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心照不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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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谦直直望着她,眼神深深,视线看得钟珈宁不自在,而他也像是没发现一样,低低应了声嗯:“怪我。”
身体满足后,他气场变得愈发温和。
孟怀谦薄唇勾起弧度,随性笑了笑,倒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想得开的一面。
“要是被我哥发现,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钟珈宁喝口牛奶,咬一口烤面包,声音含糊不清。
可关上门来,钟柏行绝对会被她气得脑袋发昏,指责她瞎了眼。
只是想想钟珈宁就觉得心虚,眼睫像蝴蝶颤动,咀嚼的速度变慢。
连孟怀谦坐到身边也一时未察,直到男人不容忽略的气息团团包围她,不容人忽视,低沉道:“这些事情我会解决。”
她抬眼,喉咙咽了咽,唇瓣张张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吃着男人亲手喂的土豆泥,加了芥末生菜和鲜虾,味道不错。
钟珈宁乖乖享受他的投喂,眼角余光时不时瞄两眼,目光触及他喉结那道红印时脸不争气的热了。
原来这种事情比接吻舒服,飘飘欲仙的过电感觉让她差点要晕在孟怀谦嘴里,浑身湿淋淋的,滑溜溜像条鱼。
可他偏偏是孟家人,是梁霁明的好朋友,再者在十八岁那年,钟珈宁想要表白示爱的对象是梁霁明,误打误撞变成他。
她连孟廷聿都不喜欢,其中有一点便是陵城离澳太远。
大哥中意的是她和孟廷聿交往结婚,只怕风声已经传得七七八八,那她怎么能和孟怀谦在一起。
钟珈宁默默抿唇,闻着那道温和干净的沉香,心想自己就在这里稍稍沉溺,不会有其他人发现的。
“慢点吃,别噎着。”
她小鸟胃,有点少吃多餐的倾向,吃了块烤面包和一杯牛奶,那份土豆泥才吃三分之一便吃不下了。
趁她擦嘴的间隙,孟怀谦看着她喝过的牛奶,剩那么一小口,轻描淡写拿起来喝光,问她:“沙发那准备了几套女装,算是赔你的,身体……还会不会不舒服?”
嗯?
钟珈宁面色红润,注意到他的举动,心跳有些快,摇摇头小声道:“就、还好吧。”
前戏做得充足,他有耐心,会亲亲她,钟珈宁并不疼,只是招架不住足足四次,人像是要被他弄坏,嗓子哭喘得哑哑。
听到他开口便能吓到摔衣柜里,腿脚站不稳到那个程度。
她说还好。
孟怀谦低头看她睫毛一眨一眨,视线略过那抹丰盈红唇,她没有衣服穿,只能穿他的衬衫,大概衬衫底下也是空荡荡。
孟怀谦的视线几乎围着她,无法控制不落在她身上,伸手去环她的腰,试图把人抱到腿上。
“孟怀谦。”钟珈宁伸手推他,双腿并拢,人裹在宽大Oversize的衬衫里,显得格外娇小,“我没有刷牙。”
低低婉婉的声音,带点未消散的哑意。
孟怀谦摸着她头发,软玉温香在怀,眼神很深:“知道,你吃饱再去刷牙。”
钟珈宁摁住他手臂,眼神躲躲闪闪,急得羞恼想哭,唇瓣嗫嚅道:“那你不要动手,我不喜欢……”
直白坦然的话语,孟怀谦深沉的眼神淡了点,居高临下望着她,轻描淡写说道:“嗯,你就喜欢我用嘴。”
话落下,孟怀谦更加冷淡,漠然地审视她,在他面前,钟珈宁那点小心思完全藏不住,即使已经有过亲密结合,但她还是没把他放心上。
钟珈宁人懵了,不自觉的脸红羞耻,眼尾湿红,唇瓣张了张话说得磕磕绊绊:“你、你……”
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她委屈说道:“你想做什么?我还有点不舒服,不能。”
终于承认,只怕不是有点。
孟怀谦低眼,抱起她来到沙发,上边整齐摆着几只购物袋,茶几那有专用的药膏。
他放下她,坐旁边伸手摸到衬衫下摆,肤色差明显,声线淡然道:“把腿张开。”
钟珈宁听不了一点这话,在此之前经验全无,闷得耳朵全红,自己想想便觉得姿势好糗:“不要,好丢人,我不要这样。”
她拿开他的手,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你要是对我乱来,钟柏行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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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空调的嗡鸣裹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像层柔软的茧将她困住。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她盯着他下颌冷硬的线条,轻声开口:“航班定在什么时候?“
孟怀谦的手指还搭在她后颈,动作却明显顿住。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细碎光斑,他沉默了片刻,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泛红的耳垂:“又在回避我的问题。“
这句话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三个月前他空降上海分公司,在会议室重逢时,他也是用这样沉稳的语气,将当年未说出口的话重新摊开。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让钟珈宁想起阿尔卑斯山的篝火——那时他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挡住漫天风雪。
“我们都清楚这只是...“她偏过头,试图用玩笑打破凝滞的空气,“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
这句话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三个月前他空降上海分公司,在会议室重逢时,他也是用这样沉稳的语气,将当年未说出口的话重新摊开。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让钟珈宁想起阿尔卑斯山的篝火——那时他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挡住漫天风雪。
“我们都清楚这只是...“她偏过头,试图用玩笑打破凝滞的空气,“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
这句话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三个月前他空降上海分公司,在会议室重逢时,他也是用这样沉稳的语气,将当年未说出口的话重新摊开。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让钟珈宁想起阿尔卑斯山的篝火——那时他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将外套披在她肩上,挡住漫天风雪。
“我们都清楚这只是...“她偏过头,试图用玩笑打破凝滞的空气,“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