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在惩罚我对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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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有人把你当宝贝了。”洛溪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没有回头。她口袋里的六颗透明心脏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光,映出玻璃上六个重叠的影子——每个时空的志保胸口都亮着暖光,像串被雨水洗过的星子
她想起七天前在平行时空,看见第五个志保倒在实验室时,
她手里还攥着张照片,背面写着“等你回家”。
工藤新一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麻醉枪从口袋里滑出来,在瓷砖上撞出清脆的响。他看着小兰蹲在地上,
突然想起伦敦大本钟下,自己用变声器说“我喜欢你”时,街角雾里那个攥着樱花围巾的身影——原来那时洛保咳血咳得撕心裂肺,却在他挂断电话后,悄悄把围巾塞进了垃圾桶,标签上“送给最重要的人”被血渍晕开,像句被碾碎的告白。
“原来我每次说‘等我’,都是在让她替我受罚。”他的喉结剧烈滚动,视线落在洛保白大褂口袋露出的药瓶上,
“每6小时一次,过量致命”的字迹被泪水泡得发胀。他想起那次在游乐园变大,匆匆拥抱小兰时,闻到的那股特殊的香水味——后来博士告诉他,那是洛保用来掩盖消毒水味的,混合着她的血和止痛药的味道,全东京只有她在用,不穿大白褂,不代表,没有,去弄解药。
毛利小五郎突然把保温杯砸在墙上,枸杞和草药撒了一地。
他看着女儿蹲在地上,给那个总躲在实验室的姑娘别发夹,突然想起每次自己醉酒后,替他盖毯子的不是柯南,
是这个总说“大叔少喝点”的女孩;想起胃出血住院时,守在病床前削苹果的不是工藤那小子,是她在凌晨五点的微光里,把削好的苹果摆成小兔子的样子。
“臭丫头……”他的声音哽咽着,突然扯开领带,“要护着人家就护到底!
别学你老子只会嘴硬!”他转身时,撞见妃英理站在走廊拐角,手里还攥着份肝源匹配报告——上面“洛保”和“毛利兰”的名字并排躺着,像句迟来的承诺。
有希子突然捂住嘴,眼泪从指缝里涌出来。她看着洛保发间
想起去年在洛杉矶,自己帮这孩子梳头发时,摸到后颈密密麻麻的针孔,志保却笑着说“试药留下的,不疼”。
她想起优作半夜翻她的论文,在“肝衰竭三期”的诊断结果旁,写满了“国际肝源库联络方案”,钢笔水洇透了三页纸,像片化不开的浓云。
“我们早就把你当女儿了啊。”
有希子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纱,她走上前,轻轻抱住洛保的肩膀,动作温柔得像在抱易碎的瓷器,“你调药到天亮时,
优作总在实验室门口放热可可;你怕黑不敢睡时,我偷偷在你枕头底下塞了荧光贴——这些你都知道的,对不对?我真的心疼你,我不知道怎么弥补。
阿笠博士的轮椅在瓷砖上碾出浅痕,他怀里的泛黄笔记本掉在地上,第36页露出张简笔画:洛保站在实验台旁,旁边画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头顶冒着卡通蒸汽,
旁边标着“柯南说要保护我,可每次都是我挡在他前面”。
他想起这孩子刚来时,总躲在实验台底下喝可乐,现在却敢把止痛药藏进抽屉,只为了在小兰面前装得像没事人。
“小哀……”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博士的新发明快成了,能治神经灼烧的疼,你再等等……”话没说完就被洛溪按住肩膀,她摇摇头,指了指小兰正替洛保擦嘴角血渍的动作,眼底的六个透明影子突然同步亮起,像句无声的“我们都在”。
那次园子突然踹开走廊的门,手里还攥着张照片——是上次在百货公司,
洛保把她推到安全出口,自己被歹徒的棍子砸中后背时,她偷偷拍下的。照片里洛保疼得弯下腰,却对着镜头比了个“没事”的手势,校服后背的血渍像朵丑陋的花。
“你个笨蛋!”园子扑过去抱住洛保,眼泪砸在她后颈的疤痕上,“我早就知道你总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上次在杯户商场,你说‘园子你先走’,自己却被绑匪堵在消防通道——你当我傻吗?我早就跟我爸说了,谁敢动你,我让他破产!
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挤在走廊口,光彦手里攥着个缺角的护身符,是他用压岁钱请的,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小哀早日好起来”。步美突然跑过去,把颗水果糖塞进洛保手里:“小哀,甜的东西能止痛。”元太挠着头,手里还捧着个鳗鱼饭便当:
“我让妈妈多做了一份,你要吃吗?比柯南吃的那个好吃!”
