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血脉觉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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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皇与祖师的...最终秘法..."

萧惊鸿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带着某种古老的回音。楚璃惊讶地发现，他的金瞳正逐渐变成竖瞳，脖颈处重新浮现出细密的金鳞——不是之前龙化时的异变，而是一种更为...自然的显现。

"惊鸿？你的眼睛..."

萧惊鸿似乎没有听见。他缓缓坐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指尖带起丝丝金光。那些光线交织成一个个古老的龙族文字，悬浮在二人之间。

"这是..."楚璃伸手触碰最近的一个文字，指尖刚接触，额头的月牙印记就猛然发烫！银蓝光芒不受控制地迸发，与金光交织成网。

萧惊鸿这才如梦初醒，金瞳重新聚焦："璃儿？"他看向四周漂浮的文字，"这些是..."

"龙皇秘文。"楚璃肯定地说，"你刚才说想起了最终秘法？"

萧惊鸿皱眉，努力回忆："很模糊...像是某种合击之术..."他指向其中一个特别复杂的符文，"这个代表'合二为一'..."

楚璃凑近细看，突然一阵眩晕——月牙印记再次发烫，暗月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月神站在净世之轮前，将一团紫黑物质封入太虚龙镜...

"啊！"她捂住额头，银发无风自动。

"璃儿！"萧惊鸿急忙扶住她，"又来了？"

楚璃点头，冷汗涔涔："每次月牙印记发烫，就会看到暗月的记忆..."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洞外的夜空——满月高悬，月光透过洞口洒落，正好照在她身上。

"是月光...它在激活印记！"

话音刚落，月牙印记突然爆发刺目银光！楚璃痛苦地弓起身子，感到一股冰冷的力量在体内奔涌。她的银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发梢逐渐染上紫黑色...

"璃儿！坚持住！"萧惊鸿不顾自己虚弱的状态，强行运转所剩无几的龙血，在掌心画出一个符文，按向楚璃额头。

"别碰我！"楚璃——或者说正在转变的暗月人格——厉声喝道，一掌拍开萧惊鸿的手！

这一掌力道之大，将萧惊鸿击飞数丈，重重撞在石壁上！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金血，却仍挣扎着站起："璃儿...醒一醒..."

"楚璃？"暗月人格歪头冷笑，"那个软弱的丫头？"她活动着手腕，"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的了~"

萧惊鸿金瞳紧缩："暗月..."

"聪明的小龙~"暗月人格妩媚一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看在你这么关心她的份上，给你个机会——滚出去，我饶你不死。"

萧惊鸿擦去嘴角血迹，逆鳞刃在手："把璃儿还回来。"

暗月人格叹了口气："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她身形一闪，速度快到留下残影！焚天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剑锋直取萧惊鸿咽喉！萧惊鸿勉强举刃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开裂——暗月加持下的楚璃，力量远超平时！

"砰！"

第二剑接踵而至，刺穿萧惊鸿左肩！金血喷涌而出，溅在暗月人格脸上。她本能地舔了舔嘴角，突然僵住——

"这是...龙血的味道..."

萧惊鸿抓住这瞬息的机会，一把抓住她持剑的手腕："璃儿！我知道你能听见！"

暗月人格的表情开始扭曲，时而狰狞时而痛苦。焚天剑"当啷"一声落地，她双手抱头，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出去！从我的脑子里出去！"

......

楚璃的意识被拖入一个奇异的空间。

这里像是由无数破碎镜面组成的迷宫，每一面镜子都映出不同的她——有的年幼，有的年长，有的欢笑，有的哭泣...而在迷宫中央，站着一个银发紫瞳的女子，正是暗月的人格化身。

"欢迎回家~"暗月张开双臂，"我们终于见面了~"

楚璃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你的意识海，或者说...我们的意识海~"暗月轻笑着绕她踱步，"准确地说，这里是我这三百年来的囚牢..."

她突然变脸，紫瞳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月神那贱人把我关在这里！就因为我比她强大！比她有远见！"

楚璃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月神为何要分裂你？"

"因为她害怕！"暗月狂笑，"她知道净世之轮需要黑暗面才能完全启动！但她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无数镜面同时映出三百年前的场景——月神站在净世之轮前，神色挣扎。与之前看到的记忆不同，这次画面更加完整：月神手中确实握着紫黑物质，但那物质似乎有生命般蠕动，想要挣脱...

"看到了吗？"暗月冷笑，"她不是封印我...而是切断了与我的联系！"

楚璃心头一震。如果暗月所言属实，那么月神分裂自身的目的就不是为了对抗天魔，而是...

"逃避责任。"暗月仿佛能读心，"启动净世之轮需要献祭一个完整的'月神'，她舍不得自己，就创造了我们这些分身来替死！"

这个说法与楚璃所知的一切都相悖，但奇怪的是，月牙印记没有反驳——它只是静静地发烫，仿佛默认了这个事实。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暗月突然逼近，紫瞳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来！"

楚璃本能地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开始变得透明！暗月正在吸收她的意识！

"不！"她奋力挣扎，"我不会让你得逞！"

"由不得你~"暗月狂笑，"月牙印记就是钥匙！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

现实世界中，萧惊鸿看着楚璃的身体不断在两种状态间切换，心急如焚。金血从肩头伤口不断涌出，他却顾不上包扎——每一滴龙血都在告诉他，璃儿的灵魂正在被吞噬！

"没办法了..."他咬牙，用逆鳞刃划开手腕，让金血滴落在地，形成一个简易的龙族阵法。

"以吾之血..."

"唤汝之魂..."

"契约...成立！"

金光从阵法中升起，化作锁链缠向楚璃的身体！暗月人格察觉威胁，焚天剑凌空飞起，斩向金光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