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所以你们都在逼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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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的水汽氤氲着飘向天空,洛保把小腿浸在温热的水里,伤口的刺痛感渐渐散去,只剩下舒服的暖意。
“说真的,柯南那小子到底藏着多少本事?”园子啃着梅子干,忽然拍了下水面,溅起的水花落在小兰胳膊上,“上次在游乐园坐过山车,他居然能精准算出轨道松动的位置,刚才在林子里,又跟猴子似的蹿上蹿下——”
“小孩子精力好嘛。”小兰笑着帮洛保往水里添了勺浴盐,“不过他确实懂得好多,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上了什么神童补习班。”
洛保往水里靠了靠,下巴抵着水面,看着远处柯南被元太按在池子里灌水,忽然轻笑出声:“他哪是上补习班,是有个把夏威夷当训练场的爹。”
“夏威夷?”小兰眨眨眼,“柯南去过夏威夷吗?没听他说过啊。”
“何止去过。”洛保挑眉,故意拖长了声音,“人家在夏威夷学的可多了——开游艇、射手枪,哦对了,还有开飞机。就是不知道驾照考下来没,毕竟现在还没到法定年龄。”
园子一口梅子干差点喷出来:“开飞机?你说那个矮冬瓜?洛保你没发烧吧?”
“要不要打个赌?”洛保看向岸边,柯南正举着个水枪跟光彦打闹,眼镜滑到鼻尖上都没察觉,“下次遇到需要开飞机的场合,你看他敢不敢上手。”
小兰听得笑出声:“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柯南跟你说的?”
“猜的。”洛保避开她的目光,指尖在水面划着圈,“上次看他摆弄博士的航模,操作手法根本不像小孩子瞎玩,倒像是……”她顿了顿,把“开过真飞机”几个字咽了回去。
有些秘密,总得等当事人自己说出口才有意思。就像她从没告诉过小兰,自己能闭着眼睛拆完一个定时炸弹,也像柯南总藏着变声器,在没人的角落偷偷变回那个意气风发的高中生侦探。
“不过说起来,新一也去过夏威夷。”小兰忽然托着下巴,眼神飘向远处的雪山,“他小时候跟叔叔阿姨去那边度假,回来跟我炫耀说学会了冲浪,结果第二年去海边,差点被浪拍进礁石堆里。”
园子笑得直不起腰:“工藤新一还有这黑历史?早知道当时就该跟去看热闹!”
洛保看着小兰眼里的笑意,忽然觉得那两个藏在“柯南”壳子里的灵魂,其实也没那么难猜。一个在夏威夷的阳光下学开飞机,心里惦记着海边等他的女孩;一个在组织的阴影里拆炸弹,梦里全是苏州的青石板路。说到底,都是揣着秘密长大的人,只是一个把秘密藏在滑板里,一个把秘密藏在折叠刀里。
“喂!你们在聊什么呢?”柯南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米饼,“元太说要去吃旅馆的拉面,你们去不去?”
洛保朝他扬了扬下巴,眼神里带着揶揄:“不去,我们在聊夏威夷的天才少年,开飞机不用驾照那种。”
柯南的脸“唰”地红了,嘴里的米饼差点掉水里:“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洛保挑眉,“那上次博士的直升机模型失控,是谁在三秒钟内重新校准了航向?总不会是元太用他的鳗鱼饭咒语念好的吧。”
小兰和园子都愣住了,齐刷刷看向柯南。小家伙的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地往后退:“我、我去叫光彦他们!”说完转身就跑,差点被台阶绊倒。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园子笑得直拍大腿:“我就说这小子不对劲!洛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快从实招来!”
洛保没回答,只是往小兰身边靠了靠,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了然。有些事,不用挑明也能懂。就像小兰每次看着柯南时,那眼神里总藏着点看新一的温柔;就像她自己握着小兰的手时,总能想起伦敦雨夜的苦艾酒香——秘密这东西,藏得再深,也会从眼神里、从语气里、从那些不经意的习惯里,悄悄漏出来。
温泉水渐渐凉了,远处的富士山被云层遮住了半张脸。洛保站起身,伸手帮小兰把沾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走吧,去吃拉面。”
“嗯!”小兰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湿漉漉的皮肤传过来,暖得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鹅卵石。
园子跟在她们身后,还在絮絮叨叨地猜柯南的身世,洛保偶尔应和两句,目光却落在前面柯南蹦蹦跳跳的背影上。
其实有没有驾照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总有人会在他开着飞机慌不择路时,在地面上用信号灯给他引路;总有人会在他踩着滑板冲过危险地带时,
拉面店的香气从走廊尽头飘过来,混着淡淡的温泉水汽,
洛保握紧小兰的手,脚步轻快起来,
到了中午,步美抱着抱枕凑过来,手指绞着裙角,小声问:“灰原同学,为什么最近不让我们叫你小哀了呀?以前你明明说过这个名字很亲切的。”
洛保正在给盆栽浇水,闻言动作顿了顿。陶瓷水壶的水流在石子上溅起细小花纹,她侧头看向客厅——柯南正被元太和光彦围着,争论昨晚的冒险谁最勇敢;小兰坐在窗边翻杂志,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园子则在打电话吐槽某个明星的新造型,声音大得整间屋子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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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洛保把水壶放在廊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就是忽然不喜欢了。”
“可是……”光彦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灰原哀’这个名字里,‘哀’字不是你自己取的吗?你说过是‘哀伤’的意思,想提醒自己别忘了过去——”
“过去的事,记不记得住,不在于叫什么名字。”洛保打断他,目光扫过柯南瞬间僵硬的背影,“而且‘君’这个称呼也别用了,听着别扭。”
柯南猛地回头:“那叫你什么?灰原同学?太生分了吧!”
