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疯凰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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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白的唇擦过她指尖:"需一味药引……咳咳……说人话!疯凰泪。"

绣架上摊着件未完工的婴孩肚兜,金线绣的狼头被姜黎一针戳歪了眼珠。她拎着肚兜冷笑:"往针脚里藏毒蛛丝?你们绣娘是打算勒死我儿还是扎穿他心肝?"

跪在地上的绣娘抖如筛糠:"娘娘明鉴,这是漠北祈福的平安纹……"

"平安?"姜黎甩手将肚兜罩在她头上,"这蛛丝遇热化腐毒——你是想祝我儿早登极乐?"

鎏金护甲划开绣娘袖口,暗袋里滚出个琉璃瓶,瓶中蜷缩着赤红蜘蛛。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绣绷:"王妃这审人的架势……咳咳……比绣花认真百倍。"

"认真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毒指甲捏碎琉璃瓶,蛛群四散逃窜,"朱雀卫!把这群腌臜货的绣花针熔了,打成棺材钉给老腌菜钉寿材!"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狐裘嘬了嘬,鎏金口水滴在绣娘手背。溃烂的皮肉下露出狼头刺青,姜黎一脚踩住她手腕:"琅琊阁的狗都爱往皮肉刻记号?"

绣娘突然暴起,发间银簪刺向婴儿襁褓。萧景珩腕间鎏金链闪电般绞住凶器,反手扎入她肩胛:"这簪头的相思蛊……咳咳……倒是配得上你的痴心。"

"痴心?"姜黎扯开她衣襟,心口赫然刻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哟,老腌菜连替身都要搞暗恋戏码?"她毒指甲剜下那块皮肉甩向窗外,"朱雀卫!把这情书挂城门示众!"

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奶娘捧着碎陶碗跌跌撞撞冲进来:"娘娘!小主子不肯喝牛乳……"

"不喝就灌!"姜黎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忽地眯眼盯住碗沿残留的奶渍,"这牛乳掺了曼陀罗汁——你们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摆设?"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过陶片轻嗅:"王妃仔细……咳咳……这是西域幻羊乳,遇疯凰血可化离魂散。"

"离魂?"她掐住奶娘咽喉拎到眼前,"你们阁主想勾谁的魂?我儿的还是我的?"

奶娘袖中突然射出银针,被婴儿的鎏金瞳光凝在半空。姜黎反手将毒针拍进她牙缝:"这么爱下毒,姑奶奶让你尝个够!"

婴儿忽然爬向绣架,抓起把金线往嘴里塞。萧景珩笑着咳嗽:"小主子这胃口……咳咳……户部该拨银子给他开绣坊。"

"开你祖坟的纸扎铺!"姜黎抢过金线缠住奶娘脖颈,"说!老腌菜还往哪儿塞了腌臜货?"

"羊……羊绒毯……"奶娘翻着白眼抽搐,"夹层有蛊卵……"

姜黎毒指甲劈开墙角堆着的贡品,绒毯中簌簌落下数百枚虫卵。萧景珩碾碎一枚虫卵,鎏金纹路爬上指尖:"王妃的血……咳咳……倒是养肥了这些蛊虫。"

"肥你棺材板的尸虫!"她甩手将虫卵撒向庭院,"朱雀卫!把琅琊阁的贺礼全烧了——灰烬里剩半只蛊虫,就塞你们鼻孔当香囊!"

暮色染红绣房时,最后一匹贡缎在火中扭曲成灰。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逼他抬头:"老腌菜绕这么大圈子,就为逼我哭?"

他苍白的唇擦过她腕间鎏金镯:"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琅琊阁的镇魂鼎。"

婴儿忽然揪住两人衣角,鎏金口水在青砖上蚀出小字:【三更取泪,五更灭魂】。

账房内算盘珠子乱蹦,姜黎毒指甲刮着黄花梨桌面:"半个月亏空八百两雪花银——你们是把军饷熔了打骰子?"

户部主事捧着账本哆嗦:"回娘娘,琅琊阁在银锭里掺了鎏金沙,熔铸时炸了七座炉子……"

"炸炉子的钱算军饷?"姜黎甩手将银锭砸在他脑门,"这鎏金沙成色比你的良心还纯!朱雀卫!把这腌臜货捆炉子上当柴烧!"

