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薛蟠离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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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衡气笑着把手从晴雯身下拿上来,捏捏晴雯的挺翘的小鼻子,笑骂道:

“你倒还管起我来了?不如等你生日那天,爷把自己当做礼物送你如何?”

林思衡稍微换了个姿势,晴雯便身子一僵,吓的一激灵,便跟个落水的小狗儿似的挣扎起来,嘴里忙道:

“不...不行,得...得等林姑娘呢...”

林思衡又故意“吓唬”一番,知她心里那点心思,便也不去强求,晴雯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晴雯自知,自己一个丫鬟,过个生儿实在也不是什么正经事,更不该专拿到林思衡跟前来说,这也不是一个好丫鬟的本分。

然而她方才听香菱提起桃花院里头的事,见香菱把那“狐狸精”说的那般漂亮,不免便生出些将要“失宠”的担忧。

又怕香菱有朝一日也“背叛”了她,也不禁有些惶急了,这才忍不住借此言语暗示一番,试探试探自己在自家爷心目中的地位。

此时见林思衡果真应允,知道自家爷还是喜欢自己的,便心下欢喜,也想着要投桃报李起来,眼睛往水下瞄了瞄,缓缓探出手去,使出浑身解数,来讨林思衡欢心...

晴雯是知道自己有一副好容貌的,过去又在西府里待过一阵子,许多事她自然也听说过,如今这世道,对于炼铜一事,容忍度又极高。

她虽偶尔有些小脾气,对于有些事,也还是有数的。她一个丫鬟,到得今日,饱受宠爱,便是林思衡真要了她的身子,也只能说是她的本分,然而偏偏至今又还能保全“清白”。

林思衡对她这样一番体贴和宽容,晴雯也实在感念,平日里愈发乖顺,此时心中更觉得有些感激,小手倒提长枪,小声道:

“等林姑娘过了门,晴雯...晴雯自然还是爷的...但...但现在不行的...爷要是真耐不住...还是去找香菱就是了...要说起来,我就觉得香菱今天有点怪怪的...”

“呼——嗯?...她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跟平日里是有点不一样,她好像变聪明了...”

“想不起来以后再想,先忙你的正事!再敢敷衍了事,小心一会儿爷要动家法了~”

晴雯挨了训斥,又不满的皱皱鼻子,哼了一声,面有难色的往水下看了看,情知无处可逃,只得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有些酸痛的腮帮子,接着忍受又一番“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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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在大牢里挨了一通好打,只好在他皮糙肉厚的,便多是些皮外伤,不曾伤筋动骨,将养了些时日,终于是又闲不住了。

林思衡因在薛蟠之事上出了力,与这些日子与梨香院愈发熟稔,往来日见频繁,薛姨妈待他也颇亲近,林思衡便常打着看望薛蟠的名义,借此来撩拨宝钗,加深情意。

这番举动,林思衡倒并不曾刻意隐藏,却也未见薛姨妈有从中阻挠之举。

这日林思衡得了空,一早送可卿回了桃花院,将香菱换回来,又往傅秋香处送去一封自崖州来的信件,正往回走,路过门外,便听见梨香院里头吵吵嚷嚷的。

林思衡一时纳罕,便叫人护着香菱自回府去,他自己却抬脚便进了梨香院,方进院门,就见着薛姨妈并薛蟠宝钗,还有一众丫鬟小厮都在院中拉拉扯扯,薛蟠只一力要往外走,不知何故。

待林思衡笑问了一句:

“这是闹的什么?文龙瞧着可是大好了?”

薛蟠扭头见是他来,方才立住脚,也笑着点头,回道:

“原是衡兄弟来了,凭咱这身子骨,挨几板子算的了什么?爷们要叫一声痛,也不能算是好汉子,不过是不跟他们计较罢了,躺上两日,自然是好了。”

林思衡便笑道:

“文龙虽体魄健壮,只是那牢狱之中却不免阴寒蚀骨,便是已经痊愈,还是多养几日才好,你这闹着往外走,莫非是又约了谁喝酒去?”

薛蟠面色讪讪:

“衡兄弟这...这说的哪里话,我这是要去做正事的。”

薛姨妈抹着眼泪,恨恨的在薛蟠背上拍了几下,怒斥道:

“你又做得什么正经事?不过是才见好,嫌在家里待的烦闷,便又要出去生事罢了!”

薛蟠当场就急了,忙道:

“妈这说的什么话?我是正经为家里的生意操心来着,前儿我就看着妹妹唉声叹气的,拿了账本一瞧,才晓得咱们南边的生意,都叫那起子小人给坑害了,这怎的是好?

薛蝌也是个没能耐的,性子有弱,怕是叫人给欺了,早前咱们上京,我就觉得南边的生意不该交给二房,如今可果真如此?

总归是自家生意,儿子岂有不挂心的,这回我亲自回去一趟,把这摊子生意都管起来,管保把那些个小子都挖出来,一个个剖了那副黑心肝儿,才叫他们知道知道薛大爷的厉害!”

薛姨妈虽自己也多有暗中提防二房侵吞家业之事,只是这薛家内里之情,她自然不会在外人跟前多说,此时听着薛蟠乱说一通,三两句话却将自家老底给揭了。

况且她这个当娘的,又哪里能不知道自己这宝贝儿子的本事德性,气得冷笑起来,骂道:

“张口闭口说起蝌哥儿的不是,你倒有多大能耐了?自打你生下来,家里的事,没叫你正经操过一天的心,你老子走的也早,没得管教于你,这会儿倒充起大来!

你那点花花肠子,也能瞒过的你娘?我劝你趁早收起来,就这么踏踏实实的在京里待着,过几天老实日子得了,也叫我少操些心!”

薛蟠那张大脸上竟显露出十分委屈的神色,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似的,袖子一甩,张口道:

“南边的生意,早前我便说叫我留在南边管着,妈却不让,如今又说我没有本事,倘若事事不叫我管,我便有十成的本事,又哪里显露的出来?

这家里的生意,早晚也都是我的,这会儿不叫我管着,临了真上了手,人都认不得几个,那时才得出些岔子呢!衡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