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安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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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等一下,愿风神(忽悠)护佑你,陌生人!

我是西风骑士团侦察骑士,安柏。

语录:

“重要的不是强风,而是勇气,是他让你们成为世上最初的飞鸟,就是这句话给了我飞行的勇气,让我成为侦察骑士和蒙德城的飞行冠军。”

“最初的鸟儿是不会飞翔的,飞翔是他们勇敢越过峡谷的奖励,风说:…可以飞了…”

“排除了所有错误答案以后,剩下那个无论多反常都是正确的”

“人必须从不同的朋友身上汲取不同的力量”

“在所有伟大之前都有一个小小的开始”

“让一定存在只有我才会做的事,一定存在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

“风会眷顾有勇气的人”

“无论去了哪里,只要是风能吹到的地方,你永远都是西风骑士团的战友”

“我还想去更远的地方,我想去看天空尽头,你会继续陪我吗?对吧对吧”

“我现在比起最初跟你认识的时候又进步了不少吧!嘿嘿,非常感谢,让我请您。吃蜜酱胡萝卜煎肉吧!跟我来吧”

初见安柏之时诸位旅行者当初是什么心情呢?

(今日来讲讲新手村遇到的第一个人也有着特殊意义的人西风骑士团安柏…)

“侦查骑士安柏,准备就绪!今天也要让蒙德的天空干干净净!”

每次喊出这句话时,我总会摸一摸腰间的旧徽章——那是爷爷留下的唯一物件。小时候我总爱趴在他膝盖上,听他讲「侦察骑士的眼睛要比鹰更锐利,脚步要比蒲公英的种子更轻盈」。可在我七岁生日那天,他收拾好褪色的红斗篷,把自制的小型滑翔翼塞进我怀里,然后就消失在了坠星山谷的方向。

骑士团的人说他是「叛逃者」,但我不信。因为每当我翻开他留在阁楼的手札,泛黄纸页上颤抖的字迹都在重复同一句话:「真正的自由,是守护他人飞翔的权利」。

刚失去爷爷那阵子,我总躲在风车塔顶抹眼泪。直到某天在图书馆翻到《机关术入门》,突然灵光一闪——用爷爷工具箱里的齿轮和布料,我缝出了第一个「兔兔伯爵」!虽然它当场炸飞了丽莎阿姨的花盆,但看到她无奈的笑脸,我突然觉得…或许我能用这种方式保护大家?

十四岁报名骑士团时,连凯亚队长都摇头:“小安柏,侦察骑士需要独自在荒野生存三天哦?”我咬着牙冲进风暴肆虐的鹰翔海滩,用爷爷笔记里的方法辨别风向,靠兔兔伯爵吓跑了围攻我的丘丘人。当琴团长把绣着飞鸟的肩章别在我披风上时,我对着天空大喊:“爷爷!你看到了吗——”

日常:

现在的我每天黎明前就跨出城门:清理商路旁的炸药桶,帮提米赶走骚扰鸭子的史莱姆,给清泉镇猎人画最新的魔物分布图…偶尔累得在神像掌心睡着时,梦里总会出现爷爷的背影。但我不再是追着他哭的小女孩了——当我展开风之翼从钟楼一跃而下,整座城市都在我的羽翼之下。

你问为什么我的披风扣永远歪着?因为那枚生锈的侦察骑士徽章…是爷爷当年亲手别在我襁褓上的啊。每当我抚摸它凹凸的纹路,就能听见他的声音混杂着风声传来:

“飞吧,安柏。飞到连我的目光都追不上”

传说任务:风与勇气的试炼

残破的机械与褪色墨迹

那天在低语森林巡逻时,我捡到一块锈迹斑斑的齿轮——和爷爷手札里画的「遗迹守卫核心部件」一模一样!我的手止不住发抖,连兔兔伯爵掉进河里都没注意到。你问我为什么执意要追查?因为那齿轮内侧刻着歪歪扭扭的「A」字…是爷爷名字的缩写啊。