廊下轮椅声碾碎算珠,萧景珩抱着嘬手指的婴儿晃进门槛:"王妃算账的架势……咳咳……倒比朱雀卫剿匪还凶悍。"

"凶你棺材板的纸扎人!"她毒指甲戳穿账册,"上个月采买的棉衣每件贵二两,你是给将士们裹金缕玉衣?"

婴儿突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到账册上。浸湿的宣纸显出血字密令:【腊月初七,哭坟岗换泪】。

"老腌菜倒是会挑日子。"姜黎毒指甲碾碎墨块,"我娘忌日他唱招魂戏——萧瘸子,你爹的坟头草该有三丈高了吧?"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她指尖,在算盘上拨出卦象:"王妃可愿……咳咳……陪为夫演场哭坟戏?"

"演你祖坟的鬼娶亲!"她甩开手掀翻博古架,暗格里的鎏金狼头印滚落,"哟,账房还藏着琅琊阁的私印——你们是拿军饷给老腌菜刻碑?"

户部主事突然暴起,铁算盘劈向婴儿襁褓。萧景珩狐裘卷住暗器反掷,铁珠子嵌进房梁:"这铁桦木算盘……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弩机还结实。"

"结实?"姜黎毒指甲劈开算盘,夹层里掉出密信,"每月初七往哭坟岗送童男童女——你们当姑奶奶是瞎的?"她拎起主事衣领,"说!那些孩子喂了哪条野狗?"

"喂……喂了鎏金蛊王……"主事突然口吐黑血,"阁主要用……用疯凰泪养蛊……"

婴儿忽然爬向染血的密信,鎏金瞳仁灼穿纸面。萧景珩碾碎信纸灰烬:"王妃的泪……咳咳……能烧穿九重蛊阵。"

"烧他祖坟够用了!"姜黎踹翻满箱银锭,"朱雀卫!把这些鎏金沙熔了打棺材钉——给老腌菜钉个八抬大轿!"

后院马嘶伴着铜锣响,小厮举着烧焦的账本冲进来:"娘娘!库房走水了!"

姜黎毒指甲劈开热浪,火海中浮着七口鎏金棺。萧景珩轮椅轧过炭灰:"王妃仔细……咳咳……这是七星养魂阵。"

"养魂?"她踹开棺盖,腐尸腕间缠着浸血的脐带,"拿我儿的胞衣养尸——朱雀卫!把这些腌臜货的脑壳拧下来当夜壶!"

婴儿忽然揪住她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入火海。烈焰骤然化作青烟,露出棺底血字:【以泪破阵,以血祭天】。

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焦木:"三更天阴气最重时……咳咳……三更掀他祖坟!"姜黎劈断横梁,"姑奶奶的泪要留着腌老东西的眼珠子!"

校场沙尘飞扬,姜黎的毒指甲勾住弓弦猛地一扯,"铮"地崩断三石强弓:"往牛筋弦里缠冰蚕丝?你们是想让将士们射箭还是弹棉花?"

军械官跪在箭垛旁发抖:"娘娘,这是工部新制的破甲弓……"

"破甲?"她甩手将断弦抽在他脸上,"这冰蚕丝遇血化毒——你们工部是琅琊阁开的黑店?"

箭囊突然簌簌震动,淬毒的箭镞自发转向点将台。萧景珩轮椅横转,狐裘卷住哇哇乱叫的婴儿:"王妃当心……咳咳……这是磁石控箭术。"

"控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毒指甲劈开箭雨,抓起把箭镞掷向军械库,"朱雀卫!把这堆破铜烂铁熔了,浇成恭桶给工部侍郎当寿礼!"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向箭靶。箭靶遇光显出血符,姜黎毒指甲剜穿靶心,扯出团缠绕符纸的蛊虫:"老腌菜在箭靶养蛊?你们当校场是养鸡场?"

军械官突然暴起,铁护腕中弹出淬毒袖箭。萧景珩鎏金链绞碎暗器,反手将人钉在箭垛上:"这玄铁袖箭……咳咳……倒是配得上王妃的毒指甲。"

"配你棺材板的陪葬品!"姜黎扯开他甲胄,后背赫然纹着七星引魂阵,"哟,往脊梁骨刻阵法——你们工部改行当刺青匠了?"

校场东角忽然骚动,新兵抽搐着口吐白沫。军医颤巍巍捧来药箱:"娘娘,这批金疮药有问题……"

姜黎毒指甲挑开药膏,紫黑的蛊卵在阳光下爆裂:"曼陀罗汁混鹤顶红——你们治伤还是索命?"她甩手将药箱砸向箭塔,"老腌菜是嫌将士们死得不够快?"

