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狼剑横空护汉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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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烽烟再卷祁山道
祁山堡的晨雾还未散尽,校场上传来整齐的甲叶碰撞声。
姜维握着狼王剑站在高台上,看拓跋烈带领羌汉新兵演练枪法——汉人子弟的长枪如林,刺出时带着中原武学的沉稳;羌族少年的弯刀似雪,劈落时藏着草原骑射的悍勇,两种招式在晨光里交融,竟生出几分浑然天成的气势。
“姐夫你看!”拓跋烈突然勒住演练的步伐,指着西北方的天空,“那是啥?”
姜维抬眼望去,只见天际线处浮着一层灰黄色的云,不是雨云,倒像无数马蹄踏起的尘土。他猛地转身冲向城楼,腰间的狼王剑撞在城砖上,发出沉闷的金铁声。登上垛口时,霍弋已举着千里镜站在那里,镜筒微微颤抖。
“多少人?”姜维的声音压得很低。
“看不清旗号,但前锋至少有三万骑兵。”霍弋放下镜筒,指尖在地图上划过,“邓艾上次败得蹊跷,这次怕是带了真家底——你看那尘土的密度,后面绝对跟着攻城器械。”
话音刚落,城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阿莱娜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由侍女扶着站在城门口,手里攥着一封染了泥的羊皮信:“父亲派人送来的,说陇西各部落都收到了邓艾的劝降书,许了黄金千两,要他们背弃盟约。”
姜维接过信,羊皮上的狼头印鉴被雨水泡得发涨,却仍能看出西羌老首领用刀刻的“绝无可能”四个汉隶。他突然想起三日前成都送来的第二道旨意——刘禅竟要他“暂弃祁山,回防成都”,信末还附了黄皓的私语,说“陛下念姜将军辛劳,愿赐成都宅邸一座”。
“霍弋,”姜维将羊皮信塞进怀里,转身时狼王剑的剑鞘擦过城砖,溅起细小的石屑,“你带五百精兵,立刻去阴平古道的七十二滩布铁蒺藜,记住要埋在水下三尺,露出半寸尖刺就行。”
“那攻城器械怎么办?”霍弋迟疑了一下,“上次的投石机我们吃亏不小。”
“让马邈带工匠去后山取桐油。”姜维看向远处渐渐清晰的烟尘,“把所有空粮仓都装满干草,再混上硫磺——邓艾要攻城,我就给他们演场‘火烧连营’的好戏。”
阿莱娜突然拉住他的手腕,掌心贴着他手背上的箭伤旧疤:“伯约,我去西羌搬救兵。父亲说过,只要祁山烽火起,二十个部落的勇士都会来。”
“不行。”姜维按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发烫的掌心,“你现在不能动。我已让张弩带骑兵去接应你父亲,三日内必到。”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腹,那里正轻轻动了一下,像有小鱼在水里撞,“等孩子出生,我带你去看白龙江的桃花汛,好不好?”
阿莱娜咬了咬唇,从腰间解下一个狼皮香囊塞给他:“这里面是羌活和当归,防瘴气的。你答应我,不许再像上次那样硬拼。”
姜维把香囊系上,转身时看见马邈带着工匠扛着桐油桶跑过来,桶沿晃出的油滴落在地上,很快渗进干裂的泥土里。他突然想起诸葛亮临终前教他的“守势三策”——“以地为饵,以粮为诱,以心为城”,当时只觉是纸上谈兵,此刻望着城下渐渐成型的军阵,竟生出几分顿悟。
“将军!魏军停在十里外了!”斥候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姜维再次举起千里镜,镜中出现了邓艾的帅旗——玄色旗面上绣着“邓”字,旗下一个穿银甲的老将正勒马而立,正是邓艾。他身边站着个年轻将领,铠甲上镶着朱红边,看身形竟是邓忠。
“有意思。”姜维轻笑一声,将千里镜递给霍弋,“邓艾把儿子也带来了,是想让他看怎么破祁山吗?”
