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红绳缠花魂!七步终局竟藏跨物种BE美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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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艳得惊人,菌柄肥白如脂,顶端却开着丛紫绿相间的瓣,看着像极了先前的牛屎菇,偏又透着虫草花的韧劲,花瓣上还沾着点糖霜似的金粉。它轻轻摇曳,像是在对众人点头致意,连花芯都颤了颤,活脱脱甲虫王歪头时的憨态。

“这……这是……”李少白张大了嘴,糖块从嘴角掉出来都没察觉,“甲虫王……变花了?”

锦衣公子往前挪了半步,红绳突然“嗡”地飞向那朵花,轻轻缠在花茎上,像在确认什么。花茎抖了抖,竟往他手边靠了靠。

男人婆停了琵琶,挠了挠头,佛像的金光已淡去:“我刚……好像被佛祖借了嗓子?”

林姑娘在光门那头叹了口气,鹅毛扇轻点光幕:“万物有灵,它执念未消,偏生被那篇赋和甘露一催,倒成了这副模样。算不上复活,却是以另一种方式……留下来了。”

众人看着那朵在糖渣里摇曳的花,突然笑了。乌鸦扑过去啄了啄花瓣,被花茎轻轻扫开,倒也不恼,反而“呱呱”叫了两声,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锦衣公子伸手碰了碰花瓣,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红绳在花茎上绕了个圈,再没松开。暗道里的糖果树“沙沙”作响,枝头的糖霜果子偶尔“啪嗒”掉一颗,砸在满地糖渣上,溅起细小花纹,倒像在给那朵“虫变花”鼓掌。光门透进来的光斑在花上晃,糖渣堆里残留的七步诗碎片“嗡嗡”闪着微光,连石壁上渗出的水珠都“滴答”落在糖霜上,像在为这荒诞又温柔的结局,哼着不成调的尾音,混着糖果树“沙沙”的叶响,凑成了段奇怪的安魂曲。乌鸦扇了扇翅膀,把桃花扇往他手里一塞:“行了,别耷拉着脸。它若有灵,瞧见你这赋,怕是得给你发‘虫界白月光’认证,备注‘唯一指定诗人’。”这话逗得众人“噗嗤”笑了,锦衣公子却突然笑了,眼角滑下滴泪,他抬手想擦,指尖刚碰到脸颊又顿住,任由那滴泪落在糖渣上,“嗒”地一声,溅起细小的糖花——像给那篇《甲虫王别赋》,敲了个带着甜味的句号。

甲虫王虽在七步诗阵中消散,最终化身为虫草花,它与幕后操控者——那歹毒的金少主之间的黑暗联系,也随着这朵花的绽放彻底断绝,恰如密道深处一句未说尽的暗示,悄然落幕。

暗室里,凤梨金孙金少主正对着满地碎瓷片咆哮,脚边的瓷片被踩得“咯吱”响,脸上青筋暴起得像要炸开。突然他捂住胸口,“哇”地喷出一口血,“噗”地溅在身前那个刻着“赖皮萝”的琉璃菠萝上,血珠顺着菠萝的螺旋纹往下淌,活像给这无赖玩意儿镶了圈红边。这菠萝里嵌着颗布满蛛网状裂纹的黑色玻璃心,周围还有“以德服人”四个字在盘旋,像在围着它跳诡异的圈,散发着一种诡异而又邪恶的气息。血丝顺着琉璃表面的纹路蜿蜒流下,像一条条猩红的蛇。

“是谁?!谁破了我的万重噬心阵?!”他猩红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一旁的青蛙精缩成一团,鼓起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见少主又要吐血,它壮着胆子往前爬了爬,却被金少主一脚踹得四脚朝天,肚皮上那个形似莲花的标识在昏暗里格外显眼——那标识与林姑娘衣角绣的图案有七分相似,此刻在他看来,竟像是在咧着嘴嘲笑。

