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直播拆儿子台，全网求奶奶开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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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在程明辉第N次捶击时轰然倒下，直播镜头正对上姜晚倚着高压锅的剪影。

她怀里抱着个扎冲天辫的奶团子，两人同步咬碎嘴里的棒棒糖，齁甜的草莓味在空气里炸开。

“妈，您就算生我气也不能偷别人孩子啊！”程明辉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背后助理立即举起手机——#过气影后拐卖儿童#的词条正在热搜榜上蹿升。

吒吒突然指着镜头咿呀出声：“三十二倍速。”

姜晚挑眉按下遥控器，老式电视机开始回放三小时前的监控录像：程明辉往门锁灌胶水的画面被高清慢放，连他袖口沾着的酒店沐浴露小样都拍得清清楚楚。

“程总监，”姜晚用教鞭戳了戳定格的画面，“万豪酒店至尊套房的马鞭草香氛，和你上个月挪用公司公关经费的账单很配哦。”

弹幕瞬间反转。

【卧槽这什么赛博奶奶！】

【查账单比查孙子作业还快】

程明辉的冷汗浸透了阿玛尼高定衬衫。

他盯着姜晚脚边冒蓝光的旧电脑——那台破机器正在自动爬取他加密五层的海外账户，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

“您听我解释......”他伸手要拔电源，却被擀面杖抵住喉结。

“嘘。”姜晚单手解开吒吒的连体衣，露出孩子后背的北斗七星胎记，“程家祖传的印记，需要和你臀部那颗痣做个亲子鉴定直播吗？”

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时，吒吒突然爬到钢琴前。

三岁的手指砸出一串和弦，正是程明辉昨晚在KTV搂着小网红唱《父子》的跑调版。

“修音费二十万，微信还是支付宝？”姜晚把收款码怼到镜头前。

凌晨三点，姜晚从微波炉里端出焦糖布丁。

客厅地板上捆着程明辉的直播团队，嘴里塞着印满“程氏地产烂尾楼维权群”二维码的传单。

“第七代追踪芯片。”她镊起从吒吒尿不湿里拆出的金属粒，“你情人林沫儿往孩子体内塞这玩意时，没告诉你她是诺亚生物的前研究员？”

程明辉瞳孔骤缩。

他忽然想起两个月前，林沫儿哭着说实验体被盗的那晚，床头柜上摆着的正是Δ型基因药剂。

老旧日光灯管滋滋作响，姜晚的影子爬满裂纹的墙壁，恍如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告诉你的金丝雀，再敢碰我家崽......”她碾碎芯片撒进程明辉的LV公文包，“下次混在你的药里的可就不是面粉了。”

第二天#豪门弃妇暴打资本家长子#的热搜下，悄然冒出个新话题：#跟奶奶学反诈#。

置顶视频里，羊毛卷老太用扫帚柄演示如何一招制伏持刀歹徒，背景音是奶声奶气的解说：“当对方右臂抬起15°时，攻击膻中穴效益最大化哦~”

某处阴暗的实验室内，有人按下暂停键。

苍白的手指抚过屏幕上吒璇的脸：“Δ-07居然激活了情感模块......通知回收组，目标优先级提到SS级。”

雨又下了起来，姜晚给熟睡的吒璇掖好被角。

窗外路灯将监控无人机的影子投在窗帘上，她对着虚空比了个中指，枪茧在五十岁的掌心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