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如一天尊的落败，无敌的人，无敌的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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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用一力！
只要这股力量足够强大，就能毁灭所有的一切！
开天三式与那世界终焉的劫光碰到了一起。
那道恐怖的终极劫光。
在触及十方俱灭刀锋的瞬间，从正中央被干脆利落地一分为二！
甚至都来不及爆发。
就已经被分开。
其中蕴含的世界终焉之力，也彻底完了。
无声无息地湮灭、消散。
“什么？这不可能！”
如一天尊看到这一幕直接呆住了，下意识惊叫起来。
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更恐怖的是。
吴天的刀光斩开了他的世界终焉之力并没有消散。
仍然继续劈向如一天尊的身体！
这一刀超越了物质，超越了时空。
当它斩出的刹那，便已经注定了结果。
精准无比地劈在了如一天尊身上！
“啊！”
如一天尊猛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剑合一的状态被瞬间破开，重新显现出身形。
更糟糕的是。
那一刀也同样伤到了他的本源！
他整个身体都变得极度虚幻与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那磅礴的气息也突然崩溃。
瞬间跌落至谷底。
如一天尊即使再强，也扛不住开天三式的威力。
已经遭受重创！
中土世界之中，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战神的身躯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他看着混沌中那道气息奄奄、近乎透明的身影，声音无比恐慌：
“如一天尊……败了？”
“怎么可能……那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如一天尊啊！”
生命女神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信仰被连根拔起的绝望与茫然：
一些低级修士甚至都快要崩溃了。
反观洪荒众人。
则在短暂的极致震撼后，爆发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哈哈哈！赢了！老师赢了！”
孙悟空第一个跳了起来，兴奋得抓耳挠腮，在原地接连翻了好几个筋斗。
“看见没！都看见没！”
“俺老孙就说老师肯定行！”
“管他什么创世神，在老师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他还不忘用胳膊肘用力撞了一下旁边的叶灵，挤眉弄眼地大声说道：
“小师妹，怎么样？老师厉害吧！”
“跟着老师，以后咱们也能这么威风！”
叶灵早已激动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点头。
一双美眸中异彩连连。
紧紧地盯着混沌中那道持刀而立的伟岸身影。
仿佛要将这一幕永远地、深刻地烙印在自己的神魂之中。
三清相视一眼。
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撼，以及那份对大道的收获。
通天教主抚掌赞叹，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明悟：
“好一个开天一击！斩灭万法，破开虚妄！”
“尊主这一刀，已经不是近乎于道！”
元始天尊神情肃穆，缓缓开口：
“非是近乎于道，其本身，便是力之大道的直接显化。”
“化繁为简，返璞归真，以最纯粹的力，行最有效的事，一击而定乾坤。观此一击，胜过我等万年苦修。”
老子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如渊：
“刀光所向，非仅是破敌之招，更是斩断了其存在的根基。”
“此等对于‘力’与‘存在’本身的理解与掌控，已非我等当前所能揣度。大善。”
接引与准提亦是面露惊叹。
“一念生，一念灭，此刀斩落，因果皆断，尘缘尽了……”
接引道人则低宣一声佛号。
眼中智慧光芒流转不休，显然亦从那破灭与归无之中，获得了极大的启发。
昊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波澜。
忍不住感慨道：
“今日方知，何为真正的力量极致。”
“权柄与法则，终究不如这般握于己身的绝对之力。”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混沌之中。
等待着吴天对那已然落败的如一天尊，做出最后的处置。
也无比好奇。
难道如一天尊就要那么陨落了吗？
如一天尊的身躯在混沌中剧烈地波。
他死死地盯着吴天。
神念之中，方才那简单至极的劈砍被无限次地重演。
每一次都让他认知中坚固的法则体系出现更多的裂痕。
“那不是法则……也不是神通……”
“那是开天三式！盘古开辟混沌时所用的力量！”
“你怎么可能会？！你怎么能够会？！”
他就像一个溺水者，在窒息的瞬间忽然想通了一切。
战斗中所有不协调、所有无法理解的细节。
在这一刻被串联成一个让他神魂俱裂的答案。
对方的攻击明明看似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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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能轻易瓦解他一切手段。