霍弋刚接过镜筒,突然“咦”了一声:“将军你看,他们阵前怎么有那么多牛车?”
姜维凑过去一看,只见魏军阵前摆着百十来辆牛车,车上蒙着黑布,隐约能看出是方形的物件。他猛地想起马邈说过的“魏军新造器械”,心突然沉了下去——那不是投石机,投石机是圆形的,这些是……
“是撞车!”马邈突然喊道,手里的桐油桶“哐当”掉在地上,“是能撞开城门的铁头撞车!邓艾这老狐狸,竟把攻城利器藏在牛车里!”
城楼下的新兵们听见“撞车”二字,阵脚明显乱了。一个刚从陇西逃来的少年兵突然蹲在地上发抖:“我见过那东西,在狄道城,三下就把城门撞塌了……”
姜维突然拔出狼王剑,剑锋指向魏军阵地方向,喊声响彻城楼:“祁山堡的城墙,是用糯米浆混着我们的血筑的!别说铁头撞车,就是邓艾亲自来撞,也休想动它分毫!”
他的声音刚落,阿莱娜突然走上前,从侍女手里接过一面羌汉合璧的旗帜——红色的旗面上绣着汉字“汉”,边缘缀着羌族的狼毛。她将旗帜交给最近的士兵:“挂起来!让邓艾看看,羌汉一家,谁也别想拆!”
旗帜升到旗杆顶端时,晨雾恰好散去,阳光照在红色的旗面上,狼毛在风里簌簌作响。城下的新兵们渐渐站直了身子,那个发抖的少年兵捡起地上的长枪,用力往地上一戳:“将军说得对!拼了!”
姜维看着那面旗帜,突然想起诸葛亮教他写的第一个字就是“汉”,当时丞相握着他的手,笔尖在纸上顿了顿:“伯约,这字看着简单,要守住却难。将来若是难了,就想想这字的笔画——先写点,再写横,就像走路,一步一步,总能走下去。”
“将军!魏军动了!”霍弋的喊声拉回他的思绪。
镜中,邓艾的帅旗挥了挥,百辆牛车突然动了,牛蹄踏在地上,发出闷雷似的声响。车后的魏军步兵列成方阵,手里的盾牌举得整整齐齐,像一片移动的铁墙。
“马邈,”姜维的声音平静下来,“让工匠把桐油浇在城墙外侧的草垛上,等撞车到了五十步内,就点火。”
“霍弋,你的弓箭手准备好,专射赶牛的士兵——牛受惊了,比什么都管用。”
“拓跋烈,带你的羌骑从东门出去,绕到魏军侧后方,不用杀人,就放箭吓唬他们的粮车。”
三道命令下去,城楼上的人都动了起来。阿莱娜扶着垛口,看着姜维的背影——他的铠甲上还留着上次大战的箭孔,却挺得比城楼的旗杆还直。她轻轻摸着肚子,低声说:“宝宝你看,你爹爹在守家呢。”
牛车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车头上包着的铁皮,阳光下闪着冷光。赶牛的士兵穿着皮甲,手里拿着鞭子,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号令。
“三十步!”
“二十步!”
“点火!”
马邈一声令下,城墙上的火箭“嗖”地射出去,落在浇了桐油的草垛上。火苗“腾”地窜起来,很快连成一片火墙,热浪扑得城下的魏军连连后退。
“射牛!”霍弋的箭先飞了出去,正中一头黄牛的屁股。黄牛“哞”地叫了一声,猛地转身,拖着牛车往魏军阵里冲。其他的牛被火和叫声惊了,也跟着乱撞,百辆牛车瞬间成了乱哄哄的一团。
“好!”城楼上爆发出欢呼。
姜维却没笑,他盯着魏军阵后的骑兵——邓艾根本没管乱撞的牛车,正悄悄让骑兵往南门移动。他突然明白,邓艾是想用撞车当幌子,真正要攻的是防守最弱的南门。
“阿莱娜,你带侍女去地道,现在就去。”姜维抓住她的手,语气不容置疑,“南门要出事,这里危险。”
“我不走。”阿莱娜挣开他的手,从垛口拿起一把弓,“我是西羌的狼女,不是要躲在地窖里的娇小姐。”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你让霍弋去南门增援,我在这里帮你看着北门,好不好?”
