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九幽冥火焚情骨!双生宿命对决夜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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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归墟开始震颤,海眼喷出的不再是弱水,而是裹着桃花的姻缘红绳,
"用九世情劫炼化的红鸾星,够炸穿归墟十八次。"
黑衣人脸色骤变,转身欲逃却被红裤衩当头罩住。
那抹艳红布料吸饱了卦盘金光,竟化作上古婚书。
云酥福至心灵,将碎月簪往地脉深处一送,簪身九转轮回印与婚书朱砂印契合成阵。
"以三生石为聘,弱水为媒,请天地证此心——"
夜沉渊的誓言引动九霄惊雷,石化顺着脖颈蔓延至下颌,
"纵使永世堕轮回,不悔与卿......"
"你休想!"
云酥一簪刺穿自己掌心,魂血浸透的堕仙纹浮空而起,与夜沉渊心口残片拼成完整星图。
魔尊的咆哮声中,十八尊石像轰然跪地,青铜卦盘寸寸龟裂,溢出万道霞光。
红裤衩在飓风中暴涨,裹着两人撞破地宫穹顶。
云酥在刺目光芒中看见走马灯般的画面:第一世她追着龙尾跑时,夜沉渊悄悄把逆鳞磨成护心镜;
第五世她误饮毒酒,是他在忘川河熬干半身龙血换回解药;
第九世雷劫降临时,那柄横空出现的碎月簪,原是他剜出情骨所铸......
"你总说我爱逞强。"
夜沉渊完全石化的前一瞬,带血的唇印在她眉心,他石化已至脖颈,却故意让锁骨处的堕仙纹蹭过她指尖:"等你看清这纹路里藏的弱水红莲,再问值不值得。"
地脉深处传来琉璃破碎的清音。
碎月簪应声而断,封印万年的情骨归位。
云酥额间堕仙纹寸寸剥落,露出底下真正的战神金印。
归墟海眼喷出七彩虹桥,被红鸾星照亮的苍穹落下花雨,每一瓣都是月老连夜赶制的婚帖。
三个月后,司命星君抱着新编的姻缘簿蹲在蟠桃树下哭嚎:"第九世命劫改成合卺劫就算了,凭什么让我给红裤衩当证婚人?"
树梢上飘下一角红衣,金线绣的"天下第一媒"正缠着夜沉渊的剑穗打蝴蝶结。
云酥咬着偷来的仙桃轻笑:"谁让您当初给魔尊写'情深不寿'的判词?"
弱水河畔,初代月老的墓碑旁新立了块青石。
上书:
"第十世,炊烟袅袅,犬吠哞哞,藕臂玉足,锦被红浪。"
落款处,两道剑气刻就的名字在霞光中若隐若现,恰似当年藏书阁里交叠的身影。
瑶池水面飘着七十九床鸳鸯被的时候,司命星君的酒终于醒了。
这位掌管命簿的上仙提着朱笔追了月老三座仙山,最后被自家坐骑麒麟叼着后领拖回星宫—
—起因是那件会自己牵红线的红裤衩,昨夜给司命的玉枕塞了十二位仙娥的画像。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司命把画像拍在琉璃案上,惊得砚台里的三生墨溅出几滴。
墨汁在云母屏风上晕开,竟显出夜沉渊在弱水河畔教云酥烤鱼的画面。
鱼尾巴焦黑卷曲的模样,与三百年前那场轰动仙界的食物中毒事件如出一辙。
此刻罪魁祸首正躺在蟠桃树的虬枝上打盹。
红裤衩像片晚霞盖在云酥膝头,金线刺绣的"天下第一媒"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蹦出颗爱心状的灵气泡泡。
夜沉渊倚在树下雕琢玉簪,龙鳞刻刀划过魂石时溅起的星火,惊得路过的小仙童捂住了怀里的姻缘糖。
"你确定要拿这个当聘礼?"