“笑?连你也敢笑我?!”金少主怒吼着,又是一口血喷在琉璃菠萝上。这一次,“以德服人”四个字突然亮起红光,血珠被菠萝吸进那颗布满裂纹的黑色玻璃心里。琉璃菠萝里的黑色碎玻璃心突然“咔啦”裂得更开,整个菠萝“嗡”地亮起诡异的红光,底座的瓷盘被震得“叮叮”响,散发着一股邪恶而又肮脏的腐臭味,顶端的纹路里“嘶嘶”冒出黑烟,竟钻出个青鸟模样的虚影——翅膀刚展开就“啪”地断了半只,活像被踩过的劣质玩具,爪子弯弯如钩,透着畸形的力气,蹄下还缠着团黑雾,看着竟像坨沾了羽毛的狗屎。

那虚影刚要舒展翅膀,却像被无形的手捏住后颈,猛地扭曲成麻花状,“砰”的一声炸成漫天光点,还飘出股焦糊味,活像放了个“劣质烟花屁”——连炸开的光都透着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廉价感,连响都比别人短半拍,“噼啪”两声就没了动静。

“不——!”金少主眼睁睁看着虚影溃散,心口像是被巨锤砸中,眼前一黑,第三口血喷涌而出,他直挺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彻底人事不省。

青蛙精挣扎着翻过身,看着少主毫无生气的脸,又瞅瞅那还在微微发烫的琉璃菠萝,突然“呱呱”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它隐约猜到,那个破阵的人,或许正是少主最忌惮的存在,而这场惨败,才刚刚开始。

密道里,锦衣公子捏着乌鸦塞来的桃花扇,慢悠悠扇了两下。扇面“唰啦”扫过空气,带起的风卷着糖渣“簌簌”响,混着点若有似无的甜香。

“哎哟喂,这才像样嘛!”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头,爪子蹭得锦缎“沙沙”响,嘎嘎直笑,“别整天扛着那破阵旗晃悠,活像个赶庙会的道士。你瞧瞧现在——扇子一摇,风骨就出来了,这才是曹家文脉该有的样子!翩翩佳公子,就得配这风流扇,有你先祖曹植那味儿了!”

锦衣公子被它逗得挑眉,嘴角勾起点笑意,索性把扇子扇得更起劲,扇骨敲出“嗒嗒”轻响,指尖转着扇柄打了个圈,眉眼间竟真添了几分文人的疏朗。发间沾着的糖渣被扇风扫落,“噗”地掉在地上,他低头瞥了眼,抬脚轻轻碾了碾,糖渣“咯吱”响。

光幕那头,林姑娘正转着拨浪鼓哄大便怪,鼓面“咚咚”震得大便怪直晃脑袋。忽然她指尖一顿——拨浪鼓“咚咚”又跳了两下,调子竟像首没写完的词。她盯着锦衣公子摇扇的身影,拨浪鼓转得越来越快,“咚咚锵”的节奏里,突然开口吟道:

《蝶恋花·密室遇》

“糖屑堆中诗骨瘦,扇底风轻,摇落桃花皱。

七步劫余红绳旧,虫花犹记前尘逅。

莫道密道无光透,一点灵犀,能破千层垢。

东风若解相思扣,送与蝴蝶栖肩头。”

念罢,她举起峨眉羽扇“啪”地扇了两下,扇尖扫过光幕时带起“嗡”的轻响,像给词句按了个印章。

锦衣公子正笑骂乌鸦“嘴贫”,忽觉周身风势一变——桃花扇扇出的风里,竟“簌簌”飘起粉白花瓣,绕着他肩头打转,活像场迷你桃花雨,花瓣擦过脸颊时带着微凉的痒意。

“哇!这特效绝了!”李少白指着花瓣咋舌,嘴里的糖块差点喷出来,“锦衣公子这是解锁‘文人限定皮肤’了?还带动态花瓣特效,比氪金抽的SSR皮肤还炫!这要是放游戏里,不得卖个998?”

林姑娘看着漫天花瓣,突然眼尾一弯,扬声道:“送点东风助助兴——东风快递,使命必达!”