萧景珩碾碎蛊卵,鎏金纹路顺指尖蔓延:"王妃的血……咳咳……倒是养活了这些蛊虫。"

"养你棺材板的尸虫!"她劈手夺过药杵捣碎整箱药罐,"朱雀卫!把工部那群吃白饭的捆来,让他们生吞了这些金疮药!"

暮色染红箭羽时,最后一车毒箭被沉入粪坑。姜黎掐着军械官的下巴逼他仰头:"说!七星引魂阵图藏在哪儿?"

"在……在摄政王的轮椅暗格……"

鎏金链梢突然绞碎他喉骨,萧景珩笑着咳嗽:"王妃莫听胡言……咳咳……为夫的轮椅只藏过你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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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坠?"姜黎毒指甲撬开轮椅扶手,暗格里滚出鎏金罗盘,指针正对婴儿心口,"萧景珩!你拿我儿的命当指南针?"

婴儿忽然伸手抓住罗盘,鎏金瞳光灼穿盘面。星砂从裂缝中泻出,在空中凝成血字:【子时取泪,逆天改命】。

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罗盘残片:"三年前国师用此法……咳咳……偷过王妃半缕魂魄。"

"偷魂?"她毒指甲抵住他突起的喉结,"那你倒是说说——姑奶奶现在这副暴脾气,是缺了哪缕魂?"

校场战鼓突然自鸣,鼓面浮现狼头图腾。姜黎劈手撕开牛皮,鼓腔里蜷缩着浑身刻符的死士,心口插着鎏金令箭——箭尾赫然是她的小字:【姜】。

膳房飘出蒸蟹的腥气,姜黎的毒指甲戳穿蟹壳,勾出团蠕动的青黑色线虫:"往蟹膏里塞尸蛊?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砒霜都买不起了?"

厨子攥着锅铲后退:"娘娘,这是漠北海捕的雪蟹……"

"雪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螃蟹砸在他脸上,"这尸蛊专食腐肉——你是想给姑奶奶办丧宴?"

蟹壳碎片割破厨子面皮,溃烂的皮下露出鎏金刺青。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中的婴儿伸手抓蒸屉:"爹!香!"

"香就喂你吃蛊虫!"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你爹的棺材本都拿来养这些腌臜货了!"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住蒸笼,热气中浮出张字条:【亥时三刻,以泪换子】。他碾碎纸条轻笑:"王妃的泪……咳咳……倒是比琅琊阁的镇阁宝还金贵。"

"金贵?"她毒指甲劈开蒸锅,整屉螃蟹肚里塞满蛊卵,"老腌菜拿蛊虫当鱼籽卖——朱雀卫!把这堆破烂腌成酱,八百里加急送他当贡品!"

后院忽传来丫鬟尖叫,姜黎旋身踹翻汤鼎。滚烫的参鸡汤浇在花圃里,牡丹瞬间枯死。她拎起吓得瘫软的丫鬟:"这汤里掺的什么毒?"

"是、是摄政王吩咐的十全大补汤……"

"补你祖坟的野鬼!"姜黎毒指甲剜开汤渣,"血蟾蜍配断肠草——萧瘸子,你是嫌姑奶奶命太长?"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她指尖,蘸了汤水在石桌写:【离魂汤,诱蛊出窍】。怀里的婴儿突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瞳光射向枯死的牡丹——花根处钻出条三尺长的血红蜈蚣。

"哟,老熟人啊!"姜黎毒指甲贯穿蜈蚣头颅,"三年前咬穿你爹棺材板的也是这玩意儿吧?"

蜈蚣尸身突然爆裂,毒液凝成血字:【泪落阵破】。萧景珩碾碎毒晶:"王妃可知……咳咳……这蜈蚣吸过三十六名天机血脉?"

"吸过姑奶奶的洗脚水还差不多!"她甩手将毒液泼向回廊,琉璃瓦"滋啦"冒烟,"朱雀卫!把琅琊阁的贺礼全扔茅坑——泡足三天三夜再塞回他们灶膛!"

暮色染红膳房时,最后一坛毒酒沉入井底。姜黎掐着萧景珩的脖颈按在酒坛上:"说!老腌菜要疯凰泪到底图什么?"