根本不是什么对万千法则的精妙运用。
“是‘力’！是力之大道！”
他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声音里蕴含着认知被彻底颠覆后的空洞与绝望。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怪不得我的光暗本源在你面前如同儿戏，怪不得你能同时驾驭如此多互相冲突的法则而安然无恙！”
“你走的，竟然是那条路……”
“你竟然参悟了力之大道！”
力之大道，万法之源，统御一切！
在它面前，其余所有的大道与法则，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其臣属的地位。
这是本质上的差距，是君王与臣子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发出一阵自嘲的声音：
“我……我即便抽干了整个世界的本源之力加持己身，可力量的‘位格’本身就被你彻底压制。”
“再多的数量，也无法动摇力之大道！”
“输给力之大道……我……我心服口服……”
但这认命般的念头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被更加深重的迷惘与荒谬感所取代。
让他从内到外彻底冻结。
如一天尊看向吴天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敌人，而是在凝视一个本不该成立的悖论。
忍不住再次大吼：
“可是……为什么？”
“自盘古开天辟地，化为万物之后，力之大道便已断绝！”
“是再也无法触及的禁忌！”
“无尽岁月，多少惊才绝艳、俯瞰一个时代的至高存在，包括我，当年也曾不自量力，试图窥探那条至高之路的门径，可所有人都失败了！”
“无一例外！那是独属于盘-古的领域！是唯一的！”
“你……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吴天俯瞰着这个道心已然在崩塌边缘的创世神。
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将曾经说过的话语，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稳语调，再次清晰地吐出：
“本座早已告知于你。”
“洪荒巫族，盘古正宗，吴天！”
“盘古正宗……”如一天尊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雷霆劈中。
顿时僵立当场。
这四个字的分量，比之前那开天一击更加沉重。
将他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与怀疑也砸得粉碎。
他终于彻底相信了。
吴天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无论是他的来历，还是关于鸿钧的那些可怕预言。
然而。
正因如此。
他才能如此好奇对方的真正身份。
但是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撒谎，说的都是真的。
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对方，或者说是自欺欺人！
甚至是直到现在，如一天尊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真相！
他连忙继续追问：
“鸿钧，他怎么可能容你的存在？！”
“他怎会允许一个掌握了力之大道的盘古正宗，在他的眼皮底下成长起来？！”
“这不合常理！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理！”
吴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声音并不高，却清晰地贯穿了混沌，传遍四极：
“他容不容，与我何干！”
“本座要走的路，从一开始，就与他人的意志无关。”
“神若阻我，便屠神！魔若挡我，便戮魔！”
“纵是天意要压我，我亦逆天而行！”
“逆天……”如一天尊彻底失语，只剩下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无意识地滚动。
这一刻。
整个混沌战场，连同下方所有生灵。
无论是洪荒之人，还是这个世界的土着。
都被吴天的这段话镇住了。
一个个目瞪口呆，只觉得振聋发聩。
那“逆天”二字更是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
深深地烙印进了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逆天……原来道祖也是一路逆天……”
叶灵，以及所有追随吴天修行的仙道修士们。
神魂深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动。
他们一直都听吴天说什么逆天。
内心深处十分向往。
但心底还是难免有些担心害怕，还有些不敢相信。
对天道总存有几分敬畏与隐忧。
直到此刻。
他们亲眼目睹吴天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正面击溃了一方世界的创造者。
更是亲耳听到了这石破天惊的“逆天”宣言。
他们才真正地、发自内心地彻悟。
“逆天”，从来不是一句空泛的口号，更不是纸上谈兵的理论！
吴天。
他本人就是这样一路走来。
踏着无数强大敌人的尸骸，粉碎了一切试图束缚他的规则与桎梏。
硬生生逆着那所谓的命运与天意。
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逆天大道！
他不仅赐予了他们挣脱枷锁的法门。
