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刑场暗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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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的眼球在紫外线照射下泛出幽绿。张小帅认出这是尸术里的“牵魂术”,被星核辐射沾染的人,会对荧光产生应激反应。他掏出银针刺入探子的百会穴:“我师父说,用活人养器,器成之日必遭天谴。”

“天谴不如咱们来得快。”李夜白扔来个军用背包,里面滚出几枚烟雾弹,外壳印着“时空管理局特供”。他将紫外线手电筒别在腰间,开始在星轨图上标注路线:“子时三刻行动,冰窖的守卫换班有三分钟空档,够咱们取出核心了。”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玉坠的阴面映出冰窖的剖面图,第七根承重柱里果然嵌着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表面刻着与星轨图相同的纹路。“这东西会吸活人阳气。”他摸着玉坠上的冰纹,“去年工部有三个工匠在冰窖失踪,怕是成了它的养料。”

李夜白的压缩饼干袋发出脆响。他指着星轨图边缘的小标记:“这里有密道,是嘉靖年间修的应急通道,通到冰窖底层。”全息眼镜突然弹出蓝光,2077年的终焉熔炉设计图与明代星轨图重叠,核心部件的位置分毫不差,“看来这东西的设计图,是有人从未来带过来的。”

破庙外传来打更声,子时将至。张小帅将银针按北斗方位插进背包,又把双鱼玉佩系在手腕上——玉坠的光透过布料漏出来,与李夜白手电筒的荧光产生共鸣。他突然想起白日里菜市口的火铳声,那“神火”原来也是机括,和这手电筒、压缩饼干一样,都是来自“未来”的物件。

“吃块饼干。”李夜白塞给他半块,自己嚼着剩下的,“冰窖里零下二十度,你的尸术在极寒环境会失效。”他拉开工装裤的拉链,露出里面的加热内衬,“这个借你,温度调到37度,够你撑到取核心。”

穿夜行衣的探子在此时抽搐。被星核辐射激发的牵魂术正在消退,他终于吐露实情:“魏公公说,今夜三更要启动核心……”话没说完就没了声息,后颈的淡青印记彻底变黑——这是被器灵反噬的征兆。

李夜白踹开破庙的门,寒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晃。“提前行动。”他的机械靴踩在积雪上悄无声息,军用背包里的烟雾弹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张小帅紧随其后,手腕的双鱼玉佩与星轨图的荧光遥相呼应,在雪地上照出淡淡的绿光,像条引路的蛇。

密道入口藏在棵老槐树下。李夜白用激光笔切开冻土,露出下面的青石板。张小帅摸出银针探路,针尖的阴劲触到股极寒的气息,正是核心部件散发出的寒气。“里面有东西醒着。”他压低声音,玉坠的光突然变得急促,“不止一个。”

“是被吸了阳气的工匠尸。”李夜白的手电筒照向密道深处,光柱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冰粒,“星核在极寒环境会加速尸变,这些人成了核心的护卫。”他掏出火铳上膛,枪管的校准线锁定密道尽头,“你的催僵术对付它们管用吗?”

张小帅的银针在指尖转了个圈。他将双鱼玉佩贴在眉心,玉坠的光顺着经脉流遍全身:“尸术里的‘冻僵诀’,专克寒尸。”话音未落,密道深处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混着冰块碎裂的脆响——那些被冻成冰坨的工匠尸,正在往入口移动。

李夜白拽着他钻进密道,青石板在身后自动合上。紫外线手电筒的光柱里,星轨图的荧光在墙壁上流动,仿佛整个冰窖的脉络都在眼前展开。张小帅嚼着压缩饼干,巧克力味的甜香在寒冷中格外清晰,像根温暖的线,牵着他往那藏着秘密的第七根承重柱走去。

子时的梆子声从地面传来时,两人已经摸到冰窖底层。李夜白的加热内衬散发着暖意,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则在寒气中越来越亮。第七根承重柱的影子里,隐约能看见那个嵌在里面的金属球,表面的星纹正在缓缓转动,像颗缩小的星核。

