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假的研究报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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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论文全部烧掉!什么垃圾!”洛溪猛地抓起散落一地的文件,转身就往窗边冲,猩红的眼神里翻涌着毁天灭地的怒火。那些泛黄的纸张在她手里被攥成一团,边缘簌簌掉着纸屑,仿佛每一页都沾着妹妹的血。
“姐!”小兰下意识想去拦,却被洛溪甩来的眼神钉在原地——那里面有压抑了太久的疼,像刀子一样割得人喘不过气。
洛溪一把拉开窗户,深秋的冷风卷着雨点灌进病房,她扬手就要将文件扔出去,却被赤井秀一抓住手腕。“等等。”他声音低沉,眼神扫过文件上的编码,“里面可能有组织的线索,烧了太可惜。”
“线索?”洛溪猛地回头,声音嘶哑得像磨砂纸,“这些破纸差点害死我妹!留着给她上坟吗?!”她用力挣扎,文件却被赤井秀一抽走,转而递给工藤优作。
工藤优作迅速将文件整理好,眉头紧锁:“洛溪说得对,这些东西不能留,但得先备份。有希子,拿我的手机过来。”
有希子还在发抖,听到吩咐立刻摸出手机,手指抖得连解锁都费劲。世良真纯早已按捺不住,踹了一脚空病床,用英文低吼:“That bastard! If I see him again, I'll break his legs!”(那个混蛋!再让我看见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何止打断腿。”小兰站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洛保失血过多的唇,声音冷得像冰,“他不配当医生,更不配提洛保的名字。”她转头看向被保安拖走的方向,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如果洛保有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他。”
监护仪的警报声终于在医护人员冲进病房后渐渐平息,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迅速剪开洛保胸口的绷带,当看到裂开的伤口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快准备手术室!止血钳!输血!”
洛溪被护士拦在外面,看着妹妹被推进急救室,突然蹲在地上捂住脸,压抑的哭声混着雨声砸在地板上:“明明答应过爸妈要保护好她的……明明答应过的……”
有希子走过去抱住她,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不怪你,溪溪,不怪你……是那个疯子,是那群混蛋……”她用英文低声咒骂,声音里带着哭腔,“How dare he hurt my girl! That son of a bitch!(他竟敢伤害我的孩子!那个狗娘养的!)”
工藤优作拍了拍她的背,眼神沉得像要滴出水来,用英文对赤井秀一说:“查那个医生的底细,还有他那个所谓的老师。能接触到30年前的资料,绝不是普通人。”
“已经让人去查了。”赤井秀一望着急救室紧闭的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枪套,“还有,刚才医生提到的‘研究所’,可能和组织的前身有关。”
世良真纯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管是什么鬼地方,敢动我小姑子,我拆了它!”
小兰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急救室门口,背脊挺得笔直。玻璃窗映出她通红的眼眶,却看不到一丝动摇。她在心里一遍遍地说:洛保,等你出来,我们就去苏州,去看香樟林,去吃糖粥……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雨还在下,冲刷着医院的玻璃窗,也冲刷着每个人心头的焦虑。急救室的灯亮了很久,久到洛溪的哭声停了,久到有希子的眼泪干了,久到小兰的腿都站麻了,那盏灯才终于熄灭。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疲惫地说:“手术很成功,伤口缝合好了,失血也止住了。但她太虚弱,能不能挺过今晚,还要看她自己的意志。”
小兰第一个冲上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能进去陪她吗?”
医生点了点头:“别让她再激动了,哪怕一点刺激都可能……”
“我知道。”小兰打断他,快步走进病房,
小兰俯身靠近病床,鼻尖几乎要碰到洛保冰凉的脸颊。她小心翼翼地拨开对方汗湿的额发,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心底的恐惧。
“洛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未散的哽咽,“今天晚上,挺过去好不好?”温热的吻落在洛保的眉心,带着虔诚的祈愿,“对不起……那个疯子闹的时候,我就不应该让你说那么多话。是我没拦住,是我不好。”
她握住洛保没输液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掌心的温度拼命往那片冰凉里钻。
“你不是说过,不让别人碰你吗?”她的声音带着点耍赖的委屈,又藏着不容置疑的执拗,“你说你是我的人,我还记得呢。我们喝了那杯药的,你忘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指尖轻轻划过洛保平坦的小腹,你看,孩子还没怀上呢,你的肚子……
小兰看着她苍白的唇,忽然想起那些没说完的话,眼眶又热了。
“你舍得你姐姐吗?”她低声问,像是在跟空气对话,又像是笃定对方能听见,“洛溪姐还在外面守着你呢,她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你要丢下她吗?还有你的表姐,你那位亲哥……他们还在卧底,还没回来呢。我都没见过他们,你得陪我见见啊,不然我怎么跟他们打招呼?”
