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闲言碎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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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澹台凝霜猛地抽回手,玉簪上的东珠坠子晃得叮当作响。她嗔怒地瞪他,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墨眸里——那里面翻涌的情意混着戏谑,烫得她连忙低头拨弄茶盏,“我错了……你快别说了。”

“错了?”萧夙朝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发烫的脸颊,“那今晚……”

“他们几个还在呢!”澹台凝霜瞥向旁边装模作样烤肉的兄弟俩,萧尊曜正用扇子往萧恪礼脸上扇烟,逗得少年皇子咳嗽连连。她连忙推开萧夙朝,拿起案上的腌肉往烤架上放,“赶紧烤,烤完了让他们拿到偏殿去吃!”

殿内炭火映得金砖发烫,萧尊曜用银签子戳着焦黑的鹿肉,忽然挑眉朝萧夙朝挤眼:“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耳朵没聋。”话音未落,便被萧恪礼拿扇子狠狠敲了下脑袋。

澹台凝霜羞得把脸埋进萧夙朝绣着金线蟒纹的胸膛,发间赤金步摇的南珠坠子蹭得龙袍簌簌作响:“坏死了……”

“朕怎么就坏死了?”萧夙朝低笑,手掌揉着她后颈软肉,忽然扬声吩咐:“江陌残,去偏殿再支个烤架,把太子、睢王、锦瑟帝姬、锦华公主……还有翊王,全带过去。”

“奴才遵旨。”江陌残垂首应下,袍角扫过门槛时,恰好与端着食盒进来的落霜撞了个对眼。

落霜身后跟着十名宫女,每人手中描金食盒都透着热气。她福了福身,声音清脆:“陛下,御膳房听闻皇后娘娘想吃烤肉,特备了夜市小吃、冰镇酸梅汤,还有新鲜牛羊肉、贝类虾类。”

“放下吧。”萧夙朝挥了挥手,目光却始终落在怀里的澹台凝霜身上。待宫女们退尽,殿内只剩两人时,他才勾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说吧,哪错了?”

“不该说你是三旬老人……”澹台凝霜睫毛轻颤,指尖揪着他龙袍前襟的玉扣,“明明是……明明是正当盛年的君主。”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金砖上晃出暧昧的弧度。萧夙朝忽然打横将澹台凝霜抱起,龙袍下的手掌探入她月白宫裙的衣襟,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她大腿根处轻轻按压:“再问一遍,朕老吗?”

“不老……”澹台凝霜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一颤,指尖揪着他胸前的玉扣,发间赤金步摇的南珠坠子蹭过他喉结,“陛下正当盛年,天下无人能及……”

“盛年?”萧夙朝低笑,指腹在她腿间画着圈,“那便伺候朕用膳。”他说着便要低头吻她,却被澹台凝霜伸手抵住胸膛。

“别……”她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我错了还不行吗?下午……下午随你怎样都成。”

“下午?”萧夙朝挑眉,指尖挑开她里衣的系带,“可朕现在就饿了。再说——”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羞赧的模样轻笑,“朕堆积的奏折怎么办?难不成让尊曜那毛头小子批?”

“让他们批就好……”澹台凝霜气息凌乱,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现在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嘛……”

“求朕?”萧夙朝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得叫声朕喜欢听的。”

殿内烛火骤然明亮,映得澹台凝霜耳垂上的东珠坠子微微发颤。她指尖勾住萧夙朝腰间玉带,眼尾泛红地仰头望他,声线软得像化开的蜜糖:“哥哥~先吃饭嘛,烤肉要凉了。”

“就叫哥哥?”萧夙朝挑眉,指腹蹭过她唇瓣,龙袍下的手掌仍圈着她腰肢不放,“没别的了?”

“我给你献舞,”澹台凝霜咬着唇,指尖划过他胸前蟒纹,“再亲自斟酒,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萧夙朝低笑出声,终于松开手,扬声吩咐:“江陌残,把烤肉和酒端上来。落霜,伺候皇后更衣。”

暗卫统领江陌残如影随形,顷刻间便端着鎏金酒壶立在萧夙朝身后,酒液在琥珀色壶身里轻轻晃荡。落霜则上前扶住澹台凝霜发软的膝弯,瞥见她月白宫裙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忍不住低头偷笑。

“落霜,”萧夙朝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澹台凝霜泛红的耳尖上,“去把那件淡紫色蕾丝薄纱取来,让皇后跳支《一揽芳华》。”

殿内烛火倏地转暗,落霜从紫檀木匣中取出狐狸状面罩,鸽血红宝石在面具眼尾处勾出妖冶的弧线。她将面罩递给澹台凝霜,压低声音笑道:“娘娘放心,奴早让小厨房炖了醒酒汤。陛下特意吩咐,让您戴着面罩献舞。”

澹台凝霜接过面具,指尖拂过冰凉的宝石:“嗯。”

“陛下说,看不真切才最勾人。”落霜替她系上面罩系带,忍不住抿嘴偷笑,“瞧瞧,这叫什么?闷骚。”

“就你嘴贫。”澹台凝霜轻啐一声,耳尖却在面罩下泛起红意。落霜替她整理好淡紫色蕾丝薄纱的裙摆,那布料轻薄如蝉翼,隐约映出肌肤的莹润光泽:“娘娘且瞧着,陛下今日怕是要疼您到明日天亮呢——咱们库房里光面具就有上百款,保准回回不重样。”

话音未落,更衣间外传来江陌残低沉的声音:“关灯,把透光屏风移到殿中,只留屏风周遭点灯。”随着指令落下,殿内骤然陷入半明半暗,唯有中央一架缂丝屏风被烛火照亮,光影在纱幔上流淌成暧昧的河。

澹台凝霜深吸一口气,踩着软缎拖鞋走出更衣间。淡紫色的蕾丝薄纱裹着玲珑身段,狐狸面具下的眼尾染着鸽血红,宛如暗夜中苏醒的妖狐。她走到萧夙朝面前站定,薄纱抹胸下的肌肤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萧夙朝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目光如炬地落在她身上:“抹胸?”