云酥翻身时差点压到偷酒喝的仙鹤,"上次送我碎月簪,害得食神追着要簪子上的弱水珠当调料。"
夜沉渊指尖翻转,玉簪突然化作青鸾佩:"那换成能召唤二十八星宿的......"
话音未落,瑶池方向突然传来巨响。
九重天水幕结界破开缺口,数百条锦鲤乘着浪头跃上云端,每条鱼嘴里都衔着张烫金婚帖。
月老踩着被水泡胀的红线跌跌撞撞跑来,假发套上还挂着只挥舞钳子的横公鱼。
"快拦住那些请柬!"
月老的拂尘缠住了夜沉渊的剑穗,"红裤衩昨夜溜去月宫,给玉兔和哮天犬牵了红线!"
云酥差点从树上栽下来。
她揪住试图逃跑的红裤衩一角,发现布料内侧不知何时绣满了名字:北斗星君与扫把星、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与瑶池金莲、甚至还有司命星君与他的笔洗......
仙界霎时鸡飞狗跳。
雷公电母的霹雳追着四处乱窜的鸳鸯被。
财神爷的元宝砸碎了七仙女织就的晚霞。
最惨的是二郎神,此刻正举着三尖两刃刀与自家哮天犬对峙—
那狗子头顶飘着朵桃花,正冲西海龙王三太子摇尾巴。
夜沉渊捏诀定住漫天飞舞的婚帖时,云酥已经骑着仙鹤杀到广寒宫。
吴刚举着斧头欲哭无泪:月桂树上缠满红线,每片叶子都刻着"百年好合"。
玉兔叼着根胡萝卜蹦到云酥肩头,红眼睛忽闪忽闪地映出诡异纹路——竟是微缩版的堕仙纹。
"事情不对。"
随后赶来的夜沉渊握住云酥手腕,"这些红线在吸食仙气。"
仿佛印证他的话,被缠住的月桂突然急速枯萎。
树皮剥落处露出森森白骨,树心赫然封着块血色玉珏——
与当初黑衣人的信物一模一样。
红裤衩突然挣脱云酥的手,暴涨成天幕罩住整座广寒宫,金线刺绣化作梵文锁链,将蠢蠢欲动的玉珏层层束缚。
嫦娥的霓裳羽衣扫过冰阶,怀中玉兔突然口吐人言:"第十世刚开始就等不及了?"
那声音雌雄莫辨,带着冰川碰撞的脆响,"你们当真以为,归墟海眼的封印能困住尊上永生永世?"
夜沉渊的龙鳞剑还未出鞘,整个月宫突然颠倒。
玉杵捣药声化作催命梵音,云酥额间堕仙纹灼如烙铁。
她看见幻象中的自己身着玄甲,手握的却不是碎月簪,而是魔尊的焚天戟。
"小心!"
夜沉渊揽着她旋身避开地裂,广寒宫的地砖下伸出无数苍白手臂。
那些手上戴着熟悉的物件:司命的朱笔、月老的拂尘、甚至还有夜沉渊三百年前遗失的逆鳞甲。
红裤衩在虚空撕开裂缝,将两人卷入时空乱流。
混沌中云酥听见夜沉渊的心跳声,混着句被罡风吹散的叹息:"这次换你忘记我了...
云酥在药香中醒来时,额间贴着片桃花瓣。
鹅毛大雪雪纷飞。
她试着调动仙力,发现灵台空荡如洗,腕上却多了串嵌着龙鳞的珊瑚珠。
"姑娘醒了?"
青衣药童捧着汤药进来,发间别着根眼熟的玉簪,"今早有位公子送您来医馆,说是从雪狼口中......"
云酥突然抓住药童手腕。
那玉簪末端刻着微不可察的星图,正是夜沉渊的手法。
记忆如潮水回涌:颠倒的月宫、血色玉珏、还有时空乱流中他逐渐透明的身影。
冲出门的瞬间,漫天飞雪化作桃瓣。
长街尽头的茶楼上,说书人正讲到精彩处:"且说那魔尊被封印前,将半缕元神化作千机引,专寻命带堕仙纹之人......"