“江户川同学。”洛保朝他扬了扬下巴,眼神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坚决,“就这么叫。”
气氛忽然有点僵。步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圈慢慢红了:“是不是我们哪里做错了?上次在禁林里,我不该跟你跑的,对不对?”
“跟你没关系。”洛保蹲下身,帮她把歪了的蝴蝶结系好,指尖触到女孩微凉的耳垂,“只是有些名字,适合留在特定的时间里。”
比如“灰原哀”,是躲在组织阴影里的代号,是藏在柯南身后的默契,是需要时刻绷紧神经的伪装。而现在,阳光落在身上是暖的,小兰递过来的茶是热的,连园子的大嗓门都变得没那么刺耳——她好像终于有机会,做个不用总想着“过去”的人。
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洛保掏出来看,是小兰发来的信息:【怎么突然改称呼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兰,以后只能叫我洛保,或者小保。】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小兰刚好抬起头,视线穿过客厅落在她身上,眼里带着点疑惑,却很快化成了然的笑意,还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洛保心里忽然松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能接住你没说出口的话,就像小兰从来没追问过她为什么怕黑,为什么总在口袋里藏刀,为什么提到“洛保”这个名字时,眼神会比平时亮一点。
“那我呢?”步美拉着她的袖子,眼里还含着泪,却努力挤出笑容,“我能叫你什么呀?”
洛保看着女孩被阳光晒得发红的脸颊,忽然想起在伦敦博物馆里,那个捧着向日葵画册的小女孩。她伸手揉了揉步美的头发:“你可以叫我小哀。”
步美愣住了:“真的吗?只有我可以吗?”
“嗯。”洛保点头,目光扫过旁边一脸羡慕的元太和光彦,“这是给你的特殊权利。”
元太立刻嚷嚷起来:“凭什么步美可以我们不行!我也要特殊权利!”
“谁让你上次在拉面店抢我的叉烧肉。”洛保挑眉,转身往客厅走,“想有特殊权利,先学会餐桌礼仪再说。”
柯南跟在她身后,小声嘟囔:“明明是你自己不爱吃肥肉……”
“江户川同学”洛保回头,眼神凉凉的,“有意见?”
几天后,事务所的玻璃门被警笛声震得发颤,洛保站在二楼楼梯口,看着毛利小五郎被戴上手铐带走。男人还在扯着嗓子喊“我没杀人”,警帽歪在一边,平日里神气的八字胡耷拉着,像只斗败的公鸡。
小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却死死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园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手机都快被按烂了:“怎么办啊洛保!明明就是那个社长自己摔下去的,怎么会赖到叔叔头上!”
柯南站在玄关,镜片后的眼睛冷得像冰。他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是现场照片——毛利小五郎的指纹出现在凶器上,监控拍到他和死者争吵,甚至还有人证说看到他推了死者一把。所有证据都像提前编排好的剧本,精准地指向那个总爱吹牛的侦探。
“洛保。”柯南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孩童的沉重,“这次……”
“三天。”洛保打断他,转身往阿笠博士的地下室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给我三天时间,谁也别来打扰。”
“你要做什么?”小兰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洛保,现在不是做实验的时候,我们该想办法找证据——”
“找证据需要时间,而毛利叔叔等不起。”洛保抽回手,指尖触到口袋里的U盘,那是博士整理的APTX4869最新数据,“我要做解药。”
空气瞬间凝固。柯南猛地抬头,眼里闪过震惊:“你说什么?现在的配方还不稳定,上次的实验体出现了严重的排斥反应——”
“我知道。”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工藤新一的身份,是现在能让警方重新调查的最快方式。”
她看向小兰,女孩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痕。洛保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的场景——毛利小五郎被陷害,园子在旁边哭,小兰红着眼眶说“新一一定会有办法的”,而那时的她,躲在地下室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攥着半成品的解药,却不敢递出去。
“上次……”洛保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发涩,“上次我在门里,听得清清楚楚。园子说去找工藤,你打不通他的电话,站在走廊里掉眼泪,像个迷路的小孩。”
小兰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我不是不给。”洛保的声音带着颤抖,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卸下所有坚硬的外壳,“那时的解药还带着神经毒素,吃下去轻则瘫痪,重则……我不能让你刚盼回他,就又失去他。”
她看着柯南,一字一句地说:“你以为我不恨自己吗?听着你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我却只能对着显微镜发抖。可解药不是糖果,我要确保他吃下去,能活着站在小兰面前,而不是变成实验室里的另一个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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