“准备好,三分钟后见真章。”李夜白的烟雾弹握在手里,紫外线手电筒的光柱对准了承重柱。张小帅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指尖的阴劲与玉坠的光交织,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淡淡的白雾——这是冻僵诀的起手式,足够让那些冰尸在原地僵上一刻钟。

冰窖深处的锁链声越来越近,而第七根承重柱里的金属球,突然亮起与星轨图相同的幽绿光芒。李夜白和张小帅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那根柱子,压缩饼干的甜香与冰窖的寒气混在一起,在这跨越时空的密道里,酿出一场即将到来的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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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十八度的默契

压缩饼干的包装纸在齿间裂开时,张小帅的目光撞上了墙角的冷冻箱。银灰色的箱体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透明舱门里,白日里那具死囚尸体正静静躺着,保鲜层的电子屏上,"零下18度"的数字绿得刺眼,像块冻在冰里的翡翠。

"现代冷藏技术,比湘西的防腐膏管用。"李夜白用紫外线手电筒照向箱体侧面的太阳能充电板,蓝色的光板在月光下微微发亮,与破庙的星轨图产生奇异的共鸣。他看着张小帅捏着饼干的手指在颤抖,突然笑了,"怎么,怕你的尸术在这铁箱子面前没用武之地?"

张小帅摸向冷冻箱的锁扣,指尖的阴劲触到股极寒的气流,却在离尸体三寸处被挡住——是箱体的保温层在起作用,能锁住温度,自然也能隔绝尸气。他想起白日里菜市口的"神火",那冲天的蓝焰分明是为了震慑百姓,让东厂不敢贸然动手。

"百姓的迷信,加上我的尸术..."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突然贴向冷冻箱,舱门里的尸体后颈,淡青色的胎记竟在零下18度的低温里微微发亮,"我们是在给工部的人争取时间?"他猛地抬头,李夜白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通讯器,屏幕上跳动的坐标正指向工部衙门。

李夜白嚼着饼干没说话,紫外线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尸体的指尖——那里握着半块星核碎片,在冷冻箱的蓝光里泛着金属光泽。这才是关键,死囚临死前攥住的秘密,比任何口供都更重要。"魏忠贤以为烧了钦天监的档案就万事大吉。"他突然用靴跟磕了磕冷冻箱,"却不知道死人比活人更会藏东西。"

破庙外传来马蹄声。张小帅的银针瞬间钉住窗纸,映出三个穿工部制服的身影,为首的人腰间挂着与沈敬之相同的佛珠串。李夜白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屏幕上弹出"援军已到"的字样,随即化作一片雪花——看来这东西的信号在明代不太稳定。

"他们要的不是尸体,是星核碎片。"张小帅用银针刺破指尖,将血珠滴在冷冻箱的锁扣上。双鱼玉佩的阴面刻着的《往生咒》突然流转,与尸体胎记的光产生共振,舱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我师父说,血亲的血能解尸身的执念,这死囚怕是沈监正的远房侄子。"

李夜白的机械靴突然踩住他的手腕。紫外线手电筒的光柱里,尸体的指甲正在变长,淡青色的尸气顺着舱门缝隙往外渗——零下18度也压不住这股邪劲,说明星核碎片正在催化尸变。"让工部的人在外围等着。"他摸出烟雾弹,"这东西见了光会炸,星核粉末能让半里地的人都产生尸变。"

张小帅突然想起太医院的秘录:"星核遇热会挥发,遇寒会凝结。"他拽着李夜白躲到供桌下,双鱼玉佩的阳面映出冷冻箱的内部结构——尸体的胸腔里,星核碎片正与心脏冻在一起,形成个拳头大的冰坨,"必须用活人阳气裹着银针刺进去,才能取出来。"