更用他自身的存在，为他们竖起了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
一股前所未有的信念，轰然喷发。
冲垮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对未知的迟疑与对强权的畏惧。
吴天已经亲自证明了逆天的可行性。
他们这些人，又有何理由在自己的道路上半途而废？
不敢奢求能达到吴天那般境界。
但只要能紧紧追随这道身影的脚步。
在这条逆天之路上奋勇向前。
终有一日，他们也能真正打破自身的樊笼，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握于掌中！
他们望向混沌中那道伟岸身影的目光。
变得前所未有的狂热与崇拜。
吴天一步踏。
身形已然直接出现在如一天尊面前。
十方俱灭刀无声地对准了对方的核心烙印。
森然的杀意凝聚成一点，直指了其存在的根本。
“回答我！”
吴天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鸿钧，究竟在谋划什么？”
“又藏着什么隐秘！”
如一天尊先是愕然。
似乎还没从之前的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
听到吴天这话之后，脸上随即露出了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神情。
依旧在喃喃自语：
“你……你竟是盘古的传人……力之大道，盘古正宗……”
他猛地抬起头。
那双由光暗交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声音嘶哑地像是在问吴天，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相较于鸿钧那尚未证实的‘成功’。”
“我等更不愿看到的，是盘古的……‘归来’？”
吴天闻言，眉头微蹙。
盘古开天，斧劈三千魔神，这段古老的秘辛，是所有混沌生灵无法磨灭的记忆。
鸿钧的威胁尚在未来。
而盘古的威压，是早已刻入他们真灵深处的恐惧。
他吴天继承了盘古之道。
从一开始，便与所有幸存的混沌魔神站在了对立面。
“哼！”
吴天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混沌气流都为之凝滞。
他语气平直，不带波澜，却蕴含着不容辩驳的事实。
“你们当年打不过盘古父神，如今，你们也打不过我。”
“不想？”
“你们的想法，没有任何意义。”
他向前踏出一步，十方俱灭刀的锋芒在混沌中划出一道漆黑的轨迹。
一股无形的势从他身上扩散开来。
那是一种纯粹的、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意志。
他声音随之拔高，字字句句如同天宪，在混沌中引发阵阵雷鸣：
“盘古父神是否会归来，我不知晓。”
“但我的道路，谁也别想阻拦！”
“往昔种种，与我无关！”
“但从今日起，谁敢挡在我面前，我便杀谁！”
“我不介意效仿父神，再灭一次三千混沌魔神！”
“再开一次混沌！”
这番话语没有修饰，却比任何神通都更具压迫感。
直接冲击着所有窥探此战的生灵心神。
仙山之上。
三清神色各异，却都沉默了。
老子闭上双眼，良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以力证道，以力破万法，以力压万古……”
“他，才是真正继承了父神道统之人。”
元始天尊紧握双拳，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清晰的悔恨与不甘：
“我等以前空顶着盘古正宗的名号，却舍本逐末，走上了歧途……”
通天教主眼中则重新燃起了炽热的火焰，那是斗志，也是希望：
“现在醒悟，为时尚不晚！”
“吾兄弟三人若是齐心，未必不能斩断旧道，重溯父神荣光！”
孙悟空激动得浑身猴毛倒竖。
恨不得立刻冲入混沌，追随老师的身影一同征战。
叶灵等一众弟子更是被这股气魄完全慑服。
目光中的崇拜与仰慕几乎要溢出来。
如一天尊被这股意志正面冲击，本就虚幻的身形又黯淡了几分。
他愣了许久，才发出一声惨笑：
“我现在，终于相信你是盘古传人了。”
“力量或许可以模仿，但这种气魄……”
“这种视万物为刍狗，视混沌为坦途的气魄，与当年的盘古，如出一辙！”
“盘古的道，是力之大道，更是……无敌之道！”
“一个无敌的人，一条无敌的道！”
“现在又多了一个正在走向无敌的传人……”
“盘古，当真是我等混沌魔神永恒的梦魇……”
他低下头，身形在混沌中明灭不定，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数息之后，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的迷惘与恐惧尽数褪去，转变为一种异常的、近乎燃烧的决绝。
“吴天，你的确很强。”
“强到让我看不到任何战胜你的希望。”
如一天尊一字一顿，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但我会告诉所有还活着的‘同道’。”
“相较于鸿钧那尚不可知的‘成功’，我等更不愿，不惜一切代价也绝不愿看到盘古归来！”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你鸿钧的秘密，以及任何其他秘密！”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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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混合了疯狂与解脱的神情。
“我输了，但我保证，一定会有人来阻止你！”
