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露出眼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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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晚上的世俗物理全过程，确实可以拆分出一些阶段，分阶段支付，预付，并不是无法具体操作。
莫梵云这次确实心平气和了很多，但她还是想了想才接话。
“进度款怎么结？”
“十五分钟……”懂的都懂，十五分钟在以前，几乎能完成很基本但充分的整个过程。
所以莫梵云合情合理的并不接受这种过于宽松的模式。
“不行，你只能……”真仙子当然连只能之后的最基本款项也无法启齿，但她还是很快就思索妥当，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五分钟，而且得全程听我的，你刚才也说了，晚上听我的，现在只是晚上提前的一小部分。”
“我说的是全力以赴听你的，不是全部听你的。”
莫梵云再次面色陡然干冷如冰铁……
但薛骥无语至极的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这碧死嘴脸都特么还是好看得吓得死人……
见莫梵云没有接茬，薛骥继续开口，“五分钟就五分钟吧，我肯定不走完全部过程，如何？”
“……都不许脱衣服……”大仙子好不容易憋出了几个字。
“好，没问题。”薛骥当然得软硬兼施。
“我说停就得停。”
“但你不能动不动就喊停。”薛骥据理力争。
“不许耍花招偷袭，否则你会后悔莫及。”
口头威胁，是最常见的情况，它们也通常最最最的毫无效果，但……有效果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百次无效后的第一次……就足以造成最致命的惨况……
“好，我绝不率先偷袭伤害你……”
锦夏人都看得懂，这句话最重要的两个字叫做率先。
“还有，你现在就得亮出你的真面目。”莫梵云像是乘胜追击，也像是在得寸进尺。
“可以，但证据的意见以我为主。”
“不行。”莫梵云当然不愿在证据层面轻易让步。
“那我不会露出我的全部五官真面目，我最多换个很帅气的面目来收这进度款……”
莫梵云想了想，“可以，但你得露出你真正的双眼，也请你记得晚上还有最终的验证。”
薛骥明白对方在提醒自己不能作假，毕竟完全结账时，他得露出真容的这个大前提并没有变动。
“好，那证据可以在进度款之后再细谈吧？你也算是可以对我说话算话的人品，有了第一次直观的感受……”
是的，薛骥就是在表态他收取进度款时，不会违背约定的乱来，不会让女孩子吃亏或难堪。
莫梵云再次想了一下才接话，“不行，先谈证据。”
薛骥无奈苦笑，对方还是连最多亲亲小嘴的预付款都非常谨慎，他也只能试探着开口。
“行吧，那我先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一位元婴修士的元婴被毁了……你应该有办法看得懂他们的后续状况吧……”
“什么意思？”
“请回答我这可能与证据相关的问题。”薛骥点到为止。
“……我确实有办法看得懂这种重大伤势的后果。”莫梵云终是选择承认最表面的意思。
“好，假设一个失去了元婴的元婴修士，你觉得我或你会很难才能杀掉他们吗？”
大美女当然不相信对方是在无的放矢，她略有思考后接话。
“你是说你的计划是先毁掉元婴，用这作为证据？”
“这是我的备案之一，我希望再厘清一些我拿不准的地方，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不会轻易的选择托大。”
是的，直接击杀，交出死亡级的证据，才是最正常、稳妥的思路，薛骥承认自己另有想法，但也并不会太过离谱和冒险。
“我觉得，到时候你和我再对付他们的话，应该都会手到擒来……”
莫梵云正面回答了薛骥的问题，没有再浪费表情的揣测这厮。
“那这种证据假设出现，你愿意承认吗？”
薛骥终是承认了人家刚才合理的推测之意，莫梵云则差点翻了个白眼儿。
“愿意……”大美女语气略带不削和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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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种理论上效力较低的证据都没有问题的话，其他的证据我保证你会更无疑虑……”
是的，薛骥把自己一连串强行、必须得用假设来问清楚的情况，在逻辑层面收了个很合理、体面的尾。
而薛骥这番娇柔作态的用意，就是要渲染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那种心理暗示之意，或之力！
毕竟，假如让莫梵云推测确认到他已经没了最重要那部分利用价值的话，薛骥要求最终兑现和“提前兑现进度款”的这些图谋，都将失去最重要、最无形的那份“抵押效力”！
银鞘宝剑这种表面上的抵押物，其究竟有多少的约束力……薛骥真的并不倾向于寄望于此。
他扯出这些琐事环节，确实是在考验莫梵云的诚意，但其实也是在最全面、深入的试探、观察、压力测试莫梵云的所有“底细程度”！
所以。
别嫌薛骥心机多端、城府深沉、啰里八嗦的比长舌妇还磨叽……
人家已经非常的靠近最迅速的结清全款的“社会学伟业”……
毕竟，在社会上当过“乙方”的朋友都必然会懂，且不说按时、按合同约定收到各阶段约定款项了，单单是“收足款项、收到款项”的这种降低了很多意义的结果，都是很多乙方耗时数年和无数努力都才只能“保本为赢、少亏为赢”的一种无奈事实……
而这，都还是相当好的一种情形，被“强大甲方”拖款拖得企业倒闭、资不抵债、锒铛入狱的乙方……未必还少了？？？
只要一个人真正的接触过社会，就真的不会觉得这是种少数的特例情况……
只是当然，这种曾经的社会现象，与薛骥面临的局面也只是部分类似，薛骥如此看重“资金回笼效率”的首要原因，还是出于他的某种个人想法，或个人悸动……
继续约定好一些证据条件的余下过程，顺理成章的更显顺利。
薛骥随即暂时离开岩洞去改换容貌，他十分钟后返回时，确实变成了一个完全与莫梵云貌当户对，男貌女貌的逆天级外形……
他也遵守约定，露出了他薛骥本体，真正的眼眸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