当我们踏进那座被藤蔓吞噬的遗迹时,尘封的齿轮机关突然发出嗡鸣,墙壁上的火把逐一亮起,在空中拼出侦察骑士的徽记图案。那瞬间我几乎要哭出来——是爷爷设计的「只有安柏能破解的谜题」。他用生锈的铰链和发条,在废墟里给我留了一条跨越十年的路。

最深处的铜匣里躺着三样东西:一张蒙德旧地图、一枚能召唤风场的特制羽毛,还有封信。信纸边缘沾着干涸的酒渍(绝对是爷爷偷喝蒲公英酒时打翻的!),开头写着:「致未来最优秀的侦察骑士——我亲爱的孙女安柏」。

他说当年离开是因为发现了威胁蒙德的古代兵器,独自追寻线索却遭人诬陷…「真正的骑士宁可背负污名,也要掐灭灾难的火种」。可读到末尾那句「原谅爷爷不能再陪你放风筝了」时,我的眼泪还是把墨水晕成了灰色的云朵。

盗宝团的陷阱与坠落的羽翼:

盗宝团的铁链缠住我脚踝的瞬间,遗迹守卫的独眼正好在头顶亮起红光。我被倒吊在半空,眼睁睁看着他们抢走爷爷的羽毛——那是我离绝望最近的一次。但你说得对,安柏永远不会认输!我割断背包带让兔兔伯爵坠向机关,借着爆炸的气流挣脱锁链,抓住你制造的上升风…

你知道吗?俯冲抓住羽毛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学滑翔时摔进果酒湖的样子。爷爷当时笑着说:“翅膀被淋湿的鸟儿,下次会飞得更高。”

千风神殿的黎明:

当我们将羽毛插入神殿祭坛时,无数风晶蝶从地缝涌出,托着信标升上高空。它炸开的金色光点比羽球节烟花更绚烂,整片夜空仿佛被爷爷的火红披风点燃。丽莎说这光芒能驱散百里内的污秽,而我终于读懂了他最后的留言:

“不必成为第二个我,你要飞向我看不见的明天。”

回程路上,我悄悄把爷爷的地图塞进了你的行囊。下次冒险时带上我吧!毕竟…侦察骑士的传承,可不是躲在旧纸堆里就能完成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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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后,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把爷爷发明的「风车菊蜜饼」烤糊了三次才成功。推开骑士团大门时,你正靠在长椅上打盹——阳光穿过我手中焦黑的饼,在你脸上投出蝴蝶形状的光斑。这一幕我会永远记住:就像爷爷留给我的勇气,虽然不完美,却足够温暖。”

第二章:见习骑士与蒲公英的约定

最近我收了第一个徒弟!是骑士团后勤班的诺拉,那个总被史莱姆吓哭的棕发女孩。训练时,她颤巍巍地站在风起地巨树上不敢跳,我解下自己的红围巾系在她手腕上:“想象你是被风神亲吻的蒲公英种子——坠落本身也是飞翔的一部分!”

当她尖叫着展开风之翼,在即将撞上山壁的瞬间被我拦腰抱住时,诺拉抽噎着说:“安柏前辈…为什么您从不害怕?”我摘下发间粘着的蒲公英绒毛,轻轻放在她掌心:“因为我爷爷说过,真正的勇气…是明明害怕,却依然把背后交给值得托付的人。”

暴雨夜的求救火光:

上个月清泉镇山洪暴发,我和你在悬崖边发现了被困的猎人杜拉夫。洪水冲垮了唯一的木桥,他的右腿还卡在岩缝里。眼看水位越涨越高,我掏出最后一枚兔兔伯爵——那本是爷爷留给我的成年礼礼物,按下开关前我贴着它毛茸茸的耳朵呢喃:“去吧,爷爷的小英雄。”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杜拉夫推向安全区,而我被气浪掀飞时,腰间的旧徽章突然迸发出青绿光芒。风元素力托着我滑过滔天浊浪,就像多年前爷爷的手掌曾托起我初学的翅膀。原来…他早就把「守护的勇气」编进了徽章的每一道刻痕里。

