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萧清胄出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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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睫毛还挂着泪珠,湿漉漉的眸子仰望着萧清胄,指尖揪着他半敞的衣襟不肯松开:"真的?"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意,像受惊的雀鸟。

"真的。"萧清胄将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心的温度透过龙袍传来,"朕什么时候骗过你?"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发间的东珠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

"抱抱霜儿……"她软糯的声音刚落,雕花木门便被叩响。姜越垂首而入,玄色锦袍沾着未散的夜露,却在触及殿内旖旎氛围时猛地顿住。

"陛下,您需要去趟宸朝。"姜越单膝跪地,余光瞥见榻上蜷缩着的月白身影,喉结不安地滚动。

萧清胄抱着人转身的动作僵住,眉峰瞬间拧成利刃:"去陈煜珩那干嘛,没看见朕正哄霜儿呢吗?"掌心下意识收紧,将澹台凝霜更紧地搂进怀里,鎏金冠冕随着动作轻晃,映得他眼底杀意翻涌。

姜越额头贴地,声音愈发谨慎:"陛下恕罪,宸朝陛下说是找到了个能入陛下眼的美人,请您过去看看。"话音未落,殿内骤然响起瓷器碎裂声——萧清胄手边的茶盏被捏得粉碎,瓷片扎进掌心,鲜血却不及他语气冰冷:"告诉他,朕的眼里......"他低头吻上澹台凝霜颤抖的唇,"只有这一个美人。"

萧清胄将破碎的茶盏随手一扔,瓷片在金砖上炸开清脆声响。他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霜儿闹脾气,朕哄。"龙袍下的手臂微微收紧,生怕她真的挣脱。

澹台凝霜偏过头,月白色裙摆扫过他的蟒纹靴面,露出一截晃动的金铃铛脚链。"爱哄不哄,大不了本宫去找别人。"她故意晃了晃手腕,新染的凤仙花汁在烛火下泛着艳丽的红,像要将人灼穿。

帝王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大得近乎凶狠:"找谁?"喉间溢出的质问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鎏金冠冕随着动作歪斜,东珠扫过她细嫩的脖颈。

"不用你管。"澹台凝霜突然咬住他的虎口,齿间血腥味散开也不肯松口。她仰起脸,眼尾泪痣在泛红的肌肤上愈发妖冶,"陛下不是要去看宸朝美人?本宫自然要找个比陛下更疼人的......"话未说完,便被萧清胄堵住了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几乎要将她揉碎。

萧清胄的指尖骤然收紧,掐得澹台凝霜下颌泛起红痕。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眼底翻涌着癫狂的妒火:"萧夙朝?"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澹台凝霜却扬起唇角,故意露出挑衅的笑,朱唇轻启:"对,我找我前夫。"她的指尖划过萧清胄紧绷的下颌,"听说他在牢里过得很不好,本宫去探探监,也好解解闷。"

萧清胄猛地将她抵在冰凉的立柱上,龙袍下摆扫落案上的奏折。他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却又在触及肌肤的瞬间转为摩挲,声音沙哑得近乎咆哮:"找个屁!"鎏金冠冕歪斜地挂在鬓边,东珠摇晃着映出他猩红的眼,"萧夙朝现在还在天牢,手脚筋被挑断的废人一个!你就这么想找个残废?"他的吻粗暴地落在她唇上,带着嗜血的疯狂,"记住,你的前夫,你的现在,你的未来,都只能是朕!"

澹台凝霜偏过头,发间玉簪上的珍珠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投下细碎阴影。她伸手推开萧清胄,绸缎裙摆滑过他蟒纹靴面,声音带着冰碴:"你都有新的美人了,深宫里一向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指尖抚过颈间被掐出的红痕,眼尾泛起楚楚动人的水雾。

萧清胄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叹,一把将她重新拽入怀中。龙袍下摆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霜儿乖,朕的美人只有你。"他低头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肌肤上,"除了你,旁人都是灰烬。"

"那你把她杀了,我就信你。"澹台凝霜突然仰起脸,湿漉漉的眸子倒映着烛火,指尖勾住他胸前的东珠轻轻摇晃。鎏金烛台的光晕在她眼底流转,将那份偏执衬得愈发浓烈。

"好。"萧清胄毫不犹豫地应下,玄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过她微肿的唇瓣:"明日朕就让人把她的项上人头送来,挂在宫门前给你当灯笼。"

"你舍得?"澹台凝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故意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吐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宸朝送来的美人,想必是千挑万选的尤物,陛下当真下得去手?"发间的龙脑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在殿内交织成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雕花窗棂外,细雨正将暮色染得愈发暗沉。萧清胄指尖还停留在澹台凝霜发间,未及开口,姜越已重重叩首在地,官帽上的青玉坠子撞得青砖作响:"请陛下移步宸朝!北境二十万将士粮草告急,若不及早与宸朝敲定赋税交割......"