他苍白的唇擦过坛沿:"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先帝的镇国鼎。"

井水忽然沸腾,浮出半枚鎏金虎符。婴儿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在虎符上显出小字:【泪尽国亡】。

药庐里蒸腾着苦味,姜黎的毒指甲掀翻沸腾的药罐,黑褐药汁溅了医官满头:"往安胎药里加红花?你们琅琊阁是打算让姑奶奶流产还是血崩?"

医官攥着药秤发抖:"娘娘明鉴,这是摄政王吩咐的活血方……"

"活你祖坟的尸血!"姜黎甩手将药渣糊在他脸上,"这红花粉掺了蚀骨砂——萧瘸子,你给阎王当判官呢?"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满地药草,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截人参:"王妃误会了……咳咳……这是琅琊阁偷塞的'落凰散'。"他鎏金链梢卷起药柜暗格,整屉红花蕊里埋着鎏金狼头钉。

姜黎毒指甲劈开狼头钉,腥臭液体滴落处蚀穿青砖:"老腌菜连堕胎药都要鎏金镶边——朱雀卫!把这堆破烂熔了打副镣铐,给阁主当项圈!"

婴儿忽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向药柜。暗门轰然洞开,露出满墙琉璃瓶——每瓶泡着婴胎,脐带缠着鎏金符咒。

"哟,集齐三百婴灵能召唤邪神?"姜黎毒指甲戳破琉璃瓶,"这手脚齐全的怕是老腌菜亲孙子?"

腐臭羊水中浮出密信:【以泪养蛊,以胎续命】。萧景珩碾碎信纸灰烬:"王妃的疯凰泪……咳咳……能烧穿这腌臜阵法。"

"烧他祖坟够用了!"她甩手将婴胎砸向院墙,"朱雀卫!把这腌臜窝捅了,灰烬撒琅琊阁大门当迎客毯!"

后院突然传来产婆惨叫,姜黎赤脚冲进厢房。血泊中躺着个鼓胀的布袋,撕开后滚出七颗鎏金骷髅,每颗头骨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老腌菜倒会省事——拿姑奶奶的八字当陪葬品!"她毒指甲劈开头骨,脑腔里蜷缩着赤红蛊虫,"萧景珩!你爹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这些尸虫了!"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血泊,鎏金纹路顺指尖爬上骷髅:"三年前国师用此法……咳咳……偷过王妃一缕胎息。"

"偷胎息?"她掐住他脖颈按在骷髅堆里,"所以你早知道这腌臜勾当,还纵着老东西刨我祖坟?"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爬向血阵中心,鎏金瞳光灼穿地面。裂缝中升起玄铁鼎,鼎身缠着浸血的脐带:"娘!亮!"

姜黎毒指甲勾断脐带,鼎内突然传出婴啼。萧景珩鎏金链绞碎鼎盖,腐臭血水里泡着个鎏金襁褓——婴儿面容竟与姜黎怀中孩儿一模一样!

"哟,替身都做到这份上了?"姜黎拎起腐婴晃了晃,"老腌菜是嫌命长,想养个鬼儿子送终?"

腐婴突然睁眼,鎏金瞳仁迸出青光。萧景珩狐裘卷住姜黎急退:"王妃仔细……咳咳……这是噬魂蛊王!"

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腐婴眉心,蛊虫钻出七窍的瞬间被婴儿的瞳光凝住。她掐着蛊虫冷笑:"拿我儿的胎发养蛊——朱雀卫!把这腌臜玩意塞进老腌菜的夜壶!"

暮色染红药庐时,最后一鼎毒血沉入地缝。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抵在残鼎上:"说!疯凰泪到底怎么用?"

他苍白的唇擦过鼎沿:"王妃落泪那日……咳咳……便是琅琊阁覆灭之时。"

婴儿忽然揪住两人衣角,鎏金口水在血泊中凝字:【泪灼九霄,凰焚四海】。

灶膛里柴火"噼啪"炸响,姜黎的毒指甲戳穿蒸笼屉布,勾出团发黑的糯米团子:"往重阳糕里塞腐尸菌?你们琅琊阁是打算开冥府宴席?"

厨娘攥着擀面杖后退:"娘娘,这是漠北特产的乌米……"

"乌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糕团糊在她脸上,"这菌丝专啃活人脑子——你是想给将士们灌迷魂汤?"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块枣泥酥:"王妃验毒的眼力……咳咳……比朱雀卫的猎犬还灵。"

"灵你棺材板的磷火!"她劈手夺过枣泥酥掰开,夹层里蜷缩着赤红蜈蚣,"老腌菜是穷疯了?连点心都要塞蛊虫当馅料!"