第三章:羽球节的新传说

今年的羽球节庆典上,我亲手点燃了主火炬。当火焰顺着缠绕风车的丝带窜上高空时,人群突然发出惊呼——那些火星竟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兔耳形状!我红着脸瞥向丽莎,她正倚在钟楼旁对我晃了晃手中的元素药剂瓶。

后来可莉拽着我衣角问:“安柏姐姐,为什么你的火焰是暖黄色,和别人的不一样?”我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煤灰:“因为这里面掺了爷爷笔记的纸灰呀。他说过…想变成照亮我前路的星星。”

风龙废墟:

昨天我们追踪深渊教团到风龙废墟时,在残破高塔顶端发现了爷爷的最终研究室。积灰的实验台上摆着未完成的机械鸟,它锈蚀的胸腔里藏着一张字条:「给安柏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会自己找回家的侦察型助手」。

我蹲在地上拼了整夜零件,黎明时分机械鸟终于摇晃着飞起。它没有按图纸返回蒙德,反而一头扎向东方——那是爷爷失踪的方向。但我笑着放飞了它:“去吧,替我去看看爷爷走过的风景。”

披风下的新徽章:

现在我的侦察骑士披风上有两枚徽章了:爷爷那枚依然歪斜地别在心脏位置,而旁边崭新的银质徽章上,刻着我自己设计的图案——一只抓着齿轮的火焰蝴蝶。

琴团长问我为何选择这个符号,我指向训练场上空:诺拉正带着三个更小的见习生俯冲,她们鲜红的披风连成一片燃烧的晚霞。

“蝴蝶代表蜕变,齿轮是爷爷的遗产,而火焰…”我按了按砰砰跳动的胸口,“是我们代代相传的、永不熄灭的赤诚之心。”

第三章:当飞鸟掠过星辰的轨迹

我带着诺拉来到七天神像下,解开爷爷留下的皮质工具袋——里面的齿轮早已锈蚀,但擦拭后仍能看见他刻在夹层的小字:「给安柏的十八岁」。诺拉组装起那台老旧的元素测绘仪时,指针突然疯狂旋转,在沙地上勾出一幅蒙德全境地图。

「看,连爷爷的工具都在为你骄傲!」我戳了戳她惊呆的脸,「侦察骑士的眼睛不仅要看见危险…」

「…还要发现藏在地脉里的温柔!」诺拉抢着说完,眼睛亮得像塞西莉亚花上的露珠。

最后一枚兔兔伯爵:

昨天收拾阁楼时,我从箱底翻出一个褪色的兔兔伯爵。它左耳缺了口,露出里面焦黑的火药——正是当年炸飞丽莎花盆的「元凶」。我抱着它去图书馆道歉,丽莎却把一束风干的蔷薇别在它耳朵上:「爆炸也是一种绽放哦,小可爱。」

现在它坐在我书桌窗前,怀里塞着爷爷的信。每当月光透过它破损的棉絮,地板上就会投出歪扭的影子,像极了爷爷教我写字时握不住笔的手。

风暴中的新航线:

上周追踪深渊法师到马斯克礁时,我们遇上了百年罕见的雷暴。浪涛把船只撕成碎片,我在闪电间隙瞥见悬崖上有座爷爷风格的灯塔遗迹。当所有人缩在岩缝中发抖时,我抓着生锈的锁链攀上塔顶——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用火元素力点燃了早已枯竭的灯油。

火光冲破雨幕的刹那,云层中竟隐约传来风笛声。你站在崖下对我喊:「是风神在奏乐吗?」

「不,」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笑,「是爷爷在骂我学他不要命!」

羽翼下的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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