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怨种谢砚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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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的是凌初染挑拨你俩打电话给朕与司礼情敌的事。"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康令颐的额头,鎏金袖扣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再说了不是给你俩买东西吃了吗?"帝王的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可眼底却漫着化不开的纵容。
康令颐突然踮起脚,将冰凉的鼻尖贴上萧夙朝温热的颈侧,故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撒娇:"可是陨哥哥人家想吃烤鱼了......"她呼出的气息扫过萧夙朝耳后,睫毛在他皮肤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时锦竹见状立刻跟上,绕过桌子蹭到祁司礼身边,手指卷着他垂落的领带:"池哥哥~"软糯的称呼像浸了蜜的,"那家烤鱼店的梅子酒特别好喝......"她仰头时,发梢扫过祁司礼的下巴,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两个姑娘异口同声的撒娇在包厢里回荡,康令颐发间的凤凰钗与珍珠流苏随着晃动碰撞出细碎声响,时锦竹睫毛上的奶油在暖光下泛着微光。萧夙朝与祁司礼对视一眼,一个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一个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却都藏不住唇角若隐若现的笑意。
萧夙朝屈指轻轻刮过康令颐泛红的鼻尖,鎏金袖扣映着暖光,在她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帝王将切好的草莓蛋糕推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瓷盘边缘:"好了,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收拾完谢砚之再带你去吃烤鱼。"语气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眼底却漾着春水般的温柔。
康令颐突然蜷起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天鹅绒裙摆顺着她的动作倾泻开来。她双手环住萧夙朝的脖颈,鼻尖蹭着他微凉的耳垂:"老公。"尾音像浸了蜜的丝线,缠得人心里发软。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两人交叠的身影间划出朦胧光晕。
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耳尖时带起一阵酥麻。他将康令颐整个人搂进怀里,龙袍下摆自然垂落,在地毯上铺开暗纹繁复的金浪:"老公在,乖小宝贝,听话。"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与宠溺。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时锦竹不安分的指尖。他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拽到身前,黑檀木桌面磕得咖啡杯轻轻震颤:"你坐好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银针,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小鹿眼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时锦竹立刻软下身子,整个人蜷进祁司礼怀里,发梢蹭着他西装领口的暗扣:"池哥哥,老公。"软糯的撒娇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她故意用脸颊蹭了蹭祁司礼的胸膛,"人家知道错了嘛......"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谢砚之跌跌撞撞冲进来,领口歪斜,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扶着门框大口喘气,额发被汗水浸湿:"我来了,累死我了,卧槽!"话音未落,便被祁司礼精准的一脚踹在小腿肚上。
祁司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皮鞋碾过谢砚之蜷起的指尖:"女孩子还在这儿注意点影响。"他掏出黑卡甩在桌上,金属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声响,"前台结账,把凌初染和独孤徽诺带回萧国——晚上再找你算账。"镜片后的眸光冰冷如刃,吓得谢砚之连滚带爬地抓起黑卡。
"好嘞!"谢砚之夹着尾巴似的往外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冲两个姑娘挤眉弄眼,"小祖宗们等着我回来给你们带伴手礼!"门被重重甩上的瞬间,包厢里重新陷入微妙的安静,只剩下康令颐挖着蛋糕的勺子与瓷盘碰撞的轻响。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捧着冰凉的冰淇淋吃得欢快,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袖扣在暖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又贪凉。"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龙袍上暗绣的金线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落在时锦竹勺子上摇摇欲坠的冰淇淋球上。他伸手按住她欲往嘴里送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传来温热的力度:"一个没看住你又吃冰淇淋。"声音低沉而克制,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康令颐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用勺子舀起一大口冰淇淋送到萧夙朝嘴边:"陨哥哥也吃嘛~"时锦竹见状有样学样,故意将冰淇淋凑到祁司礼唇边,发间茉莉香混着奶香扑面而来。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咬了一口冰淇淋,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心微蹙:"吃完这个,一周不许贪凉。"他伸手将康令颐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胃又该疼了。"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底却满是心疼。
祁司礼看着时锦竹委屈巴巴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歇会儿再吃烤鱼,省的拉肚子。"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脸颊细腻的肌肤,语气不自觉放软。
时锦竹哼了一声,歪头躲开祁司礼的手:"知道了,少啰嗦。"她赌气似的又挖了一大口冰淇淋塞进嘴里,却在感受到祁司礼投来的目光时,偷偷将勺子里的冰淇淋量减少了一半。康令颐见状捂嘴偷笑,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声响,整个包厢里弥漫着甜蜜又温馨的气息。
萧夙朝忽然伸手扣住康令颐舀冰淇淋的手腕,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帝王周身腾起的寒意让空气瞬间凝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翻涌着暗芒:"给傅铭景打电话,把傅铭景、沈赫霆、顾御琛通通拉黑。"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刃,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按住时锦竹正在刷手机的手背,黑檀木桌面被压得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你把庄梵焱拉黑。"声音低沉而克制,却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
康令颐和时锦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往后缩了缩。前者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后者睫毛上还沾着融化的奶油,两个姑娘眼底都闪过一丝慌乱。
萧夙朝和祁司礼同时转头,目光在空中相撞,又默契地转回各自面前的姑娘。两人异口同声,一个带着帝王的霸气,一个裹着上位者的冷冽:"手机给朕!手机给我!把人拉黑!"