她俯身,额头抵着洛保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你累,想睡。”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故意说得轻快,“但不能睡太久,好不好?万一睡过头了,起不来了……我怎么办?洛溪姐怎么办?那些等着你的人怎么办?”
“睡吧,我陪着你。”她重新坐直,握紧那只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只要你没事,睡多久都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等你,等你醒了,我们就去苏州,去看香樟林……你说过的,我们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有很多很多时间。”
监护仪的曲线平稳地跳动着,没有尖锐的警报,没有急促的波动。夜色渐深,小兰趴在床边,握着洛保的手渐渐沉入梦乡,梦里是阳光灿烂的香樟林,洛保笑着朝她伸出手,眼里的光比阳光还要亮。
病房外,洛溪靠在墙上,听着里面安静的呼吸声,终于松了口气。赤井秀一递过来一杯热咖啡,低声道:“她不会有事的。”
洛溪接过咖啡,指尖的温度暖了些,轻声说:“嗯,她舍不得。”
舍不得那个在病床前守着她的人,舍不得那些还没实现的约定,更舍不得……这个她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世界,她抬起头,目光描摹着洛保安静的睡颜。氧气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柔和的下颌和一截纤细的脖颈,月光淌过那片肌肤,像镀了层易碎的银。
心头的悸动忽然漫上来,带着孤注一掷的温柔。小兰俯下身,避开输液管的阻碍,轻轻在洛保的颈侧印下一个吻。那里的皮肤微凉,带着消毒水的气息,却让她莫名安心——这证明她还在,还活着,还能被她这样触碰。
“真贪心啊……”她低笑,声音里带着点后怕的喟叹,指尖轻轻摩挲着洛保手背上的针孔,又俯身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吻,“明明知道你累,却还是想盯着你看。”
她凑近洛保的耳边,呼吸拂过对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你说你,怎么连睡觉都这么招人?”指尖顺着脖颈往上,轻轻碰了碰氧气罩边缘,“以前总躲着我,现在倒乖了……可我不想你这么乖,我想你醒过来,瞪我也好,骂我也好,哪怕再凶巴巴地说‘别碰我’……”
声音渐渐低下去,染上点委屈的沙哑:“真的想要你……不是现在这样安安静静躺着的,是能跟我吵架,能跟我抢被子,能在我做的饭太咸时皱眉头的你。”
她重新握住洛保的手,将脸颊贴上去,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的脉搏。监护仪的滴答声在耳边起伏,像在为她的心声伴奏。
“等你好了……”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个滚烫的弧度,“我要把这些天没亲够的,都补回来。”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有希子端着保温桶走进来,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里面的安宁。她看了眼病床上仍在沉睡的洛保,又望向趴在床边的小兰,眼底泛起心疼的涟漪。
“还没醒吗?”她放低声音,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我熬了点海鲜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想着她醒了或许能吃点。”
目光落在洛保脸上时,有希子的眼神软得像水:“这丫头,打小就犟,跟她妈一个性子。”她伸手替洛保掖了掖被角,语气里带着真切的疼爱,“说起来,我早就认她当干女儿了,只是这孩子总跟我客气,大概是还没把我当自家人。”
转头见小兰仍盯着洛保的脸,有希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兰,你去吃点东西吧。我让洛溪先回去休息了,她守了一整夜,眼睛都熬红了。这里有我看着,你吃完回来换我。”
保温桶被打开,温润的米香混着海鲜的鲜味漫出来,冲淡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有希子盛了一小碗粥递过去:“趁热吃,你昨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再这样熬下去,洛保还没醒,你先倒下了。”
她朝小兰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俏皮的认真:“你可是要等她醒了跟她算账的,总得先养好精神,不然怎么有力气跟她‘讨债’?”
