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不是时间旅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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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记忆的中枢。“
何雨柱猛地转身。三米外的悬浮平台上，坐着穿七三部队制服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与娄半城有七分相似，但左眼嵌着与何雨柱右眼完全相同的数据流装置。
“你是...娄半城的...“
“妹妹，娄半云。“女子抬起手腕，露出与王强锁骨下一模一样的蓝纹，“也是'记忆双生花'计划的首席研究员。“
何雨柱的厨刀突然震颤起来。他低头看见刀身上的星图正在重组，最终定格成北斗七星指向北极星的图案——与潜艇主控台显示的坐标完全一致。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何雨柱握紧厨刀，“为什么要选中我们？“
娄半云突然扯开制服领口。在她锁骨下方，嵌着一枚微型培养舱，里面漂浮的大脑组织正散发着淡蓝色光芒。
“看见了吗？这是贾东旭母亲的原始记忆体。“她的指尖轻敲玻璃罩，“1945年8月9日，广岛核爆产生的特殊辐射，让某些人的记忆产生了量子纠缠特性。“
全息投影突然展开。画面显示年轻的聋老太太正在为何大清注射蓝色液体，而手术台旁站着穿白大褂的贾东旭母亲。
“这不是人体实验。“娄半云的声音变得低沉，“是文明自救计划。我们发现了记忆可以跨越时空传递的奥秘，但需要特定的'容器'...“
何雨柱的右眼突然剧痛。数据流显示出一组惊人的统计：四合院里每个人都被标记了，秦淮茹、王强、娄晓娥...甚至包括远在东京的丁秋楠和美咲。
“双向契约。“娄半云指向最近的镜面，“你既是记忆的接收者，也是发送者。2145年的灾难，必须通过1950年的选择来避免...“
第三节：冰晶中的选择
球形空间突然旋转起来。何雨柱看见所有镜面里的画面开始同步——1945年的防空洞里，聋老太太将注射器刺入何大清后颈；1950年的四合院，白寡妇在门框刻下锁纹；2023年的横滨港，秦淮茹的旗袍化作蓝色火焰...
“还剩六小时。“娄半云按下控制台上的按钮，“北斗七星归位时，记忆洪流会冲刷所有被标记者。要么接受契约成为新人类，要么...“
爆炸声打断了她的解释。球形空间的顶部被撕裂，王强浑身是血地跌落进来，手中紧握着从潜艇里带出的青铜刺。
“师父！外面...外面全乱了！“年轻弟子的军服被蓝色液体腐蚀出无数孔洞，“秦淮茹姐她...她的身体正在数据化！“
何雨柱的厨刀自动飞向破裂的穹顶。通过裂缝，他看见四合院上空悬浮着七个蓝色光球，正按照北斗七星的轨迹缓缓移动。最骇人的是，每个光球里都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娄晓娥、冉秋叶、丁秋楠...
“记忆载体。“娄半云的声音带着机械质感，“她们是被选中的七位'圣女'，负责承载不同时代的核心记忆。“
王强突然跪倒在地。他撕开上衣，露出已经半透明化的胸膛——蓝色纹路正在心脏位置形成与青铜匣底完全相同的星图。
“师父...我看见了...“年轻弟子的瞳孔开始扩散，“看见贾东旭是怎么被改造的...他们不是要杀人...是要创造记忆的...“
话未说完，王强的身体突然崩解成无数蓝色光点。这些光点在空中盘旋片刻，然后飞向何雨柱的厨刀，在刀身上凝聚成第七颗星。
娄半云的控制台发出刺耳警报。“来不及了！“她猛地拽过何雨柱的手，“你必须现在做出选择！“
全息屏幕弹出两个选项：【接受契约：融合所有记忆，成为新人类始祖】【拒绝契约：重置所有标记者，代价是遗忘一切】
第四节：厨刀与玉琮
何雨柱的右眼倒计时显示还剩5小时47分。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厨刀——王强化成的第七颗星正在发出脉动般的蓝光。刀柄不知何时已经与他的手掌生长在一起，皮肤下延伸出的金属丝正沿着手臂向心脏蔓延。
“这不是选择题。“何雨柱突然挥刀斩断控制台的连接线，“你们早就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不是吗？“
娄半云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波动。她快速后退几步，制服下摆突然展开成数十条数据缆线，与球形空间的墙壁连接在一起。
“2145年的人类文明面临崩溃。“她的声音开始夹杂电子音，“我们发现了记忆量子纠缠可以跨越时空传递，但需要特定的基因载体...何家的血脉恰好...“
厨刀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刀尖刺入最近的全息镜面，画面立刻切换成1945年的场景：年轻的聋老太太正将某种装置植入何大清的后颈。
“第一代记忆容器。“娄半云的数据缆线开始发光，“你父亲体内流淌的是经过改造的生物量子液体，可以承载跨越百年的记忆洪流。“
何雨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视网膜上闪过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自己站在2145年的废墟中、在1950年的四合院教导何雨水武术、在2023年的东京湾与机械化的贾东旭战斗...
“记忆已经开始融合。“娄半云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的选择时刻即将...“
爆炸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整个球形空间的西侧墙壁被轰开，秦淮茹浑身缠绕着蓝色火焰冲了进来。她的旗袍已经半透明化，露出皮肤下与何雨柱相同的金属丝网络。
“柱子！别信她！“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双重回音，“这不是拯救...是覆盖！他们要用2145年的记忆覆盖我们的时代！“
娄半云的数据缆线突然全部指向秦淮茹。“容器不该有自主意识。“她的机械音冰冷刺骨，“第七号实验体出现异常，启动清除程序。“
第五节：北斗归位
秦淮茹身上的蓝色火焰突然暴涨。她扑向何雨柱的瞬间，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迸发出刺目的白光。何雨柱感觉无数记忆碎片涌入大脑——有贾东旭被改造时的痛苦、聋老太太执行秘密任务的决绝、娄半云在2145年实验室里的疯狂...
“用这个！“秦淮茹塞给他半块温热的玉琮，“你父亲...何叔他...把另半块藏在...“
娄半云的数据缆线如毒蛇般袭来。何雨柱本能地挥动厨刀格挡，刀刃与缆线相撞时爆出的火花竟然在空气中烧灼出夏篆文字。
“没用的。“娄半云的机械音里带着嘲讽，“契约已经完成87%，当北斗七星...“
她的话戛然而止。何雨柱突然将玉琮按向自己的右眼——那里正闪烁着倒计时的红光。玉琮与眼球接触的瞬间，整个球形空间剧烈震动起来，所有镜面里的画面同时定格。
“你...你怎么会知道...“娄半云的数据缆线开始崩断，“这个密钥应该只有...“
何雨柱的视野突然分裂成两个：一个看到的是摇摇欲坠的记忆中枢；另一个却俯瞰着整个四九城——在他的“视线“里，七道蓝色光柱正从不同方位升起，与天空中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
“因为我既是容器...“何雨柱的声音也变得双重，“也是锁匠。“
玉琮完全融入右眼的刹那，倒计时突然停止在5小时整。何雨柱感觉某种古老的程序在神经系统中苏醒，厨刀上的七颗星开始沿着刀身流动，最终在刀尖凝聚成一点刺目的蓝光。
“不！“娄半云尖叫着扑来，“你不能中断...“
厨刀刺入她胸口的瞬间，整个记忆中枢开始崩塌。何雨柱抱住正在数据化的秦淮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最后一句话：
“去找何雨水...地窖的槐树根下...有最后的答案...“
当黑暗再次降临，何雨柱听见了童年贾东旭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你以为打败的是我？不过是记忆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