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大撕裂（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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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奥尔和尼雅尔，以及整支太空野狼探险小队隐藏在战场边缘的隐身帷幕之中研究卢卡斯“顺回来”的特殊琥珀之时。

血鸦战团的前锋部队和浪子战帮负责指挥邪教徒炮灰的混沌巫师也都将各自的遭遇发给了仍在避难所空间之外等待侦查情报的双方主力。

对此双方的主力反应“相同”。

血鸦战团所在的黄老汉曾经做实验的边缘小行星这头。

黄老汉过去修的类网道大门，被信念能量驱动法阵强行启动带来的冲击，确实如血鸦的学者们预计的一样，吸引了一大批敌人。

这些平时龟缩在无分混沌的阴影里，若不是因为亚空间大潮高涨，绝对不敢也无法离开各自藏身处的过往破碎，被从信念能量驱动法阵逸散出的信念能量吸引，并一反本性的向血鸦们建设的防御阵地发起冲击。

当然这些破碎作为连四神都看不上的边角料，是无法撼动可以和绿皮拼消耗，可以和死灵比火力的血鸦战团防御阵地的。

更别说他们现在充当的角色，对于血鸦来说几乎约等于又一次开启巨大宝藏所必需经历的剧情。

（指RTS游戏战役中经常出现的必须守卫某个地点多少分钟的任务，而血鸦作为转正的战团，其应对这样的任务自然是全无“败绩”）

再叠加血鸦战团正在和阿里曼的浪子战帮开战这一情况。

在玄学层面上是，原本同源的分属忠诚派千子和叛乱千子中军团至上派的信念体雏形，争夺当前在普罗斯佩罗重新聚集的大量整个千子军团信念能量控制权的战斗，相当于血鸦战团所能遇到的最高等级战役任务。

更是让血鸦战团绝对不可能被他们的攻击所击败——血鸦战团被动发动了其最强玄学能力-命运注定的胜利。

（其实是始终被千子军团残破的信念体左右命运的血鸦战团，一直和其他千子军团成分，比如浪子战帮，灰骑士等一起共享一个运气池子，在浪子战帮一直吃瘪时，血鸦战团就会走一些运，反之亦然。）

所以无论对于这些银河过往智慧生物情感碎片激起，产生于混沌海余波中的边角料来说，信念能量这种比他们本质更高层级的聚合性能量，有多像是火焰吸引飞蛾一样吸引着他们，又或是他们在这种火焰吸引下，能爆发出多大战斗力。

这些在战锤40K调性下永远是最底层炮灰的破碎生物，也只能在血鸦的立体防御下饮恨。

但这却并不能让安吉洛斯感到安心。

因为对于血鸦战团来说，命运注定的胜利也同样意味着的命运注定的巨大牺牲。

（整个千子军团的继承者们运气处于此消彼长状态，所以在浪子战帮被奸奇反复玩弄的情况下，替阿里曼部分分担了足以玩死其他所有奸奇信徒的奸奇乐子操作的血鸦战团也产生了每次大胜之后必然有大败的经验。）

如果原本预计的类网道大门位置的敌人无法给血鸦造成这一损失，那这个巨大的损失便只能印证在类网道大门目前所指向的地方了。

而这种情况，对于安吉洛斯来说很难接受。

不仅是因为血鸦战团修的超规格防线有些浪费资源（RTS玩家在修防线的时候经常不惜血本，但一旦防御没有换来足够的战损，又会觉得自己亏了）。

更是因为之前就已经做出的预言——这次传送将事关战团最大的秘密，事关整个人类帝国的命运。

这代表一旦发生战斗，就一定是血鸦所能遇到过的烈度最高的战斗。

因此当率先进入传送门的侦查部队，将遭遇曾经给战团制造了巨大损失的混沌战帮的情报传回。

作为血鸦战团长，但是在血鸦架构下（学者集团主导）并不经常行使自己战团长权威的安吉洛斯，直接打断了学者们准备分析敌人的想法（敌人超规格，灵能预示不一定有效还可能打草惊蛇），并强硬的下令血鸦战团主力全部出动，以争取一个有利态势（避免添油）。