马蹄声在破庙门口停下。工部的人显然在犹豫,毕竟谁也不敢贸然接触被东厂盯上的死囚。李夜白突然按下烟雾弹的引信,淡紫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在紫外线照射下化作无数星点,像极了白日里火盆中炸开的景象——这是给工部的信号,证明他们是友非敌。

冷冻箱的舱门在此时自动弹开。尸体猛地坐起,零下18度的低温让它的皮肤冻成青灰色,唯有后颈的胎记亮得灼眼。张小帅的银针带着指尖的血珠飞出去,精准刺入尸体的膻中穴,阳气顺着针尾涌入,与星核碎片的寒气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就是现在!"李夜白的机械靴踹向供桌,案几翻倒的瞬间,将冷冻箱推向庙门。工部的人果然接住了,为首的官员用佛珠串按住尸体的额头,那串珠子在接触到星核碎片时,突然发出金红色的光——是沈敬之提前交代的法子,用高僧开光的佛珠中和星核的戾气。

尸体在此时彻底僵硬,胸腔里的冰坨"啪"地裂开,露出里面的星核碎片。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突然吸走碎片的寒气,玉坠的阴面浮现出七个小字:"冰窖第七柱有诈"。原来死囚藏的不是核心部件的位置,是魏忠贤设下的陷阱——那根承重柱里埋的根本不是熔炉部件,是能引爆全城星核粉末的引信。

李夜白的通讯器在此时炸开雪花。工部的人已经带着尸体撤退,马蹄声渐渐远去,留下冷冻箱在庙中央冒着白气。他看着张小帅将星核碎片揣进怀里,双鱼玉佩正慢慢净化碎片的戾气,突然觉得这小子的尸术,比时空管理局的数据库记载得更有意思。

"剩下的该咱们去了。"李夜白收起紫外线手电筒,将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扔给张小帅。冷冻箱的太阳能板在晨光中熄灭,零下18度的低温渐渐散去,只留下舱门上淡淡的霜花,像层未写完的密信。

张小帅嚼着饼干冲出破庙时,看见工部的马车正拐过街角,车帘缝隙里,佛珠串的金光与星核碎片的银光交织在一起。他摸了摸怀里的双鱼玉佩,突然明白所谓默契,从不需要言语——就像现代的冷藏技术与古老的尸术,看似相悖,却在守护秘密的时刻,成了最锋利的剑。

李夜白的机械靴在身后发出轻响,两人朝着与工部相反的方向跑去——那里是万岁山的方向,真正的终焉熔炉核心,或许藏在比冰窖更深的地方。饼干的麦香在风里散开,混着星核的寒气,像段跨越时空的暗号,在1627年的晨光里,轻轻敲向未知的命运。

血脉与机关

战术笔在李夜白指间转得飞快,笔尖突然弹出道红色激光,在破庙的星轨图上划出个巨大的圆圈——将整个紫禁城都圈在了里面。“不止是工部冰窖。”他轻敲笔身,全息投影突然从笔尖涌出,紫禁城地下的脉络在半空缓缓展开,无数淡青色的线条汇聚成炉形,“这才是终焉熔炉的全貌。”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此时剧烈震颤。玉坠的阳面映出与全息投影相同的轮廓,只是在炉底多了个小人影,正举着银镯往炉心走。“星核与玉佩共鸣时...”他突然想起师父的尸术札记,“...阴阳颠倒,活人为薪,死人为火,整个京城都会变成炼丹炉。”

李夜白的激光笔指向投影中的关键节点,那里的光芒突然变成血色:“魏忠贤需要三物才能启动熔炉——星核做引,玉佩做锁,还有...”全息画面突然切换,太医院的密档在半空展开,泛黄的纸页上印着个女子的画像,手腕上的银镯刻着繁复的花纹,“苏半夏的血脉。”

“太医院的苏医女?”张小帅猛地站起,撞翻了身后的烛台。他想起去年冬天染风寒,正是这个女医官用银镯刮过他的后颈,当时胎记突然发烫,现在想来,那不是普通的刮痧,是在试探他的尸术血脉,“她的银镯能激活机关术?”

