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南中烽火照祁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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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 血战险隘扬军威

河关的胜利并没有让姜维松懈。他知道陈泰绝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调集大军反扑。果不其然,三日后的探马来报:陈泰亲率两万大军,正从祁山堡南下,先锋是郭淮的侄子郭统,此人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却带着一支精锐的"先登死士"——都是身披重铠、手持环首刀的亡命之徒。

"郭统的先登死士擅长平原冲锋。"姜维站在河关的城楼上,望着城外的开阔地,"我们必须把他们引到'落马坡'——那里两侧是山,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正好适合伏击。"他让狼女的羌骑去挑战,故意装作不敌,把郭统引向落马坡,又让阿藤的藤甲兵在坡两侧的山林里埋伏,无当飞军则带着硬弩守在坡底。

郭统果然中计。这个满脸横肉的年轻将领,见羌骑"狼狈逃窜",当即下令全军追击,连陈泰"谨慎行军"的叮嘱都抛在脑后。先登死士的重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像一股黑色的潮水涌向落马坡。

"放箭!"当魏军进入伏击圈,姜维的独臂猛地挥下。坡两侧的山林里,无当飞军的硬弩同时发射,箭矢穿透重铠的声音此起彼伏。郭统的亲兵举着盾牌护住他,环首刀劈断飞来的箭杆,嘶吼着往前冲:"杀过去!蜀军没多少人!"

就在这时,阿藤的藤甲兵从山林里杀出。他们的乌漆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郭统的先登死士挥刀砍去,却被藤甲弹开,刀刃上卷了口。藤甲兵们举起砍刀反击,乌漆藤甲遇血产生的浓烟弥漫开来,魏军的视线受阻,阵型顿时大乱。

"杀!"郭统红着眼冲在最前面,环首刀劈向姜维。姜维的武侯剑横挡,两柄兵器碰撞的火花溅在两人脸上。郭统的力气极大,姜维的独臂被震得发麻,铁肢突然弹出利刃,划伤了郭统的战马。马受惊跃起,将郭统甩在地上,姜维的剑正要刺下,却被赶来的魏军亲兵缠住。

落马坡的厮杀声震耳欲聋。羌骑兵在坡顶来回冲杀,将魏军的退路截断;藤甲兵的乌漆藤甲在浓烟中如入无人之境;无当飞军的硬弩则专射魏军的战马,让重铠步兵失去机动性。郭统爬起来后,见大势已去,想要突围,却被狼女的银枪拦住。

"你叔叔郭淮都不是我对手,你也配?"狼女的银枪如灵蛇出洞,枪尖挑向郭统的咽喉。郭统举刀格挡,枪尖却突然转向,刺穿了他的手腕。环首刀掉在地上,郭统惨叫着被羌骑兵围住,看着自己的先登死士一个个倒下,终于瘫坐在地上。

当陈泰的大军赶到时,落马坡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血迹。郭统被捆在马上,嘴里塞着布,眼睁睁看着蜀军撤回河关,城楼上姜维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独臂指向祁山的方向,像是在挑衅。陈泰望着坡上的惨状,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下令扎营——他知道,姜维这一战,不仅杀了他的锐气,更让祁山以南的魏军闻风丧胆。

第五折 兵临河关围魏救赵

河关的城门在晨雾中缓缓打开,姜维的独臂高举武侯剑,蜀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经过落马坡一战,陈泰的大军龟缩在祁山堡不敢轻举妄动,姜维趁机扩大战果,兵锋直指河关以北的"临洮城"——这里是魏军在陇西的粮草集散地,囤积着足以供应祁山守军一年的粮草。

"临洮守将是徐质,"王含捧着从郭统身上搜出的密信,"此人精通兵法,尤其擅长守城,还请了西羌的'黑风部'帮忙——他们的骑兵比狼女的羌骑更凶悍。"密信上还画着临洮城的防御图,城外有三道护城河,城门是用"玄铁"铸造的,寻常撞木根本撞不开。

姜维的铁肢在地图上敲了敲临洮城西侧的"洮河":"徐质以为守住城门就万事大吉,却忘了这条河。"他让阿藤的藤甲兵制作木筏,表面涂满乌漆藤的汁液,看起来像普通的运粮筏;又让狼女带着羌骑去临洮城东面的"白杨林",故意让黑风部的骑兵看到,装作要在那里扎营。

徐质果然派黑风部的骑兵去白杨林袭营。狼女的羌骑佯装溃败,把黑风部引到林深处,那里的地面被挖空,上面铺着树枝和干草——黑风部的战马踏上去,纷纷掉进陷阱,骑兵们被摔得七荤八素,刚爬起来就被埋伏的无当飞军射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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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姜维的木筏队顺着洮河漂流到临洮城下。魏军的守兵以为是运粮的民夫,没加防备,直到木筏靠近城墙,藤甲兵们突然站起来,乌漆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硬弩上的箭矢对准了城头的守军。

"放箭!"姜维的独臂一挥,木筏上的硬弩同时发射。城头的魏军猝不及防,纷纷中箭落水。藤甲兵们趁机抛出绳索,攀爬上城墙,乌漆藤甲挡住落下的滚石,浓烟呛得魏军睁不开眼。徐质在城楼上指挥抵抗,却被姜维的铁肢射出的利刃划伤手臂,鲜血染红了铠甲。

