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陈锋的绝望,崩坏的局部战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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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抹去糊住眼睛的血和土,看到战友牺牲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焦黑的坑,他眼中瞬间布满血丝,怒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冲向那辆越来越近的深瞳VN-22轮式步战车,在密集的弹雨中强行半跪,肩扛发射器,瞄准!

“发射!快他妈发射!”陈锋用尽肺里所有的空气怒吼,手中的机枪拼命向步战车方向扫射,试图吸引火力。

“嗤——轰!”

导弹拖着醒目的尾焰冲出,精准地命中了步战车的右侧前轮!车辆猛地一颠,履带脱落,冒起黑烟,瞬间瘫痪在原地,有效地阻滞了深瞳小队侧翼的渗透。

然而,几乎在导弹命中目标的同时,那辆瘫痪步战车顶部的遥控武器站已然转动,12.7毫米重机枪喷出火舌。

“噗噗噗……”

一连串大口径子弹打在刘伟周围,一发直接击中了他的腹部,他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战壕边缘。

陈锋一个箭步冲过去,冒着横飞的流弹将他拖回相对安全的掩体后,刘伟的腹部是一个可怕的创口,鲜血汩汩涌出,他颤抖的手抓住陈锋的胳膊,眼神开始涣散,断断续续地问:“营……营长……我们……能守住吗?”

陈锋看着天空中如同乌云般盘旋、随时准备投下死亡的无人机群,听着四面八方越来越近、如同死神敲击丧钟的坦克轰鸣,他咬着牙,下颌绷紧如铁,没有回答这个残酷的问题。

他只是用力地、紧紧地握了一下刘伟那迅速失去温度的手,直到那手彻底无力地垂下。

他轻轻放下年轻的战士,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片冰冷的赤红,他再次端起那挺95式机枪,嘶哑地对着周围还能战斗的士兵喊道:“加固工事!准备迎接冲击!一步不退!”

在阵地侧翼一个精心伪装的狙击点,一级军士长,狙击手王雷,像一块岩石般纹丝不动,他的85式狙击步枪架在岩石缝隙中,枪口指着下方缓慢推进的深瞳步兵散兵线。

“砰!”

一个刚从装甲车后探头试图用观瞄设备侦察的深瞳士兵应声倒地。

“砰!”

又一个试图操作单兵火箭筒的深瞳士兵被击中肩膀,火箭弹歪斜着射向天空。

王雷的每一次击发都极其冷静,精准地压制着敌方技术兵种,然而,当他准备瞄准第三个目标——一个似乎是小队指挥官的人时,一股致命的寒意骤然袭来!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向后一缩!

“咻!”

几乎同时,他刚才藏身的岩石边缘爆起一簇火花,碎石溅了他一脸,对方的狙击手!而且水平极高,悄无声息地找到了他的位置。

王雷立刻更换位置,心跳加速,他透过瞄准镜仔细搜索,终于在对面的一个枯树残骸后,捕捉到了一丝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伪装服和反光——那是深瞳的狙击手,装备着带有先进热融合伪装系统的狙击步枪。

两人隔着数百米,在枪炮轰鸣的战场上,展开了一场寂静而致命的对决,每一次露头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王雷成功迫使对方不敢轻易开火,为正面防线减轻了压力,但他自己也如同被毒蛇盯上,动弹不得。

正面防线压力巨大,深瞳的坦克和装甲车在无人机指引下,不断用精准炮火清除着东方军队的火力点。

三连连长周锐发现,必须有人去端掉那个在800米外不断发号施令、协调进攻的深瞳前沿指挥车。

“火力掩护!”周锐对着仅存的几名战士吼道,自己则往身上挂满了手榴弹和炸药块。

“连长!我去!”一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列兵喊道。

“执行命令!”周锐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不容置疑。

在重机枪和剩下唯一一具还能用的火箭筒拼死掩护下,周锐如同猎豹般跃出战壕,利用弹坑和地形起伏,以之字形路线向指挥车猛冲,子弹在他身边啾啾作响,溅起无数尘土。

他冲过了大半距离,甚至已经能看清指挥车天线旋转的细节,然而,就在他准备投掷集束手榴弹时,一梭子来自指挥车旁护卫步兵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腿部,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深瞳的士兵见状,试图冲过来俘虏他。

周锐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痛苦和决绝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身后浴血奋战的战友和摇摇欲坠的防线,用尽最后力气,拉燃了身上所有爆炸物的引信。

“为了祖国!”

轰隆——!!!

一声远比普通炮弹更剧烈的爆炸在深瞳前沿指挥车附近响起,火光冲天,车辆彻底瘫痪,周围的深瞳士兵也被炸倒一片。

三连阵地上的士兵们看着那团升腾的火焰,发出了悲愤的怒吼,打光了枪里最后的子弹。

……

陈锋少校看着周锐牺牲的方向,又看了看天空中依旧肆虐的无人机和正面缓缓压上的钢铁洪流,他知道,阵地已经守不住了。

“各连,交替掩护!按预定方案,撤往第二道防线!”他下达了最艰难的命令。

一天一夜过去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7号山谷像被一只巨兽狠狠蹂躏过,焦黑的土地、扭曲的金属残骸、以及那些永远沉默的身影,构成了一幅残酷的画卷。

一面印着深瞳组织徽记的黑色旗帜,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傲慢地插在了原本属于东方维和部队前哨站和卡迪抵抗军阵地的制高点上。

“咳……咳咳……”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在布满弹坑的山路上响起。

陈锋少校用缠着脏污绷带的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灰土,另一只手紧紧扶着一个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年轻士兵。

那士兵的军服大腿处已被血浸透,每挪动一步,脸上都因剧痛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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