赤井秀一突然转身,对着洛溪的方向微微颔首。他想起阿彦挡过的三次暗杀,想起志保咳血时攥着的加密电码,想起那些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原来“保护”
从来不是说说而已,是洛溪蹲在金三角的丛林里,教妹妹用树叶辨方向;是阿彦在暗处替他挡子弹时,嘴里念叨的“要让志保姐姐放心”;是小兰此刻把洛保护在怀里,像护住块稀世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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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那本本子上,“惩罚工藤新一没早点发现你咳血?惩罚小兰没看穿你的伪装?还是惩罚我这个姐姐,没能早点撕毁组织的协议?”她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绝望,“可你用刀捅向自己的时候,疼的是我们啊!”
闪电劈开雨幕的瞬间,洛保看见玻璃上自己的影子——身后站着小兰通红的眼眶,工藤新一攥得发白的指节,赤井秀一别过头时滚落的泪珠,还有洛溪眼底那六个重叠的、透明的自己。每个影子胸口都亮着微光,像串被雨水洗过的星星。
“你以为永久性解药是你一个人做的?”洛溪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锁骨处有个相同的透明心脏印记,“国内的师兄师姐熬了七百个通宵,把你的实验数据翻成了十二种语言;工藤优作动用了所有关系,把你的配方藏进国际刑警的加密库;连那个总跟你拌嘴的少年侦探团,都偷偷给你寄了护身符——你手里那枚缺角的,是光彦用压岁钱请的!”
洛保的喉间突然涌上腥甜,她捂着嘴弯下腰,指缝间渗出血珠。恍惚中看见七岁的自己攥着姐姐的衣角,在苏州园林的月亮门下许愿:“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14岁在金三角的丛林里,妈妈把警察证塞进她怀里,说“保保要好好活着”;18岁在组织的实验室,宫野明美笑着摸她的头:“小志保最勇敢了”。
“你看。”洛溪蹲下来,轻轻擦掉她嘴角的血,“这么多人把心脏分给你,不是让你用来送死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个绣着樱花的锦囊,里面装着六颗透明的结晶,在闪电中折射出彩虹,“这是另外六个时空的你,托我带给你的——她们说,这次换她们保护你,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尾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走廊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刺鼻,让她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洛保发着高烧帮她寻找失踪的少年侦探团,在废弃工厂的铁架上摔下来时,也是这样咬着牙不吭声,直到血滴落在柯南的侦探徽章上,洛保背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却没回头。小兰看着她后颈那道淡粉色的疤痕——是去年在杯户饭店,为了推开被琴酒瞄准的自己,被流弹擦伤的,当时洛保笑着说“这点伤比试药轻多了”,可她后来在实验室的垃圾桶里,捡到过沾着血的纱布,上面还缠着没拆完的线。
“你是在惩罚我吗?”小兰突然上前一步,攥住洛保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给他擦汗喂水,自己却在走廊咳得撕心裂肺;
这些画面在脑海里翻滚,撞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想起柯南总在洛保面前格外依赖,想起灰原哀看自己的眼神里总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想起每次工藤新一突然出现又消失后,洛保总会躲进实验室,很久才红着眼圈出来,
“惩罚我跟新一……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吗?”小兰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砸在洛保的手背上,“惩罚我把柯南抱在怀里睡觉?惩罚我帮他洗澡时没发现异常?还是惩罚我明明答应你‘不靠近危险’,却总跟着新一的案子跑?”
她忽然蹲下来,视线与洛保平齐,语气里带着近乎崩溃的恳求:
“你还记得吗?去年情人节,把亲手做的柠檬派放在侦探事务所的冰箱里,上面贴的便签写着‘小兰的份’
我当时以为是博士做的,分给柯南一半,你躲在门外看了好久,直到派被吃完才走——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转身时擦眼睛的动作吗?”
