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良心被狗吃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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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贾张氏瞪眼,却压低声音,\"昨儿你给东头老李头瞧病,没收诊金吧?这肘子是他家儿媳让捎的,说是谢你救了她公公的命。\"

孟海洋心里一暖,面上却摆出嫌弃表情:\"油都渗出来了,弄脏我药柜你赔啊?\"

贾张氏突然抓住他手腕,浑浊老眼里闪着精光:\"孟小子,你跟奶奶说实话,你真能治不孕不育?\"

孟海洋反手搭上贾张氏脉门,三指一按便知端倪:\"您最近夜尿频繁,腰膝酸软,是肾阳虚的症候。要调理不难,但您得先告诉我——\"他拖长声音,\"是谁家媳妇想要孩子想疯了?\"

\"孟大夫!\"秦淮茹扑通跪在青砖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求您救救我家当家的!轧钢厂说……说他的工伤是装的,要停发抚恤金!\"

贾张氏拐杖重重杵地:\"哭丧呢!我家东旭瘫了三年,哪次看病不是孟小子贴钱?\"

此言一出,诊室瞬间安静。秦淮茹脸色煞白,贾张氏的拐杖却突然转向:\"你……你说什么?!\"

秦淮茹瘫坐在地,突然发狠似的揪住孟海洋裤脚:\"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上次给东旭扎针,他怎么会突然能坐起来!厂里看见他能坐轮椅,就说他是装病!\"

贾张氏突然抄起扫帚劈头盖脸打下去:\"不要脸的贱人!怀着野种还想赖我家东旭头上!\"

\"三大爷,您这车链子该换了。\"他蹲下来突然开口,\"上回二大妈摔跤,您可说这车轱辘转得比救护车还快呢。\"

阎埠贵手一抖,机油滴在千层底布鞋上,心疼得直抽气:\"孟大夫说笑,这车跟了我十年……\"

\"十年?\"孟海洋故意提高嗓门,\"那您该给车办个寿宴啊!不过话说回来,您这车铃铛倒是新换的,该不会是从厂里废料站顺的吧?\"

围观群众\"轰\"地笑开了。三大妈端着搪瓷盆从厨房出来,盆沿还沾着韭菜叶子:\"老阎!你又拿公家东西?\"

\"别听他胡说!\"阎埠贵急得直跺脚,\"孟大夫,您这嘴可积点德吧!\"

孟海洋慢悠悠掏出银针包:\"三大爷,我给您免费扎两针?治治这手抖的毛病,省得您再'误拿'公家东西。\"说着银针在阳光下闪过寒光。

\"别别别!\"阎埠贵吓得往后蹦跶,\"我这老寒腿可经不起折腾!\"

\"那感情好。\"孟海洋收起针包,\"既然您腿脚利索,不如把占用的街道办仓库腾出来?听说您囤了半仓库废铜烂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开废品站呢。\"

人群里突然炸开锅。街道办王主任正好路过,闻言脸一沉:\"老阎头,上头刚下文件要清查公物私占,您这仓库……\"

\"所以啊。\"孟海洋突然压低声音,\"你不如跟秦淮茹挑明,要么她表妹搬走,要么你娶了她表妹。\"

\"噗!\"正在喝水的马华一口喷出老远,\"师父!孟大夫这招釜底抽薪绝了!\"

何雨柱急得直转圈:\"我拿她当亲姐看,这……这不成乱伦了吗?\"

\"乱什么伦?\"孟海洋一拍桌子,\"你姓何她姓秦,八竿子打不着!再说了,人家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倒好,主动往里跳!\"

正说着,秦淮茹掀开布帘进来,眼眶红红的:\"孟大夫,我们孤儿寡母的……\"

\"秦姐,您这耳环是新打的吧?\"他突然指着她耳朵,\"上回您说给棒梗交学费,该不会是把厂里废铁卖了换的钱?\"

秦淮茹慌忙捂住耳朵:\"孟大夫说笑,这是……这是我娘家陪嫁。\"

\"陪嫁?\"孟海洋掏出钢笔在处方笺上画了朵花,\"这耳环花纹,跟供销社失窃那批金饰一模一样啊。\"

\"我走!我现在就走!\"秦淮茹抓起围裙就跑,三个孩子\"哇\"地哭成一片。

\"一大爷,您这茶叶子是去年的陈货吧?\"他突然开口,\"上回聋老太太说您孝顺,该不会是用她的抚恤金买的?\"

易中海茶杯\"当啷\"磕在桌角:\"你……你听谁说的?\"

\"街坊四邻都传开了。\"孟海洋翻开病历本,\"说您每月帮聋老太太领补助,结果她碗里连个鸡蛋星都见不着。\"

易中海额头渗出冷汗:\"这都是误会!我这就给老太太买二斤红糖!\"

\"别急啊。\"孟海洋合上钢笔帽,\"您不是说要推荐我当先进吗?先把这些年昧下的公款吐出来,咱们再谈推荐信。\"

\"你血口喷人!\"易中海猛地站起来,椅子\"吱呀\"一声惨叫。

\"去年修缮大院的木材,您报了三倍的账。\"孟海洋掏出账本复印件,\"还有前年给五保户的棉被,您说是用旧棉絮翻新的?\"

他\"嗤\"地笑出声,抓起合同撕成雪花:\"一大爷,您这格局比阎埠贵还小。人家至少敢做不敢当,您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易中海浑身发抖,突然掏出钢笔往自己胳膊上扎:\"来人啊!孟大夫医闹啦!\"

\"您这苦肉计过时了。\"孟海洋掏出银针包,\"我给您扎个'说实话'穴,保准您把贪污的公款数目倒背如流。\"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眯成两条缝。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腋下夹着本《算术精讲》,活像只精打细算的老麻雀。

\"瞧你说的,三大爷是那种人么?\"阎埠贵从兜里摸出包大前门,烟盒皱巴巴的,\"这不是听说你给聋老太太扎针没收费?咱院里老人多,你这医者仁心……\"

孟海洋抄起药杵把烟盒推回去:\"您这烟都潮了,留着自己抽吧。我给人看病只收三样——粮票、肉票、工业券,概不赊账。\"

\"你这孩子!\"阎埠贵手指头在烟盒上敲得哒哒响,\"邻里邻居的,谈钱多伤感情?再说了,你一个大小伙子住着公家房……\"

\"打住!\"孟海洋突然提高嗓门,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三大爷,您教数学的该知道等价交换吧?我给人看病是手艺活,您上课不拿工资?\"

\"您替人着想的方式真特别。\"孟海洋从药箱夹层抽出一沓收据,\"上周刘婶感冒,您说'是药三分毒',把她的安乃近换成了板蓝根冲剂;前儿个二大爷腰疼,您说'劳动最光荣',硬让人家扛了三天麻袋……\"

\"那、那都是误……\"

\"误什么会?\"孟海洋突然压低声音,\"三大爷,您上月偷偷把院里公厕的草纸拿回家,这事要传到街道办……\"

\"小孟大夫!\"阎埠贵猛地站起来,板凳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这话可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