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陈桂花偷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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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花扒在傻柱家窗户旁竖着耳朵,被傻柱屋里爆出的那句\"狗!日!的!易!中!海!\"震得嗡嗡作响!那声音带着血海深仇似的愤怒,即便隔着窗户,也像滚雷一样炸进了她耳朵里。

\"证据!邮局!\"紧随其后,苏长顺那句冷静但同样清晰的\"明儿一早去查\"更是如同冰锥,直直刺入她的骨髓。

何大清的钱!

代领!

邮局记录!

这些词像无数根针,瞬间扎满了陈桂花的神经。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手脚冰凉,那股寒意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完了!东窗事发了!苏长顺这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妖魔?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踉踉跄跄,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回自家,反手就死死地插上了门栓,后背重重地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屋里昏暗的光线,映着她那张失了血色的脸。

她心急如焚的站起身,在不大的堂屋里来回打转,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襟下摆,眼神涣散又惊恐。

\"何大清…钱…寄钱的事…\"她低声喃喃,每个字都带着颤抖,\"老易他…他当初不听劝啊…我早说了不能这么昧下…好歹给柱子雨水留点…\"

当初易中海拍板做这事儿时,那番:孩子小拿着钱乱花,不如由我保管将来用处更大\"的冠冕堂皇,此刻回想起来,只剩下无尽的后悔和恐慌。

\"邮局的存根…白纸黑字…要是真让傻柱和苏长顺查到…\"陈桂花不敢再往下想。

那个后果让她不寒而栗——侵占别人生活费,数额不小,时间长达四年!这要是闹大了,易中海就不是被院里人戳脊梁骨那么简单了!他这厂先进工人的牌子得砸了,身上的工人蓝得换成囚服,她也会被戳上罪犯家属的烙印,在四九城都抬不起头!老易如果进去了,她陈桂花怎么办?

\"老易…老易咋还不回来?\"她冲到窗户边,焦灼地向外张望。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合院里各家亮起了昏黄的灯火,空气中飘着各家晚饭的烟火气,却独独看不见易中海的身影。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吱呀——家门终于被推开的声音,在陈桂花听来如同仙乐。

易中海拖着略显疲惫的步子走进家门,手里提着那个旧帆布工具包。

他刚跨过垂花门的门槛,陈桂花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嗖地从炕沿上凑上前,一把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胳膊!

\"哎呀老易!你可算回来了!\"陈桂花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眼睛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微微红肿,\"快快快!进屋!把门关上!\"

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还有些懵的易中海拉进了屋,反手就用门栓拉上。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妻子这副从未有过的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下来:\"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像见了鬼!家里出什么事了?东旭还是淮茹…\"他以为是贾家出了什么意外。

\"贾家能算什么事?是天塌了!天塌了啊老易!\"陈桂花压低嗓子,那声音却嘶哑尖利得像是指甲刮过黑板,充满了绝望。

\"苏长顺!苏长顺那小子!他…他傍晚钻进柱子屋里去了!待了好半天!\"

陈桂花急促地喘了口气,生怕说不清楚,语速飞快:\"我听柱子吼起来了!骂得震天响,骂你…骂你祖宗八代!我贴在窗户根底下,还听见…听见苏长顺跟柱子说,说…说何大清!每月都从保定寄生活费!说这钱!这钱…\"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恐惧地看着丈夫骤变的脸色,\"说这钱全让你私下领走了!柱子当场就炸了锅,苏长顺那小子还撺掇他,说…说明天一早就请假,要去邮局,翻存根!查回款单!白纸黑字的要查实!\"

陈桂花一口气说完,如同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靠着桌子才没软下去,眼神死死盯着易中海,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老易啊!那…那邮局的存根上,写的是不是都…都是你代领的啊?这要是被他们查出来…真凭实据摆在那儿…你这…你这可就是犯了国法啊!要…要坐牢的啊!老易!咱们…咱们这可怎么办呐!\"

陈桂花的声音到最后已经是压抑不住的呜咽。

易中海僵直地站在屋子中央,仿佛瞬间被石化,他手里的工具包噗通一声掉在地上,灰尘被震起一小股。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得像块千斤重的寒冰。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易中海那张瞬间褪尽所有血色,变得惨白灰败的脸。

他那双总是精于算计,惯常伪装公正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猛烈收缩!

邮局!代领!存根!苏长顺!

这几个字眼,如同无数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尖上。

他那张老脸,由煞白一点点转为铁青,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他处心积虑掩藏了四年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竟然被苏长顺这从天而降的小崽子,一脚踹了个底儿掉!

还把刀亲手塞到了傻柱那个一根筋的莽夫手里!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如同垂死之人挣扎似的嗬嗬声。

他一只手扶住冰冷的桌面,另一只手紧握,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变形。

\"苏…苏…长…顺…!\"他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濒临深渊的绝望。

这哪里是什么毛头小子?这分明是催命的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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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晚饭吃得味同嚼蜡,陈桂花胡乱扒拉了几口棒子面粥,筷子拨弄着咸菜丝,一口也咽不下去。

易中海更是魂不守舍,半拉窝头捏在手里,硬邦邦的,好半天才咬一口。桌上的气氛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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