“你以为那天我在后备箱是巧合吗?”她的声音发颤,指尖轻轻碰了碰洛保后颈的碎发——那里还留着当时被贝尔摩德的手枪擦伤的浅痕,“柯南说你可能有危险,我抄近路跑了三公里,鞋跟都跑掉了
听见仓库里有枪声,我连躲都忘了,满脑子都是‘不能让你有事’。”
洛保的肩膀猛地一颤。她至今记得那天的触感:小兰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却在自己发抖时,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别怕”。贝尔摩德的枪口就抵在小兰背上,可这个明明怕得要死的女孩,愣是没松开手,直到赤井秀一的枪声响起,才因为脱力跌坐在地上,却还死死攥着她的手腕。
“你总说我傻,被新一骗了那么久。”小兰忽然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凶,“可我连你害怕时抓着我衣角的力道都记得——那次在杯户商场的电梯里,
遇到戴着黑帽子的可疑男人,你攥着我的校服外套,指节都泛白了,却嘴硬说‘只是有点冷’。”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洛保的指尖冰凉,带着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
却在她轻声说“有我在”时,悄悄松了些力道,像只受惊后慢慢放下防备的小猫
后来电梯门打开,可疑男人走出去的瞬间,她分明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那口气很轻,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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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抓得多紧啊。”小兰的声音低下去,像在说给空气听,“上次在游乐园的鬼屋,你吓得闭着眼睛,手却死死揪着我的袖口,把我的毛衣都拽出了线头。
她忽然上前一步,轻轻环住洛保的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可你从来不敢碰我。”温热的呼吸落在洛保的后颈,带着哭腔的委屈,
“我抱过变小的你,背过发烧的你,中暑的你,甚至帮你擦过试药时沾到手上的碘酒,记得在沙滩里面,让我伸出手,你连牵我的手都要犹豫半天。”
“你不相信我爱你”小兰的声音突然哑了,像被雨水泡过的棉线,“贝尔摩德说‘天使从未对我微笑’,
可她不知道,她枪口下的那个‘恶魔’,早就在我心里住下了。
你总躲着我,总说‘离我远点’,可你咳血时,会下意识往我这边靠;
你做噩梦惊醒,会抱着我给你织的围巾发呆——这些我都知道啊。”
她忽然想起游乐园那个下雨的傍晚,失忆的自己被凶手困在过山车轨道上,
工藤新一冒着被雷劈的风险爬过来,在她耳边说“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会永远记得你”。那时她看着他湿透的校服,
心里莫名地疼,却不知道这份疼里,藏着多少被隐瞒的真相,我为他流过很多次泪,每个人都觉得我们是一对,
“你在惩罚我,对不对?”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被雨水泡涨的棉线,
“惩罚我在失忆时,凭着本能抓住你递过来的手帕;惩罚我在清水寺的舞台上,对着那个说‘我喜欢你’的背影哭了整晚;
惩罚我在大本钟下,对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说‘我也是’。”
洛保猛地转过身,撞进小兰泛红的眼眶。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
那些刺眼的画面:柯南躲在门后,看着小兰对着工藤新一的照片发呆;
灰原哀站在走廊尽头,听着小兰在电话里对新一撒娇;
宫野志保在实验室的监控屏幕前,看着工藤新一在摩天轮上,轻轻碰了碰小兰的脸颊。
“你以为我真的没发现吗?”小兰的喉结滚动着,指尖突然指向走廊的公告栏——那里贴着张帝丹高中的文化祭海报,
照片上的工藤新一穿着骑士服,正单膝跪地,给扮演公主的小兰递上玫瑰,
而角落里,灰原哀穿着服务生的制服,手里端着托盘,眼神却落在小兰微微泛红的耳垂上。
“那次文化祭,你帮柯南把骑士服的腰带系紧,说‘别在小兰面前出糗’。
”小兰的声音发颤,“可你转身时碰倒的香槟杯,碎在地上的声音,比我接受玫瑰时的心跳还响。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盯着那束玫瑰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扎眼的东西。”
洛保的指尖突然冰凉。她想起那天的香槟酒液溅在制服裙摆上,像片难看的水渍,而自己蹲下去捡玻璃碎片时,听见小兰笑着对新一撒娇:“你这个推理笨蛋,终于开窍了。”那时的阳光透过礼堂的窗户,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亮得让她睁不开眼。
“你在惩罚我对父亲的纵容,对不对?”小兰突然提高声音,走廊的回声让她的质问显得格外尖锐,
“他每次用麻醉枪射向爸爸时,你都站在旁边,看着爸爸摇摇晃晃地倒下,看着他被当成‘沉睡的小五郎’被追捧,
你换过多少次爸爸的威士忌?在他胃出血住院时,守在病床前削苹果的是你,
而那个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叔叔’的新一,正在外面查案。”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父亲住院时的温度:
“爸爸说‘工藤那小子没安好心’,我还跟他吵架,说‘新一只是想帮你’
直到有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见你在厨房给爸爸熬养胃粥,嘴里念叨着‘再喝威士忌就真的救不回来了’,他对我爸爸的称呼永远是大叔,我以为这是习以为常,可我从来没想过,这是对我爸爸的一种不尊重,
我才知道,谁是真的把他当长辈疼。”
毛利小五郎压抑的咳嗽声,
他手里还攥着个保温杯,是洛保上周给他买的,里面泡着养胃的草药,
标签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每天三次,记得热了再喝”,旁边画着个皱着眉的老头,旁边标着“再偷喝啤酒就告诉妃英理阿姨”。
“你在惩罚我对园子的敷衍,对不对?”小兰的声音突然哑了,“她被当成‘推理女王’时,眼睛亮得像星星,可我明明看见,每次她刚说完‘真相只有一个’,你就悄悄把提示卡塞进她的口袋,
她总说‘小哀是我的幸运星’,却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灵感’,全是你熬了通宵整理出来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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