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落马坡前伏奇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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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兵分三路布天罗

落马坡的晨雾带着露水的寒气,浸透了归义营士兵的甲胄。庞会按着刚包扎好的左臂,站在坡顶的老橡树下,看着士兵们在灌木丛里埋设"铁蒺藜"。这种南中特有的暗器,四棱尖刺闪着乌光,被晨露打湿后更显狰狞,只要战马踩上去,必定骨断筋折。

"将军,东边的'鹰嘴崖'都埋好了。"一个满脸泥污的士兵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两把铁蒺藜,"按您说的,每隔三步埋一片,上面盖了枯枝败叶,看不出来。"

庞会拍了拍他的肩膀,伤口的牵扯让他龇牙咧嘴:"做得好。记住,等魏军的先锋过了崖口,就用火箭射那边的干草堆——"他指向崖下的凹地,那里藏着二十车桐油浸泡的柴草,"火一烧,他们想退都退不了。"

士兵刚跑开,阿藤就带着藤甲兵从侧面的"一线天"钻了出来。他们的藤甲上缠着青苔,与周围的岩石几乎融为一体,只有转动的眼珠暴露了位置。"南中老话说,'石头会说话'。"阿藤指着坡底的乱石堆,"我们在那几块大青石下挖了暗道,藏了三十名藤甲兵,等魏军过去,就从底下捅他们的马肚子。"

他掀开一块伪装的石板,露出下面黑黝黝的洞口,里面传来士兵们压抑的呼吸声。"每人带了三柄短刀和十支毒箭,"阿藤的声音压得很低,"毒箭用的是'见血封喉',沾着点皮就得完蛋。"

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像闷雷滚过山谷。庞会和阿藤对视一眼,立刻散开。士兵们迅速隐蔽到灌木丛后,手里的长矛对准坡下的通路,矛尖的寒光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狼女的羌骑正在"野猪岭"的密林中穿行。这里的树木长得密不透风,藤蔓像毒蛇一样缠在树干上,稍不留意就会被绊倒。狼女的银枪挑开挡路的荆棘,枪缨的红藤在绿色的林海中划出一道醒目的痕迹。

"加快速度!"她回头对身后的骑兵喊道,"太阳出来前必须赶到落马坡后,迟了就误事了!"

一个年轻的羌骑突然勒住马,指着前方的溪流:"首领,溪水涨了,昨天还能蹚过去的!"

狼女策马上前,果然见原本齐膝的溪流涨得快没过马腹,水流湍急,水底的鹅卵石被冲得哗哗作响。"下马!"她当机立断,"把马牵到上游的浅滩,我们泅水过去!"

羌骑们纷纷下马,解下马鞍上的干粮和武器,用防水的油布包好顶在头上。狼女第一个跳进水里,冰冷的溪水瞬间浸透了她的红衣,却丝毫没影响她的速度。她像条游鱼般在水中穿行,银枪的枪杆在水面划出笔直的线。

当最后一名羌骑爬上岸时,太阳刚好爬上树梢,金色的阳光穿透雾气,照在他们滴水的盔甲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狼女指着远处的山谷:"过了那道谷,就是落马坡的后身了,加把劲!"

洛阳通往落马坡的官道上,钟会的大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缓缓向前蠕动。五万士兵排成长长的纵队,甲胄的寒光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震得路边的树叶簌簌掉落。

钟会骑在一匹纯白的战马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这是司马昭赏赐的和田玉,据说能辟邪。他的副将荀恺策马跟在旁边,看着前方蜿蜒的山路,眉头微微皱起:"将军,落马坡地势险要,会不会有埋伏?"

钟会嗤笑一声:"姜维就这点兵力,守着邙山都够呛,还敢来伏击我?"他把玉佩揣进怀里,"就算有埋伏又如何?我五万大军,踏也能把他踏平了。"

他突然勒住马,目光落在路边的一棵老槐树上。树皮上有个新鲜的刀痕,像是有人最近在这里做过标记。"传令下去,"钟会的声音冷了下来,"让先锋部队加快速度,冲过落马坡,主力部队保持警惕,弓箭手准备。"

魏军的先锋部队是五千精锐骑兵,他们接到命令后,立刻催马加速,马蹄扬起的尘土像黄雾一样笼罩了前路。带队的校尉挥舞着长刀,大喊着激励士气:"兄弟们,冲过落马坡就是平原,到时候让你们好好歇歇!"