包厢里的温度骤降,萧夙朝龙袍上暗绣的金线随着呼吸起伏,祁司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康令颐和时锦竹偷偷交换了个眼神,慢吞吞地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倒映着两对带着压迫感的目光。
康令颐猛地将手机藏到身后,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剧烈晃动,在暖黄灯光下划出凌乱的光晕。她仰起脸,眼尾花钿随着怒意晕染得愈发艳丽:"你要查我手机?这是我隐私!"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重重碾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宣泄不满。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包厢门被推开,谢砚之擦着额角的汗探进头来,领口歪斜得不成样子:"朝哥!礼哥!结完账了!"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康令颐鼓成包子的脸颊,又缩了缩脖子,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西装裤上蹭去掌心的薄汗。他转向萧夙朝时,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光:"朝哥,酒店订完了,两套总统套房。"话音未落,便见萧夙朝已经扣住康令颐的手腕,龙袍下摆扫过茶几上凌乱的冰淇淋杯。
"走。"萧夙朝简短地下令,帝王鎏金袖扣在康令颐腕间压出淡淡的红痕。他侧身时,龙袍上暗绣的金线在光影里翻涌,恍若即将吞噬一切的暗潮。
祁司礼应了声"行",突然俯身将时锦竹拦腰抱起。黑色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紧绷,稳稳托住挣扎的姑娘。时锦竹的高跟鞋在空中胡乱踢蹬,带起一阵茉莉香风:"祁司礼你放我下来!我的烤鱼!"她捶打着祁司礼的肩膀,发梢扫过他泛着冷意的下颌。
谢砚之缩在门边看着这幕,喉结滚动了两下。他默默摸出手机,给凌初染发了条消息:"救命!修罗场要升级了!"走廊里,两对身影渐行渐远,康令颐的控诉声和时锦竹的抗议声交织着,在天鹅绒地毯上激起细碎的回响。
谢砚之望着四人走向电梯的背影,眼珠一转,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朝哥!礼哥!我定了城东那家最火的烤鱼,还加了酸梅汤!一起去啊!”他故意晃了晃手机,嘴角扬起得逞的坏笑,目光在康令颐和时锦竹放光的眼睛上打转。
话音未落,谢砚之的手机突然响起,顾修寒带着嗤笑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谢砚之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耽误了朝哥礼哥的正事,他俩揍你我可不管!”背景音里传来叶望舒的笑声,混着清脆的碰杯声,显然正在约会的兴头上。
谢砚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后知后觉地看着萧夙朝逐渐阴沉的脸色和祁司礼镜片后冷下来的眸光。他干笑两声,连连后退:“我现在就回去!拜拜朝哥礼哥!”转身就要脚底抹油,皮鞋却在大理石地面打滑,差点摔了个趔趄。
萧夙朝抬手按住电梯按键,鎏金袖扣在金属面板上撞出清响。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龙纹衬衫袖口,眼尾斜睨着谢砚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用回去了。江陌残——替朕好好招呼他。”帝王的威压如实质般铺开,走廊的水晶吊灯都跟着晃了晃。
阴影中,江陌残不知何时出现,玄色劲装裹着冷冽的杀气。他单膝跪地,刀柄上缠绕的红绸无风自动:“喏。”话音未落,谢砚之已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被江陌残拎小鸡似的拖进安全通道。远处还能传来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朝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康令颐缩在萧夙朝怀里,偷偷戳了戳他的腰:“陨哥哥,谢砚之会不会被打很惨啊?”时锦竹也探出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祁司礼。两位上位者对视一眼,一个冷哼一声按下电梯楼层,一个推了推眼镜:“不长记性,该。”电梯门缓缓合上,将走廊里的喧嚣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