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他是疯癫的冷宫娘娘-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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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关闭,就是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安杏视线飘忽,看到了托盘上奇形怪状的东西,捏到手里才知道那是一块皂胰子。
这块明显已经用掉了大半,被安杏的大掌握在掌心,沾了水好似要滑走,这让他只能用巧劲抓着,不一会儿手上就起了泡沫。
清源半褪的衣服搭在臂弯上,看见安杏的窘迫顿了顿,看着他还在脱衣,实则速度不知道慢了多少,安杏等不及,看他在跟打了死结的腰带作斗争,眉心一跳,下意识伸出手把腰带勾开:“好了好了,赶紧的,怎么脱个衣服都磨磨唧唧的。”
他这才注意到那已经是固定里衣最后一层的保险,轻飘飘地被清源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垂着脑袋的安杏只能看见白皙的足尖在水面试探性地点了点,这才整个都坐下去,闭上眼睛发出声喟叹。
泡沫通过温热的大掌在脊背上潦草地糊了上去,动作间透露着生疏和毛躁,就像是安杏急切的心落不到实处,只能绷紧脸,认真地伺候着,还不时往里面添一些热水。
清源倒是洗得舒适,安杏却深呼吸着走不动路,借着浴桶的遮掩,他站在另一边肆无忌惮地把目光黏在清源身上,额间已经淌下了热汗,他把指尖凑在鼻子下面深嗅,总觉得上面沾染的不仅仅是皂胰子的味道。
见人披上衣服就连头发都没擦就往外走,安杏下意识抬脚,却在感觉到自身的不适时顿住,沉声叮嘱:“先别在榻上躺,我等会儿给你擦头发。”
“好。”
清源懒懒应了一声,却没问他想要做什么。
安杏装模作样好似很忙的样子把浴桶周围的水清理了一下,腰间发力,竟然直接把整个浴桶扒着边缘抱离了地面,像是浑身的力气没有地方发泄,在门外不远处把水倒掉,阿南和明月麻木着揉脸,倒是省了他们的事。
身上发了汗就好了许多,长袍遮掩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安杏重重舒了口气,这才拿着毛巾凑到了清源的身边,乌黑的长发被他轻柔地擦拭,眼睛往下一落,就看见清源手里拿着一本志怪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喜欢看这样的故事?”
话本很俗套,写了狐狸报恩小书生,而书生却挖了它的心给心上人的故事,一个情节九曲十八弯,文字中隐隐透露出离谱的气息,安杏已经在琢磨着去寻类似的书带回来。
放低的声音很有磁性,清源揉了揉耳朵:“还好,都是打发时间而已。”
说着他就把话本丢到一边,这不是原身的东西,应该是上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人储存下来的过往,原身没看过也没碰过,刚拿下来的时候上面还积了灰。
安杏知道冷宫里没什么东西能够解闷,不由自主揉了揉他的脑袋:“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带你出宫玩。”
他弯着腰,凑在清源的耳边把声音压的很低。
“你别——”
清源笑着侧首,像是受不了痒意,却因为距离太近,唇瓣从他脸颊上擦过去,只差分毫就会贴到唇角。
安杏屏住呼吸,眸子瞬间幽深,距离近得甚至能看见清源脸上微小的绒毛,他不敢再动,目光却汇聚在近在咫尺的嘴巴上,心脏轰鸣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发晕。
直到手指搭上了他的侧脸,安杏主动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在清源轻柔的动作和眼眶中流露出来的纵容中,逐渐助长了他内心的贪念。
两唇相贴,安杏这才敢相信自己真的亲到了温软。
“不后悔?”
清源看他只是浅浅贴着,明明眼中的火已经烧的很旺却依旧在征求他的同意。
即便肩膀已经被扣住,不容许他的逃离,似乎势在必得的架势。
“只要你不后悔。”
安杏默默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用牙齿轻轻咬了下,趁他启唇急忙钻了进去。
不后悔。
他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新买的褥子总归在第一天就发挥了它的作用,护着膝盖和脊背没有受到伤害。
天色将明,侧房里阿南和明月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安杏再次泼出去一桶的水。
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清源,安杏收紧手臂:“睡吧。”
直到现在他才惊觉出令人心情愉悦的神奇,原来他也能跟人一见钟情,虽然清源现在还是冷宫娘娘,但总有一天清源会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
天色大亮,但没人会进来惊扰清源的睡眠,安杏再次确认了冷宫内布置的暗卫数量,这才重新把人皮面具盖在脸上离开了冷宫。
凤鸾殿中彻夜未眠,已经精疲力尽的何芊搭着高毓的胸口,声音不知道多么娇媚:“陛下,天亮了,也不知道我那胞兄在冷宫里可还习惯,不如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他?”
他很关心胞兄,于是让那些公公仔细‘照顾’着。
何芊嘴角含笑,毒素应该已经侵入到何清源的五脏六腑了,他也活不了太久。
“芊儿,你就是太心软了,何清源就是为了勾引朕,朕担心你多想才把他弄到冷宫里,你竟然还让朕主动去看他,要是他心里的念想死灰复燃,你难道一点就不吃味?”
高毓目光深邃,紧紧盯着何芊,看着眼前的人一点点红透了脸,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以后万万不要在朕面前提起这个人,只要一想到他朕都要吐了!”
还是何芊温柔小意,那个硬邦邦的男人何清源哪里比得上?
“陛下还是这么会哄我开心。”
娇嗔一声,何芊闭上眼睛佯装要睡觉的模样。
原本还想在何清源死前去看看他的,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毕竟就连九五至尊都百般厌弃的人,他没必要去触霉头。
何芊唇角上扬,也许是想起了往事,他久违地在梦中看见了小时候的何清源,和那个像是个跟屁虫一样的自己。
何清源从小就沉稳努力,是父亲口中的期望,而他却是个只知道添乱的哥儿,他内心不甘!
他们同胞双生,凭什么何清源就什么都能压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