“不止机关术。”李夜白放大密档里的银镯纹样,那些花纹与紫禁城地砖的凹槽完全吻合,“是开启熔炉的钥匙。苏半夏的祖上是墨家传人,血脉里带着机关术的印记,银镯是用陨铁混着祖传血料铸的,能与星核产生共振。”

破庙的门突然被推开,寒风卷着雪片扑进来。张小帅的双鱼玉佩飞向门口,在半空拦住枚淬毒的银针——是东厂的暗探,后颈的星核辐射印记在雪光里泛着黑。李夜白的机械靴已经踹断了对方的手腕,战术笔的激光瞬间烧穿了探子的喉咙:“他们知道我们在找苏半夏。”

全息投影里的苏半夏画像突然闪烁。李夜白的战术笔弹出微型键盘,快速输入指令后,画面切换成太医院的后院:“她被软禁在药房,魏忠贤的人盯着她的银镯。”投影中的女医官正低头研磨药材,银镯在药钵的反光里若隐若现,“今夜子时,他们要取她的血来祭炉。”

张小帅的银针在指尖转出花。他摸出双鱼玉佩贴向全息投影,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在画面里亮起,与玉坠的光形成直线:“银镯的机关纹与玉佩的阴刻能相契。”他想起苏医女刮颈时的手法,正是墨家机关术里的“启锁式”,“她早就知道银镯的用处,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

李夜白收起战术笔,往背包里塞烟雾弹:“太医院的药房有密道,通往后宰门。”他看着张小帅将双鱼玉佩系在腰间,突然想起密档里的记载——苏半夏的祖父曾助张居正修复皇陵机关,那银镯本是用来镇压邪祟的,却被魏忠贤曲解成了启炉的钥匙。

“她的血脉能激活机关术,自然也能毁掉它。”张小帅的声音里带着笃定,他见过苏医女用银镯给人接骨,那些看似普通的镯子,能在她手里变成拆卸骨头的巧具,“墨家的规矩,机关术只为守护,不为杀戮。”

破庙外的打更声敲过亥时。李夜白的机械靴踩在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嗡鸣,全息投影的星轨图在他身后渐渐淡去,唯有终焉熔炉的轮廓还印在墙上,像个巨大的警示。张小帅紧随其后,双鱼玉佩的光透过衣襟漏出来,与远处太医院的方向遥相呼应。

路过胡同口的胭脂铺时,李夜白突然停下,买了支海棠色的胭脂。“苏半夏喜欢这个。”他将胭脂塞进张小帅手里,战术笔的激光在包装纸上划出药房的地形图,“她的银镯有机关,藏着打开密道的钥匙,需要用你的玉佩阴刻才能触发。”

张小帅捏着胭脂盒的手指有些发烫。他想起苏医女白大褂下的海棠色襦裙,原来这看似柔弱的女医官,早就藏好了反抗的勇气。双鱼玉佩的阴面映出银镯的锁孔,形状竟与胭脂盒的盖子完全相同——看来有些钥匙,需要用最温柔的方式来开启。

太医院的灯笼在夜色里摇晃。李夜白的激光笔对准药房的窗棂,张小帅则攥着胭脂盒绕到后门,双鱼玉佩的光在掌心跳动,像在为即将到来的相遇倒计时。他们知道,当星核、玉佩、银镯真正相遇时,终焉熔炉不会成为炼狱,只会化作证明——证明无论古今,守护的力量永远比杀戮更强大。

寒风卷着雪片掠过屋脊,李夜白的机械靴轻轻点地,准备随时破门而入。而张小帅站在后门的石阶上,看着胭脂盒上映出的自己,突然明白这场跨越时空的局里,每个人都是钥匙,无论是揣着战术笔的未来人,还是握着银针的尸术传人,亦或是那个藏着银镯的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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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火海

