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撕裂的迹象(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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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那个声音批评中尉不应该擅做主张,把犯人的申辩书绕过上级,直接交给委员会。”
“还有呢?”
“那个声音警告了中尉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历史清白干净,也保不住他。”
捷尔任斯基的眉头开始起皱,而伊万则开始继续描述,
“不过中尉似乎很不高兴,他大发脾气,让两人的对话开始激烈起来,然后我就听不清了。”
“这样。”
在之前与两人共同行动时就已经发现现在的契卡可能已经失去曾经的底色,还在之前的光门经历中见到了两个不能证明真伪的坏结局未来的捷尔任斯基的眉头紧锁。
咚!咚咚!
没等捷尔任斯基想明白为什么伊万没有听到与他相关的内容反而是听到了与塞巴斯蒂安有关的内容时,再次迫近的声音,让两人不得不再次转移。
而在二人再次以安全距离为标准,小心的前后转移向另外一条过道之后。
这扇让两人都眼熟的门发生了变化,上面开始冒出腐化的血水,伴随着大量的肉芽萌生,大量的撕裂音从中传出。
“不,你无法控制我!”
“啊!这是我的记忆,你,滚出去!”
“死吧!感受我曾经的痛苦!”
…………
只是仅仅只移动了十几米远的捷尔任斯基与伊万已经听不见了。
视角转向,在捷尔任斯基与伊万“穿越”进这处新区域之后,才从一阵昏迷中醒来的塞巴斯蒂安这里。
嘶!
之前被某种粗暴的精神重击击晕的塞巴斯蒂安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丝呻吟。
但在他本能摸向自己脑袋上疼痛的位置时,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手感传递到了他的手上。
豆腐,滑嫩的豆腐,钢铁,坚硬的钢铁。
啊!
在本能已经猜到是什么,但主观意识仍在因为自我保护而拒绝相信这是什么的塞巴斯蒂安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刺痛的同时。
一束强烈的灯光直接将塞巴斯蒂安因为仍在适应当前环境黑暗的瞳孔全开的眼睛晃白。
随后又是一次精神层面的重击,塞巴斯蒂安再次昏迷。
而等到塞巴斯蒂安再次醒来,恢复视力,一切好像又都消失了。
但头盖骨缺失,还被插管的这种记忆还是极度清晰的刻印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
“委员同志?委员同志,好像是组长。”
嗯?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伊万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抚摸自己“失而复得”头盖骨的塞拜斯蒂安的后怕。
并成功让他从连续两次精神重击带来的迷糊感中想起了自己还在任务中的现实。
但周围一片黑暗的状态,却让塞巴斯蒂安无法判断自己到底在哪。
甚至之前的事情,也已经让塞巴斯蒂安本能的不敢出声。
不得已,塞巴斯蒂安只得选择趴下慢慢移动,并开始从身上的衣服上拆下一些用以标记行动路线的小玩意留在自己经过的位置,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黑暗而在原地绕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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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乎已经拆光自己身上纽扣的塞巴斯蒂安终于又得到了一些新的外界信息。
咚!咚咚!
有节奏的咚咚声。
很熟悉,但是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不过在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已经很难再通过其他什么方式保持自己在黑暗中方向感的塞巴斯蒂安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耳朵。
跟着这个声音移动。
逐步的,塞拜斯蒂安从爬行,变为了弯腰行走,又变为了直立行走,最后变成了会发出同样节奏咚咚声的正步行走。
(一些解释(作者文青病又犯了,大家选择性看吧):
1、伊万称捷尔任斯基为委员
这是因为无论是契卡的全称“全鹅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或是内务部的全称“内务人民委员部”,或是克格勃的全称“苏联国际安全委员会”。
其中委员会都表明了这些机构在高层领导的组织架构是典型的联共布式委员会(或者说是列宁式政党)架构。
其基本组织形式都是最上层为集体领导式的主席团,包括主席一名,副主席若干,其负责在重大事项上进行决定,同时还是各自所代表的苏联加盟共和国相关方面的主要领导。
其下设委员会,成员除了主席团成员外,还会有主要执行部门的主官,或者在其他部门负责相关工作的领导人。
委员会负责研究重要问题,并提出决议,再交由主席团审定,最终决定以委员会主席令的形式生效。