话音刚落,光门里“呼”地卷出阵清风,吹得桃花瓣“哗啦啦”转着圈飞,还带着光门那头传来的、淡淡的檀香。每片花瓣上都亮起微光,竟映出《蝶恋花》的词句,金光闪闪的字在风中飘,像串会飞的诗行,碰撞时发出“叮”的轻响。

更奇的是,那些花瓣突然往一处聚拢,“嗡”地凝成只凤尾蝶——翅膀上还沾着未散的词光,扑棱棱掠过众人眼前,翅尖带起的风“咻”地擦过鼻尖,正好落在那朵虫草花上。

“咔嗒”一声轻响,虫草花竟缓缓绽开,将蝴蝶轻轻裹住。刹那间金光爆射,无数带着甜香的花粉“噗”地炸开,在空中拼出锦衣公子那篇《甲虫王别赋》的字句。金光大字绕着锦衣公子转了三圈,“嗡嗡”的共鸣声里,突然又化作凤尾蝶,“啪”地停在他肩头,翅尖还在微微颤动。

锦衣公子只觉肩头一热,像被暖阳晒着,他扯开衣襟一看——蝴蝶停落的地方,竟多了个栩栩如生的刺青,蝶翅上还泛着淡淡的词光,像把花瓣烫在了皮肤上。

而那朵虫草花,像是耗尽了力气,花瓣“簌簌”蜷成一团,最后“噗”地缩成一小撮灰,落在糖渣堆里,扬起细小花尘,与地上的糖霜混在一起。风过时,花尘“沙沙”打着旋,像在轻轻道别。

一阵微风拂过,糖渣堆里传来“沙沙”轻响,竟混着断断续续的歌声——是海明威的《你的承诺》,调子软乎乎的,忽远忽近飘了过来,像谁在哼着不成调的承诺。

锦衣公子指尖抚过肩头的蝶纹,触感微凉,像沾了露水的花瓣。他喉结滚了滚,眼眶泛起水光,却刻意仰了仰头,睫毛上沾着的糖尘“簌簌”掉进衣领,像落了场迷你的甜雪。声音轻得像怕惊到谁:“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去看——大海的浪,雪山的雪,还有满街的糖人……”

这是我对你做过的承诺。乌鸦难得没捣乱,只是歪头看着那堆被风吹散的草灰,耳尖抖了抖——那歌声里,分明藏着锦衣公子刚才那句“带你看花花世界”的承诺。它翅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羽毛扫过衣襟“沙沙”响,像在说“知道了知道了”。

密室里静得能听见花瓣落地的轻响,光门透进来的光斑落在蝶纹上,“嗡”地闪了闪,映得锦衣公子睫毛上的水光也跟着亮。糖果树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像谁在轻轻摆手,倒真像在应和那句没说出口的道别。糖果树的叶子“沙沙”晃了晃,仿佛也在替谁轻轻点头,枝头的糖霜果子“啪嗒”掉了一颗,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糖花。

密道与暗室的光影遥遥相对,一边是糖渣堆里悄然散尽的虫草花,红绳绕痕犹存,蝶纹肩头微光;一边是碎瓷血泊中冷却的琉璃菠萝,黑气袅袅未绝,怨毒暗涌未消。风从石缝里钻过,带着糖香与焦糊味交织的古怪气息,像在低声诉说着未完的纠葛——这场跨越光与暗的较量,显然还没到落幕的时候。

结束引导语

这章把“悲情与荒诞”拧成了糖渣!甲虫王七步踏碎成花,红绳缠出跨物种绝恋,连佛音都在为“虫变花”唱挽歌——笑点裹着泪,诗句混着糖,下一章怕是要上演“蝴蝶刺青的复仇密码”!

虚拟人物互动

锦衣公子摸着肩头蝶纹,红绳在指尖绕成圈:“它真的……以另一种方式留下了?” 蝶翅微动,糖渣堆里的花尘“簌簌”扬起,像在点头。

乌鸦叼来片桃花瓣,往他鼻尖一蹭:“哭啥?这叫‘虫界白月光限定款’!蝴蝶刺青+虫草花魂,比你那破阵旗浪漫百倍,回头我给你写篇《跨物种爱情观》,保证上虫界热搜!”

男人婆抱着断弦琵琶笑:“前秒用诗骂死它,后秒写诗悼它,你们文人真会玩!这波‘爱恨反转’比我的兰花指还能掰,建议申报‘虫界非物质文化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