"我不管!"澹台凝霜猛地甩开萧清胄的手,珊瑚护甲划过他手背,在龙纹锦袍上勾出细密褶皱。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曳地华服拖出蜿蜒的血红色,"你不准去!"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仿佛只要她足够任性,就能留住这个即将远行的男人。

萧清胄喉结滚动,伸手将人圈进怀里,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萦绕鼻尖:"好好好,不去。"掌心抚过她颤抖的脊背,却在瞥见姜越膝前摊开的密函时,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不去不行啊!"姜越猛地抬头,额角已磕出血痕,"陛下,这是关乎社稷存亡的大事!"他将密函高举过顶,宣纸上"赋税"二字刺得人眼眶发烫。

萧清胄低头吻去澹台凝霜眼角将坠未坠的泪,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砂纸:"霜儿乖,朕去三个月就回。"他解下腰间刻着龙纹的玉佩塞进她掌心,转身时玄色龙袍猎猎作响,"启程,摄政王监国!"

鎏金宫门缓缓闭合的声响传来时,澹台凝霜盯着掌心还带着体温的玉佩,突然轻笑出声。她赤足踩过满地狼藉,任由珍珠流苏在身后跌碎成晶莹的残雪。当最后一抹天光沉入宫墙,她已换上素白宫装,眼尾的朱砂痣在暮色中妖冶如血:"穗淑,你去天牢把萧夙朝带来。"

"娘娘!"穗淑手中的宫灯险些跌落,琉璃灯罩相撞发出细碎声响,"您......您要与废帝私通?"颤抖的声音里,惊惶与恐惧交织成网。

未央宫内,鎏金鹤形烛台将茶盏映得泛起血色涟漪。澹台凝霜捏着青瓷盏的指尖泛白,滚烫的茶水溅在腕间,她却恍若未觉。穗淑半跪在阶下,双手死死攥着挣扎的落霜,身后两名侍卫架着的萧夙朝形容狼狈——昔日帝王的玄色囚服沾满血污,被挑断的手筋让双臂无力垂落,唯有那双眼睛,仍死死盯着上座的人。

"霜儿。"萧夙朝沙哑的声音带着铁锈味,膝盖重重磕在金砖上,扬起细微的尘埃。他艰难地仰起头,额前碎发间露出未愈的鞭痕,却固执地想要伸手触碰她。

"滚下去。"澹台凝霜将茶盏重重砸在案几上,碎裂的瓷片飞溅。随着她一声令下,宫人如惊弓之鸟般退去,鎏金殿门轰然闭合,将所有窥探的目光隔绝在外。

待殿内彻底安静,澹台凝霜赤足奔下台阶,扑进萧夙朝怀中。她的泪水浸透对方残破的囚服,声音带着压抑的呜咽:"陨哥哥,我难受,他逼我穿那些衣裳还打尊曜。"纤细的手指攥着他破碎的衣襟,"我不想做他的皇后了,我想你。尊曜才七岁,被他罚了三十杖......"

萧夙朝浑身一震,残存的右臂猛地搂住她颤抖的身躯。曾经执掌天下的帝王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朕退位才两个月,他敢打朕的太子爷。"他的下颌抵着她发顶,指节深深陷进她后背,仿佛要将失去的时光都揉进这拥抱里。

澹台凝霜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指尖抚过他结痂的伤口,眼底燃起偏执的火光:"陨哥哥,你重临帝位好不好?我给你接骨。"她的唇贴上他耳畔,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只要你点头,我就把萧清胄的江山......"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一寸寸碾碎。"

萧夙朝掌心贴着澹台凝霜单薄的脊背,囚服粗糙的布料蹭过她细腻的肌肤。他凝视着爱人泛红的眼眶,喉结艰难滚动:"朕怎么能让你涉险?"声音沙哑得像是被风沙磨过,指腹轻轻拭去她眼下未干的泪痕。

"我不管!"澹台凝霜突然攥紧他破损的衣领,凤眸中翻涌着偏执的疯狂。她仰头望着萧夙朝,呼吸灼热:"你在天牢受苦,尊曜被人欺辱,而我要对着杀你的仇人强颜欢笑......"尾音突然破碎成呜咽,指甲深深掐进他后颈。

萧夙朝低头将她颤抖的身躯完全包裹,唇贴着她发顶喃喃:"好好好,朕想办法,乖,别闹脾气。"他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熟悉的温度,却在触到她腰间冰凉的匕首时,睫毛狠狠颤动——那是萧清胄今日临走前赠她的防身之物。

澹台凝霜猛地仰起脸,沾着泪痕的眼眸亮得惊人。她踮起脚尖勾住萧夙朝脖颈,朱唇带着血腥味重重覆上。萧夙朝瞳孔骤缩,残存的右臂紧紧搂住她,囚服下溃烂的伤口撕裂,血腥味在纠缠的唇齿间蔓延。殿外惊雷炸响,雨幕将相拥的身影映得愈发朦胧,唯有两具身躯交缠的温度,灼烧着未央宫冰冷的金砖。

惊雷劈开云层的刹那,萧夙朝猛然推开怀中的人。囚服下的身躯绷成一张满弦之弓,他颤抖着抚上澹台凝霜颈间淡红的掐痕,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刀刃:"他碰过你?"破碎的尾音里,藏着足以掀翻宫阙的杀意。

澹台凝霜垂眸望着他染血的指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仿佛会被雨声吞没。突然,她从袖中抽出一柄银簪,寒光映亮她决然的眉眼:"抬手。"

萧夙朝还未反应,腕间已传来刺骨剧痛。他看着爱人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专注地挑开他坏死的筋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痛呼。当最后一根银丝穿过断裂的手筋,未央宫的烛火突然爆起一朵灯花,照亮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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