其结构类比到东大熟悉的状态就是中央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或者人大和人大常委。
因此捷尔任斯基作为契卡的这个委员会的主席会被称为内务人民委员。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曾拥有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等职务,也可以是捷尔任斯基被称为委员的原因。
PS:这种集体领导形式(重大决策需要委员会成员全部同意),从顶层制度层面表明了,为什么冷战时期,民主(非德谟克拉西)这个词属于苏联,而西方只能倡导自由。
毕竟当时(现在也是)的西方,在“只有吵架”功能的议会之外的行政部门,特别是强力部门中,都是真正的部门老大“一言堂”——经典如CIA的胡佛。
并且议会很多时候只能在事前和事后对行动进行干预,甚至无法强力干涉(论很多议会只是形式民主)。
以至于很容易让只需要对选民负责的政务官,以及只需要保证制度稳定,或者只需要对利益来源负责的事务官之间出现厚厚的障壁。
最终导致经典的美国总统在坐上位置之前,因为完全不知道CIA等机构的内部信息,且为了获得选民支持就大肆许诺。
但一旦真的上台,真的看到了CIA等机构为其准备的定制简报之后,又立即态度180°态度大转弯,忘记之前的承诺,比如川普对爱泼斯坦案的态度。
其中很容易催生汉弗莱式经典发言(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呢?),并最终让一件事在政务官和事务官之间的推诿下,变的无人需要负责,或者准确点说是只需要无法真正负责的选民负责,从而给了各种资本躲在后面闷声发大财的机会。
同时委员会制度也是磋商、协商、会前酝酿这种东大政治智慧,能够在我党的发展历程中发挥作用的关键制度依仗。
这里碍于过审不再多写,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询教员在第四次反围剿到遵义会议之中所做的一些努力。
以了解是什么让在此之前反复左右摇摆的我党,最终紧密团结到了教员周围,并让我党正式将领导集体作为重要政治智慧加以提炼和应用。
另外,才疏学浅的作者也在尝试让薯条旅的成员们在做出决策并行动过程中体现这种集体决策集体领导的浅层形式。
当然这种制度也有弊端,那就是对人的要求很高。
对于议会政治,民选官的政务官可以是纯素人,办事的事务官可以是某些专门院校培养的少量精英。
这两种路子不仅选拔成本低——因为只需要事实上对少部分资本负责,所以对人素质的要求其实没有特别高。
还很方便资本控制——你无论是参与选举,还是进入伦敦大学国王学院这种政务官预备的“贵族”学校读书,都很难在不得到资本支持的情况下做到。
但列宁式委员会要实现全面高效的解决问题,就必然要求成员必须都是某一方面专家,并且要既有理论说服彼此,也要有办法落实决策。
这点单纯在“贵族”院校中培养是很困难的。
几乎只能通过,开民智扩大基数,体系化“科举”吸收精英,各种岗位历练,经受考验,层层选拔来获得。
这一过程很困难,所以在本文中被预设了——所有薯条旅成员都是某一方面的专家起步。
同时委员会光是专家还不够,还对理想道德层面的要求极高——所有社会问题都是复杂的利益问题,道德水平不够会导致什么很好想象。
想明白上述两点,就能简单的理解为什么科举了接近一千五百年的东大,在传统上对人的德行要求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党的教育中理想信念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列宁理论的核心是先锋队;
为什么列能在理论排位上紧随马;
为什么列宁式政党传承下的马哲能和东大如此适配。
等一系列问题。
同时这点也是本文中薯条旅成员之间“冲突”的主要来源。
而如果达不到上述要求,委员会这种需要众多“聪明人”进行博弈以实现效率和公平的高效妥协的制度,很容易就会滑坡为以内斗为主要导向的“宦官”政治,一如苏联中后期。
毕竟很多时候,靠摆事实、讲理论、提方案、讲依据来说服委员会中的其他“聪明人”并达成一致的难度,远比用各种论外手段把委员会中的“聪明人”干掉,并换上只会听自己摆布的“蠢人”大的多。
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是,通过低密度高对立信息在某音等平台拉流量起号,制造一队复读机式脑残粉,成为西式政客起手式的,所谓意见领袖的难度,
远比在同样的平台,通过科学理论和扎实的实践经验进行科普,让同样的受众,真正拥有做出决定的知识,并出于自身真正的理性思考而赞同你的观点,以成为列宁式政党所需的领袖,要大一万遍倍。
所谓在某音科普难于在非洲支教的调侃其暗含的深层意思,不外乎如此。
ps:这个例子其实更准确的点说就是所谓群众工作。
其与委员会内部要谋求共识的情况本质一致,正好体现了群众个体和人民这个群体概念的辩证关系。
即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是群众,包括委员会成员也是群众。
而人民则指由他们凝聚出的广泛共识。
至于这个共识是好是坏,或是如何让这个共识变好,什么标准能判断其好坏,其与单个个体之间必然的矛盾如何调节,又如何像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史观所说的影响并决定历史发展,就留待未来作者犯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