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展开探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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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立含笑虚托其臂。在他印象中，此女素来惟命是从，因灵识混沌无主，只知恪守娲皇与休兹谕令。千百年来，唯待祖尊轮回觉醒。

\"休兹决意随我游历红尘，汝当同行。\"

\"谨遵法旨。\"

姜立忽摩挲着下颌，打量仍缠裹麻布的休兹，轻啧一声。

休兹垂首自视：\"不妥？\"

\"这般形貌会惊扰凡童。\"姜立指尖青光闪过，丈余霜发纷纷坠地。

未待回应，已携他踏入山涧。袖摆翻涌间，九道水龙昂首而起，顷刻涤净尘垢。待水雾散去，眼前人眉目如削，气度凛然。

\"甚善。\"姜立捻灭指尖星火，\"此后汝名姜玄，为我兄长。\"

下山途中，姜玄忽问：\"缘何终日含笑？\"

\"笑靥可破人心壁。\"姜立嘴角梨涡更深，\"试试？\"

见对方僵着眉眼扯动面皮，姜立暗叹也不急迫。行至半山腰，忽掐诀点向姜玄眉心：\"幻容需这般......\"

顷刻间，那张古拙面孔竟化作清丽绝尘的少女模样，恰似某位当红女星的容颜。

夜色深沉，林远山领着林默离开了青竹村。刚出村口，就见一位白衣女子手持桃木剑疾奔而来，容颜竟酷似古装剧里的风清月，分明是风水一脉的传人。

女子拦路询问二人身份，林远山含笑承认是村民。女子又追问村中异状，林远山摆手否认。女子神色凝重，警告此地凶险速离，话毕便闪身入村。

望着飘然而去的背影，林默忽然开口：\"这就是你说的风水传人吧？\"

林远山面露诧异，不解少年如何知晓。林默指了指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远山哑然，衣袖轻挥间，二人已化作青烟消散。

此刻，尚不宜与风水世家有所牵扯......

待二人遁去，那风家女子似有所觉，猛然回首却见人影全无。她急掠回相遇处，四顾茫然，指尖掐诀低语：\"那妖物必除。\"

破晓时分，林远山睁眼见玄灵子仍在吐纳，另一同伴抱剑守在山洞口。待玄灵子收功，三人便向白道长所在的福寿镇进发，途中林远山有意与玄灵子攀谈。

山道蜿蜒，三人信步赏景。行至清溪畔，忽遇村民赶着牲口往深潭去，说是要祭龙王求雨。林远山心生疑惑，差同伴前去探问。

同伴回报确是祈雨祭典。林远山讶异追问真龙之事，同伴茫然摇头。玄灵子闻言轻笑：\"道兄莫非没见过真龙？\"林远山赧然道沉睡方醒，记忆混沌。

玄灵子望云长叹，说起龙族式微。追忆洪荒时代遨游天地，曾与龙祖苍渊激战百日，各自重伤隐世，直至后土现世方恢复鼎盛修为。如今风水世家召唤的，不过是苍渊血脉的末裔。

林远山好奇苍渊下落，玄灵子默然望天，只说有位故人助其涤尽魔障，飘然远引。

林远山似懂非懂地应声，被玄灵子怅惘神色触动，二人随着推搡的人流向前。

\"莫再深思，且去看看这龙王真容。\"

林远山扯着玄灵子衣袖挤向潭边，第三人按剑紧随。不多时，一汪幽潭现于眼前，村民簇拥着将祭品绑上竹筏。

潭畔石台上，有位鹤发童颜的老道执玉柄拂尘而立，道袍绣着八卦纹，确有几分仙风道骨。

见竹筏准备妥当，老道颔首捻须，对着幽深潭水朗声吟诵起来。

“四野甘霖，尽汇此间，恳请龙君普降恩泽。”

“恳请龙君普降恩泽！”众人齐声高呼。

陆远山疑惑道：

“这便是求雨之礼？”

林青羽摇头表示不解。

道士见深潭静默无波，面色骤沉，执剑怒指幽潭喝道：

“龙君！乡野连岁焦枯，尔为水府尊神，岂能坐视不理？”

“即刻行云布雨！”

乡民们亦纷纷振臂疾呼：

“求龙君赐雨！”

陆远山暗自打量着人群，思忖这潭中当真潜藏着真龙？

心念方动，他眸中赤芒微闪，灵识直透寒潭深处，顿时神色大变。

潭底竟真蟠踞着一条巨龙！

幽暗水府中，千丈玄蛟缠缚于石峰之上，金瞳紧阖，龙须随波轻摆——竟似在酣眠？

陆远山低声对林青羽道：

“确有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