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分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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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只是变个种族而已。”

这一次，启明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会是什么大事，谁想到只是改变个种族。和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想比，这件事都算不上事情。

就像当年指导茨木华扇，我认为我是人类，那我就是人类。

只要保持着相应的心，外人的流言蜚语是不会影响到他的。

“那就好，咱们现在就开始吗？”

“开始吧，正好在家里待着，要是让别人看到我变成小孩子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行，那咱们就开始吧。”

启明原地而坐，而盖亚的影子则是钻入了他的身体当中。

大约十分钟过后，一股撕裂的痛苦便从头颅传遍全身，而他则是一动不动，咬牙强撑。

“很顺利，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完成。现在会有一些痛苦，但马上就会过去。”

就和盖亚说的一样，痛苦只是片刻就消失了。

接下来除了有些头晕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症状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随着盖亚的离开，启明的身体也在慢慢缩小。

终于在启明八岁的样子时，变小的过程停止住了，这也说明盖亚已经脱离成功，开始为启明改变种族了。

“盖亚，你打算给我变成什么种族？能不能变成和紫或者幽香那样，没有种族特征的？”

想起在进攻月都前夕见到的那群妖怪们，除了邪龙之外，似乎什么特征长在他的身上都不太合适。

虽然龙角也挺酷的，但还是什么特征都没有比较好。

“放心吧，早给你想好了，就像八云紫为世间唯一的境界妖怪一样，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一只【灵气】妖怪。”

“法则的力量同样也是灵气，而且还没有非人的特征。”

“那这可真是太好了！”

启明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的稚嫩了起来，而因为盖亚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缘故，也不需要强忍着笑意。

“对了，这之后咱们可能又要很久才能再见了。”

种族的变化十分顺利，就在即将完成的时候，盖亚似乎进行了道别。

“什么意思？”

一种极为不好的感受冲上了启明的心头，他想要站起身子寻找盖亚，但却无法寻到对方的身影。

“哈哈~怎么说呢，很抱歉骗了你。”

“改变种族、交接权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更何况我们早已经融合在了一起。”

“等等！你先停下来！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启明慌了，盖亚就像在道别，这种语气他太过熟悉了，在独自流浪的时候，他和很多不知自己身份的人道别时也会这样说。

“你帮我保护住了幻想的神秘，甚至让它变的更加美好；我帮你延续生命，去和你所爱的人幸福生活。”

盖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祂本身正在不断的消失。

启明在宽大的衣服当中，胡乱的抓着空气，但却什么都无法抓住。

如今他怎么不明白，盖亚用自身的存在换取了自己的生命。

二者选一，这却变成了最为简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