骑兵们的呐喊声在山谷中回荡,掩盖了周围的动静。他们没有注意到,落马坡两侧的灌木丛里,无数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像潜伏的猎豹等待着猎物进入陷阱。

姜维站在落马坡西侧的小山丘上,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魏军先锋越来越近。他的铁肢在岩石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哒哒声,那是他在计算距离。

"再近点......再近点......"他低声自语,掌心的汗把望远镜的黄铜镜身都浸湿了。

当魏军先锋的先头部队进入落马坡的狭窄处时,姜维猛地挥下手臂。

"放箭!"

随着他的喊声,两侧的山坡上突然射出密集的箭雨,像乌云一样覆盖了天空。魏军的骑兵猝不及防,纷纷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先锋校尉大喊着挥舞长刀格挡,却被一支毒箭射中咽喉,嘴里涌出黑血,从马上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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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埋伏!"魏军的骑兵们慌乱起来,想调转马头撤退,却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堵住,整个队伍乱成一团。

姜维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再次挥动手臂:"擂鼓!总攻!"

山坡后的战鼓突然响起,咚咚的鼓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归义营的士兵们挺着长矛从灌木丛后冲出,像潮水一样扑向混乱的魏军。

庞会的长矛挑开一个魏兵的胸膛,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大喊着向前冲锋:"杀!为汉军报仇!"

阿藤的藤甲兵从暗道里钻出,短刀精准地刺入魏兵的马腿,让他们纷纷落马,然后用毒箭结束他们的性命。

落马坡下,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第二折 铁骑突阵烟尘烈

魏军先锋在落马坡的狭窄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毕竟是精锐之师,短暂的混乱后迅速组织起抵抗。幸存的骑兵纷纷下马,组成临时的盾牌阵,盾牌手在前,长矛手在后,试图阻挡蜀军的冲锋。

"稳住!都给我稳住!"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魏军百夫长声嘶力竭地大喊,他的左臂中了一箭,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却依然死死地举着盾牌,"将军的主力马上就到,撑住就是大功!"

他的话音刚落,一支长矛就从盾牌的缝隙中刺了进来,穿透了他的小腹。百夫长低头看着露出的矛尖,眼睛瞪得滚圆,缓缓倒了下去。

"百夫长!"魏军的士兵们怒吼着,用长矛疯狂地反击,与归义营的士兵绞杀在一起。

庞会的长矛像一条出海的蛟龙,在魏军阵中左冲右突。他的左臂虽然不能用力,但单臂挥舞长矛依然威力惊人,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条生命。

一个魏兵挺着长矛刺向他的侧面,庞会侧身躲过,长矛几乎是贴着他的肋骨擦过。他顺势一脚踹在魏兵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魏兵惨叫着跪倒在地,庞会的长矛随即刺穿了他的后心。

"来得好!"庞会大喊着,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战场上的日子。伤痛、疲惫,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杀戮的本能和对胜利的渴望。

阿藤的藤甲兵则像幽灵一样在魏军中间穿梭。他们的藤甲刀枪难入,魏兵的长矛刺在上面只能留下一个白印,而藤甲兵的短刀却能轻易地刺穿魏兵的铁甲缝隙。

一个藤甲兵被三名魏兵围攻,他不慌不忙,左躲右闪,趁着魏兵的破绽,一刀划破了最左边那个魏兵的喉咙,然后迅速转身,用藤甲挡住另外两人的攻击,同时一脚踹在其中一人的裆部。

那魏兵惨叫着弯腰,藤甲兵的短刀顺势刺入他的心脏。剩下的那个魏兵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却被藤甲兵甩出的飞刀射中后背,扑倒在地。

落马坡下的狭窄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坡底的沟壑流淌。魏军的先锋部队虽然顽强抵抗,但在蜀军的突袭下,伤亡越来越惨重,防线渐渐被压缩。

钟会在落马坡外听到里面的厮杀声,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姜维真的敢在这里设伏,更没想到自己的先锋部队会被打得如此狼狈。

"废物!一群废物!"他怒吼着,对身边的荀恺喊道,"传令下去,主力部队进攻,给我冲垮他们!"

荀恺犹豫了一下:"将军,落马坡地势险要,主力部队进去施展不开,不如......"

"没有不如!"钟会打断他,"我要让姜维知道,就算他设了埋伏,也挡不住我五万大军!"

