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全国动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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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们打开炮位挡板了,这是宣战的态度啊!”
阿明放弃挥舞信号旗,直接拍了下阿杰的头说道:“你都知道什么意思了,还不赶紧拉响战斗铃!”
阿杰赶紧转身拉住身后的红绳,猛的拉起放下,了望塔下的警示战斗铃疯狂的响起!
那挡板开启的瞬间,仿佛是一种挑衅,一种耀武扬威的姿态,他们大摇大摆地想要驶过马达加斯加基地要塞,那傲慢的态度就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别人的地盘上肆意展示自己的羽毛。
郑云海手里紧握着望远镜,透过那清晰的镜片,他清楚地看到那些荷南商船上的人。
他们一边无视着自己下达的不容置疑的命令,一边站在甲板上,对着基地要塞指指点点,那神态就好像是在嘲笑这座要塞的无能。
郑云海的指挥刀重重磕在棱堡垛口,刀鞘上的龙纹铜饰与花岗岩碰撞出火星。
他的望远镜死死咬住为首商船的艉楼:"那不是标准的东印度公司商船吃水线!传我命令——测量组报数据!"
观测兵小陈迅速转动六分仪,铅锤坠入海中的声响被浪涛吞没:"报告大人!首舰吃水4.7米,远超正常商船载货量!"
郑云海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转头对着身边的副官果断地说道:“给我发射两发警示炮,目标是商船十米处,如果他们还不听从命令,立刻击沉第一艘商船!”
副官听到命令后,猛地转身,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带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果敢去传达命令。
炮长接到命令后,迅速调整炮口仰角,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熟练。
炮长老赵摘下油污的羊皮手套,露出指关节上的老茧。
他用炮刷柄敲击着180毫米主炮的炮膛:"二牛,装空包弹!标尺五百码,仰角三度!"
装填手二牛抱起帆布弹袋时,腰间的铜哨突然滑落,在炮座铁板上蹦出清脆的响声。
"慌什么!"老赵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记住了,待会儿真打起来,炮闩要是卡壳,就用这哨子吹三短一长——听见没?"
两发空包弹拖着橘红色尾焰掠过海面,在"海狸号"左舷十米处炸开白色水柱。
那巨大的声响和突然出现的水花让甲板上的欧洲水手们顿时乱作一团,就像一群受惊的蚂蚁。
有人慌忙收起手中的望远镜,那望远镜差点从手中滑落;有人试图转动炮轮进行反击,却被铁链卡住,急得满头大汗。
范德堡的三角帽被气浪掀飞,露出秃顶脑门上暴起的青筋:"实弹发射!快发射,他们攻击我们了!"
水手长扬森刚要转动炮轮,却发现炮闩被劣质黄油冻住,他掏出匕首猛戳齿轮:"见鬼!这批军火是阿姆斯特丹仓库的积压货!"
而此时,郑云海的指挥刀始终坚定地指向为首的“海狸号”,那刀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命运:“告诉他们,这是最后通牒。”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了望塔上传来了急促的旗语,传讯兵小李气喘吁吁地跑上棱堡,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大声报告道:“报告大人!荷南商船升起战斗旗了,他们的炮口全部转向我们的要塞了!”
郑云海听闻此消息,愤怒地将望远镜重重砸在炮座上,那青铜镜筒被砸得震落了一层锈屑,他咬牙切齿地说:“狗急跳墙!传我命令——基地左炮群自由开火!先打第二艘'郁金香号'的弹药舱!"
在商船“海狸号”的甲板上,大副扬森紧紧抓住摇晃的桅杆绳索,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船长!他们真的开炮了!主帆索断了!船首像被打飞了!"
船长范德堡的三角帽再次被气浪掀飞,露出秃顶的脑门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对着手下喊道:“慌什么!把所有火药都填进主炮!告诉炮手,打烂他们的指挥塔!”
炮手彼得的铜炮突然炸膛,半截炮管带着火星坠入海中,他捂着流血的耳朵哭喊:"船长!炮膛有裂缝!是劣质铸铁!"
范德堡一脚踹翻火药桶:"把备用炮推上来!告诉炮手们,打中指挥塔赏五十荷兰盾!"
要塞炮位上,老王的炮组正进行极速装填。
炮手老王擦去脸上的硝烟,他用拇指测距后,猛地拽动炮绳,口中大喊一声:“放!让红毛鬼尝尝180毫米炮的厉害!”
