁的矮凳，木凳砸在地上的声响惊得梁间燕子扑棱棱乱飞。

江婉仪和江雅琴如释重负地松开手，后退半步时，江雅琴甚至不着痕迹地蹭了蹭掌心，仿佛要擦去什么黏腻的东西。

"放开我！爸！我知道错了！"

江秋灵的哭喊被粗暴地打断。

她被父亲拖着跌跌撞撞，发间珠钗散落一地，拖行的鞋子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惊起满地浮尘。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恐惧让江秋宁的双腿瞬间发软。

不等她求饶，江启翰已将她狠狠按在长凳上，衣料撕裂的轻响混着布料摩擦声。

带着劲风的巴掌裹挟着怒意落下，第一下就将江秋灵的哭喊声掐在喉咙里。

臀部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炸开金星，挣扎间打翻了案上的铜盆，清脆的碎裂声中，委屈与绝望化作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斑驳的凳面……

江婉仪等七姐妹僵立如泥塑，眼睁睁看着父亲青筋暴起的手攥着江秋灵后领，像拎小鸡般将拼命踢打的妹妹拖进房间。

木门撞上门框的闷响震得廊下灯笼摇晃，那道缝隙彻底闭合的刹那，仿佛斩断了最后的温情。

压抑的死寂中，童声带着哭腔率先划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