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星罗棋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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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进剿的皇甫嵩、朱儁军部,虽略有败绩,但基本荡平了汝南、颍川和陈国等豫州的黄巾军。

豫州大地上蒸腾着血腥与焦土混杂的气息。

皇甫嵩站在汝水北岸的土坡上,望着远处尚未散尽的狼烟,深褐色的战袍下摆凝结着暗红的血渍。

这位北地良家子出身的将领,此刻正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环首刀,刀刃上细密的缺口见证着两个月来二十三场大小战役的残酷。

在他身后,三丈高的辕门旌旗下,十数面残破的军旗在热风中猎猎作响,边角处还沾着颍川郡特有的黄褐色泥土。

当豫州捷报尚未抵达雒阳时,荆襄大地的震动已经让南宫的椒房殿簌簌落灰。

南阳郡治宛城,这个光武皇帝龙兴之地的城垣上,此刻飘荡着绣有“苍天已死”字样的杏黄旗,引得朝廷振动。

三公九卿的朝会上,太尉张温捧着八百里加急的帛书,双手竟微微发颤——南阳黄巾渠帅韩忠不仅攻占了帝乡的宗庙,更在育水河畔掘出了高祖斩白蛇剑的仿制品。

这个极具象征意义的举动,让原本就脆弱的朝廷威信雪上加霜。鉴于南阳是皇室故乡,非同小可。

朝廷即可命令朱儁向西去南阳平乱,皇甫嵩则北上兖州,继续征剿。

朱儁的移师堪称东汉末年最经典的战略机动。

这支刚从豫州战场撤下的疲兵,七日内强行军四百二十里,沿途征调汝南袁氏、颍川荀氏等大族坞堡存粮,竟在六月廿九日拂晓准时出现在淯水东岸。

当朱儁在南阳苦战时,皇甫嵩的北进之路却布满荆棘。

兖州黄巾渠帅卜己显然吸取了豫州同道的教训,这个曾在泰山郡做过铁官徒的悍将,将主力化整为零散布于济阴、山阳的丘陵地带。

七月酷暑中,官军的玄甲在烈日下烫得能烙熟面饼,而叛军却依托错综复杂的矿洞暗道神出鬼没。

而在颍川大破黄巾后,曹操辞别皇甫嵩、朱儁,率所部返回。曹操自立功以后,封为济南国相,位列二千石序列。

这个新任国相甫一上任,便以雷霆手段整肃历城巫祠,收缴的铜钟铁器悉数熔铸为箭镞。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中原时,益州快马送来的帛书让尚书台的铜漏都仿佛凝固。

关东激战,而遥远的巴郡爆出叛乱,为首的叫张修,是后世被称为五斗米道的首领。

张修杂糅了汉羌民间巫术道法,“修法略与角同”。受黄巾起义激励,最终在这个关键时刻起事。

巴郡江州城头,五斗米道的杏黄旗以某种诡异的角度垂挂着,旗面上用朱砂绘制的北斗七星在烈日下泛着血红。

张修的起事檄文别具特色,除却“汉运已终”的常规口号,更多了“米一斗,延一纪”的教义宣传。

这种将道教养生术与现实利益结合的手段,显示出比太平道更精妙的组织技巧。

地方志《华阳国志》补遗卷记载,张修部众的装束与中原黄巾大异其趣:“皆披绛衣,头戴鹿角,持桃木剑”。

这种融合汉羌巫俗的装扮,在作战时配合铜鼓、骨笛的诡异音律,给平叛的郡兵造成极大心理压力。

更棘手的是其“行军散米,聚众施符”的传教方式,往往官军未至,沿途村寨已望风归附。

近年巴中出土的东汉镇墓文陶罐上,“张修”之名与“三官手书”并列,可见其信仰渗透之深。

颍水河畔飘着细碎芦花,

正在煮茶的郭嘉手腕微顿,青瓷茶盏里浮起几片鹅黄芽尖。“让商队把旗号换成'颍川士族赈灾'。”

他吹散茶雾,“叫伙计提十二口铁锅,在城外支起粥棚。”

豫州大地,黄巾残部仍在流窜。郭氏商队的牛车在官道排成长龙,玄色旌旗上金线绣着“济世安民”四字。

当典韦拎着双戟出现在粥棚前时,抢粮的流民吓得四散奔逃,却见那凶神恶煞的汉子竟蹲下身,亲手给老妪舀了碗粟米粥。

“公子这招高明。”戏志才翻着新到的邸报,“咱们在汝南郡收购的田产,比上月多了三成。”

他指着舆图上星星点标记,“那些逃亡的豪族,宁愿半价卖给商队也不留给黄巾。”

郭嘉在全国各地的商队利用各地剿匪,趁机壮大势力,收购各地区逃跑地主产业。

同时与地方官达成合作,拿到许多抵押的官方产业。

商队在各地驻扎地开起客栈,许多受到战争影响的客栈主人,也暗地里成为郭氏的产业。一时郭家的客栈产业几乎接近遍布全国,这些客栈成为日后的情报中心。

晨雾尚未散尽,三十辆桐油浸过的榆木货车碾过陈留郡的官道。

货箱外侧用赭石粉画着颍川郭氏的飞燕徽记,内里夹层却藏着三百套精铁环锁铠。

商队首领勒住缰绳,目光扫过道旁倒伏的焦黑麦秸——那是昨夜黄巾溃兵焚烧的痕迹。

青州平原郡的田契交割正在糜家别院秘密进行。

郭氏账房先生用紫毫笔在鱼鳞册上勾画时,二十里外的黄河渡口正漂着三具裹绸缎的尸体。

那是最后三位拒绝出售祖产的王氏族人,他们乘坐的乌篷船底不知何时多了个碗口大的窟窿。

襄阳城西市最大的绸缎庄悄然换了东家。原主人此时收到盖着荆州牧印鉴的债契。戏志才抚摸着新制的竹纸账本,上面记录着本月收购的第十七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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