“阻止盘古的阴影，再次笼罩这片混沌！哈哈哈！”
“不好！”吴天神色骤然一变。
他敏锐地察觉到，
如一天尊体内的能量波动以一种非正常的模式瞬间向内坍缩，随即又剧烈沸腾！
对方竟然要自爆！
一位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不计后果的自爆。
其威力强的超乎想象！
吴天不敢有丝毫托大。
心念一动，脚下三十六品混沌青莲清光暴涨。
层层叠叠的光幕将他牢牢护在其中，同时身形急速向后暴退。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能量洪流在混沌中爆发。
刺目的光芒吞噬了一切。
狂暴的冲击波将方圆亿万里的混沌彻底湮灭！
然而。
吴天在后退的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
“咦？不对！”
“这爆炸的威力虽然浩大，但好像并没有想象中恐怖！”
“不好，上当了！”
他眉头紧锁，瞬间明悟，自己被骗了！
吴天神色一凛，当即停止脚步，正准备强行撕裂能量乱流重新抓向如一天尊。
忽然。
一阵狂笑声从爆炸中心穿透了混乱的能量。
带着嘲弄与得意。
正是如一天尊的声音：
“吴天！你也太小瞧我等了！”
“能从盘古斧下苟活至今，谁没有几手压箱底的保命手段！”
“等着吧，今日之辱，他日我必百倍奉还！”
他引爆的根本不是自身本源。
而是那件与他伴生无数岁月、融合了神魔光暗本源的光暗天轮！
这件上品混沌灵宝的彻底毁灭。
制造出了足以暂时蒙蔽混元无极大罗金仙感知的能量风暴。
扰乱了这片区域的时空法则。
借着这稍纵即逝的混乱。
一道微弱到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流光，以超越思维的速度飞出。
头也不回地遁入了无尽混沌的更深处。
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一天尊。
竟不惜自毁一件至宝，施展金蝉脱壳之计，逃了！
吴天停下身形，立于逐渐平息的能量乱流之中。
目光投向如一天尊消失的方向，眼神冰冷。
他没有动怒。
只是周身散发出的寒意。
让远在世界壁垒之内观战的众神都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他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世界之主竟然会逃了？
不过没关系。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方中土世界，还在这里。
全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混沌中肆虐的能量乱流缓缓平息。
只剩下吴天持刀而立的孤高背影，以及那片被炸成绝对虚无的空旷区域。
所有人都被这意想不到的结局惊得呆住了。
一方大世界的创世之主，至高无上的神上之神。
竟然……跑了？
甚至连自己一手缔造的世界和亿万信徒都毫不犹豫地抛弃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
中土世界内部，轰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所有幸存的本土生灵。
无论是高高在上的神魔，还是那些普通修士。
在这一刻都陷入了彻底的茫然，信仰崩塌，纷纷陷入绝望。
他们所信仰的、所敬畏的、所为之征战了亿万年的至高存在。
在战败之后。
第一个念头不是与世界共存亡，而是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们，独自逃生！
“如一天尊……抛弃了我等？”
生命女神失魂落魄地悬浮在空中。
周身萦绕的生命光华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
战神紧握着双拳，但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力量。
只有刺骨的冰凉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反抗？
连创世神都败逃了，他们拿什么去反抗？
逃跑？
在这尊能正面击溃创世神的恐怖存在面前，谁又能逃得掉？
等待他们的，似乎只剩下未知的、或许是极为残酷的清算。
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笼罩了所有幸存神魔的心头。
就连叶灵等追随吴天的修士。
以及自洪荒而来的三清、接引、准提、昊天、孙悟空等人。
也在此刻陷入了短暂的思维停滞。
孙悟空抓了抓脸上的猴毛，满脸都是想不通的神色：
“嘿！这老家伙，打不过就跑，俺老孙倒是能想明白。”
“可他怎么连自己的老窝都不要了？”
“这世界不是他的根基么？”
“就这么扔了，不怕老师守在这里，等他回来送死？”
通天教主亦是眉头紧锁，沉声说道：
“此事确有蹊跷。”
“一方世界对这等存在而言，不仅是力量源泉，更是道途所系。”
“如此果断地舍弃，如同自斩根基，其决断非同寻常，背后必有更大的图谋或畏惧。”
老子与元始天尊同样面露沉吟。
元始天尊缓缓道：
“身为一界之主，却在败局已定时抛弃自身造物，此等行径，证明其道心已有极大缺陷，其道已非堂皇正道。”
老子则目光深远，考虑得更多：
“他逃离此地，我等行踪与尊主实力，恐怕会传遍混沌。”
“这或许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短暂的疑惑过后，胜利的喜悦终究是无法抑制的。
“管他那么多作甚！反正咱们是赢了！”
孙悟空很快便将想不通的关节抛到了九霄云外。
兴奋地高声叫嚷起来。
“老师威武！咱们赢了！”
“这下看这方世界还有谁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