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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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立轩双目赤红，手扒拉着车窗，呼吸粗重，一字一句的问她：“他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他其实想问的是，是……你杀的吗？

南圆满和封景诚都被扑上来的姜立轩吓了一跳，听到他的话，封景诚脸色瞬间黑了：“你有病吧？姜天纵死是他活该，跟我们家圆满有什么关系？”

姜立轩没回嘴，只是紧盯着南圆满。

南圆满果断摇头：“跟我没关系。”

姜立轩闻言，身子有些脱力的往下坠：“没关系就好，没关系就好……”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听到南圆满说，姜天纵的死跟她有关系。

毕竟姜天纵再怎么不堪，都是他的父亲，宠了他数年的父亲，而南圆满，是他妹妹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外甥女。

若是……若是他的死真跟南圆满有关系，姜立轩完全不知道将来要如何面对她。

“问完了吗？你可以离开了吗？我们还有急事要办，你在这很碍事耶。”南圆满扒拉着车窗，声音又甜又奶，说出的话却格外无情。

“还有，还有一件事。”姜立轩深吸了口气，忍着心中的难受，努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低着头没敢看她：“你、你知道昕……姜昕昕在哪吗？”

他接到姜天纵的死亡通知赶到停尸房的时候，里面只有姜天纵的尸体，并没有姜昕昕的踪迹。

他不得已，才来向南圆满询问求助。

他也怕，姜昕昕会来找南圆满的麻烦。

南圆满：“不知道。”

“好、好的。”姜立轩嘴唇微张，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了退：“不好意思，打扰了。”

南圆满看都不看他，将车窗关上，让封砚修开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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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立轩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远去，他脑子里回想着刚才南圆满跟封景诚亲昵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是一开始，白文茵没被赶出姜家。

或者是，他把南圆满从巴塘村接回来时对她好一点，那么，她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冷淡？

也不会像刚才一样，说他碍事……

可时光不会倒流，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就算姜立轩再后悔，他跟南圆满之间的感情，也无法修复。

姜立轩抬手，捂住了泛红的眼眶，口袋内的手机疯狂震动。

他压着鼻尖酸涩，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里面传来姜恒之的声音：“昕昕回到S市了，你找到爸爸了吗？”

“昕昕回去了？”姜立轩有些意外，听到他提起姜天纵，微微顿了顿，才哑着嗓子艰难开口：“二哥，爸他……”

“死了。”

姜恒之瞳孔骤缩，握在手里的手机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正坐在医院长椅上，摇晃着双腿，左看看右看看，看起来对什么都好奇的姜昕昕，哦不，姜珍疑惑看他，甜甜问：“怎么啦？”

姜恒之没搭理她，慌乱的想要把手机捡起来，却听到姜珍继续说：“啊，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姜天纵死了，真可惜。”

姜恒之动作一顿，缓缓转头，极具压迫感的看向‘姜昕昕’。

姜恒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