发射之后,再次装填,装填手葛崖用杵杆夯实发射药包时,观测手傅小利猫着腰滚到炮位后:"王师傅!测风组报东南风三级!弹道要修正半分!"
老王啐掉嘴里的草茎,拇指压住炮身准星:"知道了!告诉张参谋,打完这轮让炊事班送点热汤面来!"
炮闩落下的闷响中,他突然扯开嗓子:"放!让红毛鬼知道咱永汉的炮是生铁铸的!"
要塞炮位上,在炮闩后退的巨响中,传讯兵小张猫着腰在炮群间穿梭,他大声传达着指令:“三号炮位注意!左移两度!打第二艘船的弹药舱!”
“轰!轰!”商船侧舷炮齐射的火光在晨雾中炸开,那火光映红了周围的海域,弹片溅在要塞城墙上噼啪作响。
铁弹在要塞城墙上撞出火星,碎石溅到郑云海的丝绸披风上。
副官老周突然扑倒他:"大人小心!"一颗链弹擦着指挥塔飞过,将旗杆拦腰斩断。
郑云海推开老周,扯下被打穿的披风:"传我命令!所有炮位切换霰弹!压制甲板火力!"
水手卡尔抱着流血的胳膊滚到范德堡脚边,痛苦地喊道:“船长!我们的炮打不穿他们!船身被打穿三个洞了!”
范德堡拔出佩剑劈断摇晃的罗盘,他歇斯底里地吼道:“蠢货!降下中帆全速靠近!给我全部打实心弹,打不穿给我磨死他们!”
郑云海冷笑一声,他的指挥刀坚定地指向海面,对传讯兵说道:“传讯兵!告诉各炮位交叉射击!让他们尝尝铁雨的滋味!”
老赵的炮组刚填装好弹药,二牛突然扑过来按住炮身,焦急地喊道:“师傅快躲!”
话音未落,商船的实心弹呼啸而至,将炮盾直接打凹下去三寸。
老赵脸上被铁屑碎片划破,抹了把脸上的血,怒骂一声:“奶奶的我跟你拼了!填实心弹!瞄准水线!”
“轰隆——”实心弹精准命中“海狸号”吃水线,木屑混着海水喷涌而出。
水手卡尔抱着断腿在甲板上翻滚:"船长!我们的火药被打燃了!"
范德堡拔出佩剑砍断救生艇缆绳:"快上小艇!谁先划到非洲海岸,我给他升大副!"
突然,他的佩剑停在半空——"海狸号"的龙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船身正在快速左倾。
同一时间,"郁金香号"的弹药舱突然腾起蘑菇云,木屑混着豆蔻香气漫天飞舞。
范德堡踉跄着扶住倾斜的船舵,绝望地看着第二艘商船“郁金香号”被拦腰炸断,他无奈地喊道:“弃船!快弃船!”
老王的炮组已打空第五桶炮弹,葛崖的虎口被炮绳勒出鲜血。
"装燃烧弹!"
老王用袖口擦去炮管上的汗水:"瞄准最后那艘'玫瑰号'的帆布!"
传讯兵小张突然指着海面:"王师傅快看!他们要弃船了!"
只见"玫瑰号"的甲板上,荷南水手正抱着木箱跳海,箱子裂开处滚出的不是香料,而是银光闪闪的西班牙银币。
但水手们还没解开救生艇,要塞的燃烧弹已如雨点般落下,帆布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当最后一艘商船带着浓烟沉入海底时,传讯兵小李举着望远镜高喊:“大人!敌船全部沉没!水面只剩救生筏!”
郑云海的望远镜捕捉到在"玫瑰号"的艉楼没入水中的漩涡旁边一个挣扎的橙色救生圈。
副官也看到了这一幕说道:"那是船长制服!"
郑云海望着漂浮的残骸,突然转身对副官说:“派小艇打捞幸存者,我要亲自审问那个船长。”
他放下望远镜对副官说:"让小艇绕开油带,活要见人。"
老王瘫坐在发烫的炮座上,葛崖递来的粗瓷碗里,热汤面正冒着白汽。
"师傅,您说这些红毛鬼图啥?"葛崖挠着头问。
老王吸溜着面条:"图钱呗——可惜啊,命比胡椒还贱。"
隔壁的老赵瘫坐在炮座上,掏出腰间的烟袋锅,火镰擦出的火星在硝烟中忽明忽暗,他不屑地嘟囔着:“这帮红毛鬼,还是不经打。”