蜈蚣突然暴起,毒牙咬向婴儿手腕。鎏金瞳光骤亮,毒虫瞬间僵直成金块。姜黎拎起金蜈蚣晃了晃:"小兔崽子能耐了?再乱用瞳术,今晚把你塞灶膛当柴烧!"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缠住金块,碾碎后露出暗藏的密信:【泪落阵破】。他咳嗽着将碎屑撒入粥锅:"王妃的泪……咳咳……能熔了琅琊阁的鎏金碑。"

"熔碑?"姜黎毒指甲劈开灶台暗格,整摞鎏金碗碟刻满咒文,"姑奶奶先熔了这群腌臜货的舌头!朱雀卫!把这堆破烂打成镣铐——给老腌菜当脚镯!"

后院忽传来丫鬟尖叫,姜黎旋身踹翻粥桶。滚烫的八宝粥浇在花圃里,月季瞬间枯成焦炭。她拎起瘫软的丫鬟:"这粥里掺的什么毒?"

"是、是摄政王吩咐的安神粥……"

"安你祖坟的野鬼!"姜黎毒指甲剜开桂圆干,黑甲虫振翅欲飞,"砒霜拌鹤顶红——萧瘸子,你是嫌将士们死得不够整齐?"

萧景珩鎏金链卷住毒虫,在掌心捏成金粉:"王妃仔细……咳咳……这是琅琊阁的'噬心蛊'。"他蘸着金粉在窗棂写:【亥时三刻,以泪换命】。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落处蚀穿地砖。暗格弹开的刹那,数十个鎏金傀儡娃娃滚落,每个心口插着银针,黄符上写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老腌菜改行当巫蛊婆了?"姜黎毒指甲挑起符咒,"这针脚比苏婉儿的绣工还烂!"

萧景珩碾碎傀儡头颅,腐臭血水里浮出鎏金钥匙:"王妃可愿……咳咳……陪为夫开个棺材铺?"

"开你祖坟的殡仪馆!"她甩手将钥匙掷向院墙,墙皮剥落处露出玄铁密室,"朱雀卫!把这腌臜窝捅了,棺材板全卸了当柴烧!"

密室铁门轰然洞开,阴风卷着纸钱扑面而来。姜黎劈手扯断横梁悬索,整排鎏金棺椁"咣当"坠地。棺盖震开的瞬间,三百具与姜黎容貌相似的腐尸齐齐睁眼!

"老东西倒会省事——拿姑奶奶的脸当丧幡!"她毒指甲贯穿最近那具腐尸眉心,蛆虫钻出七窍的刹那被鎏金瞳光凝成金渣,"萧景珩!你爹的棺材板都镇不住这群腌臜货了!"

萧景珩轮椅轧过满地金渣,狐裘卷住母子二人急退:"王妃的命格……咳咳……镇得住这九阴聚煞阵。"

腐尸突然暴起,指甲暴涨三寸。婴儿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瞳光织成密网。姜黎甩出毒指甲劈开尸潮,腐肉溅上密室穹顶的星图:"老腌菜拿姑奶奶的八字布阵——朱雀卫!把这星图刮了喂狗!"

星砂簌簌坠落间,地面裂开深渊。萧景珩鎏金链缠住姜黎腰肢:"王妃可愿……"

"愿个鬼!"她反手拽住他衣领纵身跃下,"要死也得先撕了老腌菜的舌头!"

鎏金瞳光照亮地宫甬道,尽头处血池沸腾。琅琊阁主拄着骷髅杖嘶笑:"疯凰泪入池,可抵千军万马——"

"抵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毒指甲贯穿他咽喉,"姑奶奶的泪要留着腌你的眼珠子!"

血池蒸干的刹那,婴儿鎏金瞳仁迸射星河。萧景珩染血的指尖抚过姜黎眼角:"王妃终于……咳咳……肯落泪了?"

她抹了把脸甩向血池,泪珠灼穿池底玄铁:"这滴泪赏你——黄泉路上慢慢哭!"

地宫崩塌时,鎏金星光裹住三人冲天而起。姜黎掐着萧景珩脖颈按在残垣上:"说!你后背的锁魂图还藏着多少腌臜秘密?"

他苍白的唇擦过她带血的指尖:"够王妃……咳咳……撕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