而在血鸦战团决定全力出动的同时，阿里曼所在被万年前的大传送术所破坏的灵族网道端口处。

当驱使侦查用的邪教炮灰的混沌巫师传回情报之时。

阿里曼正在仔细研究，帮助浪子战帮打开避难所外层的能量塔。

说实话，即使是在这座能量塔已经成功打开了稳定的传送门的现在。

对于万年前充当了，奸奇出技术（马格努斯之术中的禁忌法术）、马格努斯出钱（升魔之时强大的灵能力量增幅）的大挪移工程的施工员的阿里曼来说。

他依然很难相信会有这样一个看上去并不高明的能量塔在那场浩劫中幸存。

毕竟没人比他更知道那次空间转移法术到底撬动了多少东西，那种即使是他现在也很难想象的伟力，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理解。

千子军团在普罗斯佩罗上建立的法术城市都被这一法术彻底撕裂，但这座塔就是这样幸存了。

甚至不止幸存，这座塔还在之前阿里曼进行的数次“考古”调查中成功躲过了阿里曼的地毯式地勘，用的方法也不是特别高明——仅仅只是在外面套了一层伪装的灵能壳子。

这种方法，如果不是阿里曼借“送给”之前发现能量塔的混沌巫师的法术书页，对后者进行了十分彻底的“记忆读取”，都会觉得这个混沌巫师一定是被某种亚空间邪恶实体控制了。

甚至甚至还有更邪门的，这个被十分暴力进行了“记忆读取”的混沌巫师不仅没有变成白痴，连血肉变异都没有增加的情况，几乎从根本上否定了这座能量塔和亚空间里几个主要邪恶实体有关的可能。

（阿里曼的记忆读取是混沌法术，如果混沌巫师被其他亚空间实体影响过，那么这种操作百分百会让这个混沌巫师彻底变异。）

笑神？不不可能。

阿里曼再次想起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丑神，然后又以之前相同的理由否定了这种可笑的猜想。

笑神这个灵族神，别说是在阿里曼这样的军团至上主义者眼里，就算是在那些彻底沦为混沌四神爪牙的混沌战帮眼里，都是被从底层设定上蔑视的存在。

祂是绝对做不到这种大巧若拙的设计的。

那么是谁呢？

不可能是笑神，绝不能是奸奇。

阿里曼一边摸索着能量塔上略显粗糙的能量流动管道，一边思索着。

“万年”的时光带走了阿里曼太多记忆，但信念能量正在帮他回想。

在混沌巫师的传信宠物，一只多少沾点奸奇成分的亚空间生物因为触发阿里曼布置的防御法阵，直接给电成一道青烟之时。

忆往昔导致有些警惕性下降的阿里曼抓住了一些关键。

那是他在帮助马格努斯拼装灵魂时看到的一些碎片。

那时的他，将一些记录了马格努斯背着军团高层偷偷干的事情的灵魂碎片，全部当成了马格努斯背叛军团的证据，并出于为了军团好的目的，将至全部挑出并破坏。

希望能在重新拼好马格努斯之后，获得一个遗忘了这些龌龊，而能够重新恢复曾经雄主姿态的绯红之主。

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他做出这样的判断或许有些过于武断。

毕竟即使是已经和马格努斯彻底分道扬镳的现在，阿里曼依然要承认，曾经的马格努斯是普罗斯佩罗历史中灿若银河的众多学者中，最杰出的那个。

这样一个天才中的天才，真的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挫折就被打败了吗？

阿里曼因为万年之中学习了更多网道知识，以及所有智慧生物都会美化过往记忆的生理设计。

而对马格努斯当初面临的绝境，和导致马格努斯走向堕落的必然人性弱点蒙上了模糊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