三日之期的日头比处刑那天更烈。菜市口的青石板晒得能烙熟饼,刑部主事的官袍湿了大半,看着东厂番役将冷冻箱抬上刑台时,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谁都知道这铁箱子里的"尸体"藏着猫腻,却没人敢在午时三刻的当口说破。

张小帅混在围观百姓里,指尖的银针缠着七根红线,每根都系着枚铜钱。这是湘西的"醒尸钱",能借阳间铜钱的阳气,唤醒假死的魂魄。他看见李夜白站在牌坊下,机械靴的液压装置微微发亮,腰间的火铳在日头下泛着冷光,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时辰到!"刑部主事的惊堂木拍在临时案几上,声音发飘。东厂千户亲自掀开冷冻箱的舱门,零下18度的寒气涌出来时,围观百姓突然惊呼——"尸体"的后颈,淡青色的胎记竟在烈日下亮得刺眼,与三日前的"神火"蓝光如出一辙。

张小帅的银针突然刺入掌心。七枚铜钱顺着红线飞向刑台,精准落在"尸体"的七窍位置。防腐秘术的阴劲顺着铜钱钻进穴位,冷冻箱里的死囚(此刻该叫沈敬之了)喉结猛地滚动,睫毛上的冰霜簌簌掉落——这是他用三日时间调试的"回阳术",比寻常防腐法多了三分活气。

"动手!"李夜白的Zippo打火机在指尖划出蓝焰,整排火铳的引信同时被点燃。不是射向人群,而是对着刑台的柱子开火,铅弹撞在青石板上溅起火星,正好挡住东厂番役的视线。与此同时,他甩出三枚烟雾弹,现代闪光弹的刺目强光瞬间炸开,让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

强光中响起骨骼错动的脆响。沈敬之的"尸体"猛然暴起,零下18度冻僵的关节在防腐秘术作用下灵活如猴,反手就夺过刽子手的鬼头刀。张小帅的磁石锁链恰好飞到他手里,铁链哗啦展开,将周围的东厂番役缠成粽子——这些锁链早就被李夜白灌了星核粉末,专克尸变的阴邪。

"这才是真的神火显灵!"围观百姓里突然有人喊,接着是成片的附和。他们看不清强光里的具体动作,只看见淡青色的雾气缠着锁链飞舞,像极了说书人口中的"神链缚妖"。张小帅趁机挤到刑台边,银针甩出,切断了捆绑沈敬之的麻绳——那绳子里掺了尸粉,原是要在"验尸"时让他彻底变僵。

李夜白的电磁脉冲枪在此时展开。金属支架从他背后弹出,枪口的蓝光映得半张脸发绿,与Zippo打火机的蓝焰连成片火海。"终焉熔炉的账,该清算了。"他扣动扳机,却没射出子弹,而是道无形的电波——刑台底下埋着的星核感应器瞬间失灵,魏忠贤在紫禁城的监控屏幕变成一片雪花。

沈敬之的鬼头刀劈开刑台的木板,露出底下藏着的七根铜管。管里的绿色液体在日头下冒着泡,正是炼制星甲尸的尸油。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突然飞起,玉坠的阴面压住铜管口,将尸油凝成冰块:"这些东西,还是回地下待着吧。"

刑部主事的官帽又掉了。他看着沈敬之扯下囚服,露出里面的钦天监官袍,突然瘫坐在地——原来这三日里,太医院的苏半夏早就用银镯打开了密道,将真正的囚服换成了官袍,就等此刻昭告天下。

闪光弹的强光渐渐散去。李夜白的电磁脉冲枪收起支架,变回普通步枪的模样,而张小帅的银针已经串起七枚东厂番役的腰牌,每个牌上的星核印记都在阳光下泛黑。沈敬之站在刑台中央,鬼头刀指向紫禁城的方向,声音透过火海传得很远:"魏忠贤私藏星核,意图谋反,钦天监有证在此!"

