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记忆银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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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厅的玻璃幕墙在暴雨中扭曲成数据流。

陈默站在新宿中央公园的喷泉前，硬币残渣在他掌心持续发烫。雨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凝结成《攻壳机动队》的电子幽灵，它们用机械音重复着同一句话：【记忆存取业务请至45层】。

【"温度升高了0.7度。"】千叶铃的机械眼扫描着硬币，【"每靠近都厅一百米，核心温度就突破临界值一次——这东西在害怕。"】

雨晴突然按住自己锁骨下浮现的虚空纹路。那些《罪恶王冠》的锁链图案正不断重组，最终拼出都厅建筑的立体投影。投影底部闪烁着血色倒计时：

00:59:23

【"不是害怕。"】她声音发颤，【"是共鸣......哥哥，这栋楼在呼吸！"】

旋转门变成吞噬数据的巨口。

当三人踏入大厅时，安检仪的X光射线突然具象化，化作《死亡笔记》里的死神之眼扫过他们全身。陈默背包里的十万光玉集体震颤，在安检传送带上投射出二十五岁GM陈默的虚影——

他正在服务器机房输入一串密码。

【"欢迎回来，第777号。"】电梯里的AI语音突然变成琉克的声线，【"特别为您保留了......"]

【"初代终端机。"】

金属轿厢四壁渗出黑色粘液，凝结成《生化危机》里保护伞公司的标志。楼层按钮自动亮起45层，而原本显示楼层的电子屏却开始播放陈默童年记忆：

十二岁的他正把昏迷的雨晴藏进便利店冷柜。

服务器机房长满神经纤维。

45层没有预期中的电子设备，取而代之的是由《进击的巨人》血肉城墙构成的巨大腔室。天花板垂落的数据线如同肠管，末端连接着数百个灌满营养液的培养舱——

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不同年龄的雨晴克隆体。

【"记忆银行的......"]千叶铃的机械眼因过载冒出火花，【"原始载体？"】

陈默的硬币残渣突然炸裂，飞溅的金属碎片在空气中划出《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公式。公式最终指向中央控制台，那里插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幼年雨晴在光坂高校樱花树下，抱着被撕碎的结衣玩偶。

控制台键盘缺失了F5键。

当陈默尝试输入GM密码时，所有培养舱突然剧烈摇晃。营养液变成《寒蝉鸣泣之时》的红色，舱体表面的观察窗浮现出跑马灯文字：

【系统自检第次失败】

【执行最终清偿程序】

整层楼的地板开始塌陷，露出下方由《钢之炼金术师》真理之门构成的深渊。门缝里伸出无数结晶手掌，每只掌心都刻着陈默不同时期的签名。

【"不是清偿！"】雨晴的虚空锁链突然刺入控制台，【"他们在用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