姜维看着她眼里的倔强,想起三年前在洮西战场,她也是这样,明明中了箭,却还咬着牙帮他包扎伤口。他叹了口气,从腰间解下狼王剑递给她:“这剑能斩铁,你拿着防身。”
“不用,”阿莱娜把剑推回去,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弯刀,“我的刀也能杀人。”
姜维不再劝,转身对霍弋喊:“带两千人去南门,用滚木礌石堵死城门!告诉士兵,丢了南门,提头来见!”
霍弋刚跑下城楼,南门方向就传来了喊杀声。姜维登上了望塔,看见魏军骑兵正踩着云梯往上爬,城墙上的士兵拼力砍杀,却架不住人多。
“拓跋烈呢?让他立刻去南门!”姜维对着楼下喊。
“拓跋烈的骑兵被魏军截在东门了!”士兵的回话带着哭腔。
姜维咬了咬牙,正想亲自下去,突然看见西北方的天空扬起一阵新的烟尘——这次的烟尘里夹杂着红色的旗帜,是西羌的狼头旗!
“是父亲!”阿莱娜突然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父亲带救兵来了!”
姜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烟尘里冲出无数骑兵,为首的正是西羌老首领,他的白发在风里飘着,手里的长枪上还挂着魏军的头盔。骑兵们嘴里喊着羌语的战号,像一把尖刀扎进魏军的侧后方。
“邓艾要撤了!”霍弋的声音从南门传来。
果然,镜中的邓艾皱了皱眉,猛地挥了挥帅旗。魏军像潮水般往后退,骑兵掩护着步兵,很快退出了十里外。
烟尘渐渐散去,西羌老首领骑着马来到城下,看见阿莱娜就喊:“女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父亲!”阿莱娜扶着垛口挥手。
姜维走下城楼,刚要开门,突然看见老首领身后跟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弩,他的胳膊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
“将军,”张弩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我们在阴平古道遇袭,魏军设了埋伏……幸得老首领路过救了我。”
姜维扶起他,看见他绷带上渗着血:“先去医馆处理伤口,剩下的事以后说。”
老首领跟着走进城,看见城墙上的火墙还在冒烟,又看了看姜维:“邓艾这次是试探,真正的硬仗在后面。我带了五个部落的勇士,还有二十车粮草,够撑一阵子。”
“多谢岳父。”姜维拱手。
“谢什么!”老首领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莱娜怀了你的孩子,你就是西羌的女婿。我们羌人护短,谁要动我女婿,先问我手里的枪!”
阿莱娜走过来,扶着老首领的胳膊:“父亲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老首领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城外:“邓艾不会善罢甘休,他手里有样东西,你们得小心。”
“什么东西?”姜维追问。
“是个会造器械的汉人,叫马钧。”老首领皱着眉,“听说他造了种能连发十箭的弩,还能让投石机扔出炸药——上次袭扰商队的,就是他的人。”
姜维心里咯噔一下——马钧他知道,是曹魏的巧匠,传说能“变废为宝”,只是没想到邓艾会把他请来。他看向远处的魏军营地,那里的炊烟正袅袅升起,像一条盘着的蛇。
“霍弋,”姜维转身,“去把所有工匠叫到议事厅,我们得改改连弩的图纸了。”
第二折 巧改连弩破机变
议事厅的案几上摆满了零件——断了的弩臂、生锈的箭匣、还有几个被拆开的魏军弩机。马邈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铜制的小轮子,翻来覆去地看:“将军你看,这就是马钧弩机的关键,这个‘转轮机’能让箭匣自动换箭,不用手动上弦。”
姜维拿起轮子,指尖划过上面的齿痕——每个齿都磨得很光滑,显然是反复调试过的。他想起诸葛亮的连弩,一次能射五箭,已经算当时的利器,可这马钧的弩,竟能射十箭?