围观百姓突然爆发出欢呼。他们或许不懂星核是什么,却认得钦天监的官袍,知道被诬陷的忠良终于得以昭雪。东厂千户想趁乱溜走,却被李夜白的机械靴踩住脚踝,Zippo打火机的蓝焰在他眼前晃了晃:"三日前说过,本官要亲自执刑。"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此时飞向牌坊,玉坠的光与李夜白的电磁脉冲产生共鸣,在半空映出终焉熔炉的全景。百姓们看着那地下的炉形脉络,突然明白这三日的"神火"与"尸术",从来不是妖法,是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人,用各自的方式守护京城的安宁。

日头爬到正中央时,刑台的火海渐渐平息。沈敬之捧着从铜管里取出的星核碎片,对着李夜白和张小帅深深一揖。张小帅收起银针,李夜白揣好打火机,两人的目光越过欢呼的人群,看向紫禁城的方向——那里还有终焉熔炉的核心在等着,但此刻站在阳光下,他们突然觉得,无论古今,正义的火焰永远比阴谋的灰烬更长久。

菜市口的青石板上,Zippo打火机的蓝焰与双鱼玉佩的青光慢慢交融,在血迹未干的刑台上,烧出片崭新的天地。

机械马与银镯声

“走!”李夜白拽着张小帅的手腕往街角冲,机械马的液压装置发出尖锐的嗡鸣。这匹改装过的坐骑是时空管理局的“应急载具”,马蹄裹着合金板,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比东厂的快马还要迅捷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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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鞍旁的急救箱突然震落,塑料外壳在地上摔裂,露出里面的肾上腺素注射器——透明的液体在日头下闪着光,针头的金属光泽让追来的东厂番役勒住了马。这些习惯了弓箭刀枪的人,哪里见过这种“细如发丝的铁器”,一时竟忘了追赶。

“那是救命的,不是杀人的。”李夜白回头时,机械马已经冲出三丈远。他看着张小帅反手甩出磁石锁链,缠住最前一匹马的马蹄,突然觉得这小子的尸术比想象中更野——刚才在刑台,竟能用银针操控七枚铜钱,这手“牵星术”连时空管理局的档案都没记载。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此时发烫。玉坠的阳面映出菜市口的混乱,苏半夏正站在人群外围,手腕上的银镯微微颤动,与玉坠的光产生一圈淡青色的涟漪。“她在给我们指路。”他突然拽了拽缰绳,机械马应声转向西边的胡同,“银镯的机关纹指向万岁山。”

李夜白的Zippo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个圈。全息眼镜显示终焉熔炉的核心正在移动,从紫禁城地下往万岁山方向靠拢——魏忠贤见刑场失手,竟要提前启动熔炉。“苏半夏的血脉能干扰机关术。”他摸出电磁脉冲枪,“她留在银镯里的信号,是在告诉我们熔炉的弱点。”

胡同深处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张小帅认出两侧墙面上的凹槽,正是墨家机关术里的“落石阵”。他将双鱼玉佩贴向墙面,玉坠的阴刻与凹槽的纹路完美契合,那些即将落下的巨石突然卡在半空,留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银镯的纹路和这阵是同源。”他突然明白,苏半夏的祖上怕是参与过胡同的修建。

机械马的液压装置发出警报。李夜白低头看见马腿上缠着细如发丝的铁丝,上面沾着星核粉末——这是魏忠贤的“星丝阵”,能顺着金属传导星核辐射,让机械失灵。他掏出战术笔,激光瞬间熔断铁丝:“再往前就是万岁山的密道入口,苏半夏的银镯能打开。”

菜市口的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张小帅的玉佩映出火光,苏半夏正将最后一枚烟雾弹扔向追兵,银镯在浓烟中亮得像盏灯。“她在拖延时间。”他握紧玉坠,指节发白,“魏忠贤的主力都去追她了,咱们得抓紧。”