有希子替洛保调整好氧气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声音压得软软的:“说起来,我们几个里,论做饭还真得服洛保这丫头。”她转头看向刚走进来的安室透,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安先生,你这位公认的大厨,怕是在‘营养均衡’这点上,得输给她哦。”
安室透刚拎着新鲜的水果进来,闻言温和地笑了笑:“确实。灰原小姐(洛保)对食材的搭配和营养比例的把控,非常专业。尤其是在博士家时,她总能根据大家的身体状况调整菜单,这点我自愧不如。”
“可不是嘛。”有希子往椅背上靠了靠,回忆起从前的事,眼神格外柔和,“她还是小哀的时候,身子弱,就自己研究食谱调理身体。博士那老顽童挑食,也只有她做的饭,博士才肯乖乖吃完。后来跟少年侦探团出去露营,每次都是她负责伙食,荤素搭配得妥妥帖帖,连光彦那孩子都跟着学会了好几道营养小菜呢。”
她看向刚吃完饭回来的小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小兰,你从小就跟着英理学做饭,手艺是没话说,但要说‘精准控量’,怕是也比不上洛保吧?”
小兰走过来坐下,想起洛保在露营时系着小围裙,认真给大家分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嗯,她做饭像做实验一样,盐放多少克,蔬菜烫几秒,都有讲究。不过味道一点都不呆板,反而特别清爽。”
“那是因为她心里装着别人呀。”有希子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骄傲,“不像新一那臭小子,总说自己不会做饭,其实是懒得学。每次蹭到洛保做的饭,吃得比谁都香,还嘴硬说‘也就那样’。”
安室透将洗好的草莓放在盘子里,推到床头柜上:“优作先生和我聊过,他说自己只会煮速食面,有希子小姐则是‘创意大于实力’,偶尔会做出些让人意外的‘黑暗料理’。”
有希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偶尔发挥失常嘛!”她转向小兰,笑着补充,“所以啊,咱们这群人里,真能把‘好吃’和‘健康’完美捏在一起的,还得是洛保。
工藤新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闻言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所以当初老妈你总往博士家跑,天天给我老姐(洛保)做饭,连亲儿子都不管了?”
有希子回头瞪他一眼,语气瞬间沉了下来:“我不跟小哀做饭,难道跟你做?”她走到床边,指尖轻轻拂过洛保的发梢,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疼,“那时候她发着高烧,精神状态差得要命,见到谁都能想起琴酒,哪怕有人从旁边跑过,她都吓得直哆嗦,不会躲也不敢躲。身上咳着血,眼里全是怕,见谁都像见了鬼似的代入,整个人怕得半死……”
她转头看向新一,眼神里带着火气:“所以我每次回来,宁愿绕着你走,也不想见你。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缺德事——你对她干的,还有你没认她当姐姐时干的!回日本这么久,我从来不主动看你们,就是气不过!”
“跑去给灰原做饭怎么了?”有希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怕吵到洛保,连忙压低,“谁能拒绝得了灰原哀啊?连组织里的人,都有疯了似的喜欢她的。不管她冷漠也好,换了身份也好,就这个样子,让人喜欢到没办法松手,你这臭小子难道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那时候她连东西都吃不进去,你还整天追着案子跑。我带她去游乐园,去看电影,去吃遍街角的小摊子,就想让她多吃一口饭……”
说着,她转向小兰,拍了拍她的手:“所以啊小兰,你只要好好陪着她就好,你也能做到的。不过你家这位目前可动不了武功,她啊,大多时候得靠脑子。”
有希子忽然笑了,眼神落在洛保脸上,温柔得像水:“你没发现吗?小猫小狗都喜欢往她跟前凑,她也总爱主动靠近那些小家伙。”
“可不是嘛。”新一走到床边,看着洛保安静的睡颜,难得正经起来,“每次看到小猫小狗,她都会不自觉地亲近,那些小家伙也真的喜欢黏着她,像有什么魔力似的。”
病房里静了静,晨光落在洛保脸上,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在梦里听到了这些话,有希子看着她,忽然低声说:“你看,连老天爷都舍不得让她孤单,洛保的指尖忽然动了动,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轻轻碰了碰小兰的掌心。
小兰猛地抬头,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她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洛保的脸,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双紧闭的眼睛,睫毛又颤了颤,比刚才更明显些,像蝶翼在晨光里扑扇了一下。
“洛保?”她试探着轻唤,声音低得像羽毛落地。
监护仪的曲线微微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稳。洛保没有睁眼,只是呼吸似乎比刚才深了些,氧气罩上的白雾也变得浓郁了些。
“醒了?是不是要醒了?”有希子激动地站起来,又被新一一把拉住——他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别出声。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能听到灰尘落地的声音。小兰握紧洛保的手,将额头轻轻抵上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在呢,慢慢醒,不急……”
过了好一会儿,洛保的眼皮终于掀开一条缝,露出里面蒙着水汽的瞳孔。那目光涣散着,像是刚从深海里浮上来,分不清眼前的人和物,只下意识地往小兰掌心蹭了蹭,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气音。
“水……”
声音轻得像幻觉,却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上。小兰手忙脚乱地倒了杯温水,又怕她呛着,连忙找护士要了棉签,蘸了水轻轻抹在她干裂的唇上。
洛保的目光渐渐聚焦,先是落在小兰通红的眼眶上,然后缓缓扫过病房里的人,最后停在有希子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又很快被认出的暖意取代。
“干妈……”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厉害。
“哎,在呢在呢。”有希子连忙凑过去,眼眶瞬间红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熬了粥。”
洛保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视线又落回小兰脸上,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小兰连忙低下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你……没走?”
