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刻意冷落,帝王发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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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规矩。"萧夙朝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垂眸盯着案头的奏折,不敢看她苍白的脸。
澹台凝霜轻笑一声,抬手示意落霜搀扶自己起身:"那臣妾回未央宫了。吏部尚书,威远侯,你二人接着挨骂?"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刺人的锋芒。
谢砚之立刻跳起来:"别啊!你不来,朝哥快把我吃了!"他苦着脸,冲着萧夙朝拼命使眼色。
"陛下说本宫不懂规矩,看来本宫不该出现在这儿,平白惹陛下烦躁。"澹台凝霜转身欲走,广袖扫过案角,带起一阵香风。
"回来。"萧夙朝猛地起身,打翻了案头的墨砚。漆黑的墨汁在明黄色的宣纸上晕染开来,宛如他此刻翻涌的心情。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却盖不住他急促的心跳声。
惊雷炸响的瞬间,萧夙朝滚烫的吻已落至唇角。澹台凝霜双颊绯红,指尖抵住他精瘦的胸膛,用力推搡却如撼苍松。帝王染着药香的呼吸喷在耳畔,暗金眸子映着摇曳烛火,将她苍白的面容灼得发烫:"放开!"她偏头躲过那霸道的亲吻,发间银铃撞出凌乱声响,"到时候又有人说本宫是妖后,臣妾担不起这罪名!"广袖奋力一甩,却被萧夙朝精准扣住皓腕。
萧夙朝望着她因挣扎而散落的青丝,喉结滚动着咽下满腔欲念。他转头递出个冷冽眼神,守在门外的夏栀栩立刻会意,垂首阻拦道:"娘娘请留步,陛下说想请您品茗。"话音未落,檐角铜铃忽然炸响,竟是被骤雨砸得乱撞,倒像是应和着殿内翻涌的暗流。
"落霜!"澹台凝霜猛地挣开桎梏,凤目扫过满地狼藉,"去把男宠都带来!本宫倒要让陛下好好瞧瞧——"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到底谁才该守规矩!"月白襦裙旋起的刹那,露出纤细足踝上晃动的银铃,与帝王冕旒的冷光交相辉映。
"荒唐!"跪地的吏部尚书猛地抬头,官帽上的颤珠随着他的怒斥剧烈晃动,"哪有女子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成何体统!"话音未落,却见谢砚之已经拎起袍角后退三步,冲着他拼命挤眉弄眼。
"走了走了。"谢砚之抓起目瞪口呆的吏部尚书,在萧夙朝杀人般的目光中脚底抹油,"您老自求多福吧!"雕花木门被重重甩上的瞬间,殿内骤然安静。萧夙朝望着澹台凝霜挑衅的笑容,突然扯松玉带,露出锁骨处结痂的咬痕:"好,很好......"他步步逼近,将人困在蟠龙柱与龙躯之间,"今日便让爱妃知道,这后宫到底谁说了算!"
暴雨裹挟着劲风拍打着窗棂,将殿内的烛火压得明灭不定。澹台凝霜垂眸望着青砖缝隙里蜿蜒的水痕,素白指尖轻轻抚过鎏金护甲,忽然轻笑出声:"臣妾没有想要越矩。"她抬眼直视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芒,又转向面色铁青的吏部尚书,"可臣妾也是女帝,为何不能效仿陛下,坐拥三宫六院?尚书大人这般诬陷,是觉得臣妾不配与陛下并肩?"
"妖后!"吏部尚书猛地叩首,乌纱帽几乎擦着地面,"陛下圣明!此等妖言惑众之辈,留之必为大患,请陛下废后!"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惊得檐角栖着的夜枭扑棱棱振翅而起。
澹台凝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忽然跪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月白襦裙扫过满地狼藉:"既然尚书大人执意如此,臣妾恳请陛下废后。"她垂眸时,几缕青丝滑落,遮住了眼中翻涌的情绪。
"地上凉。"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叹息,伸手去扶她的动作却在触及她单薄的肩膀时僵住。只见澹台凝霜突然抽出腰间的弑尊剑,寒芒一闪而过,剑锋已经横在雪白的脖颈上。烛火映照下,剑身刻着的古老纹路泛着诡异的红光,与她眼尾的丹蔻交相辉映。
"请陛下废后。"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要被雨声吞没,却字字清晰,"臣妾宁死,也不愿受此等羞辱。"剑尖微微颤动,在肌肤上压出一道浅红的痕迹。
萧夙朝的瞳孔骤然收缩,暗金色凤目里翻涌着滔天怒意。他缓缓转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吏部尚书,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尚书满意了?"帝王周身散发的威压如实质般蔓延开来,惊得满殿宫人纷纷伏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殿外惊雷炸响,照亮了萧夙朝握紧的双拳,以及他眼底那抹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猩红。
殿内气氛凝重如铅,雨声愈发急促,似是要将这巍峨宫阙一并吞没。澹台凝霜握着弑尊剑的手微微发白,剑尖在青砖上划出细碎火星,"请陛下废后。"她仰头望向蟠龙藻井,眼中泛起冷笑,"臣妾纳男宠德行有失,不配再居中宫。"话音未落,发间银铃随着剧烈的喘息轻轻摇晃,与窗外雷鸣交织成刺耳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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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萧夙朝猛然扯松玉带,鎏金冕旒重重砸在龙椅扶手上,震得案头朱砂砚泛起涟漪。他霍然起身,暗金色凤目掠过澹台凝霜倔强的侧脸,最后定格在伏地叩首的吏部尚书身上,周身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吏部尚书却似未察觉帝王怒意,反而重重叩首,额头在青砖上磕出闷响:"陛下!此人纳男宠之举,与礼制相悖,绝非胜任后位的最佳人选!"他声音颤抖却坚定,"请陛下为江山社稷着想,早日废后,另立贤德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竟成了过错?"澹台凝霜突然掷剑于地,清脆的声响惊得众人一颤。她跪行至萧夙朝身前,月白襦裙沾满墨渍,却掩不住眼中熊熊烈火,"臣妾从未劝陛下杀过一位忠臣,未曾劝陛下荒废朝政。不过是想要与陛下比肩,何来逼陛下做昏君之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若这都成了罪,那这后宫,不当也罢!"
