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你干的是人事吗?工藤新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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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表白,想逼她退出,却看到她转身时撞到门框,手背上的药水洒了一地——那是她熬了三天做的解药样本。

被贝尔摩德绑架时,嘴硬说“不用她救”,结果她硬是撬开通风管道爬进来,后背被钉子划破,还笑着说“欠你的总得还”。

变小后发烧,小兰喂我喝粥,她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退烧药捏得变形——后来博士说,她那天晚上偷偷给我换了三次退烧贴。

查案时太专注,没听到她喊“有陷阱”,结果她扑过来挡在我前面,被掉落的木板砸中后背。

故意在她面前说“灰原哀只是小孩”,想划清界限,却看到她攥着衣角转身就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桌子,把她的实验笔记扫到了地上。

变小后被小兰抱在怀里,她从门口经过,看到这一幕转身就跑,博士说她那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打碎了三个烧杯。

跟她开玩笑说“你再凶,以后没人敢要你”,其实是怕她总把自己裹成刺猬,却看到她低头盯着鞋子,说“本来就不想要人要”。

为了查线索,半夜溜进她的实验室翻资料,结果碰倒了她的药架,她冲进来时第一反应是把我护在身后,自己被砸下来的试剂瓶烫到胳膊。

. 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牵手,看她会不会吃醋,结果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说“挺好的”,转身却在走廊里撞到了墙。

. 感冒时硬撑着破案,她把药丢在我面前,说“病死了没人做解药”,其实当晚她就在我床边守了一夜,量了八次体温。

跟她说“组织的事不用你管”,她却冷笑说“你以为我想管?是怕你死了,我姐在天上骂我”。

. 在游乐园坐过山车,故意吓她说“轨道松动了”,看到她瞬间抓紧安全杆,脸色发白,才笑着说“骗你的”——她后来三天没理我。

把她的实验数据弄丢了,她红着眼眶跟我吵,说“那是三个月的心血”,其实后来自己熬夜补了回来,却没告诉我。

变小后被步美表白,故意大声说“我只喜欢小兰姐姐”,其实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她蹲在角落,摸着步美的头说“喜欢要大声说哦”。

为了引开凶手,把她的白大褂披在假人身上,自己躲在暗处,却看到她疯了一样扑向假人,喊着“别碰她”。

跟她说“你穿白大褂不好看”,其实是怕她总穿着那身衣服,想起组织的事,结果她第二天换了件粉色毛衣,却问“是不是很奇怪”。

在医院陪小兰时,看到她躲在病房外偷偷看,手里还攥着给小兰的退烧药,却没敢进来。

故意在她面前吃小兰做的蛋糕,说“比你做的好吃”,其实她做的草莓慕斯,我偷偷藏起来吃了三天。

带她去看恐怖片,想趁机吓她,结果她全程面无表情,反倒是我被吓到跳起来,她翻了个白眼说“胆小鬼”。

跟她说“我以后娶了小兰,你当伴娘吧”,她笑着说“好啊”,转身却在实验室里打碎了装解药的瓶子。

变小后被小兰洗澡,故意喊“灰原也一起来”,其实是想逗她,结果她红着脸跑出去,撞到了门框。

为了查案,把她锁在博士家,自己单独行动,结果回来时看到她坐在门口,说“怕你死在外面,没人收尸”。

跟她说“你的头发太长了,碍事”,其实是看到她总被头发遮住脸,想让她抬头看看天,结果她第二天就剪短了,问“是不是更丑了”。

在船上遇到暴风雨,她晕船吐得厉害,我却只顾着追凶手,回来时看到她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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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把她的眼镜藏起来,看她找不到时着急的样子,结果她摸黑撞到桌子,额头磕出个包,却没跟我发火。

跟她说“你别总冷冰冰的,没人喜欢”,其实是想让她多笑一笑,结果她冷笑说“总比你招蜂引蝶强”。

. 变小后生病,她背着我去医院,累得满头大汗,却嘴硬说“是博士让我来的”。

为了测试她的反应,故意说“小兰好像喜欢上新出医生了”,结果她愣了半天,说“那你得抓紧了”,转身却差点掉进井里。

跟她抢电视遥控器,故意看恐怖片,结果她看得津津有味,我却吓得躲在她身后,她拍着我的头说“出息了”。

把她的研究笔记借去看,却不小心弄湿了,她熬夜烘干,一页页抚平,却没跟我提过。

故意在她面前跟小兰约会,看她会不会来捣乱,结果她只是远远看着,还帮我们赶走了偷拍的记者。

. 跟她说“你以后别做解药了,太苦了”,其实是怕她总接触那些有毒的试剂,结果她笑着说“不做解药,你一辈子当小孩”。

在雪地里破案,她冻得嘴唇发紫,却把唯一的暖宝宝塞给我,说“小孩别冻坏了”。

工藤新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抓着头发的手微微发抖,

园子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指着工藤新一的鼻子骂:“你做的这些是人干的事吗?你明知道她爱着小兰,还一次又一次踩她的底线!明知道小兰在乎你,你就在洛保面前晃悠,怪不得她迟迟不肯给你永久性解药——换我我也不给!”

她转向刚走进门的赤井秀一,语气陡然尖锐:“有没有跟你说过瓶颈期?做解药哪有那么容易!瓶颈期就是卡着过不去,必须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才能往前走!赤井秀一,你这个做姐夫的,不是看过她倒下去多少回吗?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还是小小只的吧?”

赤井秀一的脚步顿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口袋,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石头:“从她第一次在实验室咳血倒下去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不配当这个姐夫了。”

“第一次见她倒下,是在组织的地下实验室。她连续三天没合眼,趴在实验台上演算公式,手里的烧杯摔在地上裂了缝,人跟着栽下去。我冲进去抱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轻得像片羽毛,白大褂上全是药水渍,嘴角还挂着血丝。那时候她才15岁,嘴里还念叨着‘纯度不够’。”

“还有一次,是在列车爆炸前。她为了改解药配方,把自己锁在车厢里,用体温融化冻住的试剂。等我踹开门进去,她已经烧得迷迷糊糊,手里还攥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上面有你的名字,工藤新一。”

“在博士家见过她倒在显微镜前,因为连续失败七十多次,右手抖得握不住笔,只能用左手撑着桌面。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时,发现她后颈全是针眼——那是她自己试药时扎的。”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为了延长你的变身时间,往自己身上注射了十倍剂量的抑制剂。等我赶到时,她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破碎的试管,皮肤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医生说再晚来半小时,神仙都救不活。”

赤井秀一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近乎自我厌弃的疲惫:“每次把她抱起来,都能摸到她后背上没好透的伤疤,能看到她手腕上因为输液留下的淤青。她总说‘没事’,说‘很快就好’,可我知道,她是把自己的命当成了筹码,赌你能早点站在阳光下。”

他看向工藤新一,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锐利:“你以为她给你解药是理所当然?你每一次平安变身,每一次能站在小兰面前,都是她拿自己的身体熬出来的。瓶颈期?她的瓶颈期,是用胃穿孔、咳血、高烧不退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