“没走”小兰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笑着蹭了蹭她的脸颊,“我说了要看着你,怎么会走,洛保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悠长,但这次不再是毫无生气的沉寂,而是带着踏实的安稳,像终于找到港湾的船。
病房里的人都松了口气,相视一笑,眼底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新一悄悄拉着有希子往外走,压低声音说:“妈,让她们单独待会儿吧。”
有希子点点头,回头望了一眼紧紧交握的手,笑着抹了把眼泪:“好,好……”
洛保再次睁开眼时,眼神清明了许多,她看着小兰,声音虽弱却清晰:“小兰,把我包里的药给我,药盒就行。”
小兰愣了一下,连忙从床头柜拿起那个黑色双肩包——那是洛保入院时随身带的,她翻出里面一个银色药盒,递过去时忍不住问:“刚醒就吃药吗?要不要问过医生?”
洛保没接药盒,只是轻轻挣了挣手:“扶我去趟洗手间。”
小兰犹豫着扶她坐起身,洛保的身体晃了晃,手按在胸口的绷带上,疼得蹙紧了眉,却一声没吭。走到洗手间门口,她才低声问:“那个医生……被带走了?”
“嗯,保安把他带走了。”小兰扶着她的腰,指尖能摸到绷带下的温热,“赤井先生说会彻查他的底细,你别担心。”
洛保“嗯”了一声,推开洗手间的门:“我进去一下,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出院?”小兰吓了一跳,“医生说你至少要住院观察一周……”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洛保打断她,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快去,麻烦。”
小兰拗不过她,只好先退到外面。洗手间的门被轻轻锁上,洛保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急促地喘了几口,颤抖着打开那个银色药盒——里面只有一颗深蓝色药丸,表面泛着奇异的光泽。
她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如纸,胸口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没有丝毫犹豫,她将药丸塞进嘴里,干涩地咽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五脏六腑炸开,像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搅动。洛保死死咬住嘴唇,逼自己不出声,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发鬓。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的伤口处泛起淡蓝色微光,皮肤下的血肉似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绷带下的血迹渐渐变淡、消失。
这是她当年为应对紧急情况研制的恢复剂,副作用极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此刻咬着牙忍受剧痛,她的眼神却异常平静——那个医生的出现绝非偶然,组织的阴影还没散去,她不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病床上。
十几分钟后,疼痛终于退潮。洛保扶着洗手台站起来,解开绷带看了眼,伤口已经结痂,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她重新系好绷带,整理好衣服,打开门时,脸上已经看不出异样的眼光,
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洛保走出来时,脸色虽仍带着苍白,却已不见之前的濒死之气,连脚步都稳了不少。
走廊里的人瞬间愣住——有希子刚端着保温桶出来,勺子“当啷”一声掉在桶里;新一皱着眉的手停在半空,显然没料到她恢复得这么快;贝姐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没了声息,此刻正死死盯着洛保,眼神里满是惊痛。
“你……你不会吃了那个药吧?”贝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快步走上前,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胸口,又猛地收回。
洛保避开她的目光,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顿了顿,补充道,“副作用而已,阴雨天会痛,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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