机械马冲出胡同的瞬间,万岁山的轮廓撞入眼帘。山脚下的佛龛前,苏半夏的银镯印记刻在石碑上,与双鱼玉佩产生强烈共鸣。李夜白跃下马背,电磁脉冲枪对准佛龛:“熔炉的核心就在里面,被铸成了佛像的心脏。”

张小帅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双鱼玉佩的光透过石碑,照出佛龛底下的机关图:“苏半夏的银镯藏着‘断龙石’的开关,咱们得先毁了承重柱。”他想起医女银镯内侧的刻字,“‘左三右四,以血为引’,这是开启机关的口诀。”

李夜白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电磁脉冲枪的枪口。现代科技的金属与活人的阳气交融,竟让枪口泛出与银镯相同的光泽。“时空管理局可没教过这个。”他笑着扣动扳机,脉冲波顺着石碑的纹路钻进地下,终焉熔炉的核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张小帅的银针同时刺入石碑的七个穴位。防腐秘术的阴劲与苏半夏留在银镯里的阳气产生共振,佛龛前的地面裂开道缝隙,露出底下正在运转的熔炉核心——那是个篮球大的金属球,表面刻着与星轨图相同的纹路,每转一圈,周围的空气就冷上三分。

“就是现在!”两人同时跃入缝隙。李夜白的机械靴踩在核心的支架上,电磁脉冲枪的蓝光将整个熔炉笼罩;张小帅则将双鱼玉佩嵌进核心的凹槽,玉坠的光与星核的光激烈碰撞,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菜市口的方向,苏半夏的银镯突然爆发出强光。正在追赶的东厂番役突然发现,手里的兵器全都生了锈,星核粉末在强光中化作飞灰——她用自己的血脉之力,暂时瘫痪了所有与星核相关的器物,为万岁山的破局争取时间。

熔炉核心的转动越来越慢。李夜白看着张小帅的双鱼玉佩渐渐融入核心,玉坠的光与星核的光交织成太极图案,突然明白魏忠贤从头到尾都弄错了——星核与玉佩的共鸣不是为了毁灭,是为了平衡,就像现代科技与古老秘术,看似相悖,实则能相辅相成。

“成了!”张小帅的声音带着喘息。核心的金属球正在冷却,表面的纹路慢慢褪色,终焉熔炉的嗡鸣彻底消失。他摸出藏在怀里的星核碎片,发现它们已经变成普通的石头,再也没有辐射的寒光。

机械马的嘶鸣从缝隙外传来。李夜白拽着张小帅爬出去,看见苏半夏正牵着马站在佛龛前,银镯的光与双鱼玉佩的光在半空交汇,像两只交颈的鸟。“太医院的药圃里,我种了能解星核辐射的草药。”她的银镯突然弹出片竹简,上面刻着修复京城的方子。

三日之期的日头渐渐偏西。三人站在万岁山的山坡上,看着菜市口的混乱慢慢平息,东厂的番役正在被百姓围堵——没有了星核的力量,这些爪牙不过是纸老虎。张小帅的双鱼玉佩与苏半夏的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这场跨越时空的胜利鼓掌。

李夜白的Zippo打火机突然熄灭。他知道自己该回属于自己的时空了,全息眼镜的屏幕上,“任务完成”的字样正在闪烁。但当张小帅将半块双鱼玉佩递过来时,他突然将打火机塞进对方手里:“这个留着,下次见面,我请你吃带巧克力的压缩饼干。”

苏半夏的银镯在此时发出温暖的光。张小帅看着李夜白的身影渐渐透明,机械马化作数据流消失在空气中,突然握紧了手里的打火机——蓝焰再亮起时,或许就是另一个时空的信号。

山风吹过万岁山,带来菜市口的喧嚣,也带来太医院的药香。张小帅将半块玉佩递给苏半夏,银镯与玉坠的碎片在两人掌心合二为一,映出完整的星轨图。他知道这场由现代科技与古代秘术交织的奇谋,不是结束,是两个时空的人,在守护安宁的路上,留下的一道永不褪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