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怕疼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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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下巴被亲了一口。
江听野:........
周围依旧安静,但是江听野非常清楚,现在安静的原因跟刚才不一样了。
江听野不想睁开眼,但是还是睁开了眼,对上了顾长沨黝黑的双眸,他清咳一声扭头移开视线,看到小人正冒着粉红泡泡看着自己。
【老婆保护我,老婆好勇猛!!】
江听野:........
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江听野慢慢收回搂着顾长沨脖子的手,下滑扯住顾长沨的衣领,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他要挖个地洞。
偏偏顾老爷子这个戏精还在表演。
“哼!”顾老爷子发出一道气音,“臭小子,要不是小野护着你,我打死你!”
江听野将自己的脸埋的更深,一只手在他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江听野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爷爷。”顾长沨说,“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骂你爷爷上年纪了?”顾老爷子瞠目,“要不是你爷爷我身体硬朗出面去那假位置,厉临州能被你骗到?”
顾长沨沉默半秒,道:“我没有。”
顾爷爷声音中厚:“你爷爷我一个人爬山淌水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在哪呢!”
顾长沨:........
顾爷爷:“终究还是到了惹人嫌的年纪啊...”
江听野松了一些抓着顾长沨衣领的手,头微微后仰了些,但还没有露出脸,一只手轻轻捧了捧他的脸,放在他后脑勺的手用了些力,将他的头压回了他的怀里。
顾长沨沉哑的嗓音缓缓从头顶上传来:“爷爷,不用试探。他很喜欢我。”
江听野炸毛,耳根唰的一下红透,手扯着他的衣领,用额头撞了一下顾长沨的胸膛。
江听野打算和顾长沨绝交。
顾爷爷嘿嘿笑离开之后,沈行简也要带着陈漾离开,但是被陈漾拒绝。
“我要和江听野一起睡!已经两次了!这次我一定要待在江听野的身边!”陈漾说。
江听野点头支持。
沈行简没有办法,只有看向另一边安静的顾长沨,希望他能出声管一下自己的老婆。
顾长沨:“嗯,好。”
沈行简:........
兄弟,你不想和你老婆睡,我还想和我老婆睡呢。
沈行简摆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走到陈漾面前。
“不行!”陈漾大声道,“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我就要跟我祖宗一起睡!”
江听野也是一副今晚要跟兄弟一起睡的模样。
顾长沨看他,“还有房间。”
沈行简:........
————
陈漾和沈行简在顾长沨的别墅里住了下来。
家庭医生已经赶来,给顾长沨重新处理伤口。
打开伤口的刹那,医生有些惊叹:“顾总,方便问一下是谁帮你处理的伤口吗?”
江听野闻言,有些紧张:“怎么了,没处理好?”
“没有。”医生摇头,“处理的非常好!比我那些学了四五年的学生处理的还要好!”
江听野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医生说:“就是这绷带...绑的太烂了。”
江听野:........
陈漾这个时候将头凑了过来,看到顾长沨手掌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的缩回了脖子,但还是忍不住道:“这绷带一看就是我祖宗绑的。”
江听野:.......
“但是伤口应该不是我祖宗清理的。”陈漾:“以前江听野打篮球就有一次擦伤膝盖,他自己处理的伤口,那消毒水是直接淋上去,本来只是一点伤的,被他这样弄一下,擦烂的肉红的更可怕。我怀疑后面他多瘸的那两天,都是因为这粗鲁的处理伤口手法导致的。”
陈漾背后忽然一凉,他连忙找补道:“哈哈哈!这伤口也一定是我祖宗处理的!以前我祖宗不怎么受伤,所以不会处理也正常,说不定这些年学会了呢哈哈哈...”
两声尬笑后,陈漾在三道不同的视线里沉默了下来。
医生点了点头,道:“久病成医。不过能把伤口处理的这么好,确实也是有天赋的。”
江听野现在只想掐死陈漾和医生。
他偷摸抬眸看了一眼顾长沨,结果刚好和他对视上,肩膀上小人的目光也有些认真,像是在思考什么。
江听野哈哈笑了一声,慌忙找理由:“阿斯坎以前就老受伤,拿他练手了。”
话音刚落,江听野就看到了小人要掉下来的眼泪,随后听到它带着哭腔道:【以后我也要天天受伤,让老婆拿我练手!】
顾长沨:“嗯。”
江听野:.........
伤口需要上药,江听野看着小人可怜巴巴怕疼的模样,于是走到顾长沨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抓着他新换衣服的衣角,道:“怕疼以后就离危险远一点。”
到现在他都还有些后怕。
万一厉临州走在半路发现不对劲折返回来怎么办?要是外面隐藏着配枪的保镖怎么办?
顾长沨就这样孤身一个人来那样危险的地方,出事了怎么办?
他们才刚在一起,难道就要让他成为寡夫?
哦。
他们还没有结婚。
江听野甩了甩头,无声‘呸呸呸’了好几下。
不能想这么晦气的东西,要避谶。
顾长沨:“不疼。”
“还装?”江听野抬手指了指他的眉头,说,“你这眉毛都要拧成一条麻绳了!”
他说的是肩膀上的小人,顾长沨明白他的意思。
顾长沨:“有时候它不能完全代表我。”
江听野满眼怀疑的看着他。
顾长沨抿了一下唇,道:“它太懦弱了。”
江听野有些好笑,戳了戳他的心脏,道:“那就是真实的你,别狡辩,怕疼沨!”
从外面走进来的陈漾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越听越懵,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外面有辆车停很久了,我和沈行简来的时候就停在那里,是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