随着钟会的命令,魏军的主力部队开始向落马坡发起进攻。盾牌手组成的方阵像一堵移动的墙,缓缓向前推进,弓箭手在后面不断射箭掩护。

蜀军的箭雨虽然依然密集,但魏军的盾牌阵防御力很强,收效渐渐减弱。归义营的士兵们冲锋的势头被挡住,双方在落马坡的入口处陷入了僵持。

庞会看着不断逼近的盾牌阵,心急如焚。他知道,一旦让魏军的主力冲进来,之前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弟兄们,跟我冲!"他大喊着,举着长矛带头冲向盾牌阵。

归义营的士兵们受到鼓舞,纷纷跟着他冲锋。长矛与盾牌碰撞的声音、士兵的呐喊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庞会的长矛一次次撞击在盾牌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受伤的左臂更是疼得钻心。但他没有退缩,依然疯狂地攻击着,试图撕开一个缺口。

就在这时,魏军的盾牌阵突然出现一个松动。一个年轻的魏兵被归义营士兵的长矛刺穿了盾牌缝隙,惨叫着倒下,露出了一个缺口。

"就是现在!"庞会大喊着,抓住机会,长矛猛地刺了进去,刺穿了后面一个魏兵的胸膛。

归义营的士兵们立刻顺着这个缺口涌入,与魏军展开了近身肉搏。

然而,魏军的人数实在太多,缺口很快又被堵住。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拉锯,伤亡都在不断增加。

姜维站在小山丘上,看着下面胶着的战局,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样下去对蜀军不利,必须想办法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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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突然投向落马坡的后方,那里的晨雾已经散去,露出了一片开阔的平地。

"狼女怎么还没来?"他喃喃自语,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比之前的任何声音都要响亮。

姜维精神一振,拿起望远镜看去。只见落马坡的后方,一片银色的洪流正在快速逼近,那是狼女的羌骑!

"来了!"姜维激动地大喊,"擂鼓!给狼女助威!"

战鼓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鼓声更加激昂,充满了胜利的希望。

狼女的羌骑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猛地刺入魏军的后方。她们的银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所到之处,魏兵纷纷倒下。

魏军的主力部队没想到后面会突然出现敌军,顿时大乱。前面的盾牌阵失去了后方的支援,顿时变得摇摇欲坠。

"前后夹击!"姜维大喊着,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归义营的士兵们士气大振,疯狂地向前冲锋。两侧山坡上的弓箭手也加大了射箭的力度,为冲锋的士兵提供掩护。

魏军在蜀军的前后夹击下,彻底崩溃了。士兵们纷纷扔下武器,四散奔逃。

钟会看着自己的大军瞬间溃散,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能为力。他知道,大势已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撤退!快撤退!"他大喊着,调转马头,带着残部向洛阳方向逃去。

荀恺想阻止他,却被他一把推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会回来的!"

看着魏军溃逃的背影,归义营的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他们互相拥抱,庆祝着胜利,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血污,身上带着伤痕,但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庞会拄着长矛,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血迹,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阿藤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赢了。"

庞会点点头,声音沙哑:"赢了......"

姜维站在小山丘上,看着远处魏军溃逃的方向,又看了看身边欢呼的士兵们,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悦。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胜利,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的目光投向洛阳的方向,那里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仿佛预示着未来的艰难险阻。

"司马昭,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姜维低声说道,铁肢在岩石上重重一敲,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宣告着他的决心。

第三折 狭路相逢勇者胜

魏军的溃败如决堤洪水,却在落马坡出口处突然稳住阵脚。钟会的亲卫营挥舞着长刀斩杀逃兵,逼得溃兵们不得不转身抵抗。一个满脸血污的什长举着断矛嘶吼:"退无可退!跟他们拼了!"

这句话像火星点燃了枯草,数百名魏兵重新组成松散的防线,用尸体和盾牌堆砌出临时壁垒。他们的甲胄歪斜,眼神却透着困兽犹斗的疯狂。归义营的士兵冲到近前,突然被密集的短箭射倒一片——这是魏兵最后的弩箭,全都攒在了这里。

"妈的!"庞会啐掉嘴里的血沫,受伤的左臂吊在胸前,右手单握长矛挑起一具魏兵尸体,当作临时盾牌往前推进。矛尖的血珠滴落在地,在石板路上汇成蜿蜒的红线,"阿藤!你的人能不能从侧面的石缝绕过去?"

阿藤的藤甲兵正被卡在狭窄的通路里,魏兵的滚石不断从两侧崖壁砸下,藤甲虽然坚韧,被巨石砸中也难免骨断筋折。"石缝太窄!只能容单人通过!"他从一个死去的藤甲兵身上扯下火把,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油罐,"看我的!"