萧夙朝看着地上的弑尊剑,喉结剧烈滚动。他弯腰拾起剑,指腹抚过冰凉的剑身,忽然将其狠狠插回剑鞘,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铮鸣:"皇后有何错处?"他扫视满殿宫人,最后目光落在瘫坐在地的吏部尚书身上,"倒是有些人,该好好想想,什么叫真正的德行有失!"帝王之怒如惊涛骇浪,瞬间席卷整个大殿,无人敢出一言。
雨幕如帘,将御书房裹成暗沉沉的牢笼。吏部尚书额角渗血,却仍梗着脖子嘶吼:"自古以来哪有皇后纳男宠的先例?陛下若纵容此等乱象,必遭后世耻笑!"他的官服已被冷汗浸透,在寒风中簌簌发抖,却挡不住眼底狂热的谏臣之态。
"哐啷——"殿门猛地撞开,玄甲卫统领江陌残踏着满地积水闯入,长剑出鞘的寒芒直逼吏部尚书咽喉:"皇后娘娘乃正一品绾华女帝!"他周身裹挟着战场杀伐之气,剑尖挑起尚书颤抖的下颌,"纳男宠也好,掌天下也罢,轮不到你这腐儒置喙!"
"过来,朕抱抱。"萧夙朝忽然转身,暗金色凤目扫过澹台凝霜发白的指尖。帝王张开双臂时,冕旒晃动的光影落在她染血的裙摆上,仿佛绽开的曼陀罗。
"陨哥哥抱抱霜儿,霜儿委屈……"澹台凝霜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发间银铃撞出呜咽般的声响。她埋首在龙袍间,声音带着撒娇的颤意,却在触及萧夙朝掌心时,偷偷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吏部尚书望着相拥的两人,突然转头高呼:"青篱护法!不知此等罪名,在青云宗该当何罪?"他眼中闪过阴鸷,似笃定宗门律法能压下帝后。
青篱自阴影中缓步走出,玄色劲装猎猎作响:"按青云宗律令,越俎代庖妄议帝后,当取项上人头,三族连坐!"他抬手一挥,冰冷的目光扫过满殿宫人,"其余人等,女子没入教坊司,男子发配边疆!"
"牝鸡司晨!堂堂女帝竟以色侍人!"吏部尚书突然挣脱侍卫,指着相拥的帝后破口大骂。话音未落,青篱已如鬼魅般欺身上前,靴底狠狠踹在他心口。江陌残慌忙按住躁动的青篱,转头望向龙椅:"陛下!"
"死谏?"萧夙朝把玩着澹台凝霜的发丝,突然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他望着瘫倒在地的尚书,指尖抚过弑尊剑的剑柄,"既然求死……"
吏部尚书突然暴起,疯了般撞向蟠龙柱。青篱冷笑一声,寒光一闪,佩剑已横在他身前:"这个更快。"鲜血飞溅在龙纹地砖上的刹那,萧夙朝慵懒地倚在龙椅上,漫不经心道:"来人,拖出去斩立决。"殿外惊雷炸响,将尚书最后的惨叫碾成齑粉,只余澹台凝霜娇嗔的呢喃:"陨哥哥,溅到霜儿裙摆了……"
雨帘隔绝了殿外的喧嚣,烛火将两人的身影在蟠龙柱上投下暧昧的晃动。待宫人退尽,萧夙朝指尖勾起澹台凝霜的下巴,暗金凤目扫过她染着血渍的裙摆:"朕看看?"
"不要。"澹台凝霜别过脸,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话音未落,腰间系带已被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挑开,绣着并蒂莲的罗裙如春水般滑落。帝王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掠过绸缎般的肌肤,最终覆上胸前柔软:"朕赔你十条云锦裁的裙子如何?"
"无赖,流氓!"澹台凝霜脸颊绯红,想要挣扎却被揽得更紧。萧夙朝轻笑一声,将人横抱到膝头,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肩头,在烛光里泛起细碎的光晕。
"等等,你这是?"察觉到腿间异样的灼热,澹台凝霜猛地抬头。萧夙朝牵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布料上:"摸摸它?"
"我不要!"澹台凝霜挣扎着要抽手。萧夙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它想你想得紧了。"
"那我也不干......"她声音发颤,指尖却被萧夙朝含进嘴里轻吮。帝王松开她的手,声音低哑得像是裹着蜜:"乖。"
"萧夙朝!你放开我!"澹台凝霜羞愤欲死,偏生帝王箍着她的手臂如同铁铸。萧夙朝扯开自己的腰带:"它可整整一周没尝到甜头了。"
"精虫上脑。"澹台凝霜涨红着脸要骂,却被萧夙朝突然凑近的眼神镇住。帝王咬着她耳垂轻笑:"怎么?跟哪个男宠有过这等亲密?"
"没!"澹台凝霜急得眼眶发红,"萧夙朝你松开!"
"那让它好不好?"萧夙朝舌尖扫过她敏感的脖颈,掌心用力将她的手贴得更紧:"可以是可以......但你今晚得怜香惜玉!"
"依你。"萧夙朝扯落她最后一缕遮挡,忍不住轻呼:"烫啊......"回应她的,是帝王迫不及待压下来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意味,将她最后的抗议都吞入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