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堉神心21:接二连三的邪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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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符文充满了天地,之中却出现了各种声音,声音邪异,听了之后就仿佛进入了深渊,那声音改变了它们的感知。

灼炎恶魔树看向了小田,小田一瞬间目光呆滞,逐渐充满了恐惧,灼炎恶魔树着急之下,直接飞了出去,它面对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祭坛,大喊道:“你们快回去,别再降临了!”

祭坛震动的更加剧烈,半空中的咒文也越来越多,而祭坛之中,也逐渐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无视我等深渊神灵!”

“你废啥话,全力往出挤啊,再废话这召唤祭坛就消失了!”

灼炎恶魔树一愣,原来这里面还不止一个。

随后就看到那祭坛上已经逐渐出现了裂缝,灼炎恶魔树回头护住了小田,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待着祭坛之中的那些家伙降临。

祭坛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表面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加深,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悬浮在空中的咒文密度骤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一张蠕动着的、由邪恶符文构成的巨网所笼罩。

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冰冷的淤泥,那股源于深渊的恶意几乎凝成实质,压得灼炎恶魔树的枝干嘎吱作响。

小田在恶魔树的庇护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些悬浮的符文。

它们不再是静止的符号,而是如同活物般扭曲、变形、重组,其中一些甚至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渐渐勾勒出模糊而冰冷的眼球轮廓,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只眼睛穿透了空间,正贪婪地窥视着这片废墟和她这个唯一的活物。那无声的注视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窒息。

“嗬——!”

一声非人的、饱含痛苦与暴戾的嘶吼猛地从祭坛最大的裂缝中炸开。紧接着,一只被粘稠黑液包裹的畸形手臂猛地从裂缝中伸了出来!那手臂皮肤呈现出腐败的紫黑色,肌肉虬结却布满鼓胀的血管,手指扭曲如钩爪,指甲漆黑尖锐。

更诡异的是,手臂表面不断有细小的、长着利齿的口器开合,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弥漫的负面能量和血腥气。

手臂疯狂地抓挠着祭坛边缘,试图撕裂更大的缺口。

“蠢货!别光顾着嚎!用点力!”第一个尖利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催促着。

“这破祭坛的能量快耗尽了!再磨蹭我们都得卡在半路上!”

“闭嘴!……啊!”另一个低沉浑浊的声音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伴随着手臂的每一次撕扯,裂缝中渗出更多污浊的、散发着硫磺恶臭的黑血。

“这该死的空间壁垒……比预想的还要顽固!……给我……开!”

那只手臂猛然膨胀了一圈,漆黑的肌肉纤维根根暴起,利爪带着刺耳的摩擦声狠狠抠进祭坛的实体中,伴随着令人心悸的碎裂声,那道裂缝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足以容纳头颅的豁口!

豁口内并非黑暗,而是一片翻滚沸腾、如同活体岩浆般的暗红色混沌。

在那片混沌的中心,两点猩红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深渊中点燃的鬼火,穿透了翻涌的物质,死死锁定了下方护着小田的灼炎恶魔树。

一股远比之前那巨怪邪神更加古老、更加混乱、也更加纯粹的毁灭气息,如同无形的巨浪,轰然拍下!

一瞬间,它们带给这个世界巨大的压力,天空崩溃,地面的土似乎都融化成了黑色,被那黑暗深邃的力量给同化了。

灼炎恶魔树的绿焰头发闪烁着,呆呆的看着那一幕。

“嘿嘿……终于……挤出来一点了……”低沉浑浊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从那豁口中传出,伴随着暗红混沌的涌动,一个模糊的、被熔岩般物质包裹的狰狞头颅轮廓,正艰难地从裂缝中向上顶出。

“快!快出来!别浪费时间!挤个祭坛都磨磨唧唧,难怪被扔去守那个破口子!”尖利的声音依旧在喋喋不休地催促,充满了刻薄与不耐。

终于,那满身全是口器和嘴巴的家伙出来了。

那家伙只有一个大圆盘一样的眼睛,长在肚子中间,剩下的部位都是可以张开的。

它傻笑着,得意无比,没有固定的四肢,宛如一个巨大的黑色橡皮泥,随时都可以长出手臂。

那身躯带着一身嘴巴和口气蠕动,看到这一幕的小田,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而家伙看向灼炎恶魔树,似乎对它的表情很不满意,在灼炎恶魔树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恐惧。

“你这破树凭什么胆子这么大,看我这超级威压,一定让你吓破胆!”那邪神大喊着。

而祭坛之中又钻出了一个脑袋,那是个很圆的大脑袋,宛如鬼婴一般的脑袋,只不过那脑袋有三米宽。

“嘴祟,你先把我们俩拉出去再说啊,废啥话啊!”那鬼婴脑袋怒吼道。

而鬼婴脑袋后面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声音,那家伙传来怒吼声,“嘴祟,你快点,我已经忍不住了!”

嘴祟的众多口器同时咧开,发出刺耳的嗤笑声,那些布满利齿的嘴巴里溢出粘稠的黑涎,滴落在地面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急什么急,我这不就要拉了吗!你这破脑袋卡得死紧!”

嘴祟一边咆哮,一边从橡皮泥般的身体里猛地伸出几条扭曲的手臂,每只手臂末端都裂开成钩爪,狠狠抓向鬼婴脑袋的边缘。

鬼婴的三米宽头颅在裂缝中疯狂扭动,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灰白,布满青黑色的血管网。

它那双空洞的眼窝里燃起幽绿的火焰,嘶吼道:“少废话!这该死的空间裂隙在收缩,我感觉我的脖子快被夹断了!”随着它的挣扎,祭坛的裂缝迸出更多暗红色的火花,空气中硫磺的恶臭浓到令人作呕。

就在此时,那个“很特别的声音”再次从豁口深处传来,低沉得如同地底滚雷:“嘴祟!你要是再磨蹭,我就先撕了你那身烂嘴!”紧接着,一只覆盖着骨刺的巨爪猛地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