“能仿造吗?”霍弋凑过来,手里拿着根刚削好的木杆。
“难。”马邈摇摇头,把轮子放下,“这铜料是西域来的,我们的铁匠铺炼不出来这么韧的铜。而且这齿痕的角度,差一分就卡壳,得用专门的量具量着做。”
西羌老首领坐在一旁,抽着旱烟,突然指了指墙角的羊皮:“你们汉人总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我们羌人打猎,没箭了就用石头——这弩机不能仿,能不能改?”
“改?”姜维眼睛一亮,拿起诸葛亮连弩的图纸,“马邈,你看把我们的连弩箭匣拆了,换成这种转轮机的架子,不用铜轮,用硬木做行不行?”
马邈愣了愣,拿起木杆比划着:“硬木倒是有,后山的铁桦木够硬,就是容易裂……对了!可以用桐油泡!泡过的铁桦木又硬又韧,之前做弓臂试过!”
“还有箭!”拓跋烈突然喊,他手里拿着支魏军的箭,“他们的箭杆是空心的,飞得远!我们的箭杆太粗,费材料还射不远!”
姜维接过箭,掰断箭杆——果然是空心的,里面还衬着细竹片。他突然想起阿莱娜说过,西羌有种“飞鼠箭”,箭杆用芦苇做,轻便得很。
“阿莱娜,”姜维回头,“西羌的芦苇多吗?要那种最粗最直的。”
“有!白龙江边多得是!”阿莱娜笑着说,“我让侍女去采,再让羌人妇女帮忙削箭杆,她们手巧得很。”
说干就干。马邈带着工匠去后山砍铁桦木,阿莱娜让人扛着镰刀去白龙江边采芦苇,拓跋烈则领着新兵打磨箭头——之前缴获的魏军铁料正好派上用场,烧红的铁块在砧上被敲得叮当作响,火星溅在地上,像撒了把碎星。
姜维蹲在铁匠铺旁,看着马邈做木轮。老工匠拿着凿子,一下下刻着齿痕,额头上的汗滴在木头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将军,你说这马钧真有那么神?”马邈头也不抬地问。
“神不神,试过才知道。”姜维拿起块铁桦木,掂量着重量,“但我们不能等他来试我们,得先试他。”
正说着,张弩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胳膊上的绷带换了新的:“将军,我查了,马钧带了个百人匠队,就跟在邓艾的中军后面,有专门的骑兵护着。”
“百人匠队……”姜维摸了摸下巴,“他们肯定带了不少器械零件,说不定还有炸药。”
“炸药?那是什么?”拓跋烈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是能炸塌城墙的东西。”姜维简单解释,“上次商队遇袭,就是被炸药炸了粮车。”
老首领突然站起来,烟杆往地上一磕:“我知道那东西!十几年前有西域商人带过,遇火就炸,厉害得很。但那东西怕水,泡在水里就没用了。”
姜维眼睛一亮:“岳父是说……”
“南门外侧有条暗渠,是早年修的排水道。”老首领走到地图前,指着南门的位置,“可以从暗渠引水,把城墙根泡湿。就算他们用炸药,威力也减大半。”
“好主意!”霍弋拍手,“我这就带士兵去挖渠,把白龙江的水引过来。”
接下来的三天,祁山堡像个不停运转的陀螺。白天,工匠们叮叮当当地造弩机,妇女们坐在院子里削芦苇箭杆,士兵们扛着锄头挖水渠;晚上,姜维和老首领在议事厅研究邓艾的阵型,阿莱娜则带着医官给受伤的士兵换药,连刚懂事的孩子都知道帮着递箭杆。
第四天清晨,马邈举着个新做的连弩跑进来,脸上沾着木渣:“将军!成了!你看!”