茶楼角落坐着个戴斗笠的白衣人。
云酥拾级而上时,那人正在茶汤里养一尾锦鲤。
鲤鱼额间红痕与她如出一辙,尾鳍摆动间搅起前世光影。
"第十世的茶,要苦三分。"
白衣人推来青瓷盏,袖口龙纹若隐若现。
云酥握住他欲收的手,指尖触到石化的纹路。
茶汤映出幻境:夜沉渊在时空乱流中剖出半颗龙心,将她的记忆与仙力封进珊瑚珠。
红裤衩裹着两人坠入轮回井时,血色玉珏正巧嵌进井沿的封印阵眼。
"归墟的裂痕在扩大。"
夜沉渊的斗笠被风吹落,露出布满裂纹的龙角,"魔尊的元神正在重组,这次他选中的宿主是......"
街市突然喧哗。
云酥转头望去,见说书人手中的醒木化作血色玉如意。
原本听书的百姓们眼神空洞,额间皆浮现堕仙纹。
茶楼开始扭曲,青瓦变作森森白骨,柜台上的算盘珠竟是串迷你骷髅头。
夜沉渊的龙鳞剑出鞘刹那,整座城镇如镜面破碎。
他们站在弱水河畔的礁石上,对岸魔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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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裤衩从云酥袖中飞出,这次没入弱水竟未沉没,反而铺成通往魔界的虹桥。
"跟紧我。"
夜沉渊将珊瑚珠按进她掌心,"这次无论看到什么,别松开手。"
弱水下的景象令人窒息。
无数被吞噬的魂魄凝成云酥的模样,举着各世殒身时的凶器。
第八世的嫁衣新娘捧来毒酒,第三世的采药女握着淬毒银针,最可怕的是第一世的小仙子,笑嘻嘻递来沾血的柱子。
夜沉渊的石化已蔓延到脖颈,仍挥剑斩碎幻象。
当最后个幻影消散时,他们站在了魔尊的祭坛上。
九幽玄铁链悬着的不是魔尊,而是个与夜沉渊容貌相同的男子,胸口插着碎月簪。
"好兄长,你终于来了。"
男子睁开与黑衣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当年你把我元神封进归墟时,可曾想过这具身体会孕育出新的魔尊?"
云酥的珊瑚珠突然发烫,记忆如烟花炸开。
她看见万年前神魔大战,夜沉渊亲手将双生弟弟的魂魄镇压,自己则代其受天罚,在轮回井中煎熬十世。
那些所谓的情劫,不过是天道对包庇之罪的惩戒。
魔尊抬手轻挥,夜沉渊瞬间石化至胸口。
云酥额间堕仙纹迸出血光,若水河底冲出万千魂灵。
她摘下珊瑚珠捏碎,记忆与仙力回归时,碎月簪也恢复了本来面目——竟是初代月老抽出的情骨。
"第十世,我不要你独自承受。"
云酥将碎月簪刺入心口,情骨与魂石共鸣,弱水竟开遍红莲。
夜沉渊身上的石化寸寸剥落,龙鳞剑吸收红莲业火,化作斩魔戟。
魔尊的笑声戛然而止。
红裤衩从天而降,这次裹住的是整个祭坛。
金线刺绣渗入九幽玄铁链,将魔尊元神重新封印。
云酥在消散前看见夜沉渊撕裂时空,用最后仙力将她送回第十世开端。
蟠桃树下,红裤衩蔫巴巴地盖着本新姻缘簿。
云酥腕间珊瑚珠完好如初,只是多了道龙纹。
夜沉渊从身后拥住她时,指间缠绕的红线闪着奇异金芒。
"第十世刚开始。"
他咬住她耳尖轻笑,"月老说,这次的红线掺了弱水红莲。"
瑶池方向又传来司命星君的咆哮,大约是红裤衩给砚台和毛笔牵了红线。
云酥望着掌心若隐若现的堕仙纹,突然觉得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再续十世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