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4：真心赌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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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吧？"公主的尾巴缠住林小野脖颈，"这才是第一局呢。"

弑渊剑突然自行动作，剑锋刺穿公主肩膀将她钉在墙上。

玄霄的残魂完全实体化，白发在妖力风暴中狂舞："本尊的徒弟，轮不到你教训！"

"师尊..."林小野看着玄霄逐渐透明的右臂——那里本该有根与他同源的剑骨，"她说的是真的？"

一枚骰子突然从公主袖中滚落。

第四枚隐藏骰子上，慕容嫣浑身是血地抱着婴儿，正将狐尾塞进炼器炉："...用我的情魄温养..."

公主趁机挣脱剑锋，九条尾巴如牢笼罩住二人："第二局，赌你们谁能先说出真心话！"

她甩出个青铜酒樽，樽中液体映出两个时空：现世的玄霄残魂正在消散，五百年前的他却往酒壶倒入魔种。

"你为赎罪教他修仙，"公主的指甲划过玄霄心口，"他为报恩替你镇魔。"又戳向林小野后颈逆鳞，"可你们谁敢说..."

林小野突然抓起酒樽一饮而尽："老子图他长得俊行了吧！"

樽底赫然刻着"醉仙"二字。

酒液入喉的刹那，五百年前的记忆如洪水涌来——玄霄根本没下毒，是年轻时的胖婶调换了酒壶！而真正的毒酒...

"...被赤魇喝了。"玄霄的虚影突然抱住瘫软的林小野，"所以他的左臂才..."

公主的尾巴突然全部炸毛。

地面浮现的彼岸花疯狂生长，花蕊中传出初代的冷笑："好徒孙，现在知道谁在骗你了？"

林小野的剑骨突然离体，在虚空拼出完整真相：

玄霄挖骨是为了替换被初代污染的婴儿剑骨；

慕容嫣献尾是为封印初代藏在赤魇体内的分魂；而这场赌局...

"...是妙音安排的。"公主突然惨叫，她的尾巴正被彼岸花根须吞噬，"药王谷的疯女人，连自己情魄都敢炼成..."

弑渊剑贯穿她心口的瞬间，林小野看清了公主锁骨下的烙印——"甲子九十八"。

终章预兆

当公主魂飞魄散时，所有彼岸花瞬间枯萎。

果实中掉落的克隆胚胎，心口都插着微型弑渊剑——剑柄刻着与林小野后颈逆鳞相同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