临洮城的东门被打开时,陈泰的援军才刚走出祁山堡——他收到的"蜀军主力在白杨林"的消息,是姜维故意让俘虏带回去的。当陈泰赶到临洮城下,看到的是蜀军在搬运粮草,城头上飘扬的蜀军旗帜,和被捆在城门上的徐质。

"姜维!你敢欺我!"陈泰的怒吼在城下回荡。姜维站在城头,独臂举起从临洮城搜出的粮草账簿:"陈将军,这些粮草本该是接济灾民的,却被你们囤积起来打仗——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把它们分给陇西的百姓!"

城外围观的百姓突然欢呼起来,他们早就受够了魏军的盘剥。陈泰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民心,再打下去只会更糟,只好下令撤退。姜维站在临洮城头,望着陈泰退兵的方向,独臂指向祁山堡——那里是曹魏在陇西的最后据点,拿下它,北伐的通道就彻底打开了。

夕阳西下,临洮城的百姓们自发为蜀军送来酒肉。姜维接过一碗青稞酒,敬向北方的天空,那里的云层正在散开,露出长安的方向。他知道,前路还有更多的艰险,但只要南中稳固,军心可用,恢复汉室的梦想就绝不会遥远。城头上的武侯剑在暮色中闪着光,剑鞘上的"兴复汉室"四个字,仿佛正在被烽火重新点亮。

第五折 北伐序幕初拉开

祁山堡的城门在暮色中缓缓关闭,陈泰的身影在城楼上显得格外落寞。他望着城外蜀军的营地,篝火连绵如星,隐约能听到蜀军士兵传唱的歌谣——那是诸葛亮北伐时流传的《出师表》节选,被姜维改成了通俗易懂的曲调,歌词里"汉贼不两立"的字句,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将军,粮草只够十日了。"参军的声音带着颤抖,"临洮城的粮草被劫,南中的补给线又被蜀军切断,再守下去...怕是会兵变。"陈泰的手指在城垛上划过,那里的刻痕记录着魏军的伤亡:三个月来,折损了郭统、徐质两员大将,先登死士和黑风部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士兵个个面带菜色,铠甲上的锈迹比血迹还多。

城外的蜀军营地,姜维正在召开军事会议。地图上,祁山堡被红笔圈着,周围的据点都已插上蜀军旗帜。狼女的羌骑在堡西的"卤城"屯田,那里的土壤肥沃,足够蜀军的粮草自给;阿藤的藤甲兵在堡东的"木门道"修复栈道,那是诸葛亮当年伏杀张合的地方,如今成了蜀军运送物资的要道;无当飞军则在堡南的"阴平桥"布防,防止魏军从后方偷袭。

"陈泰已经是瓮中之鳖。"姜维的独臂在地图上敲击祁山堡,"但我们不能硬攻——这座堡垒是曹操时期修建的,城墙厚达三丈,硬攻只会徒增伤亡。"他让王含写告示,用箭射进祁山堡,承诺只要魏军投降,绝不伤害性命,还会发放路费让他们回家。

三日后的清晨,祁山堡的西门突然打开,一个亲兵举着白旗跑出来,说陈泰愿意投降,但要与姜维面谈。狼女担心有诈,想带兵护卫,却被姜维拦住:"陈泰是忠臣,只是各为其主——他要谈,我就去谈。"

两人在堡外的空地上相见。陈泰穿着一身素色便服,腰间的佩剑没有出鞘;姜维也只带了武侯剑,铁肢上的利刃收在甲片里。"姜将军,"陈泰的声音沙哑,"我可以降,但请放过堡里的士兵,他们大多是被迫从军的百姓。"

"我答应你。"姜维的独臂伸出,"但我有个条件——你要把曹魏在陇西的布防图交出来,还有...帮我劝降南安、天水二郡的守将,那里是你的故乡,也是我的故乡。"

陈泰的眼睛突然亮了。他望着姜维,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对手,眼中没有仇恨,只有对天下苍生的怜悯。他从怀中掏出布防图,还有一封写给南安太守的信:"我本是天水人,若能让故乡免于战火,也算功德一件。"

祁山堡的城门全部打开时,蜀军士兵没有动粗,只是有序地接管防务。魏军士兵们放下兵器,领取蜀军发放的粮食和路费,有的甚至当场报名参加蜀军——他们听说姜维要北伐,要让天下太平。

姜维站在祁山堡的最高处,望着陇西的群山,独臂指向长安的方向。那里的皇宫里,司马炎正在准备篡位,曹魏的江山早已风雨飘摇。他知道,真正的北伐才刚刚开始,前路还有无数艰险,但只要南中稳固,军心可用,恢复汉室的梦想就一定能实现。

远处的天水郡方向,传来百姓的欢呼——南安太守收到陈泰的信后,已经开城投降。姜维的武侯剑在阳光下闪着光,剑鞘上的"兴复汉室"四个字,终于在祁山的烽火中,露出了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