火油罐在空中划出弧线,在魏兵的临时壁垒前炸开,刺鼻的油味瞬间弥漫。阿藤拉弓搭箭,火箭精准地射中油迹,火焰腾地升起,将魏兵的防线笼罩在火海之中。惨叫声里夹杂着布料燃烧的噼啪声,魏兵们纷纷跳出战壕躲避,阵型瞬间出现破绽。

"冲啊!"庞会抓住机会,第一个跃过燃烧的壁垒。他的长矛横扫,将两个试图灭火的魏兵拦腰斩断,内脏混着鲜血泼洒在火墙上,发出滋滋的烤肉声。归义营的士兵紧随其后,像潮水般涌入魏军阵地。

然而钟会的亲卫营确实悍勇。一个身披双重铠甲的校尉挥舞着长柄斧,硬生生劈开三名归义营士兵的长矛,斧刃带起的劲风刮得庞会脸颊生疼。"魏狗纳命来!"庞会怒吼着挺矛直刺,矛尖却被对方斧柄格开,巨大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开裂。

两人瞬间交手七八个回合,校尉的长斧势大力沉,每一击都逼得庞会连连后退。当斧刃再次劈来时,庞会突然矮身侧滚,躲开攻击的同时,长矛贴着地面扫向对方马腿。战马吃痛人立而起,校尉猝不及防摔下马来,还没起身就被庞会补上一矛。

"将军勇猛!"归义营士兵的呐喊声震彻山谷,却没注意到西侧崖壁上,十几名魏兵正顺着绳索悄悄滑下——这是钟会留下的后手,专门用来偷袭蜀军将领。

一支冷箭带着破空声射向庞会后心,距离不过十步。千钧一发之际,阿藤甩出的短刀精准地撞偏了箭杆,箭头擦着庞会的甲胄飞过,钉进旁边的树干里,箭尾还在嗡嗡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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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上面!"阿藤的吼声未落,藤甲兵已经掷出数十枚带链的飞爪,缠住崖壁上的魏兵脚踝。随着几声惨叫,那些偷袭者被硬生生拽下悬崖,摔在地上筋骨断裂。

此时的落马坡后,狼女的羌骑正陷入另一场恶战。钟会虽然溃败,却留了五千骑兵断后,此刻正列成骑阵堵住出口。羌骑的突袭没能冲垮对方,反而被压缩在狭小的空间里,银枪的优势难以施展。

"结锥阵!"狼女的银枪在阳光下划出璀璨的光弧,枪尖挑着魏骑的咽喉将人甩下战马。她的坐骑是西羌异种,尥起的后蹄能踢碎铁甲,此刻正焦躁地刨着蹄子,鼻孔喷出粗重的白气。

羌骑们迅速变换阵型,三十人一组组成尖锐的三角锥,马首相抵向前推进。马蹄踏碎骨头的脆响与骑兵的呼喝声交织,魏骑的防线被撕开一道道口子,却又迅速合拢。一个年轻的羌骑被魏骑的长柄刀削掉半颗脑袋,鲜血溅在狼女的红衣上,与原本的颜色融为一体。

"放血烟!"狼女突然高喊。她身后的几名羌骑立刻拔出腰间的牛角号,对着号嘴喷出特制的烟粉。橙红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腥味——这是用西羌毒草和牛羊血混合制成的迷烟,吸入者会头晕目眩。

魏骑的战马率先受惊,纷纷人立而起。狼女抓住机会,银枪直指敌阵中央的旗手:"随我杀!"她的坐骑像一道银色闪电,冲破烟雾,枪尖精准地刺穿旗手的胸膛,将那面"钟"字旗挑飞在空中。

旗帜落地的瞬间,魏骑的阵型彻底崩溃。羌骑们如入无人之境,银枪翻飞收割着生命。狼女的目光扫过战场,突然注意到西侧有一小队魏骑正试图绕路——看他们的甲胄制式,显然是保护重要人物的亲卫。

"想跑?"狼女冷笑一声,调转马头追了上去。她的银枪甩出三道枪花,同时刺穿三名魏骑的后心,战马丝毫未减速,像猎隼般锁定了那队人马中最华贵的那骑。

那是钟会的副将荀恺,他正拼命抽打战马,腰间的玉佩在颠簸中不断撞击甲胄。突然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惊恐地回头,正好看到狼女冰冷的眼神。

"噗嗤"一声,银枪从他后心刺入,前心穿出。荀恺的身体在马背上晃了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枪尖,然后重重摔落在地。狼女拔出银枪,任由他的尸体被后面的马蹄踏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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