那连弩比诸葛亮的连弩稍大,箭匣上装着个铁桦木做的转轮机,摇柄一转,箭匣里的箭“咔嗒”一声就上了弦。马邈装上十支芦苇箭,对着院外的靶子扣动扳机——“嗖嗖嗖”,十支箭连珠似的飞出去,全扎在靶子上,最远的一支竟比原来的连弩多飞了三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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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姜维接过连弩,试了试手感,重量比想象中轻,转轮机也很顺滑,“马邈,再加把劲,三天内造五十架!每架配两百支箭!”
“没问题!”马邈拍着胸脯,“工匠们都熬着夜干呢,就等这东西打邓艾!”
当天下午,霍弋也回来了,满身是泥却笑着说:“渠挖通了!白龙江的水正往南门根流,现在城墙根下全是泥,别说炸,挖都费劲!”
姜维正想说话,突然看见城楼上的士兵挥手——是斥候回来了。他跑上城楼,斥候翻身下马,手里拿着个布包:“将军,我们在魏军营地外捡到的,是他们丢的废料。”
布包里是几块碎铜片,还有一张被揉皱的纸,上面画着个奇怪的器械——像个巨大的风筝,下面挂着个铁桶。
“这是啥?”拓跋烈挠挠头。
姜维盯着图纸,突然想起马钧的传闻——他曾造过“木鸟”,能飞数百步。难道这是……
“是载物的风筝。”姜维的声音沉下来,“邓艾想从空中攻城!让士兵把城墙边的树全砍了,别给他们当落脚的地方!再让马邈做些火箭,箭头裹上硫磺,专射空中的东西!”
命令刚传下去,阿莱娜扶着侍女走上城楼,手里端着个陶碗:“伯约,刚熬的羊肉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姜维接过碗,汤里飘着葱花,是他喜欢的味道。他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心里。
“宝宝今天动得厉害,”阿莱娜靠在他身边,轻声说,“好像知道我们在做大事。”
“等打完这仗,”姜维放下碗,握住她的手,“我就教他用连弩,让他知道他爹守的不仅是城墙,是我们的家。”
就在这时,西北方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不是西羌的,也不是魏军的,是……成都的号角!
“是朝廷的人!”霍弋指着远处,“还带了兵马!”
姜维皱起眉——刘禅前几天才下旨让他撤军,怎么突然又派兵来了?他拿起千里镜,看见队伍最前面的旗帜是“蒋”字,是蒋琬的儿子蒋斌。
“打开城门,我去接。”姜维放下千里镜,心里却泛起嘀咕——蒋斌是个文官,怎么会突然带兵来祁山?
第三折 成都密使藏玄机
蒋斌下了马,脸上堆着笑,手里还提着个锦盒:“姜将军,别来无恙?陛下念祁山辛苦,特让我带了些赏赐,还有新制的铠甲,给将士们添补添补。”
姜维看着他身后的士兵——也就三百来人,个个面黄肌瘦,铠甲上还有补丁,哪里像“新制的铠甲”?他不动声色地拱了拱手:“有劳蒋大人远路奔波,里面请。”
议事厅里,蒋斌打开锦盒,里面是些绸缎和茶叶,还有一叠文书。他拿起文书递给姜维:“这是陛下的旨意,说让将军酌情处理祁山防务,不必拘泥于之前的撤军令——都是黄皓那阉人乱传旨,陛下已经罚他了。”
姜维接过文书,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刘禅的,只是末尾的印鉴有些模糊。他心里更疑了——刘禅向来耳根软,怎么会突然罚黄皓?
“蒋大人一路劳累,先去休息吧。”姜维把文书放在案上,“霍弋,你带蒋大人去客房,好生招待。”
蒋斌笑着应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案上的连弩图纸,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他刚走,老首领就凑过来:“这小子不对劲,眼睛老瞟我们的器械,怕不是来探虚实的?”
“我知道。”姜维拿起文书,对着光看——纸张背面隐约有字,是用特殊的墨水写的,不逆光根本看不见。他让霍弋拿火盆来,把文书放在火上烤了烤,背面的字渐渐显出来:“邓艾勾结黄皓,欲假陛下旨意夺祁山,速做准备。”
“是蒋琬大人的字!”霍弋惊呼——他曾在蒋琬府里当差,认得这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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