殿内烛火在屏风上投下斑驳光影,萧夙朝指尖叩了叩白玉酒杯:“去吧。”

“好。”澹台凝霜应了声,莲步轻移至缂丝屏风后。当《一揽芳华》的琵琶弦音从偏殿漫来,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忽然绽开,如夜昙初放。第一缕腰肢下弯时,淡紫色薄纱顺着脊背滑落半寸,莹白肌肤在透光阴影里泛着珍珠光泽,狐狸面具的鸽血红宝石擦过屏风边缘,惊起烛火一阵轻颤。

她足尖碾过金砖,腰肢旋出半轮满月弧度,薄纱裙摆如蝶翼翻飞。当双手生灵般抚上屏风雕花,整个人忽然下腰至极限,发间赤金步摇垂成流苏,恰好扫过屏风外萧夙朝搁在榻边的手背。那抹胸下的肌肤随着动作起伏,蕾丝边缘在烛光里若隐若现,惊得屏风外的酒盏轻磕在案几上,溅出几点琥珀色酒液。

“这舞……”萧夙朝喉结滚动,目光追着屏风上晃动的倩影,见她足尖点地旋转时,薄纱忽然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膝弯处未消的红痕。弦音陡然拔高的刹那,她已旋至屏风正面,狐狸面具下的眼尾似笑非笑,鸽血红宝石映着烛火,倒像是从他心口剜下的朱砂痣,正随着舞步在光影里灼灼发烫。

殿内烛火在屏风上描摹着澹台凝霜旋转的轮廓,她足尖点地旋至屏风正面时,薄纱裙摆如蝶翼般展开,膝弯处未消的红痕在光影里若隐若现。萧夙朝抬手接过江陌残斟来的酒盏,目光却未从那抹紫色倩影上移开:“腰上功夫见长。”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在摘星楼练舞,”江陌残垂首回话,眼角余光瞥见帝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宫人都说陛下好福气,更赞娘娘舞姿……”

“摘星楼的琉璃瓦该换了。”萧夙朝忽然打断,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江陌残额角渗出细汗,连忙应下“遵命”,却听帝王又问:“偷看皇后起舞何罪?”

“杖毙。”

“朕可准他们看了?”萧夙朝语气渐冷,目光却陡然灼热——屏风后的澹台凝霜正双手遮面,指尖如玉兰绽放般缓缓散开,鸽血红的狐狸面具下,凤眸微挑时睫羽扫过宝石,那抹娇媚直勾勾撞进他眼底,似嗔似笑的情态媚而不妖,直白得像把野火,燎得殿内龙涎香都失了味道。

“皇后何时去的摘星楼?”萧夙朝喉结滚动,见她忽然侧抬长腿,淡紫色薄纱顺着肌理滑落,莹白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光泽,那脚踝上的银铃恰在此时轻响,惊得他手中酒盏险些落地。

江陌残慌忙续酒,声音带着谨慎:“三日前……属下听闻宫人议论,说有娘娘这样的美娇娘,陛下迟早荒废朝政。他们还说,若换作是自己,定将娘娘疼到极致……”

殿内烛火猛地爆亮,萧夙朝捏着酒盏的指节泛白,琥珀色酒液在杯中晃出危险的涟漪:“他们也配?还说了什么?皇后跳舞的视频呢?”

江陌残扑通跪地,额头抵着金砖:“没……没敢录,陛下。”

“是没录成,还是不敢录?”萧夙朝将酒盏重重搁在案上,龙袍下的嗓音冷得像淬了冰。恰在此时,龙涎宫外传来太监们压低的笑闹——

“听说了吗?皇后娘娘又在起舞……若我是陛下,纵死在娘娘肚皮上也甘愿!”

“就你?也配肖想娘娘?”另一人嗤笑,“昨夜我值夜,亲耳听见娘娘喊‘陛下饶了霜儿’,那声音哟……三日前摘星楼的舞,我可偷偷录下了视频!”

“要是陛下废了皇后……”

话音未落,殿内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萧夙朝缓缓转头,目光如刀劈向江陌残:“没人录?”

江陌残浑身一颤,还未答话,屏风后的舞姿已至尾声。澹台凝霜足尖点地旋至软榻前,淡紫色薄纱因急旋而紧贴身躯,鸽血红的狐狸面具下,眼尾的笑意像化不开的蜜糖:“陛下。”

“过来,朕抱会儿。”萧夙朝伸手去揽她腰肢,指尖却在触到蕾丝时顿住——她忽然侧身避开,薄纱裙摆扫过他膝头,惊起一片暧昧的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